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诱妻:半尸王妃有点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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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把字条给我!是不是珩哥哥出事了?那个贱女人!一定是她又对珩哥哥下毒手了!不行!我不能让她为非作歹!”凤轻舞心系情郎,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怪力,将字条从她娘手上夺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小王爷名声扫地”,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我要去救他!”凤轻舞身上病气全消,如同炸毛公鸡一样,狠推一把凤云涛,将他推到门前,压低声音,两眼凶神恶煞的瞪着,“继续踢!快踢门!快点!”
凤云涛一惊,连忙照办,又恢复成刚才的模样,边踢门边叫骂。门外两个护院皱眉,心说他怎么也是侯府二少怎么骂起人来,如同泼妇骂街,听了几句就抖抖肩膀,远离柴房。
凤轻舞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影一动,就奔向内室破烂的木窗,柳姨娘反应过来,上前去拽女儿,但是哪儿拉得动?三两下凤轻舞就顺着后窗户跑了,直奔后门而去。
“舞儿!回来!回来啊!别去!”柳姨娘气得一口血窝回心口,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果不其然,后门一个眼生的婆子正在那里等着,见她来了就是一愣,“四小姐?”
“行了!别磨磨蹭蹭的!都是为了小王爷!出了事儿,我自己担着!”凤轻舞推搡了婆子一把,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这样!再晚,万一珩哥哥出事,她有几颗脑袋也不够赔的!
婆子又翘脚看了一眼,见后面的确没有别人,凤三小姐更没有派人来,只得开了后门,带着凤轻舞出去,绕过一条街,就看到一辆没有府邸标识的马车等在那里。
凤轻舞登上马车时早被冷风吹打得瑟瑟发抖,急忙拽起一旁的狐裘盖腿,错过了早已等在车上的郡主林语清看她进来那一刻惊愕的眼神。
“清姐姐,小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凤轻舞抱着狐裘,又牛饮了两碗暖汤才好转一些。
“我兄长好得很!出事的是你大姐凤云焕!你知不知道她犯骚勾|引陆紫丞?”林语清眼珠一转,顿时心计上头,故意将话挑明,左右只要事情跟林宇珩有关,凤轻舞就会强出头,就让她当出头鸟,自己在后面坐镇,到时候凤云焕出手与否,丢人的始终都是凤府!
“什么?陆紫丞!她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凤轻舞震惊,没想到消息来得如此意外,那个疯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先是抢她的珩哥哥,现在又去招惹整个京城也没谁敢靠近的太傅!
“她要不要脸那是她的事,但是她和我兄长的事还没清算完,就去找野男人,这”
凤轻舞立即接过林语清的话茬,“清姐姐说得对!打了小王爷的脸,反过去倒贴外人,这不是故意折面子吗?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走!我们这就去!绝不会让她得逞!”
林语清心中冷笑就怕你不去!本郡主怎么会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对上那个难缠的毒女?
马车飞驰,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万家酒楼门前,凤轻舞也不等林语清,撑着一口恶气,下了马车,直奔楼上,将能开的包厢全都开了一遍,也没找到那两人的影子。楼上找一圈没发现,凤轻舞立即转向二层,这时正好看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伸手将敏王郡主拦在楼梯上。
林语清咬紧牙关,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让她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程在云!
第67章 替死鬼()
林语清双肩微抖,冰寒加身,耻辱一遍遍洗刷着她至今还在她没有痊愈的伤口,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血丝被死死的禁锢在手中。粉唇颜色顿失,恨不能立即扑上去撕了他,可是她却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一句异样的话也不能说出口,更不用说动手!
只要她稍有异动,立即就会被人看出她和他之间有所纠葛,万一程在云把那件事给抖落出去,她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绝对不行!林语清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维持着礼节性笑容。
程在云拦住林语清不怀好意的无声冷笑,他就知道越是像她这样身份尊贵的女子就越是在意名节,就算被他真的毁了清白,只要没被人撞破,就不敢跟他当面对峙撕破脸。何况她伤在后门,羞于提起,也没法去大夫验伤,她连指证他的可能都不存在!而且只要他抓着她这个把柄在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她就可以怎么玩她!
身后大门半开的包厢里是他那一众狐朋狗友,个个都在伸头探脑的打量两人。程在云一身酒气,已经喝了快两个时辰,几人正打算离去,没想到一推门就见到敏王郡主自己送上们来。登时心里来了主意,他要一雪前耻!就用她!
本来,他这两日向酒肉兄弟炫耀他上手了一个身份不低的女子,还没人信他,都说他是喝多了乱说,京城中谁不知道他只是将军养子,这等身份或许能偏偏穷乡僻壤的土财主的女儿,但是天子脚下名门贵女往往比男嗣还会审时度势,谁会同他这样要权势没权势要地位没地位的养子来往?正想着要将林语清再骗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她自己撞上来成全他,那就别怪他
“郡主!”凤轻舞三步并作两步,向僵持着的两个人走去,目光被程在云高大的身影吸引,没有察觉到林语清微微发白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缝。
“郡主,不知这位小姐是?”
程在云早知道来的是谁,别的不敢说,京中女子的身家,他自问没人比他更了解。
“这位是凤侯府上四小姐。”林语清强做镇定,呼吸凝重。
“在下程在云,威武将军府长子。”程在云在不知道他根底的人面前,都是抬出将军府的名号,他自己捐的官官职不高,自然是不好说。
凤轻舞立即调整了笑容,心中暗道果然跟在郡主身边,往来皆权贵,“见过程公子!”
若换了凤凝月在此,一听威武将军四个字立即就能想起程在云是个什么角色,可是凤轻舞这些年除了死命的巴结林宇珩之外,对京城里其他男子就没怎么正眼看过,因此只道这一个是日|后的威武将军。等她成为敏王妃之后,自然要协助敏王爷拉拢朝臣,于是对程在云十分客气有利,只当是为林宇珩铺路搭桥。
林语清看在眼底气在心里,那个蠢货在干什么?竟然对程在云那种人发骚?她不知道程在云的名声极恶,是有名的纨绔吗?可是不等她找到借口脱身,程在云就上前一步邀请。
“郡主,凤小姐,可否赏脸小酌一杯?”他站得与林语清贴近,用身体遮挡,大手伸向她翘|臀上,准确的点在她未愈的伤口上。林语清疼得瑟缩一下,顿时两腿发软迈不动步。
凤轻舞微觉不妥,可是见着郡主点头答应,也跟着走进包厢,大门随即紧闭。
包厢里,另外还有五名男子,个个都如程在云一般仪表堂堂,凤轻舞坐在期间,虽然一个也不认识,却也觉得他们十分养眼。她与林语清坐在对面,只见郡主的脸色越发红润,心里不禁猜想这些公子中哪一个是郡主的意中人不成?哪里知道,林语清此刻正受制于人,隔着一张桌子,凤轻舞自然看不到程在云的大手正用蛮力侵入敏王郡主的袄裙下方。
席间一番引荐,谈笑风生中,凤轻舞不知不觉喝了两三盅香甜的米酒,五人都是极为热络的模样,谈吐不凡早让凤四小姐忘了出门来找凤云焕霉头的目的,又喝了一盅后,突然身子一软,砰的一下倒在桌上。包厢里一片安静,林语清转身怒视程在云。
“你又下药!”说完立即后悔,脸上一片惨白。
程在云哈哈大笑,另外五人也不坏好意的笑起来,“郡主,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还怪得了谁?程某人可是半点也没有强迫你不是吗?郡主,那日滋味如何?”
林语清顾不上凤轻舞的死活,挣开他的手,就向门口跑去,却被早有防范的程在云一脚踩住裙摆,伸手一搂,按进怀里,“跑什么?你哪里没被老子摸过玩过?装什么贞烈!”
说完嘶啦一声,扯落她的袄裙,林语清身后的伤口刚才被他猛力搓揉,还没愈合的地方顿时鲜血连连,现在整个露在众人面前,房中男子们的呼吸声顿时粗重浑浊起来。
“大哥!你果然没骗我们!”其中一人上前,淫笑着伸手,被程在云啪的打到一旁,“这是尤物是老子的!还没调|教出来,就让你们上,会玩出人命来的!”
“大哥吃肉,我们喝汤总行了吧?哈哈!走!”五人早有准备,各自拿出不少药瓶药粉,转身朝着呼呼大睡的凤轻舞招呼,片刻后凤四小姐就被剥得如同新生羔羊一般。五人将她围在中间,药粉药水一起招呼,不一会儿睡梦中的凤四小姐就全身发热,脸颊泛红。
“你们!”林语清脸色惨白不敢再看,单是一个程在云那天就险些将她折磨到死,如今凤轻舞以一敌五,她根本不敢去想。可是纵然她再不想看,也还是看到凤轻舞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凌|辱|亵|渎。她不知道他们下了什么药,凤轻舞始终没有醒来,脸上还带着痴痴的笑容。
“你不想变得和她一样,就老老实实伺候老子!要当老子一人的娼|妓,还是做他们轮番玩弄的娇花,你自己选!”程在云低声威胁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三颗乌黑的药丸全部塞进林语清口中。
林语清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滚落。
第68章 服药()
与此同时,在与万家酒楼只有一街之隔的甯玉坊密室中,陆紫丞背对凤云焕在软榻上正襟危坐,银针从后脑一路排到腰侧,无数热气自他头顶上方蒸腾盘旋蒸腾。凤云焕手下不停,不时将银针抽出又刺|入,左手按在他脉搏上,屏息凝神,微眯星眸。
半个时辰后,凤云焕突然收手,顺势运功将陆紫丞身后的银针全部收走,素手轻扬,银针纷纷落入桌上的银盆里,无数黑点从温泉水中浮现,很快银盆中一片乌黑。
“服药。”
清泠女声打碎密室中的寂静,掌风回转一阵劲风灭去墙角的烛火,密室中一片黑暗。凤云焕同时从软榻上起身,扶着陆紫丞平躺在软榻上。旋即在软榻边上坐下,取出玉匣中的菱艾草香丸,化入结着一层冰碴的冷水中,慢慢搅拌均匀。
冷香渐渐从玉碗中逸散出来,香气缠绵在口鼻间,微凉的手腕上还残存着她指尖的温暖。她并不像他一样周身气息微冷,同为寒毒,她的毒性比他更深,甚至已经有了外溢的征兆,应该是发作之日近在咫尺,但是她却周身微暖,那温暖让他难耐心中想要靠近的冲动。
黑暗中陆紫丞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努力告诫自己,这只是遵师命,他对凤云焕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越来越快的心跳,显然不是这么说。不得不承认两年时间,有些事情早已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睁大的双眼微微失神,看不到她流光溢彩的星眸,反而也是一种安心。陆紫丞现在有些不敢面对那双通透的眼眸,生怕被她看穿心事。
第一次,他觉得给他带来无数光芒荣耀的显赫出身,也同时是一具沉重的枷锁。
陆氏无论哪家东山本家也好南阳王府也好,都是入世参政的望族,权倾朝野的同时,自然就有层叠的规矩繁复的势力互相制衡,远不如燕云霸主苏氏一门来的自由自在。
云王。陆紫丞不自觉的回想起师尊曾经说过的话,入世容易,再想出尘就是难比登天,除非有朝一日成为睥睨苏氏云王的存在,否则,东山陆氏想要遗世独立,不过是痴人说梦!
而她的生母凤苏氏就出身自燕云苏氏高门,望族嫡女为情忘名自甘放逐。她知道燕云苏氏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吗?答案是否定的。以她之前看穿大长老居心的聪颖,如果知道苏氏在照顾她,暗中为她清退了不少麻烦,就不会忌惮他陆氏的身份,完全可以将他扔下自生自灭。
咽下冰冷的药水,片刻后一阵灼烧从心口炸裂,炽焰焚身,陆紫丞蓦地睁开双眼,难以自制就要运功抵抗。凤云焕伸手散出清心凝神的药粉,错乱的呼吸也只缓和了片刻,就变得更加剧烈。侧身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将他们分别压在身体两侧,耳边尽是陆紫丞痛苦的喘|息声。顺手号脉,这才发现陆紫丞直到此刻仍旧神志清醒,凤云焕皱眉,寒毒发作时人越清醒,就越是痛苦难耐。她在冷月城时曾经仔细钻研过那些专讲寒症的医书,记载有限,只有一本相对完备,提起寒症积郁成寒毒之后,极难根治,除非有极阳药材,又要以灵气反复淬炼,方能一次根治。在百年前曾经一度风靡中原,服毒驱毒如此反复,以此强身健体,但是有不少人因为服毒过量,最后寒症沉积成毒。
因此,凤云焕就存心打算这一次直接替陆紫丞将寒毒清理干净的心思。
东山陆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