嫁个猎户享清福-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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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公子见金链意这般信任于他,心里满意,面上笑的愈发真诚。
“金木现在不大能移动,金公子你又放心不下他,不若在我这小住一段时间吧,等金木把伤养好了再走不迟,知音难觅,金公子你对我脾气,所以莫要推辞。”
“少爷,不要听他的,你快走!”金木焦急的说。
“瞎说!我与这李三公子也很是投缘,住下也可,毕竟也不放心你!”金链意状似责备的看了一眼金木说。
然后话锋一转又说:“李三公子风度非凡,让我看着就有敬仰之意,可为何小厮那般粗俗,伤了我的随从不说,还说李三公子你看我长的水灵,心里喜欢,这我却是不知为何意了。”
“这个小厮真是满口胡言,我那日不过是想邀你来我这赏茶,谁知这家伙为何这般说,真是该罚!”李三公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说,心里不爽,所以那个小厮惨了。
金链意听罢假装信了这套说辞,轻笑一声说:“那确实该罚,金木被抓来的当日我就想着要来,但那小厮之言让我望而却步,还以为李三公子你是凶神恶煞般呢。真是吓坏我了!”
李三公子一听这话,心里自然埋怨那小厮坏事,同时又断定了自己在金链意心里有了不错的印象,便是更加不急了,吃瓜当吃心肝情愿的,毕竟甜度不同。
二百三十五、引狼入室()
“阿若,你说金链意真的不会有危险吗?”云婉恍惚间有些担忧。
林梦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这话可是不能让木致远听见了,不然一准会把醋坛子给打翻的,再说了,我也是不懂,你关心他做什么阿。”她从来是不重要的人不挂心。
云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我只是想让很多事情都圆满完美,不想身边有人不幸福,不然便是”
“你这是杞人忧天,命运天自有定夺,不是你担心就能改变什么的。”
林梦若这话说完就就见云婉已经眼泪汪汪的了,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通,怎么能和孕妇讲理呢,这会云婉正是悲春伤秋的时候。
“咳咳,不过你说的也对,还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幸福。”林梦若见势不好赶紧把话给带了回来。
云婉这才隐去眸中水光,但是小脸始终皱着,一副她在生气的样子。
“夫人,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府外徘徊,要不要抓进来?”
说话的是南宫煜派给云婉的暗卫,这时候虽是说着话却是并未现身,让云婉很是新奇,四处张望。
“那就把人请进来吧,正好无聊!”林梦若的老毛病又犯了。
不出片刻,一黑影扔到院子中一个女人,然后瞬间又藏匿于无形,这倒不是暗卫训练有素,而是听说木致远是个大醋缸,若是功夫低写他们不怕,可对方深不可测,所以他认怂。
云婉迷糊的看着院中的女人,只是觉得这女人眼熟,却是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云公子,你果然是女儿身。”
一声哀怨的话语,让云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女人她想起来了,这是红香楼的那个花魁!
“你鬼鬼祟祟的在将军府门口徘徊是什么意思?伺机报复?”林梦若眼神凌厉的看着花魁。
花魁并不回答林梦若的问题,只是呆如木偶一样的看着云婉,然后泪水肆意蔓延,一颗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对不起,那天我”云婉见花魁流泪,赶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毁了我的武功?骗我你是男儿?”花魁的声音里尽是哀怨。
云婉被逼问的有些透不过气,林梦若看不下去了说:“若是我不毁你武功,你就坏的是我的名声,伤的是我的性命了,你顶着我的脸,用着我的名在妓院里卖唱,存着歹毒的心思却还有脸找到这里兴师问罪,你可是觉得阿婉可欺?”
花魁一时语塞,然后痴迷的看着云婉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今天来只是想看你是男儿身还是。。最终我还是失望了。”
“对不起。”云婉不知如何回复这乌龙般的深情,便是只能道歉。
“阿婉不必理她,她是玉树真人的弟子,今天来一定是另有目的的!”林梦若可不觉得玉树真人能放任自己的徒弟随意溜达,所以这个花魁定是有命在身。
花魁听了嫣然一笑说:“不错!我确实是有师命在身,可不管师命是否难为,我今天都要违背一番,云公子,在我心里你是男儿!”
花魁说罢变成了云婉的样子,吓了云婉一跳,她疑问的看着花魁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傅命我抓你回去交给李二公子,我不舍得动云公子你,就只得自己过去了。”
花魁的功力被林梦若的药给散的七七八八,她如今只能用最后一点功力变成云婉的样子,这不是镜花水月,而是真皮真容,只要她不死,就变不回之前了。
“李二公子是坏人,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云婉对于真话假话的判断是异常的敏锐的,所以她才为花魁紧张。
“我不去,便是会有更所的人过来打你的主意了,我努力的装你,争取不漏马脚,撑到你临盆之时。”
有的人一眼便是爱上,即便知错,也愿错的彻底,花魁所想亦然,她想耗尽她最后一丝生命,给云婉最温柔的守候。
“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邪教犯得上费这么大的劲儿和阿婉过不去?”
林梦若还是觉得花魁有诈,虽然这花魁目前对她们构不成威胁,但是就是她骗云婉的同情和眼泪也是不行的!
“邪教本来是不想和云公子为难的,毕竟这也确实不太合算,但那个叫苏绣的女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师父,起初师父不大在意,可是歪理听的多了就会真的有些道理了。”
花魁的话才一说完林梦若就觉得头疼,这个苏绣真的是无孔不入啊!
“我身边有人保护不怕他们找我麻烦,所以你还是别去了,苏绣定是会难为你,那李二公子又癖好异常,所以你”
云婉的说劝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花魁轻笑一声说:“难得你关心我,但是云公子放心,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会让那苏绣好瞧。”
云婉见实在是无法说动花魁,再一想金链意会在水源中投毒,心里有些焦急,生怕误伤了她。
“你去是可以,但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云婉眼巴巴的看着花魁说。
“云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是云公子所说,我都会全力以赴。”花魁坚定的说。
云婉沉吟了一会,说:“尚书府都是坏人,我觉得是水土问题,不然同样是人,怎会偏他们这般坏?所以你若入府,当不吃府中食物,不饮府中半滴水,你可能做到?”
“云公子是怕我也变成坏人?那云公子的担心委实多余,因为我本来就是坏人。”花魁轻笑着说。
“不,在我心里你不是坏人!你若是能做到我刚才所说之言,那日后风云散去,我们便是朋友。”
听云婉这般说,花魁眼睛一亮说:“那好,我一定办到,希望云公子说话算数。”
如此花魁就大摇大摆的走了,林梦若看着云婉一脸无奈,伸手惩罚的捏了捏云婉的鼻子说:“就你是好人行了吧,还不吃不喝,亏你想的出来,我在井里下的是让人使不上力气的药,你以为是鹤顶红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云婉气愤的跺了跺脚,她刚才想那般说辞真的是累坏了她。
“唉,不过这个苏绣真的应该快点除掉了,本是觉得这女人蠢可以用来钓鱼,却是不想所有人都是这般认为的!”林梦若叹息的说。
傍晚,木致远归来之后,云婉的肚子就不太舒服了,圆润的肚皮时不时的鼓起大包,这是孩子在踢打玩耍呢。
“阿若,能不能下药让婉儿肚子里的孩子安分点?”木致远见云婉脸色不好,便是心疼极了。
林梦若听罢瞠目结舌的说:“木致远,那是你的亲孩子,你还真是下的去手!”
云婉这时也是责备的看着木致远,让木致远心头烦躁,都怪这两个臭娃娃,不然他的婉儿这么会这般看他。
这么一想,伸出大手就拍了云婉的肚皮一下,然后恐吓着说:“都给我老实点,不然看你们出来我怎么收拾你们!敢欺负我媳妇,真是不要命了!”
这话说完云婉的肚子果然安静了,可云婉却是生气了,委屈的抹了把眼泪说:“我这么辛苦的怀着他们就是希望你能喜欢的,结果你居然相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不然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坏!”
“傻婉儿,我对他们坏是因为他们对你坏,你这么辛苦他们也不知道心疼,还一个劲儿的闹个没完,我能不心疼吗。”
云婉一哭木致远便是手忙,林梦若实在看不下去木致远的这种铁血柔情,她现在严重怀疑木致远精神分裂,不然这在云婉前后两个样是怎么做到的呢。
尚书府这边苏绣正对着假云婉洋洋得意,心道这贱人终于还是落回了她的手中。
“云婉,帮着你的人还真挺多的,只是可惜了,他们道高一尺,我就魔高一丈,这次我可是不会再让你跑了,因为你这就得死!”
苏绣觉得鸭子煮熟能飞,但吃进肚子里就不能了,所以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还是得果断下杀手才行。
“秀儿,我听说人抓到了,在哪呢?”
苏绣刚要拔出匕首,李二公子就急匆匆的进来了,然后对着假云婉发呆。
“二公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抓这贱人是为了给四公子报仇吗?”苏绣一脸娇嗔的做出吃味的样子。
李二公子轻笑一声说:“是啊,我要给四弟报仇,完成他没完成的事情。”说罢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像是火焰一般看着假云婉。
苏绣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脸气成了猪肝色,可她知道她现在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不然是说多错多,做多小命难保。
假云婉这时候眼泪汪汪的看着李二公子说:“二公子,刚才苏绣要杀我。”
因为害怕而抖动的唇瓣一下子就激起了李二公子的保护欲,他顿时面色如铁的看着苏绣说:“贱人,你给我记住,你日后若是敢动云婉一下,我就剁了你喂狗!”
“云婉,我小看你了,木致远也怕你是被你骗了,原来你才是深藏不露!”苏绣无力的笑了笑,她真是引狼入室。
二百三十六、各人心思()
因为被人顶替了身份,所以云婉就不能随意的走动了,不然花魁会有危险,计划也有可能会功亏一篑,而且木致远还得表现的恰有其事,每天盯着尚书府。
“尚书大人,我家夫人走失,想知道这次是不是也被你家公子给好心收留了。”
木致远目光探究,眸光忽明忽暗,一抹假笑没为无五官填上一丝的暖色,反而是冷硬的出奇。
尚书闻言眉头轻挑,一脸诚恳的说:“木将军,上次之事确实是我教子无方,我也是杀了儿子谢了罪名,这次之事断然和我尚书府无关,不然我哪个儿子做的,我就把哪个儿子交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木致远听罢冷哼一声,用眼睛环视了一下尚书的几个儿子,面上的冷冽更甚。
“尚书大人的儿子大把,死个一个两个的估计你也浑然不在意,所以尚书大人你如此说便是没有诚意的,不然这样吧,你用你全家人的性命与我保证可好?”
这话让尚书迟疑了一下,可再一看木致远似乎是不得到满意的答复便是不会离开了,把心一横咬了咬牙说:“好!若人真的在我尚书府中,那我尚书府便任由木将军处置。”
“要的便是你这句话,尚书大人,希望日后要说话算话!”
木致远说罢便是起身离开了,倨傲的态度气的尚书把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然后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
“你们确定没给我惹祸吧!”尚书冷冷的说。
李大公子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说:“爹,我的喜好你是知道的,就算我对木致远的孩子感兴趣,那要动手怕也得是几年之后吧,毕竟都没生出来。”
“爹,也不是我”李三公子也是马上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李二公子见状,眼睛一转说:“爹,要我看这木致远就是无中生有呢,他说他媳妇丢了就是丢了?上次说丢了,禁卫军御林军全用上了,怎么这次谁也不用,只用他自己?”
尚书听了这话眸光微闪,但却是没有怀疑木致远,而是怀疑起自己的二儿子了,他这儿子是事不关己便是高高挂子的主儿,今天能分析的这般头头是道,怕是心里有鬼,便是顺着这话说了下去。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