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女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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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铜还在吗?”二皇子听毕立即问。
司马彧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二殿下以为呢?”
这下二皇子明白了,顿时如释重负般地微笑了下,随后他说:“这么看来,这个案子是要成为永久之谜了。”
“估计是。”
“那药叫什么名字?”二皇子又问。
司马彧笑着再次喝了几口酒,道:“不知道。那人研制出来不久便被我要了去,根本来不及起名。不过我倒也愿意它有个漂亮的名字,于是自作主张地给它起名叫‘玫瑰的微笑’。”
说这话时司马彧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微笑带着一丝诡异。
二皇子忽然往前微微俯身,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那抹带着微笑的眼神便忽然变了,随之变成了冷酷和戏谑。
“二殿下,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你吧?”司马彧问,表情似笑非笑。
“没错,我知道,但是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二皇子说,从口袋中取出一把扇子扔到桌面上,然后起身离开。
司马彧将扇子打开一看,扇子上的那幅画正是他一直想拥有的昭国著名画家郑斗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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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凤凰()
“两清?”司马彧望着扇子上的那幅画自言自语道。
随即他冷笑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子两是否以后都不用求我,哼。”
他起身,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装进口袋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酒馆。
夜色沉沉,夜幕下的远山有一种静默的威严,四周稀稀落落的民居里已经熄了灯,村口那条动不动就狂吠的狗也安静了下来。
司马彧坐上马车后便闭上了眼,但并非假寐,而是在想事情。
他想起这大半年来为了协助孟太贵妃把二皇子弄上王位而做的一切,心里便渐渐不能平静。
这个计划中,包括先皇在内前后一共死了十二人,而这十二人都是无辜的。
他曾领兵打过仗,在战场上杀过的人无数,但事后并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妥,自然也不会觉得害怕。然而这次却不同,这次每死一个他便要做一次恶梦,所以这几个月里时常被恶梦惊醒。
他辛辛苦苦地帮助孟太贵妃母子谋划此事,亲手部署一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计划失败后,又是他亲手将知晓此事的人一个个地解决掉的。
他这般尽心尽力,究竟有多少是为自己、多少是为他们母子,已经难以说清。
这是自策划此事伊始以来他第五次感到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竟然愿意帮孟太贵妃。
细算起来,这个女人在整件事中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时常给他气受。现在,她的儿子甩出一句‘两清’就想把一切都推给他了。
事由他来做,福由他们来享,他们倒是想得美,他再次冷哼了一声。
“一看事情苗头不对就想‘两清’?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冷笑着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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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太阳才刚升起整个京城就有如火炉般的热了。
既然外头太热,用过早膳的皇太后便放弃了去花园漫步的打算,赤脚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看一本闲书。
阳光透过纱窗细碎地照射进来,使得皇太后的身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洁白的光,模样看起来就越发地妩媚动人了。
由于天气太热,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绸裙,里面没有穿肚兜。
裙子是连体式的,上半身比较修身,因而能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尽显无遗。又由于领子是交领,因此在她坐着时领口便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前的/春/光。
穿过石桥,拐入花园小径,再往前走不到三十丈便是皇太后的住所了,李怀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这个地方,他每次来都会心跳加快。他知道,那是因为她住在里头的缘故。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她,他全身心都在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当中。
南嘉轻步进来,对斜躺着的皇太后说:“皇太后,世子爷求见。”
皇太后立即从书中抬起眼睛来。
他这个时候来,用意如何她非常了然。她不禁想起两天前他来这里的情形,又想起上一次他和他父亲一起进京时他来这里见他的情形。
她曾经为他对她的这股强烈****而感到心寒,现在却又像是受了蛊惑般,有些不由自主了。
要不要见他呢?还是不见他呢?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个理由不见他的。
皇太后垂下眼,目光就正好落在自己的双/峰/间。
往昔,先皇曾如何地爱抚和亲吻过它们,他唇部的温软触觉,他动情时温柔的呢喃,此刻又依稀重现。
先皇已经驾崩了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她每天独守空房,每晚以泪洗脸,过的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难道真的就这样过下半辈子了吗?
可是,这不就是她必须得面对的现实吗?难道还有别种可能吗?
她始终很清楚,她‘皇太后’的高贵身份就注定了她只能独守空房下去。任何别种可能都会招致国家制度和臣民们的反对。
然而,抛开这个身份,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啊。
她忽然便有些不甘。
南嘉见她不表态,便说:“那奴婢去跟他说您不便接见吧。”
“让他进来吧。”皇太后说,就好像终于把心一横似的。
南嘉愣了片刻才领命而去。
皇太后从罗汉床坐起,换了个端庄的坐姿,并将衣服也整理了一下。
李怀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恭恭敬敬地给皇太后行礼,礼毕,他悄眼打量皇太后。
皇太后一如往昔般端庄、威严。
但再玩下看,他微笑了。
他看到了她那双没有穿鞋子的洁白的脚。
那双脚不仅白,而且精致,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真是一双纤纤玉足啊!他在心里道,恭敬地在距离罗汉床不远的椅子坐下。
“应太后的要求,臣已在京住了两晚,但臣明天须得回藩去了,故今日特地来向您辞行。”李怀道。
南嘉便在心里道:“你明日才走,今日傍晚再来辞行也行啊,怎么偏偏选择最不容易有人造访的时段来?”
皇太后听了他的话后微笑道:“好。哀家呆会让干货仓那边给你装些干货带回去。”
“多谢太后!”李怀忙说,又凑近了一些道:“此次一回,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太后一次了,颇是不舍。”
他边说边看着皇太后的脸,目光越来越火热。
皇太后挥手示意南嘉退下。
南嘉只好慢吞吞地退了下去。
待南嘉一离开,李怀便马上蹲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皇太后随即轻踢了他一下。
他笑着将她的双脚一拉,她整个人便随即被拉倒在了罗汉床上。随即,他朝她覆身上去,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慢慢地,他朝她俯身下去,噙住了她的唇。
双唇一触,有如天雷勾动了地火,两人的体温都瞬间升高。
他猛烈地亲她,她没有反抗。
亲了她好一阵后,他停下,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臣看过布满星星的星空,看过一望无际的草原,看过海天一色的海景,看过洁白无瑕的雪原,但是,任何一种美景都无法与您的美相比。”
皇太后媚眼如丝般回望着他,微笑道:“是吗?”她边问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他健壮的身体。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把握住她那只纤纤玉手,哑声道:“臣对您的渴望有多强烈,难道您还感受不到吗?”
没待她回答,他已将她的衣服扒开,将脸贴在了她高/耸的双/峰/间。
一切抵御都不起作用了,她伸手抱住他的头,就像抱着一个孩子般,说:“哀家知道的。”
他笑了,说:“臣活在这世间,最的幸福的时刻就是看到您的时刻。您呢?心里可有。。。。。。”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随即,她感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抱着往卧室走去。
她全然了然,脸色微红。
现在,只要她拒绝,还是可以将事情控制住的。可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听从身体的渴求。
所有的衣物都褪下后,他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她轻轻地闭上眼。
一切自然而然,一切妙不可言。
她即使闭着眼也能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她,那是醉意朦胧、深情款款的注视,是一次次获得极致满足后感激的注视。
她原先是平静的,后来被他的激烈带动得娇/喘/吁吁。再后来,她意识模糊了,只知道他一直都不曾放开她丝毫。
在经过了三个月的独守空房后忽然得到这般强烈的需索,她有些承受不住,但又非常满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他再一次低吼着瘫软在她的身上时她终于睁开眼,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重新获得了生活下去的力量和希望。
第九十九章 遥映()
当浪潮退去后,李怀将皇太后轻拥入怀。
皇太后也累了,温柔地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回想方才的事。
这感觉跟她和先皇在一起时很不同,先皇始终是温柔的、优雅的,就好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因而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主导者。
而李怀给予她的是狂热如风、粗野如兽的感觉,是被大火熊熊燃烧,被大浪凶猛袭击,完全由不得她控制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地深陷了下去。
然而,她也很清楚,这关系是危险的,十分的危险,想到这时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但他又贴了上来,将她紧紧抱住。
他想跟她说他幸福极了,他方才所体验到的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曾体验过的,那种极致的愉悦,那种幸福到快要发晕的狂喜。他知道,这妙不可言的感觉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能体会得到,在其他女人身上是不太可能有的。
因为太过幸福了,他不想说一句话。
他知道,经历了今天的事,即便要他明日死去他也瞑目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俯身去看她,小心翼翼地使她的目光与他相对。
“在想什么?”他问,语气无比的温柔。
方才的事,他现在不太敢提。
“没想什么。”皇太后说。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全退,因此面容看起来娇艳如花,根本不像是将近四十的人。
他的身体又开始叫嚣,抑制不住地覆身上去。。。。。。
她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说:“以后,你每年都进京一次吧。”
仿佛得到意外的奖励般,李怀惊喜地看着她。
她的表情是认真的。
他立即无比认真地说:“遵命。”
然后,他轻托起她的臀/部,纵/情于两人间的亲/密/游戏。
太阳升起老高了,还未见屋里人起床,南嘉便有些紧张。
她担心皇帝忽然来访。
有些时候皇帝会在用午膳前过来与皇太后聊政事,聊完后顺便在这边用午膳。
要是被皇帝知道,事情可就麻烦了。
南嘉越想越担心,便敲门道:“皇太后,快到午膳时间了,您看要不要。。。。。。”
里头便传来皇太后慵懒的声音,说她已经起床。
南嘉便问:“那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嗯。”
南嘉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她才推开门,李怀已经笑着往门口走来了。
“世子爷不和皇太后一起用午膳么?”为消除尴尬,南嘉忙问。
“不了。”李怀笑着说,转头看了倚靠在罗汉床上看书的皇太后一眼,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次日,李怀很早便起来了。
在离开皇宫之前,他来到了慈清宫的门口,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他知道里面的那位美丽女人此时还在睡梦中,他不禁想象她此时的睡颜,好奇她昨晚入睡前有否想起他。
“诚如您所求的那样,我以后每年都会进京一次,无论用何种方法,我都会前来赴约。”他对着那扇门轻声道。
天色渐渐亮了,他不敢多逗留,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他昨晚已跟皇帝辞行,所以现在无需再去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可以走了。
在回藩的路途中,他依旧时常想起她,依旧每次想起她时就抑制不住发自内心的微笑,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真是奇怪啊,他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