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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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的话虽是凌厉,但声音很是好听,所以也就没什么威胁的能力了。
“其实你比花好看,啧啧,当初我买你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唉,可惜了。”王泽说话果然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云婉咬了咬牙,张嘴就喊:“来人啊,有登徒子在我家!快来人啊!!”
二〇〇、我会回来的()
“哎?你别喊啊,我,我走就是了”
王泽一看云婉扯着嗓子叫人,心里一哆嗦,本能的想要逃走,却是已经晚了。
“打他!他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一声令下,二十多个男男女女蜂拥而上,而且人数还在增加着。
“哎呦,哎呦,别打了,误会,真的只是误会!”王泽一边痛呼一边讨饶。
云婉冷眼旁观,在觉得心里解气了才出声制止并道了谢。
“致远家的,以后有事你只管招呼,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找你麻烦!”
王泽这会儿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但是逃跑远比呼痛更加重要。
木致远回到家里听闻云婉今天的作为,宠溺的笑出了声:“我的丫头如今已经这么有本事了,一呼百应,看来日后我要唯你马首是瞻了。
云婉傲娇的仰着头说:“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去,给我倒碗水喝。”
“小的遵命!”木致远先是作了个辑,然后给云婉倒了水,做小伏低有模有样的。
“婉姐姐,下雪了!!”亦寻欢快的轻呼。
云婉失神一笑,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就快一年了,云婉小猫一样用头在木致远的胸前蹭了一下说:“相公,你最好了。”
木致远见云婉这般样子,心里也是柔柔的,他轻揽住云婉说:“嗯,我的婉儿也最好。”
翌日,世界一片洁白,云婉站在院中看向远处觉得有些晃眼,冷风一吹瞬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钻回了屋内。
“婉姐姐,你不和我还有哥哥堆雪人吗?”亦寻惋惜的问。
云婉叹了口气说:“不了,我怕冷!”她这身子到底还是没养过来,畏寒畏的厉害。不过她也确实是被木致远给养的娇气了,一年前她睡的地方可是没比外面暖和多少。
“婉儿,要不过几天我去给你打几个皮子穿吧,估计会暖和许多。”木致远见云婉缩在炕上自然是心疼的,总不能一个冬天不下炕吧。
云婉蹙眉摇头说:“我不想穿皮子,突然冷下来我没适应,许是过些日子就好了呢。”
“婉儿,不若明天开春咱起个大房子吧。”木致远觉得云婉呆在屋子里还觉得冷的原因就是因为房子太破了。
云婉听木致远的口气是想花很多钱去修,她可是舍不得钱的,犹豫了一下说:“就咱们两个人要什么大房子,咱现在住的就挺好的。”
木致远无奈看着云婉说:“我知道你想给我省钱,可是钱就是用来花的,我挣钱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过的好。”
云婉听罢心里动容,一股暖流流向心间,她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致远!致远在家吗?”
云婉正打瞌睡,魏通的声音却从院子里传了过来。
木致远起身把魏通迎进了屋内,剑眉一挑问:“你出门都不看看天气?”
“你以为我想来?京里传了消息,今天朝堂之上,皇上有意招你入京,估计不出十日,就会下旨。”魏通一脸严峻的说。
云婉听了“近京“”两个字后,心凉了半截,进京是锦绣前程,她是不是就没有必要再存在于木致远的生命中了?
木致远冷笑一声说:“魏通,你在怕什么?怕我有去无回?呵,你放心吧,若是皇上不讲理,我就和他讲拳头!”
木致远不是在开玩笑,他能用的人可不只后山的那些,依着他在军中的威望,就算没有兵符在手,也会有人誓死跟随。
魏通无奈的苦笑着说:“究竟还是走到了这步吗?致远,你此次入京要把嫂子留给我照顾吗?”
魏通觉得云婉不适合入京,尔虞我诈都还次要,毕竟云婉的脑袋也不是简单的,可是京里的端荣郡主却是
木致远温柔的看了云婉一眼,见她埋着头,伸手安抚的理了理云婉的碎发。
“这次我得把婉儿带在身边,只有在我身边她才最安全。”木致远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魏通蹙眉给了木致远一个“你懂”的眼神。
木致远的眸中戾气疯涨,冷然一笑用唇形说了四个字,吓的魏通直冒冷汗。
“我杀了她”木致远想说的就是这四个字,这绝对不是开玩笑,他只想和丫头安稳度日,若是有人不识趣,他就是变成魔也在所不惜。
魏通叹了口气说:“好,那咱们说下一件事,这次进京带顾飞去马?虽然玄倾和子域也在京城,但怕是分身乏术了,所以得有人和你接应。”
“皇上估计不会允许顾通离开牛家镇的,不过这也算便宜了我,如果我们一同进京,那后山的人就没人管了。”木致远脑袋里已经开始布起了棋局。
“难道你想带木玄惊回去?”魏通蹙眉,觉得这似乎有点太高看木玄惊了。
木致玄轻笑一声说:“世子爷确实是该回京了,很多事以他的身份办起来都是很轻松的。”
魏通点了点头说:“如果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
“婉儿,刚才可是吓到你了?”
魏通走后云婉就缩在墙角不出声,木致远以为是他刚才和魏通说的话让云婉对他起了惧怕之意。
“婉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想造反,我只是想。”
木致远见云婉珠泪涟涟就说不出话来了,是他不好,是他没用,是他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
“相公,我害怕你到了京城会不会就不要我了。”云婉越哭越觉得有可能,越觉得有可能就越哭。
木致远脱鞋上炕把云婉捞在怀里说:“想什么呢,我到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能和你分开!别乱想了,现在局势乱了,皇上召我回京,等事情平息了咱们就再回来。”
“真的会回来吗?你舍得吗?”云婉不相信的说。
木致远无奈的叹气说:“婉儿,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你看,你当知道,我最舍不得的是你,除了你,我什么都看不上眼。”
云婉听罢吸了吸鼻子说:“听说京城里的姑娘都很好看,到时候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喜欢别人了怎么办。”
木致远突然不想进京了,他就抗旨不尊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拼了!他不想让他的丫头每天过提心吊胆的生活。
“婉儿,我不进京了,我就和你呆在牛家村。”木致远宠溺的说。
云婉揉了下红肿的眼睛说:“瞎说!不接圣旨是要杀头的,大不了我相信你就是了,等事情都解决好了,你可不能耍赖,一定带我回来。”
“好!我答应你!”木致远怜惜的吻了一下云婉红肿的眼睛说。
云婉揪着木致远的衣领给自己擦眼泪,甚至还报复性的擦了鼻涕,他觉得都怪木致远,要不是心理装着他,她就不会哭的这么丑。
木致远好脾气的笑着,任由云婉蹂躏他的衣服,轻声问:“婉儿怕不怕?我这次进京可能会打一场恶仗,有可能你和我都会死在那里。”
“我不怕,和相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云婉信誓旦旦的说。
“你和姑爷要去京城?”云婉娘听了这个消息很是震惊。
木致远怕云婉不会撒谎,就笑着“解释”说:“是啊,皇上封我为赈灾大将军,现在这边的战事平息了就得进京复旨。”
“那,那你们是不是就不回来了?”云婉娘试探的问,她舍不得自己女儿。
“回来,但可能会在京城逗留些日子。”木致远沉声说。
云婉娘听了这话心里仍然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的回来?”
“娘你放心吧,真的回来,我无意做官,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回牛家镇来,我往后就是想和小碗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木致远郑重其事的保证说。
云婉娘听罢这才放心,不是她不希望自己姑爷有出息,可总之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自己身边,就算别人说她这个当娘的自私,那她也不会改变想法。
“姐,我也想去京城玩!”云锐可怜巴巴的说。希望云婉能带上他。
云婉捏了捏云锐的小脸说:“姐可不是去玩的,所以这次不能带你,等下次吧!”
“那好吧”云锐失望的说。
“但是,我可以给你带你好玩的和好吃的!”云婉笑眯眯的说。
“真的吗?太好了!”云锐欢呼,小孩子就是这样失望的快,欢喜的更快。
就这样和爹娘告了别,云婉和木致远便准备动身近京。
“致远,多保重!看你消息行事!”顾飞意味深长的说,剩下的话就不说了,他相信木致远都懂。
木玄惊嘚瑟的说:“顾飞,看见了吗?在木大哥眼里我比你可靠!”
顾飞冷哼一声说:“说话的时候麻烦要点脸!”
“行了,别吵了,该动身了!”木致远蹙眉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云婉扶上了马车。
云婉顺着马车的车窗看着越来越远的牛家镇心里感慨万千,以前觉得遗憾没去看看外面的繁华,现在却是万分的不舍。
“牛家镇,我会回来的!”云婉在心里默默的说。
二百〇一、婉儿说的都对()
天子脚下,必然繁华,熙攘的人群,小贩的吆喝,人们的穿着,俨然的屋舍,云婉一不小心就险些被迷了眼。
“婉姐姐,不愧是京城,你看买什么的都有!得了闲咱们应该好好的逛一逛!”亦寻雀跃的说。
云婉勾了勾唇正欲说话,却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却是只看见了气派的大门,和两尊威严的狮子,还有就是很多的兵。
“致远,你可算来了,本来我是想去城门迎你的,可你也看见了,我这也出不去。”木玄倾别有深意的说。
木致远并不回话,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情形,冷眸微沉,木玄倾这个将军府被围的还真是严密,而皇上让他进京住在将军府,就是变相的想把他也给软禁起来。
“致远!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但都这么久了你气也该消了吧。”木玄倾边说边给木致远使眼色,意思是别杵着了,快进来门吧,不然更是遭人怀疑。
木致远冷哼一声,转身到马车边上把云婉扶下了马车,然后不与木玄倾说半个字,径直入府。
亦寻和亦踪对视一眼,全是一头雾水,然后也学着木致远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府门。
木玄倾气的脸都要变形了,真是没想到木致远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别人都说他木玄倾性子怪,今天也算碰到克星了。
“阿婉,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间,你看看喜欢吗?”
林梦若看木玄倾的样子似在记恨,却是不知道云婉如何,上次的事确实是他们处理的不好
云婉抿唇浅笑说:“嗯,谢谢阿若,我很喜欢。”
云婉头次见这么好房间,可她却也并不东看西看,她怕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会给木致远丢人。
木致远自然看出了云婉眸中的新奇,大手揉了揉云婉的头说:“一会儿我带你四处看看。”
林梦若轻哼一声,这也就是她有愧于云婉,不然现在好歹是在她的府上,木致远这话说的真的是有些宣兵夺主了。
云婉甜笑一声,然后询问林梦若说:“可以吗?阿若?”
“这有什么不行的,当然可以!”林梦若笑着说。心道还是云婉会做人。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婉儿,再这不必询问任何人的意见,就当自己家一样就行,皇上让我在这,我就也算是这的主人。”
林梦若蹙眉正要发火,木玄倾却是进了屋子说:“行了,致远,已经没有旁人了,不用演了。”
木致远听罢这才收回身上的冷硬之色,叹了口气说:“当年你助皇上登记,与他不是手足胜似手足,如今怎么这般局面?就连你府里也都是间隙。”
林梦若讪讪的收回火气,原来刚才是演戏啊,差点当了真,翻了脸。
“有人与皇上分析了一下朝局,最后得出的定论就是我们势大,说纵观朝堂,与我们无交集之人不过零星,自古帝王家无情,他们亲手足都随意杀之,更何况是我了。”
木玄倾这话里话外的亦是当真心凉,当年宫廷事变,若他有二心,皇位唾手可得,皇上登记他亦是主动交出兵权,想要辞去将军之职,是他这个皇上不许的,如今却又这般行事。
木致远叹了口气说:“你们争权谋位,我是何其无辜,手上没权没势也是受尽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