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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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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没来由想起姐姐来。臭小子说你最喜欢雪塔,姐姐也是,我想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

    我释怀一般笑起来,但愿这真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

    跟关尔辰逛街还是挺高兴的,她会不遗余力告诉我很多骆安歌家里的事情,虽然我们认识短短不过数日,可是就像闺蜜似的,连迟暮都吃醋。

    到了立春,关尔颂夫妻早就到了,他是海关关长,骆安歌带我见他家人那天,他也在的。

    我们一进去关尔颂就让我坐在他旁边,一个劲打量我,好像我是他刚从拍卖会上花大价钱拍下来的某个古董,我真怕下一秒他就把我挂在墙上。

    “哎呀,我是一听你小姨说了那天的事情就喜欢,敢跟老顽固对着干的姑娘,肯定是极好极好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的七情六欲都是你() 
我们一进去关尔颂就让我坐在他旁边,一个劲打量我,好像我是他刚从拍卖会上花大价钱拍下来的某个古董,我真怕下一秒他就把我挂在墙上。

    “哎呀,我是一听你小姨说了那天的事情就喜欢,敢跟老顽固对着干的姑娘。肯定是极好极好的。”

    因为被关司令那样骂过,导致我对关家的人都心有余悸,被关尔颂这么夸奖,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她老婆掩饰不住的笑:“还好是你先遇到安歌,要是你二舅先看见你啊,非得揪着你去跟我儿子相亲。你是不知道,他就喜欢你这类不施粉黛的姑娘。”

    我也笑:“舅妈这是变相地说我粗野吗?”

    她摆摆手:“没有没有,安歌看上的姑娘,那一定是极好极好的。”

    关尔颂淡淡补充一句:“在我们家,除了老顽固,谁都看元笙箫不顺眼。”

    我点点头:“二舅你这是变相告诉我,我有很多帮手是不是?”

    他笑:“哎呀,终于知道臭小子为何非你不可了。”

    不过我真是高兴,好像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渐渐融入他们之中。也觉得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去台湾的前一晚,我留在医院照顾骆安歌,我们俩躺在医院那张大的不像话的病床上,紧紧挨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他突然问我东西准备好没有,胃药准备了没有,我说早准备好了,他又问:“你的大姨妈快来了吧。姨妈巾准备好没有?”

    我噗嗤笑起来:“你记那么清楚干嘛?”

    他说:“内分泌紊乱,回来后我找专人帮你调理。”

    “为什么要调理,我又没病。”

    “废话,不调理怎么怀孕?”

    我真是爱死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于是微微转身抱着他,他闷哼一声:“你别勾我啊,我定力不太好。小心我收拾得你明天走不了。”

    我故意逗他:“话说,你有没有碰过元笙箫啊,不会等我回来,你就做爸爸了吧?”

    他冷哼一声,明显觉得我的问题幼稚:“我碰没碰别的女人,你不清楚么?”

    我拿腔拿调:“亲爱的,我的内裤呢?”

    他用一只手臂压着我,恶狠狠地:“伊阑珊,怀疑我是不是?”

    那件事一直让我如鲠在喉,我知道在我之前他肯定有过女人,第一次不是给别的女人就是给他自己的左右手,我只是难过。我们分开还没几天,我还沉浸在过去里难以自拔,他就挽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

    我并不是要道德绑架他,也不是要谈论什么贞操之类的,我只是自私的希望,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遇到彼此后,我们都是对方的独一无二。

    骆安歌跟我唇?纠缠,很久很久之后,他说:“勿忧,有你就够了,真的,我只要你。”

    我主动加深这个吻,骆安歌,有你这句话。我也足够了,真的。

    我坚持不要骆安歌去送我,毕竟他是公众人物,裹得像个木乃伊出现在机场,我怕引起骚乱。

    没成想他还是来了,当时我正跟周老坐在候机厅,突然接到骆安歌的电话:“看门口。”

    我抬起头,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偏偏我就是能一眼认出来那个身影。

    他戴了帽子墨镜口罩,穿着米黄色风衣,由阿穆扶着站在门口。

    我蓦地起身,想要飞奔到他怀里,他说:“别动,会引起骚乱。”

    我们就这么站着,握着电话看着彼此,听着彼此的呼吸,然后傻傻地笑起来。

    广播里通知前往台湾的旅客登机,骆安歌温柔地说:“去吧去吧,我看着你走。”

    我一步三回头过安检,骆安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我哭起来,低低喊他的名字。

    “勿忧,我等你回来。”

    我突然后悔了,我真是太自私了,他许是看出来我实在想去,所以故意骗我说他有事情要处理。

    一个病人,会有什么事需要处理?

    虽然我只是去一个星期,可是他没有我,会不会不好,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

    我真是恨不得转身朝他狂奔而去,可是关键时刻周老问我:“给你的资料翻译了吗?”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跟着他,他很满意我的工作效率,夸奖了我几句。

    上了飞机我倒头就睡,到了台北,直接就去酒店,吃了点东西就着手准备第二天的事情。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骆安歌的电话打了过来,第一句就问我:“是不是很累?”

    我撒娇:“是啊是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他安慰我:“一星期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我去接你。”

    “骆安歌,我想你,我很想你……”

    他笑起来:“我也想你,你乖乖的好好表现,没准将来能成为周老那样国宝级的人物。”

    我叹息一声:“女孩子家的抛头露面不好,我只想成为你一个人的国宝。”

    他被我的没脸没皮弄得噗嗤笑起来:“大熊猫都是供人观赏的,可是别人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抢。”

    腻腻歪歪聊到电话滚烫,骆安歌命令我睡觉。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次和好,我特别黏他,好像他会跑了似的。明明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就坐着主办方的车子出发,沿途风光很美,我忙着拍照,周老笑我:“喜欢啊,喜欢就嫁来台湾。”

    我呵呵笑起来:“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还说收我做关门弟子,你看看,来了台湾就想把我丢在这里。”

    一车子的人都笑,周老也笑:“你呀,我是晚节不保,败在你手里了。”

    交流会的第一个流程是主席发言,坐在我们后排的是几个外国人,手里拿着一本《论语》,听得津津有味。

    接下来发言的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当然少不了孔子学院的代表。

    我仿佛看见了百花?放百家争鸣的盛况,尤其是周老上台发言,讲到甲骨文的时候,我真是心潮澎湃。

    后面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纷纷跟我要联系方式,说他们是甲骨文爱好者,以后要跟我多交流。

    中场休息的时候周老带着我跟几个法国人一起谈论中法文化,我在中间充当翻译,充实而快活。

    午饭我吃的比较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台湾美食又多,我完全抵挡不住诱惑。

    周老速来提倡素食,看我狼吞虎咽他提醒我:“不是肠胃不好么,少吃点,否则又要不舒服了。”

    我跟他抱怨:“真累啊,累死了。”

    他说:“那些不够资格站在这个平台的,想累也没有机会。”

    我立马自我反省:“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丫头啊,知道我为什么提倡年轻人多吃苦吗?因为,只有你的本事配得上你的情怀的时候,你才有资格向一切你不喜欢的看不上的人和事说no。”

    简直是至理名言啊,我甘拜下风。

    再一想,这句话同样可以套用在我跟骆安歌身上。只有当我们两个毫无间隙相亲相爱了,旁人才没有机会分开我们。

    晚上视频的时候我把这句话转述给骆安歌听,他讽刺我:“马屁精,周老是不是被你哄得晕头转向?”

    我不肯承认:“哪有,他对我可严厉了。”

    屏幕里他正在看文件:“今天跟我爸吵了一架,他被我气得快晕过去了。”

    我的心突然失去控制:“出什么事了?”

    他咳嗽了一声:“我坚决要取消订婚典礼,他觉得没面子,骂了我一顿。我告诉他,再逼我娶元笙箫,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我噗嗤笑起来:“当和尚要断绝七情六欲,你舍得啊?”

    他吼我:“我的七情六欲都是你,你还好意思说?”

    “好好好,是我的错,回来我满足你。”

    他哼哼两声:“看我不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从第二天开始,进入高强度状态,早上八点半开始,十二点结束,午饭后眯一会儿,下午两点又继续开始,有时候连轴转,晚上也有小型讨论会,偏偏周老众星捧月,可累死了我这个助手外加翻译。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摸着浮肿的小腿,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么忙碌下来,胃自然是不舒服的,只能加倍的吃胃药,结果一个星期的量,三天就被我吃完了。

    骆安歌看我那么辛苦,有些不忍,也不跟我聊了,命令我睡觉。

    第四天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嗓子发炎,说话都成了问题。好在前三天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因此也没有太大影响。

    周老体贴我,晚上的讨论会没让我去,让我在酒店休息。

    有人按门铃,我以为是客房服务,没想到居然是小龙人。土帅何亡。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真是欣喜若狂,抱着他就哭,他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哎哎哎,你别抱着我啊,三哥要是见了,非得杀了我。”

    我这才放开他,问他怎么来了。

    他白我两眼:“我来度假,临时被三哥指派来给你送药。妹妹,我够义气吧。”

    我记起来来之前骆安歌说会有人保护我,想来指的就是龙玦了。

    不过他带来的药还真是有奇效,我吃了些喷了些含了些,十分钟后感觉嗓子没那么疼了。

    龙玦又把两个药瓶子放在桌子上:“喏,这是你的胃药,三哥托我带来的。”

    我小心翼翼收起来,他叹口气:“哎哟,看见你们两个和好,我们可都是松口气了。你是不知道,你们分开那段时间,三哥生闷气,天天找我麻烦,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我笑他:“你咋不去对着元笙箫诉苦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吐血() 
我小心翼翼收起来,他叹口气:“哎哟,看见你们两个和好,我们可都是松口气了。你是不知道,你们分开那段时间,三哥生闷气。天天找我麻烦,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我笑他:“你咋不去对着元笙箫诉苦啊?”

    他在我脑门上敲一下:“笨蛋,你不知道元笙箫只是烟雾弹啊。三哥是借她来刺激你的,他可没碰过她。确切来说,有了你之后,三哥再没碰过其他女人。”

    我哼哼:“在阆苑的时候,那个叫做小莲的……”

    龙玦大喊:“那不算那不算,三哥只是亲了小莲,没有上床啊,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土帅何弟。

    我沉默着表示相信,他腆着笑:“三嫂啊,以后你跟三哥好好的吧,别折腾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为了一个女人那么失控。”

    我笑起来:“看在你叫我三嫂的份儿上,我答应你。”

    交流会的最后一天。很多人上前来跟周老交流,我很欣慰看见越爱越多的人对甲骨文有兴趣,也很清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位可爱的老人,有幸出来见到这样的市面。

    那些跟周老交流过的外国人都对我竖起大拇指,甚至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去他们国家工作之类的,还有一个特年轻帅气的金发碧眼小伙子,含蓄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了。

    晚上周老去拜访他的几位朋友,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自然是拒绝。累得要死,谁还有心情出去啊。

    龙玦带我去夜市,我一看见那些美食就把什么骆安歌什么胃疼抛到了九霄云外,先吃了再说。

    被撑到的结果就是胃真的疼了。回到酒店龙玦忙前忙后帮我,我看了看,骆安歌没给我打过电话。

    这不应该啊,问了龙玦,才知道,今晚是凝香珠宝的慈善晚宴。

    骆安歌一定去参加了,哪里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可惜台湾收不到直播,否则我还真想看看,骆公子衣冠楚楚的模样。

    龙玦找了人来帮我泡脚,我舒服得直叹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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