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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荣门将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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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谈大人。”马瑞声更低了些,像怕荣姜突然发作起来似的。

    荣姜果然冷呵一声,迈开了大步就往荣婧屋里去。

    进屋的时候荣姜分明闻到了血腥味,心下一凉,心道荣婧还不知伤成什么样子,扫视了一圈就见淮大太太红着眼圈站在旁边儿,脸上满是担忧,不住的拿眼往屏风后头看,老太太这会儿正抓着荣榆的衣襟不撒手,哭喊着要他赔孙女儿。

    荣姜怕外祖母再气出好歹来,在济大太太的眼神示意下,上前了几步拉住了老太太,心里虽然也不大高兴,嘴上还是劝:“外祖母消消气,您再气出个好歹来。”

    老太太一见她来,撒开手就扑进了她怀里,哭的声儿那样大:“天可怜见的,我们老幺那样金贵的养大,养的细皮嫩肉的,就这样叫人给打的皮开肉绽的啊——姜姐儿啊,我是没法活了。”

    荣榆脸色也是铁青,一见老太太这样他火也拱了上来:“你还说!平日都是你把她惯的没边儿了,书房是什么地方,她胡言乱语的闯进去,没外人在我随她怎么说,可今日她正撞在谈广元面前!”他声也是寒透了,“她没凭没据的说人家闺女跟歹人有关联,我不打她,难道叫谈广元把她告到陛下面前吗!”

    老太太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似的:“都是你的道理!前儿打的我们姜姐儿昏迷了一夜,今儿打的老幺皮开肉绽,要不是媛姐儿已经嫁出去,下一回是不是就该轮到她了?”她这会儿已经让气糊涂了,在屋里扫了一圈,目光放在了荣敏几个身上,“你们兄弟几个也趁早别在他面前晃,仔细下一回要了你们的命!”

    荣姜听的很是无奈,可再看荣榆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就赶紧撒开了老太太,凑到荣榆面前劝:“外祖母在气头上,您要跟她置气,可真要把她气坏了,”说着就往外推搡荣榆,“您先躲一躲吧,正好是我还有话要回您,啊?”

    荣济也赶紧帮腔:“正是呢,今儿的事我怎么想都觉得怪异的很,一肚子的话要回您,您且往书房呐?”

    荣姜给荣敏荣敬兄弟使了眼色,两个人就上来驾着荣榆半拉半劝的拽了出去,屋里老太太还冲他们喊:“我劝你们趁早躲着他吧,你们还敢凑上去?”

    荣榆就要挣开兄弟俩去跟老太太理论,荣姜赶紧出了门:“这个嘴仗打起来没完,再把外祖母气厥过去,您就不心疼吗?”

    一句话说的荣榆没了脾气,板着脸啐了一口,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荣姜几个赶紧跟了上去,就连才刚还在屋里的荣淮也辞了出来,跟着他们往老太爷的书房去了。

    进了书房荣榆就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摔了一地,一屋子的晚辈看着他撒气,谁也不敢劝。

    等到他撒完了气,还是荣姜先开了口,却阴阳怪气的:“您就不觉得谈广元今天来的很古怪吗?从大舅当年弹劾他一次,他跟咱们家就结了仇,从不登门,”说着冷哼一声,没规没距的往椅子上坐了下去,“我看他今日倒像是等着婧姐儿挨您打,或者说——”她拖了个音,“亏得是从善临时喊我去如意楼,要不然换了我冲进来,眼下皮开肉绽的就是我了。”

    荣榆看她没规矩,也不跟她计较,冷哼一声:“你当我不知道呢?我就说谈广元好好的来找我扯什么淡,直到老幺没头没脑的喊着那句话冲进我的书房——”他说着很烦躁似的,重重的在书桌上拍了一回,“我不打她能怎么办?我打的轻了都不行,这是做给谈广元看的。凭他今日的位置,一本折子参上去,我是不怕的,”他说着伸手指荣济与荣淮,“你们两个跟老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62:阴谋滋生() 
荣榆的话说的一屋子人都哑口无言,荣淮虽然心疼闺女,却也知道荣婧这回的确是太过分,不打她一顿,谈广元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便也不好说什么。

    荣敬站在旁边想了好久,打从进门就一直没开口,这会儿见人都安静了下来,反倒上前一步温声问:“祖父对这件事怎么看?谈广元今日到访,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一早就知道今日的宴上会出事,他就是在家里等着大姐姐跟三妹妹回来的。要这么说起来,保不齐那伙歹人真跟他有关联。”

    荣榆颔首沉思起来,却猛地转而问荣姜:“你是怎么回事?从前不是从不去赴这样的宴吗?今日怎么跟着荣婧一起去了?”

    这一连串的问话叫荣济几个把目光都放到了荣姜身上,荣姜耸耸肩:“原本就是想回您这件事,到了府门口被从善拉去了如意楼,婧姐儿傻子似的不捡重点回,瞎嚷嚷去攀扯谈绩。。。。。。”她适时的顿一声,才捡起来前头的话,“我跟婧姐儿去的时候,媛姐儿在雅室等我们。后来贺珽在外面闹起来,我这才知道邺城连日来丢失官家女的事情,媛姐儿也才告诉我——今天这个宴本就是皇后娘娘授意她摆的,又叫她托付大舅母,一定得说服我出席。”

    她话音才落,荣敬就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道:“这么说起来,这是皇后娘娘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试探那些歹人,特意请了大姐姐出席,无非是希望大姐姐能看出些端倪来,二来。。。。。。”

    他话还没说完,荣敏冷着一把嗓子接了上去:“二来有姐姐在,他们也很难得手。”

    荣榆才要点头呢,突然想起来今儿明明有两个姑娘被掳走,便瞪圆了眼睛看荣姜:“那你怎么没救下贺郭两位姑娘?”

    荣姜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声音来:“我不是跟媛姐儿她们在雅室待着呢嘛。。。。。。压根就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啪”地一声,正是荣榆拍案而起,抬手一指正对上荣姜的方向,开口就是怒斥:“你既已知道了皇后用意,不赶紧到前面看着,还在雅室跟你妹妹闲聊呢?这事儿传到中宫耳朵里,我看你怎么解释!”

    荣姜也是不服气,一摊手分毫不退:“皇后娘娘明知邺城不安宁,还叫媛姐儿下请帖摆这个宴,传出去外面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她呢。她再是个贤德的人,也怕天下悠悠之口,要我说这件事,她八成会把媛姐儿推出来。”

    荣榆的气焰霎时间就没了,是了,在荣媛的宴上丢了人,贺家和郭家难道会善罢甘休吗?虽说荣媛也不是有心的,可人毕竟是在她的地盘上丢的,这件事曹皇后恐怕不会一力承担。

    还是荣淮耷拉着脸,神色并不怎么好,瓮着声劝了句:“您也不必太忧虑,媛姐儿现如今是太子妃,她若坏了名声,对太子百害无一益。中宫那样爱子,就算不会一力承担,也会护着她的。”

    荣榆便沉着脸色吩咐:“谈广元和歹人究竟有没有关联,没有真凭实据你们谁也不许胡说,不然我可要请家法了。这件事情既然闹开了,陛下自有圣裁,我们要做的,无非是护着媛姐儿而已,都听明白了?”见荣济他们颔首应下,才又说了些叫荣济上朝时要有些眼色,这件事情要多操点心一类的,就打发了儿孙们散去,却又独独留下荣姜一个不叫走。

    荣姜看着一屋子人退出去,她撇撇嘴,一时站着不说话。

    荣榆倒也没再质问她今日宴上的事,反倒拧眉问她:“从善拉你去如意楼做什么?叫你把这样要紧的事情都丢开。”

    “是程邑,他派人从江北送了一柄黄翡如意来,”荣姜稍稍松了口气,像怕荣榆再教训她似的,见问的是别的事,就放松下来,“从善是因今次来送东西的是个面生的人,他有些不放心,就叫我过去了一趟。”

    “面生的人?”反问了一句后,见荣姜颔首,才追问一句,“怎么会是个面生的人来?一向不都是程安来京城里走动吗?”

    “说程安出去办差事了,从善问他的时候他也不说,我估摸着是军中的事情,他不敢随口说,所以支支吾吾的遮掩过去了吧。”说着像怕荣榆不放心,赶紧添上一句,“倒不妨事的,他手上有程邑的亲笔信,我看过了。”

    听见有书信为凭,荣榆才安心下来,又嘱咐了一番如今事多,不可再莽撞行事一类的,便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叫荣姜回去歇着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伴随着那柄如意,和那个面生的男人,一起来到了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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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在荣姜踏进如意楼的时,英亲王府中赵倧正眉头紧锁的听着魏鸣的回话。

    待魏鸣一一回禀之后,赵倧把玩手持的手猛地停住,稍一偏头看向魏鸣:“你是说,他送完了东西,悄悄的进了曹宾的别院?而太子,就在别院里?”

    魏鸣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像怕赵倧生气似的,开口时声儿都有些颤:“您看。。。。。。要不要知会侯爷一声?”

    “不用,这件事暂且别叫荣家人知道。”赵倧却想也没想就否决了魏鸣的提议,眼看着魏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才笑着道,“太子这才刚解了禁足几天?要是这时候再把他牵连到什么事情里去,那才真是了不得了。你这几日只管盯紧了送东西的人,别叫他脱离咱们的视线,先静观其变吧。如果太子和曹宾闹不出什么不像话的事情,咱们就当不知道,若真闹大了——再把人提出来也不迟。”

    魏鸣哦了一声,声儿有些低沉,赵倧失效去看他,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荣荣当日那样拼死护我,钱直还曾在我往江北时特意提点,而今日我察觉到荣荣身边可能会有危险,却不开口提点她,有点不厚道?”

    魏鸣心说哪里是有点不厚道,还说喜欢人家呢,这都知道送东西的人有问题了也不告诉人一声——可他哪里敢说出口呢?又不好骗赵倧,就只一味的垂首不语。

    赵倧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在他肩头拍了一把:“太子是国之根本,我隐隐能感觉得到皇帝想对他下手,这个当口上,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推太子一把了。如果告诉了荣荣这件事,她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来,左右眼下曹宾和太子都没有动作,我们也并拿不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所以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啊。”

63:大事不好() 
七日后,荣姜正在如意楼中吃茶闲坐,外面荣敏着急忙慌的推开门就踏了进来。

    荣姜见他神色慌张,鬓角隐隐有汗,脸色也微微发白,手里还捏着张信纸,刚想开口问怎么了,荣敏已经快步上前拽住了她的手,慌慌张张的开口:“要出事了,一定要出事了。”

    “胡说什么!”荣姜不由得呵斥了他一声,却因从未见过荣敏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便又很不放心的问道,“出了什么事,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荣敏已经把手里的信纸摆到了她面前,荣姜疑惑的再看他一眼,一伸手拿起信纸来,才低头去看。

    将将看完时,荣姜也已是脸色铁青,像受了极大的惊吓,那信纸仿佛会烧手一样,被她一把丢开。

    跌落在桌上的信纸,分明写着“从善吾弟,愚兄得一柄如意,立遣程安送往邺城,弟怎好扣留兄之臂膀,若无事便快遣程安返程,勿要玩笑于兄”,这是程邑的笔迹,荣姜不会认错,从小看到大的字迹,绝对不会认错的!

    可这是什么东西?程安?他们什么时候见过程安?来送东西的分明不是程安啊!可程邑这样打趣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在催促程安速返。

    荣姜大惊之余去抓荣敏肩膀:“这是谁送来的?啊?我问你谁送来的!”

    荣敏刚张口想说话,外面楼下喧嚷起来,当堂的掌柜很快就出现在了这件屋子里,紧张到有些结巴的冲荣姜回道:“不好了。。。。。。楼下来了顺天府的官差,说。。。说。。。”

    “说什么!”荣姜已经感觉到事有不对,顺天府的人总不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青天白日的闯进如意楼来,当下看掌柜的结结巴巴,她一时急躁,抬脚踢翻了一张凳子。

    “说要拿大爷到堂。”他一口气说出来,吓得立时跪在了地上。

    荣姜的双眼立时猩红,提步就往外,荣敏刚想跟上去,她一转身按了荣敏一把,临到门口时又踢了那掌柜的一脚,冷声吩咐:“赶紧去荣府,请大老爷或二老爷快来!”

    掌柜的一听赶紧爬起身来,绕着往后门去了。

    荣姜下楼的时候先扫视了一圈,这堂内哪里是什么顺天府的衙役,竟是府尹宋让连带着人稳坐堂中!荣姜把眼一眯,冷了神色抬步下楼,边走边冲下面问道:“宋大人这样兴师动众的到如意楼来,想来不是为喝茶买玉而来吧?”

    宋让连此人最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当年景郡公一案,就是他一手破获,后被赵珩提拔上来,放到了邺城之中。他一见荣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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