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仙路:魔法禁忌书-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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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问你自己不就知道了。”唐沁冷嗤道。
“伶牙俐齿。不过你也只能活到现在而已,能死在本座手里,能让你下地狱以后少受点苦。”车长老狂妄地道。
“呀!”唐沁大喊一声,双手持赤云棍跳下树杈,直面进攻车长老。
在前几回合的,唐沁单方面被逼退的经验来看,车长老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摸清唐沁的套路。当看到唐沁主动攻打他,他也未将她的攻击放在眼底,反而更加松懈地对待了。
“砰”地一声,唐沁持着赤云棍从车长老的身侧飞闪过去,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响。
华若溪露出绝望的眼神,大衍宗的弟子各个高声呼喊,看来胜负已定。
谁知不会儿,唐沁背着车长老身姿提拔地站着,而同样背对着唐沁的车长老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大衍宗的弟子全呆了,不惑不解地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有个比较极端的则大喊道,“她是怪物,她是怪物。她一定修炼魔修的法术了。”
“对,一定是这样。”不愿意承认唐沁能跨级打败车长老的大衍宗弟子,纷纷附和道。
偃甲童子们很是气恼,出言跟他们辩论,“我家主人从头到尾都是用来纯正的道修之术,光凭灵气能来,可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纯正多了。”他此言不假。
“杀了他们,替车长老复仇。”大衍宗的修士又祭出法器杀过来。
趴在地上痛的差点晕过去,却没有晕过去的车长老超想骂这群不孝子弟,“我还没死呢!”
大战结束,大衍宗的修士清一色的被拍晕死在地上,趟得横七竖八。
在唐沁他们出宗门前,于昊苍就警告过他们,莫要动了杀念,能拍晕拍废掉的,尽量不用取了他们的性命,免得在自己的修途上徒增一股死气。
第1760章 树敌()
当修士杀的人越多,他们身上的灵气就会变得不那么纯正,越来越浑浊,那是时间会慢慢体现出来的。
偃甲童子们活动一下没有打过瘾的肩膀,“太不经打了。就这样而已,太没意思了。”
“就是。还没有神鹰殿那群魔修耐打。”另一个偃甲童子冷哼着。
趟在地上的大衍宗弟子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抱歉哟,怪我们学艺不精咯!
“阿沁,北斗宗的各位,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华若溪被穆帆真人及华若晨扶着,他们三人同时下跪道谢。
唐沁连忙将华若溪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华若溪的两人也跟着站起来。
“受不起。而且我不是说可吗?既然大衍宗不要你们,那我们北斗宗要。反正我有好几个师兄,或者师叔缺弟子呢。”唐沁将手半遮在唇边,悄悄地道。
“”华若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唐沁,不知心底在想些什么。
唐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华若溪的一身修为都是她的父亲教的,她这样有种偷占别人便宜的视觉馆,不好不好。她连忙转移话题,“这里不宜多待,跟我们回北斗宗吧。”
“这怎么可以。”华若溪心底有华若溪自己的顾虑,让唐沁他们出来救自己,她已经在无形中害了北斗宗了。他们再如今的进入北斗宗避难,那这样,九州会如何腹诽北斗宗。她不能恩将仇报呀!
“怎么不行。既然我们出来救了你们,就已是得罪了大衍宗,你以为他们就会这样摆休吗?他们不仅会千方百计的杀了你们,才能安心的将那个秘密死死的压在心底。然后再将北斗宗这个曾经帮忙过你们的宗门,一起算计了。”唐沁分析道。
华若溪的眼眸一垂,“是我连累了你们了,对不起。”
“走吧。都已经连累了,再说什么都是矫情。你身上还有伤,慕道友亦是满身是伤。你受得了,他可不一定受得了。在大衍宗的闭关石室里,他受了非常重的伤,到现在都还未医治。”唐沁的修为比穆帆真人低,却还是看得出穆帆真人正在硬撑的苍白样子。及她有偃甲童子的汇报,怎会不知穆帆真人身上的伤到底有多重。
果然听完唐沁的话,华若溪不再坚持,跟着唐沁一群人一起离开。
北斗宗的众人离开以后,尹月清才有狼孩的带领下,走进这片方才大战过的现场,这里只躺着大衍宗的修士,预想中的华若溪不在其中。不过她多半预料到了,估计是唐沁率领北斗宗的修士出来相助,要不然凭华若溪,再跟受了重伤的穆帆真人,他们两个必死无疑。
方才狼孩想吞了这些道修,但尹月清阻止了,此时看到地上躺了那么多身受重伤的道修,狼孩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尹月清,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等待尹月清同意。
尹月清摸了摸狼孩的狼头,“乖孩子,去吧。这些都是你的。”
狼孩听了尹月清的话,立即一个纵身俯冲出去。
第1761章 树敌()
“什么?这群北斗宗的修士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居然干出这种天地难容之事,屠杀了我大衍宗的修士。”一气真人的手掌狠狠一击拍茶几,那张可怜又无辜的茶几瞬间被砸得粉碎。
大衍宗那么多的弟子在一夕之间,供奉在大衍宗祠堂内的元神灯全灭了,惊动了整个大衍宗的上下。一气真人当机立断,命令宗门内长老拿着已故的车长老的元神灯追去。他们到达现场时,唯有一气真人的首席大弟子安然无恙的趟在地上,其余的弟子都凭空消失了,浓浓的血气冲天,还靡靡地残留北斗宗修士的气息。
当然他们还在现场发现异样,当机起祭点燃已经灭的元神灯,追魂香领着他们找到了一个女修,在那个女修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狼孩。不过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大衍宗的修士根本没有追上,但也大概明白,大衍宗那些死去的修士尸体都进了谁的肚子里了。
那弟子单膝俯跪在地上,接着道,“嗯。弟子醒来时,发现所有的师兄弟都不见了,就连车师叔也不见了。地面全是血。”那是他心底是极欣喜又心惊胆战的。他没死逃过了一劫,可他的师兄们及敬爱的师叔却未能逃过此劫。“一定是北斗宗与合欢宗有勾结,要不然他们怎么只是单纯的出招将弟子们打晕,并不危及生命。”那弟子揣测道。
狼孩没有吞掉山祥勇,是因为他身上侵染了魔气,觉得他的肉散发着难闻得要命的气味,影响它吃饭的食欲。狼孩本想连着山祥勇一起杀了的,但尹月清却不让,这人确实还有很大的用处。
这个大殿陷入了死寂,长老们觉得那弟子的话不错,却又隐隐觉得事情有蹊跷。北斗宗虽已经退隐九州了,却孤高自傲,不会做出这种如此跌份的事儿来。
但那么多起的事件联系到一起,真不让人怀疑,北斗宗是不是重新染起了野心,想称霸九州修真界。
“宗主,我觉得事情不可妄下论断,不如派一个弟子去北斗宗走一趟,问事情的缘由再做计算。”长老甲道。
“甲师叔此言差矣。如今北斗宗那样可恶,他们可能接见我们吗?就算我们想硬闯进入北斗宗,也闯不进去。且北斗宗那个小师叔已经撂下话了,不准我们大衍宗的修士进入渤荡,见一次杀一次。”一气真人的首席大弟子,山祥勇添油加醋地道。
长老乙点头,“贤侄所顾虑所言不错。北斗宗那个唐沁实在太嚣张了。仗着她的师傅是白眉真君,师兄是新晋的元婴大能修士,北斗宗的宗主于昊苍,便目中无人,胆大妄为,还有神鹰殿的大魔王上官雅策勾勾搭搭的。身份尊贵又如何,真是不知羞耻。哼!”他仰头狠狠地从鼻子一哼道。
大殿内的不少的大衍宗弟子纷纷点头附和。
长老甲却持不同的想法,他不愿看到大衍宗越走越偏,以他们的实力是无法跟北斗宗抗衡的。
第1762章 树敌()
真心令人好奇,一气真人到底哪来的蜜汁自信,以为自己能带领着大衍宗统治整个九州修真界。
“宗主,我们所听到的都只是仅凭山贤侄一人之言,不可妄断呀。”长老甲劝谏道。
“甲师弟你什么意思?难道山贤侄作为宗主的嫡传弟子,说话一点公信力都没有吗?”长老丙加入了辩论。
“丙师兄,师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对方可是北斗宗,我们不可妄议。”长老甲在说起北斗宗时,眼神中尽显仰慕之色。
这让一气真人看得很是眼红,凭啥我大衍宗这么有的实力,难道还比不上区区的缩头乌龟北斗宗。
“那甲师弟,你说该怎么办?”一气真人看长老甲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杀机闪过,又默默地隐下。
殿内没有人看到,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一气真人的眼睛。心中亦是油然升起了不安,不知为何,一气真人的气场又比以前更胜了。是不是自从当了大衍宗的宗主,才被加冕上此特技。
长老甲从排列的队伍中走出来,曲身一揖,“师弟自愿请命,前去北斗宗要个说法。再怎么说,我大衍宗近百条弟子的命,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说没就没了。还有一事,师兄一定要彻查那个神秘女子的身份,她身边的那个狼孩定是最后杀死我大衍宗弟子的邪物。”
一气真人在心底默默地一哼,猫哭耗子假慈悲。他那张胖胖圆圆的脸庞重新挂起和熙的笑意,“这个不劳师弟费心了,师兄定会派人彻查清楚。你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他的语气中蕴含着警告,已经不欲让长老甲再干涉大衍宗内部更多的事情了。既然他主动提出,也顺了一气真人想剥夺他权利的机会。
“师弟明白。”长老甲再一次颔首。
“那你离开以前,先将手上的工作结交给其他的长老吧。要不然你去一段时间,那宗门内部的事务就无法正常运作。”一气真人婉转的要从长老甲的手中剥夺,他在大衍宗内部的所有内政权利。“当然等你回来,定会重新交给你管理的。”
就算长老甲再重新拿回权利,也不是之前那个了,估计在他不在的期间,他的权利范围便会在一气真人的认可下,被他的同僚侵蚀个彻底。重新回到他手里的,也只是个架空的位置,就跟华真人一样,如法炮制摆了。
长老甲心已凉了,“一切都听宗主的。”
“那甲师弟,你就找个时间尽早出发了。”一气真人打发道。
“是。师弟将手里的东西转接出去,便即刻出发。”长老甲在心中叹了口气。就如华真人说的,如今的大衍宗已经不是往日那个大衍宗了。
一气真人见长老甲如此听话,心下十分的满意,又继续与其他的长老们讨论九州最新的大事。当然最值得引人关注的,还是从合欢宗放出来的那些可怕的怪物。九州的修士人人自危,就怕被那些逆天的怪物盯上,成为它们的腹中美食。那可就不好玩了。
第1763章 拐了他()
天空下起了绵绵春雨,雨丝细细的落在道路中央湿润的石板上,雨敲打在刚萌出新叶的树枝上,为这冷寂的初春带来几丝生机。
唐沁御着又符箓幻化成的扁舟,从悬崖下升腾起来,站在她身后的大白鹅喙里叼着一只食盒。扁舟落地,便消散变成一张黄色的符箓飘入唐沁的手心。
一人一鹅,朝着于昊苍居住的殿宇,灵霄殿走去。“灵霄殿”三字是于昊苍接任北斗宗宗主一位,临时题上去的。以前他懒,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想一个居所名字上,还不如积攒着时间用来修炼。如今他已是一门之主了,不能在任性了,只好勉为其难让弟子想了一个稍微有气派点的名字。
到了“灵霄殿”附近,唐沁看到一袭黑袍的上官雅策正坐在灵霄殿前的,悬崖上的小亭子下。
“阿策!”唐沁手半遮在唇边,极其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不敢太大声,全是用内力在喊。
上官雅策的耳朵很是敏锐,听到声音回头看去,看到唐沁正笑靥如花地朝他招着手。他不明白唐沁为何这样,却还是小心地看四周一圈,观察一下四方是有其他人,才抬脚走过去。他问道“怎么了?”
唐沁一手拉着他,一手从大白鹅的喙里取走那个食盒,“跟我来。”她复又看向大白鹅,“谢谢你咯,大白。”
看着唐沁拉着上官雅策离开,大白鹅顿时心塞到想哭,它心里明白,这食盒注定与它有缘无分。它连忙转身,摇晃着屁股上雪白的尾巴,“致意师侄,你家鹅师叔又开始想念你了。”
马致意汗颜:鹅师叔,弟子看你是喜欢弟子做的菜。
有个喜欢钻研美食的师傅就是有点烦,所有的师兄弟与他套近乎,就是想吃口他亲手做的菜。
上官雅策看着唐沁如此神秘、又心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