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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荣门将女-第90章

小说: 荣门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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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今儿晚上我们烤野味,可就没你的份儿了。”

    他听着程邑哟了一声问道:“我们?你近来连吃都不与山风分席了?”

    赵倧在外头暗骂程邑一肚子坏水,又觉得荣姜这样待个奴才实在不妥,然后就听荣姜像是苦笑了一声道:“不然我一个人,吃起来什么意思呢?”

    他心头一动,就想提步进去,可是程邑却咳了一声:“你跟我来,自己去瞧瞧。”

    赵倧又一时有些紧张,来回踱了两步,又屏气凝神,等着荣姜步出来。

    荣姜一边笑骂程邑作怪,一边儿往外走,还扭着头骂程邑:“要是不合我心意,可立时把你扔出去。”

    她话音刚落,撞进了一个怀抱里,起先吓了一跳,张口就叫:“山风你……”

    “你家里的管事,也敢这么没有尊卑的把你往怀里带?”一道阴沉又熟悉的声音在荣姜头顶响起来。

    荣姜奋力挣开,连退两步,盯着赵倧的脸,一双杏眼瞪的很圆。

    赵倧看着她,觉得心跳的很快,伸出手来,叫了声:“荣荣。”

    荣姜像是愣在了原地,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赵倧无奈的笑了一声:“我心爱的姑娘在这里,我自然要在这里。”

    荣姜刷的一下脸就红了,程邑环胸靠在院子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俩,有些失落,却很快又淹没在欣喜之中,毕竟,荣姜她是开心的。

    赵倧步上前去,抬手揉上了荣姜的脑袋,那种久违的亲密填充在他心头,叫他说不出的满足,可是跟着就又问了一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管事,会这样不分尊卑的来抱你吗?”

    荣姜脸色一僵,干笑着躲了一把:“怎么会,刚才是不知道你来,这府里能进小院子找我的只有他,我才以为……”

    程邑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心说以前也没觉得她这样笨呐,果然她不说还好,说完了,赵倧脸色更难看了。

    他赶紧站出来两步,嗳了一声,去问荣姜:“我带来的这个东西,可合你的心意了吗?”

    荣姜脸儿又是一红,没回他。

    赵倧那里眼中满是宠溺,只盯着她看,像要把她溺进去一样。

    这一天,赵倧陪着荣姜外出去打猎,其实说是打猎,也不是真要去摸什么凶猛的动物,只是玩乐,顺手打几只鹿啊羊啊回来。

    到了晚上时候,荣姜亲自动手,烤野味给他们吃,那个叫做山风的管事,自然没能跟他们凑到一起来。

    荣姜吃了不少的酒,可是她酒量很好,加上心情也好,竟也没有吃醉了。

    赵倧坐在她左手边,时不时的替她倒酒,又或是拿刀子割下来肉分好了放进她碗里,总之是极尽宠溺之能事,大约如果可以替她吃,连吃这一宗事也要替她分担了的。

    第二天程邑离开的时候,身边还多了个人,仔细去看,就是从前这府里的管事。

    荣姜看着他们身影远去了,才皱巴着脸儿不满的冲赵倧叫嚣:“我找个满意的管事很不容易的,你怎么能替我做主程邑把他带走。”

    赵倧一把把她带入怀中,得意的笑了:“你以后有我,用不着他了。”(。)

    1

178:终章() 
清晨的草原,雾水朦朦,绿是一望无际,蓝是远至天地交界,云儿欢快的游,燕儿肆意的飞。

    荣姜一手牵着马,踩在软嫩的草地上,脸上是满足的笑,姑娘走了几步,回头看身后的人,得意的扬起下巴来:“你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色吧?”她说着,深吸一口气,“青草蓝天啊,多快活?”

    赵倧跟在她身后,带笑看着她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在前头,嗯了一声:“如若不然,我所见便是四方的天,头顶是黄瓦,脚下是青石板。”

    “所以说呢,”她歪头停下来,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来,“你得好好谢我才对。”

    赵倧就做了个礼给她,打趣似的:“是,我拿这一生来谢你。”

    荣姜红了脸,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赵倧宠溺的笑,才跟了上去。还有

    原本他为住处的事跟荣姜说了好几次,江北行宫是个极好的去处,住的舒畅不说,还有亭台楼阁,假山水湖,平日不必外出,也有景色收入眼底,而至于行宫宫服侍的人,都是魏鸣精挑细选过的,绝不会多嘴,也绝不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打扰他们。

    可是他提了几次,荣姜都一口回绝,以至于后来再提前,她端的一副要翻脸的姿态,于是就索性不再提了。

    两人在泸水边停下来,荣姜下了马往湖边儿走过去,捡了石头往湖里扔,跟着拍拍手,长出一口气:“日子真舒服啊。”

    赵倧笑着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了她腰肢,把她带入怀中:“以前都不舒心?”

    荣姜嘿嘿笑一回,倒没有回他这个话,把脑袋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极舒服的位置,跟着才说道:“其实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想问你,可一直不敢开口,就怕你心里动摇起来,”她顿了一声,“可你也知道我,有什么心事实在藏不住,憋的难受。<;>;”

    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赵倧把她手握在手心里,嗯了一声,笑着轻柔的说道:“你想问我当日离开,京城如何安排,是吧?你怕新帝怀恨在心,学足了他父亲的派头,再为难你们家里。”

    荣姜僵了一把,跟着嘟囔了声儿:“真没劲,你什么都知道。”

    赵倧笑了一嗓子,拿一只手揉了揉她脑袋:“放心吧,我留的书信交代了祖父,若睿王不德,持信奉赵穆登基,由他跟郑阁老几个一起辅政。我一走了之已经是不为天下负责,怎么会不把后路部署好呢?”

    荣姜咦了一声,微蹙眉,挣了一把,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你看你这个做法,其实就不太妥当了……”

    赵倧手一抬,堵在她嘴上轻捂了一把,叹了一声跟着说道:“从今后京城如何,朝堂如何,跟我们再没有干系了,我告诉你,是让你宽心,再不要这些事不安,可不是要与你商议究竟妥不妥的。”眼见荣姜不服气似的白了他一眼,他嘴角的弧度就更大了,微微前倾,额头抵在荣姜的额头上,“荣荣,我曾以为,若有一天你是我的,那必定是我以天下为聘,许你十里红妆,可后来才发现,这些都不是你要的。你怕我有朝一日会后悔,怕什么呢?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要跟着你浪迹天涯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只是可惜,将来成婚,怕也只有天地为证而已。”

    荣姜嗳了一声,粉拳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把:“谁跟你成婚。”

    赵倧一把捉了她的手,把头一偏,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不成亲,难道一辈子都不成亲?那可由不得你。”

    荣姜脸上一红,要啐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听得后面一阵马蹄声,稍稍从赵倧怀里退出来,眯着眼向那头看过去,只见魏鸣在前,荣敏正跟在他身后,朝着两人快马而来。

    待二人停下来,赵倧才彻底松开她,负手看魏鸣,微挑眉问道:“有事吗?”

    魏鸣笑着点头,脸上又有为难之色,稍稍退开些。<;>;

    荣敏啧了一声,看向荣姜,无奈的叹气道:“祖父又不知道想到的什么点子,吩咐人把穆哥儿送到江北了。”

    连带着赵倧都是吃了一惊,愣在原地,同荣姜对视一眼。

    而后荣姜上前一步,蹙眉问:“怎么回事?”

    荣敏一摊手:“昨天晚上人到的江北,邑三哥给安置了,今儿一大早我们来的康城,他们就在你家里呢。”

    荣姜简直无话可说,嗳了一声就叫嚷:“这算什么事?他才多大,媛姐儿就这么把他舍出来了?”

    赵倧却上前了一步按了她一把,跟着问荣敏:“祖父是怎么说的?”

    荣敏心里啐了一口,心说这还没成亲呢,你一口一个祖父倒是叫的真顺口,索性给了个白眼过去,跟着回道:“祖父说了,穆哥儿上无父,下无亲兄,总该有人扶持教养,当日太上皇既然将他接入宫中亲自教养,自然还要送到太上皇身边儿。故而上了折子跟陛下请旨,就把人送到江北来了。”

    赵倧哦了一声,笑着摇头,后头荣姜步上来,挽了他胳膊问:“怎么说?这是打什么哑迷?”

    他跟着摇头,拍拍荣姜的手:“大概是叫我把他带的懂事了,有了立足的本事了,再送回京城去。祖父一怕穆哥儿长不好,二估计就是怕新帝阴毒捧杀他。”

    荣姜歪头想了会儿,咦的一声叫起来:“那不能自己带着吗?送到咱们这儿来,你会带孩子?我可不会。”他说着就瞪荣敏,“你现在就回去程邑立刻把他送走,我才过了几天平静日子?送个奶娃娃来,打量着折腾谁呢?”

    荣敏咳了一声,把目光投向赵倧,大约是希望他能管管荣姜?自从荣姜死遁以来,他每每来看她,她都比从前跟无法无天一些,身上担子卸下去了,又有赵倧没边儿的宠着,她更是肆无忌惮了。<;>;

    赵倧也只是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径直前行几步,翻身上马,叫了荣敏一声,留下一句就策马前行,只听得:“回去吧,看看咱们的大外甥。”

    荣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许久——这个辈分啊,她失笑,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喊了一声大白,跟着上马,朝着前面喊了句:“等等我。”

    从今后的日子,有爱人,有亲弟,有挚友,还有她荣家的骨肉相陪,这才是她今后的人生,快活逍遥的人生。(。)

    。。。

153 强攻为上() 
百姓的情绪被安抚下来,渐渐从长安街头散去。

    荣姜叫侍卫把覃廖石绑了,随着她一起带回了王府内。

    覃廖石反手被绑在身后,进屋的时候还猛的叫荣姜推了一把,他脚下踉跄,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

    这一跌把赵倧跟钱直吓了一跳,对视一眼反去看荣姜,心说这是怎么话说?

    荣姜啧一声,又照着覃廖石小腿上踢了一觉,才与二人开口解释道:“他混在百姓里煽动人心,叫荣七逮了出来。”

    钱直跟着就哟了一声,身子前倾了一些去看覃廖石,脸上神色复杂的很:“泰安二年的二甲第一名,你也算是读书人,官是越做越大,怎么体面是越来越不顾了?”

    覃廖石翻着眼皮子往上去看钱直,手绑的吃痛,嘶了一声儿缓了会儿劲儿,啐了一嗓子反问钱直道:“名满天下的恪国公,读书人的榜样,当世的巨儒大家,怎么人老了反倒脸面都不要了?附逆成奸来造反?”

    钱直觉得他说话很有意思,到底看的也开,压根儿不生气,反笑着吃茶。

    荣姜可听不得这个话,抬腿就又给了他一脚:“会不会说人话?”

    覃廖石是犯在她手上的,平白叫她踢了这么多脚,想骂也无从骂起了。

    那头钱直摆摆手叫荣姜别动他,还吩咐道:“给他松松绑,”说了一句才再去看覃廖石,“你不是无知的人,大道理也不用我来跟你讲,我只问你,皇帝通西戎,害荣臻性命,你怎么说?他又虚伪,又不容人,连慎王他都不放过,还累得他发妻自缢坤宁之中,你又怎么说?这会儿你反倒说我附逆成奸?谁忠谁奸,我看得清楚,你还分的明白吗?”

    论言辞,十个覃廖石也说不过一个钱直,但这个覃廖石也是个极认死理的人。

    他也觉得钱直说的有理,也觉得皇帝干的这些事儿说不响嘴,却一心以为,即便皇帝有再多的不是,也轮不到为臣者造反谋逆,这便是后世人所评说的愚忠二字了。

    当下覃廖石扬了扬下巴,直冲赵倧问道:“殿下也是这样说吗?先帝和太后待您不是天高地厚之恩吗?可您又干了什么?“”

    荣姜早闻覃廖石是块臭石头,今日才得一见,不由的瞠目乍舌,感情跟他说了那么些,都是白瞎的?

    赵倧素日性子极好,可眼下听他这样不依不饶又冥顽不灵,也不禁有些烦躁,便叫了魏鸣进屋来:“把他带下去看起来,别伤他性命,只是别再叫我看见他。”

    他说吧,魏鸣就嗳了一声伸手去提覃廖石起身,拽着他往外头退。

    覃廖石一边儿往外,一边儿嘴里还叫嚷不休的。

    等他出去了,屋里才终于清静下来,荣姜长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啧声感叹:“读书人不好相与,今儿我算是领教了,十来年圣贤书他算是白读了,竟只学得愚忠二字。”

    “那可不尽然,愚忠也是忠,总归于他而言,谁做皇帝,他就该忠于谁,满朝文武、苍生黎民,也都该忠其一人,这也是他的气节,“钱直驳了一句,扭过头来看赵倧,“殿下不杀他,也是敬佩他这份气节吧?”

    赵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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