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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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
众人都因她的话心中一紧,明珠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收起了眼里的那丝柔意,冷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殿下,此事便麻烦你来定夺吧。”
说完,她微微侧身,抬手往脸上抹了抹,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抹眼泪。
底下有人看不过去了,指着秦菁说:“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还真是不知好歹,亏得太子妃还替你求情!”
“就是!”有人跟着附和,“也不看看自己女儿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我看啊,郝明珍会变成这样你这当娘的逃不了责任!”
“对对,依我看啊,没准还就是她这当娘的教导的呢。”
“就是就是,没想到母女俩都是这么阴险狠毒的人,真是丢我们大兴人的脸!”
“”
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秦菁的脸色被涨得通红,想再说些什么,但上方的太子殿下却已经发话:“来人,将人押至天牢,稍后再议,请丞相大人进宫。”
太子殿下发话,百姓们自然也都规规矩矩地闭上了嘴,而秦菁则因为听到自己要被押入牢中,且还要请她兄长,顿时就急了。
“郝明珠!你这个白眼狼!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你们还我的女儿!我要你们偿命!”
她一边被人拖着口里一边使劲地嚷嚷,百姓们对她这等模样纷纷摇头小声批评。
明珠咬了咬唇,鼻间还是那股血腥味,她早就想吐了,要不是秦菁来了,她何必忍到现在。
第266章 合谋,夫妻齐心()
明珠转身后就抬手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因为她实在难受得很。
但因为她已经背过身去,所以在百姓们看来则成了她因秦菁不领情而伤心,正哭着呢。
于是在秦菁的声音渐渐落下后有人看到她这样立马就好心地劝慰道:“太子妃,您不必为这种人伤心,您已经留情了,是她不知好歹,您可别为了这种人伤了自己的身子。”
“是啊太子妃,”有人附和说,“您别伤心了,为这种人伤了自己多不划算。”
“就是就是,太子妃别伤心难过了。”
身后的人们又是你一句我一句,明珠走路的脚步顿住,没有捂嘴的手捏得紧紧的。
紧抿了一下唇,转身朝人们点了点头,“谢谢,谢谢大伙儿的关心,我没事。”
她不觉得自己值得他们这般的相信,她知道,若不是因为他的原因,百姓们也不会如此出言帮着她,但毫无疑问的是,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
欺骗他们,她这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她便扭头告诉郎弘璃她有些不舒服。
郎弘璃先前就看她的脸色不好,尤其是在砍下郝明珍的脑袋后,他见她分明脚下都快站不住了,却还一直都硬撑着,这会儿听她自己说不适,他心疼得不得了,自然不会再让她在这里多留。
于是在给苏尚仁和百姓们说了一声后就带着明珠回到马车往宫里行驶,而郝明珍的尸首则由刑部的人来收捡,百姓们也在看戏之后陆陆续续散去。
但很容易想到,这件事将会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人们的饭后茶余。
回到马车上,郎弘璃吩咐人驾车,然后凑到明珠跟前,拿了一颗梅子给她,“怎么样了,现在还难受吗?”
梅子是母后给他的,说如果心肝儿难受了就可以给她吃,那样能缓解她的难受。
明珠微讶,用湿方巾擦了擦手,准备从他手里接过来。
太子殿下不赞同地“诶”了一声,躲开明珠的手,把酸溜溜的梅子凑到她嘴边,“吃。”
他盯着她瞧,看样子就是得让她直接从他手中吃到嘴里去。
酸酸的味道的确让人有些流口水,也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但明珠却有些羞意。
郎弘璃性子急,见她不张嘴,眉头就蹙了起来,二话不说把人的下巴捏住,然后把梅子含到自己嘴里,低头就印上了明珠的,趁着明珠开口推拒他的时候把梅子给渡进了她口中。
“殿下!”明珠羞恼地把人推开,口中酸溜溜的味道让她红了脸。
郎弘璃舔了舔唇,嫌弃地把眉头皱得死紧,“这也太酸了吧,这是人吃的吗?”
连饮几杯茶水还是觉着嘴巴里酸酸的,他便跟只大狗子似的张嘴吐舌,往嘴里扇风。
明珠看得忘了羞意,忍不住捂嘴笑,心道这又不是吃辣,用得着这样么,她倒是觉得味道挺好,现在肚子里一点都不难受了。
郎弘璃侧目看她笑得欢,心里也跟着高兴,但却一脸佯怒地凑过去,恶狠狠地道:“还笑!都是因为你!叫你不吃!以后再这样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边说,他边抬手作势就要朝明珠抓去。
明珠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脸上又热了起来,忙缩了缩身子躲开,不自在地小声嘀咕:“谁叫殿下非要那样让我吃”
她说得小声,却还是被太子殿下清楚地听了去,郎弘璃装作没听到她说的什么,把耳朵凑过去,无赖地问:“什么?你说殿下怎么了?我怎么你了?”
他把耳朵凑得极近,几乎都碰到明珠的唇了,明珠又羞又急,抵着他的肩不让他靠近。
心思一转,结结巴巴地说:“殿下,你你别闹了,你你倒是说说,秦菁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郎弘璃听她这就提及正事,本是不愿的,但也不想就这么逗弄她,毕竟她的身子还不舒服。
于是不甘心地侧头就在那软软的唇上啃了一口,而后在明珠脸红的时候坐直了身子。
“不是你不想让她就这么死的么?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了?”
方才在那里她眼神里的意思可传达的明显,不想让秦菁以被下旨斩首的这种死法死。
他应该没有理解错才是。
明珠面上一窘,不自在地勾了勾唇后说:“殿下看出我的意思了。”
她当时使眼色的时候还在担心他会不会不懂她的意思,好在后来他看出来了,方才一时急,把这事都给忘了。
“哼”郎弘璃轻哼一声,大爷似的侧身端坐着,背靠在马车上,翘着二郎腿伸手一揽,跟个流氓似的把明珠揽进了怀里,说:“那可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男人,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岂不白做你男人了。”
说完,很得意地又哼了一声。
张口闭口都是“你男人”,面子薄的明珠都快被他说得头顶冒烟了,觉着他们的话题好像又跑偏了,生怕他接下来又扯出什么话来让她说不出话,明珠赶紧再次转移话题。
“殿下说的是,我的确是不想她就这么死了的,”她压住心头的躁动,揪着他的袖子说,“但丞相大人那边殿下打算怎么说?”
将军府的人刚斩了一个,总不能当真因为这点小事就定了秦菁的死罪,何况秦环对大兴忠心耿耿,怎么样都是要给面子的。
郎弘璃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倒是不急,垂眸看着怀中人,道:“先说你打算如何整那个老女人。”
当时若不是她拦着,他当场就想拔了那个老毒妇的舌,他可忘不了那个老毒妇曾对他家宝儿下手不说,还想着连他的崽子也害了去,这种人留在世上都是浪费空气。
早在秦菁想让人把凛儿卖了的时候明珠就想着她是绝对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所以她才会只按照计划让郝正纲把秦菁给休了。
秦菁被休,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不会小,她原本就是想趁着事情过段时间后再让秦菁出点“意外”的。
现在正好让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尸首分家,这个“意外”就更好创造了。
想着,明珠转了转眼珠,而后抬头慢慢靠近了郎弘璃耳边,一阵耳语后身子后退一步。
“殿下,你以为如何?”
面对他,明珠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心机好像都算不得什么,毕竟眼前这位可才真正称得上是深谋远虑,德才兼备。
然郎弘璃却不这样想,他觉得她能在他这里说出自己的想法是件很好的事。
于是他挑了挑眉,说道:“你确定她这样会受到更大的刺激?”
让秦菁去给女儿收拾,一来能显示他们皇家的仁慈,二来也能让秦菁在再次看到自己女儿尸首分离时受到更大的刺激,精神上一定会承受不住。
这想想还真是有些刺激啊。
明珠知道面前这人其实已经赞同她的想法了,勾唇笑了笑说:“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一次受不了刺激那就两次,两次受不了就三次呗,反正她要让她饱受折磨,最好最后真的得了失心疯。
患上失心疯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就不是常人能预料到的了。
“你可真坏啊,”郎弘璃抬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点,感觉身边人身上的气息又浓郁了不少,他想要亲近些。
明珠缩了缩脖子,双颊微微发烫,抓住那只在她腰间作怪的大手,嗔道:“殿下,你又来了。”
她现在可经不住他的任何亲近了。
“还不都是你,”太子殿下瘪了瘪嘴,无力地把自己的脑袋耷拉在她肩上,蹭了蹭说:“谁叫你总是诱惑我,我摸摸都不行啊?”
虽说他的血在她的体内起到了中和的作用,他的热切的确是少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被她吸引。
先前没有觉醒的时候他看到她都忍不住想要靠近,更别说现在她还有着这般让人失控的本事,简直就是妖精嘛。
明珠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推了推他,“谁谁那什么你了,殿下就知胡说,快些坐好,你太重了。”
一天没个正形,皇上皇后看上去也都是正经之人,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这样了。
太子殿下哼唧了两声,不甘心地抱着人啃了一通,最后还是把人给松开了。
回到宫里,明珠到底是个病人,出去走一遭尽管坐得马车,还有太子殿下这个人形车,但最后还是累得够呛,躺到床上眼皮就忍不住打架。
最后实在受不住,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在睡觉之前,她把国师给的一个锦囊交到竹青手里,让她好生看着。
若是锦囊有任何反应,那就表明她被那人带进梦里去了,就得马上将太子殿下找回来,若是没有那自然就相安无事。
竹青也已经得知明珠的身份,知道这件事非同寻常,丝毫都不敢放松,明珠睡着多久,她便盯着那锦囊瞧了多长时间。
郎弘璃在把明珠带回惜珠宫后就直接回了弘宸宫,到的时候丞相秦环已经在宫中候着了。
“殿下,”秦环见人进来,起身便迎了过去。
郎弘璃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屁股刚沾到椅子上,他便很直接地问道:“秦大人可知本殿将你召来所为何事?”
第267章 丞相,兄妹的争吵()
秦环,字谦之,今年四十有二,秦家长子,早年五岁能诗,七岁能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早年以十六岁稚龄在当年的科举考试中拔得头筹,获得文武状元的称号。
他并非没有任何本事地继承已故老丞相的位置,他是靠自己真正的本事以及对大兴的忠心一步步将丞相之位拿到手的。
如今已经年过四十的他却是一点都不显老态,一身深蓝色锦服将他本就挺拔的身材衬得越渐高大,一张脸斯文白净,五官秀气温和,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儒雅之气。
但任谁估计都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温和斯文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却在当年与郝正纲的比试上以一招百步穿杨将堂堂的镇国将军给胜了去。
这也就是为何在那之后郝正纲对秦环看似表面和谐,实则两人却在私底下暗中较量,原因无他,只因郝正纲实在不喜这位被人称为“笑面虎”的大舅子。
秦环早就在府中人说自家妹妹从房间消失的时候就把事情猜到了一二,再听太子殿下的人来请,刚好就验证了他的猜测,
所以在太子殿下问出这话时秦环脸上并无半点慌张之色,而是拱手开口道:“殿下息怒,臣教妹无方,让殿下跟太子妃受惊了。”
对于秦环这个人,郎弘璃并不排斥,相反,此人于他来说亦师亦友,是个不错的人类友人,更何况早年秦环可还教过他念书,对他,他自然不会跟对有些人那样。
“秦叔,先坐吧。”父皇跟他的关系也好,他从小在私下也这么喊他。
秦环一听他的称呼便知,太子殿下现在是想心平气和地跟他谈这件事,与公事公办应该没有太大关系。
想罢,秦环便在道了声谢后在方才等候的位置上坐下。
郎弘璃也不拖沓,张嘴便开门见山:“既然秦叔已经知道为了何事,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