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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荣门将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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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秀嗯了一声叫他躺好了,看着他身上的绷带,脸色铁青:“宇文承那小子在哪儿呢?”

    “舅舅可别撒气,他也是职责所在,没什么好怪罪他的。”荣姜看他是动了怒的,赶紧劝,又去倒茶来给他,“舅舅喝茶。”

    司徒秀冷着脸哼了一嗓子,坐下去接了茶,扭脸儿看荣姜:“你跟陛下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啊?”荣姜惊疑了一声,也不怪她吃惊,她同赵倧的事情,知道的人原本也不算多,无非是京中往来亲近的人知晓,虽然之前给衮州和代州去过信,可司徒秀怎么会知道?

    司徒秀啧了一声,指指对面的凳子叫她坐,等她坐下去了才又开口道:“京城里出了选后的旨意,这无可厚非,新帝没有妻妾,登基选后是应当的,可是陛下给了几宗条件,你猜猜看?”

    荣姜暗道不好,估摸着赵倧是要整幺蛾子,僵硬的扯笑,结结巴巴的问司徒秀:“什么…条件?”

    “头一宗要三代世家女,”司徒秀斜了她一眼,“三代世家,正经算起来拿得从太祖皇帝算起了,太祖、太宗再到先帝昭宗。我来问你,这样的人家,你一双手数的过来吗?”

    荣姜瞪圆了眼睛没接话,床上的程邑却嗤笑着接了,还抬抬自己的右手:“我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司徒秀冷哼一声,道:“第二宗,要文能入朝,武能提枪。丫头,满大邺还有第二个女将军吗?这不是明摆着要选你吗?”他左手放在腿上拍了一把,瞪着荣姜逼问,“你老实说,你跟陛下怎么回事?”

    荣姜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可没想到赵倧会来这一手,还明旨选后?还摆这样的条件?她走?她还能往哪里走?将来皇帝不肯立后,言官们的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程邑强压下心头的不悦,朝着荣姜看过来:“我说什么来着?早就劝你离他远点,你的那点心眼子,十个你都不够他玩儿的,你非是不听,还劝我呢,说我小人之心?眼下又怎么说?”

    荣姜心烦意乱,司徒秀也大概听出点儿门路来:“这么说来,你是早就跟陛下有牵扯的?”

    “也不能说牵扯……”荣姜干着嗓子,硬着头皮回道,“只是当初陛下回京,大多时候都帮着荣家嘛,祖父和…外祖父也都不排斥,一来二去就走的比较近了。”

    司徒秀呵了一声:“那怎么着?你这会儿就动身吧,回京去做皇后,你去吗?”

    荣姜知道司徒秀对宫门可没什么好感,他跟自己母亲是过命的交情,母亲为皇家送命,到了她这一辈,一转脸去当皇后?别说她不情愿,就是她情愿,也对不住她母亲,司徒秀怕第一个不干。

    “我实在不知道陛下有这么一道旨意,连日赶路,今儿才进的襄安城,”她稍一顿,吞了回口水,往外头指了指,“西戎大军当前,舅舅就别打趣我了吧。”(。)

166:逃跑() 
司徒秀还是冷着眉目的,显然是很不满意。

    荣姜又讨好了好一会儿,连带程邑都在旁边儿打圆场,这一茬才算是过去了。

    司徒秀想了会儿,问荣姜:“你手上现有多少兵马?耶律明洲又带了多少人?”

    “我手上现总共是三十万不到,明日邓将军就能带云州军到怀州,至于耶律明洲那里……”她顿了顿,转头去看程邑,“你心里有数吧?”

    程邑一看司徒秀又板着脸了,赶紧嗳了一声:“前头对阵时候他隐隐的透了两句,约莫是二十万不到,还分了一批留在江北,带来的估计也就十几万人。”

    司徒秀嗯了一声,又带着赞许去看程邑:“拿五万对十几万,你够可以的啊。”

    程邑哂笑一回:“一半兄弟拿命换来的,不算我的功劳。”

    荣姜咳了一声,扯了扯司徒秀衣角,稍稍摇头,怕他提起程邑的伤心事来,赶着岔开了话题道:“我跟程邑商量了一下,打算分出去五万人在西边的峡谷埋伏,等邓将军的大军一到,分三路成围攻之势,耶律明洲要撤,必定经过峡谷处,满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司徒秀沉默下来想了会儿,提声问荣姜:“峡谷地形易设伏,耶律明洲也不是第一天当兵的人,怕就怕他有所防备。”

    “这个我想到了,”荣姜笑着说道,“所以才请舅舅入城商议,想叫舅舅带人去设伏,耶律明洲再有防备,也精明不过舅舅你,况且他身后又有三十多万大军的追击,他能撑多久?人嘛,一心慌就容易乱了分寸,乱了分寸就失了阵仗,乱打一气毫无章法,舅舅说呢?”

    司徒秀倒像是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点了头:“我看这法子可行,放出西边给他跑,早晚也还是瓮中之鳖。左右这回陛下也铁了心要拿人,这就好办的很了。”

    他说完了又去叮嘱程邑好好养伤一类,就起身要退出去,说是回营地去点兵,也不必荣姜派人,等他点完了,余下的自然由荣姜统一调遣。

    只是他临出门时候又叫了荣姜一声,荣姜赶紧提步跟出来,笑着问:“舅舅有事儿?”

    司徒秀脸上可没笑,打了一辈子仗的人,心里揣着事儿,脸上就全成了肃然,他冷眼看荣姜,好半天才嘱咐道:“程邑从前跟着你护你周全,我们长辈们看在眼里,说不出什么,那是他甘心情愿的,”他稍顿了一嗓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伤了手,想帮你是他的心意,可是你也要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又怎么跟程家交代?”

    荣姜一时没想到司徒秀会跟她说这些,又端的这样严肃,于是就敛了笑,沉声回道:“今次叫他回江北,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再不会这样了,舅舅放心。”

    “嗯,丫头,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跟你母亲是过命的交情,还有一件事,我得嘱咐你,你也要永永远远的记到心里去,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就按我说的去做。”

    他老着一把嗓子,见荣姜的脸上有了疑惑的神色,就招了招手,荣姜也会意,就把脑袋凑了过去,司徒秀在她耳边低语,至于说了什么,只有他二人知晓,只知道他离开时,荣姜的脸上震惊不减,眼底却是认真的很,像是在深思他才刚说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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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十八,邓秉修率云州十万余部赴襄安城下,安营扎寨,兵权交大元帅荣姜手中,由其统一调配。

    这一日正午后,司徒秀率五万衮州军,自襄安城北绕行而出,绕过耶律明洲的大军,径直向着西面的邵安峡谷进发。

    九月二十八傍晚时分,大元帅荣姜开城正面迎敌,她手下是怀州军和程邑打剩下来的两万余人的江北军,按的是她一贯的习惯,还是江北军打头阵,她压阵中,而怀州军则是紧跟其后冲出。

    代州副都指挥使带着人攻其右翼,邓秉修带着人攻其左翼。

    这场被后史称为“襄安之战”的战斗,在九月二十八这一天夜幕降临时,正是交火上。

    荣姜也算是突发奇兵了,大晚上的突然发起进攻,前一天她将城门紧闭,任凭耶律明洲怎么想辙都是白瞎,这会儿突然城门大开,饶是耶律明洲有所防备,也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这头来不及摆阵,只能靠着蛮力硬拼,原本十万多对上荣姜的十万人,他还是有底气的,可是邓秉修他们突袭他左右两侧,彻底打乱了耶律明洲的西戎军。

    耶律明洲坐镇帐中,把手上的十多万人分成了三路,六万人随着他对荣姜,余下四万一边儿两万,死战挡之。

    耶律明洲是个能打的,只是出征前西戎王特意交代,不许他轻易上阵,大约是连续没了两个儿子,实在是后怕了,可是眼下形势危急,他怎么顾得上这些?

    他遇上荣姜的时候,荣姜一身银色铠甲上溅上了不少血,她人也杀红了眼,耶律明洲马前有二十来个护卫挡着,轻易没有兵将能近他身,他扬了声儿冲荣姜喊道:“荣姜,没了程邑在你身边儿护着,你这一身银铠,终于是见了血了啊。”

    这是要激怒荣姜了。

    果然荣姜一枪挑了扑杀过来的西戎士兵,拉着缰绳转了一回,看向耶律明洲的方向:“笑话!荣家人哪个不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本事,”她一眼看见耶律明洲前面护着的人,嗤笑一声,“倒是你,干脆回宫做你的二皇子,何必装腔作势上战场来?”

    耶律明洲眼珠子转了几回,大呵了一声“让开”,骑着马前行了几步:“咱们也许久没打一场了!”

    哪里知道荣姜不屑似的冷哼一声,根本就不去迎他:“谁跟你打,两军交战,这一次我一定会拿了你!”

    耶律明洲拧了眉,待要冲上前去,他身侧却有人拉住了他:“殿下,左右两路是拦不住了,快撤吧!撤回江北去,咱们还有五万人马在,还能拼一拼!”

    耶律明洲看那头荣姜蓄势待发,围上去的士兵几乎都叫她一枪一个的挑了,大骂了一句要冲过去,那人却翻身下马,跪在他马前:“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殿下和三殿下都了,殿下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这一天吗?好汉不吃眼前亏,何苦要把自己折在大邺!”

    耶律明洲咬牙收住了势,又深看了荣姜一眼,竟真的返身往反方向策马而去。(。)

167:请旨() 
“元帅,耶律明洲要跑,追不追!”宇文承用兵一向谨慎,而荣姜保险起见,什么也没跟他交代。

    故而这会儿耶律明洲打马逃跑,宇文承恐怕有诈,一边儿命人清缴尚未来得及跟着跑的耶律明洲残部,一边儿问荣姜。

    荣姜看了看天色,默了半刻,扬唇笑了一回:“追,当然要追了。”

    宇文承明显愣了一把,但是荣姜是三军统帅,她说要追,他就得听从,于是传令众军追击耶律明洲。

    邓秉修他们二人是早就跟荣姜算计好的,虽说没想到耶律明洲敢这么大胆,只各放了两万人来抗他们,但是只要耶律明洲跑了,就紧追其后跟上去,非要把他一路逼进邵安峡谷中去。

    耶律明洲一路向西逃窜,手上十几万人被打的七零八落,跟着他跑的总归没有那么多人。

    他停在峡谷前面没进,身旁的副将也是蹙眉劝他:“殿下,这里两山相夹成谷,不能进啊。”

    耶律明洲心说你这是废话,我还不知道不能进?他四下里扫了一圈儿,沉声道:“要再向西,唯有此路,难道叫大军翻山而过吗?”

    那副将正要再劝,马蹄声和呐喊声已从身后传来。

    耶律明洲几乎还能感受到地面的颤动,于是把心一横:“进谷!”

    前面的先锋营把耶律明洲团团围在里头,成保护状,脚下不敢耽误工夫,手上长枪成攻击姿态,又要环顾四周,以防突袭。

    大军才峡谷有一大半的时候,两边山上有巨大的滚石向下砸来,紧跟着的有圆木、捆了成堆绑在车上的干稻草,等车滑到一半时,山上箭雨落下,最头部分分明是一簇簇的火焰,立时将干草点燃了。

    西戎军在一阵嘶喊声中倒下了一片又一片,没被击中的也乱不成阵,四下里逃窜。

    耶律明洲眼看局势要控制不住,把心一横,冲身边一直护着他的副将喊道:“跟紧我,冲过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耶律明洲注定出不了这条峡谷的。

    山上的滚石渐渐落完时,耶律明洲已经冲出一条路,他本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可等在他面前的,却是司徒秀和他身后的五万衮州军。

    耶律明洲眼中惊惧一闪而过,“吁”了一声勒了缰绳,马蹄扬起,跟着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儿,他冷眼去看司徒秀:“何人挡我去路?”

    司徒秀冷哼一声,取弓射来,眼看耶律明洲将将躲过一回,寒声回了他一句:“衮州司徒秀。”

    司徒秀的名头,耶律明洲怎么会没听过?他是跟着荣臻杀伐的人,放出去也是独当一面不含糊的帅才,当年两国交战,西戎人在他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只是后来莫名其妙的被放到了衮州,算是变相的把他撤出了江北战场,耶律明洲还曾经为此庆幸过。

    那是跟荣姜交手不久之后,他派了人去打听荣姜的出身,才得知荣臻过世的早,荣姜一身本领大多是荣榆亲自教授,再有就是司徒秀教给她的。这两个人教的东西可不一样,荣榆离开战场早,能传授荣姜的大多也不过是些兵法,可司徒秀才离开江北几年?他教给荣姜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对付西戎人的妙招。

    也就是那个时候,耶律明洲庆幸大邺皇帝撤出了司徒秀,要不然他上战场遇到的人是司徒秀,别说给江北军亏吃了,他自己能全身而退就已然是万幸了。

    故而耶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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