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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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川秀特别惋惜摇头:“前两天割腕自杀了,留下遗书,说李局就是罪魁祸首,逼得她只能自杀。”
我下意识就问:“还留下什么了,跟我们有关系吗?”
汤川秀摇头:“还留下一些视频,对我们倒是没有影响。只是李局这次,可能有点悬。”
郑怀远就问还有没有办法,毕竟李局跟我们休戚相关。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能帮忙我们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
汤川秀无奈地笑了笑:“上面都找李局谈话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期待他高升,只要原地踏步就可以。”
我想起来那晚盖四说的话,上面真的会派更厉害的人物来接手坞城,然后对我们赶尽杀绝吗,我们要不要先采取行动?
我把这件事一说,汤川秀就拧我的耳朵:“汤无忧,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我哎哟哎哟喊疼,喊得有点夸张,郑怀远他们都来护我,尤其是纪子,一把抱着我,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汤川秀恨铁不成钢指着我:“你真给我丢脸,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郑怀远倒是不在意:“阿川你大惊小怪做什么,阿忧好歹帮我们探听到一点消息啊。”
束从轩明显是相信我的,他担忧地问:“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政府毕竟是靠不住的,都是在利用我们。等哪天发现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郑怀远点点头:“我北京那边有朋友,要不我问问?”
汤川秀摆摆手:“别问了,是真的,我早就知道了。”
我们全都叫起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汤川秀一脸的无所谓:“说了你们能帮上什么忙。这是骆家那几个家族在逼我们呢。不过我不怕,他们有他们的人脉和手段,我们也有自己的。”
我们谁都不说话了,全看着他,虽然他说不怕,但是我们都知道,骆连慈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我们就一日处于被动。
那几天我的任务就是在医院照顾芒康,其他人则忙得不见踪影。好在纪子一早一晚都会来医院陪我,我也没觉得多么无聊。
芒康醒过来之后情况确实好了很多,他特别配合舒医生做各种康复治疗,吃药也特别积极,一副赶快好了就要出院的架势。
我劝他慢慢养着,他摇摇头:“事情太多,大哥一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他。”
我说还有郑怀远和束从轩,他还是摇头:“我还是不放心,我得亲自去看看。”
虽然每天早上朱思都到病房汇报头天的事情,可是芒康就是特别着急,搞得我也着急起来。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要吃步行街那边的东西,我现在对他是有求必应,二话不说立马开车去帮他买。
那家店人特别多,排队都排了上百个人,我站在烈日下,一边给芒康打电话一边抱怨。
他听得笑起来:“别生气了,等我好了,把那家店买下来,你来做老板娘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我才不要呢,风吹日晒的。”
他心情大好:“那等我好了,你跟我去公司当我秘书好不好?”
我脱口而出:“不好,更无聊。”
“那我天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这个可以有。”
挂了电话我继续排队,眼前突然闪过骆安歌的脸,其实那天他之所以会吐血,一方面是被骆连慈的死震撼到了,另一方面自然是我上次对他下毒。
那毒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损伤身体,但是一旦中毒的人急火攻心,那就一定会出现问题。
看来这段时间骆安歌的情况非常不好,除了急火攻心之外,应该还有别的。
其实我特别不愿意我们两边闹到这一步,不管是他们厉害还是我们厉害,这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我想把解药给骆安歌,可是我的前一个被盖四摔了,新不回来的没有他们的号码,我也不好直接上门去。
只好感叹一句,罢了罢了,天公不作美。
就在快要到我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我面前走过去。
我傻傻愣愣地看着那抹被一个男人搂着的身影,有点不敢相信。
那男人绝对不是骆安歌,可是那女人却是容沐。
容沐不是无数次在公开场合表示非骆安歌不嫁么,怎么此刻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
我耸耸肩膀,这是人家的感情事,与我无关。
等我买了东西。开着车从停车场出来,就看见那男人开着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从另一个出口出来,而容沐坐在副驾驶室。
我鬼使神差就跟了上去,那男人开得特别快,好几次我差点跟不上。
好在平日里我的技术也被芒康调教得很不错了,我一直死死咬着他,一路跟到了坞城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
男人下车,跑过去帮容沐打开车门,揽着她往里走。
我赶忙下车,跟在他们后面,隐约听见两个人的谈话。
“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去美国。到时候骆安歌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拿我们没办法。”
“你确定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任何人都查不出来吗?”
“你放心,骆连慈那老东西死了就是死无对证再说,那两伙人现在正斗得不可开交,谁会想得到是我们动的手脚。”
“也真是多亏了你,想出那么绝的一招来。”
“亲爱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他们抱着进了电梯,电梯门还来不及关上两个人就迫不及待拥吻在了一起,剩下我浑身冰冷站在外面。
原来骆连慈的死和容沐有关,可是为什么我们的人查了所有的人和事,都没有查出来呢?
那男人到底是谁,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电梯停在了第二十六楼,我记住这个数字,转身出来给汤川秀打电话。
他一听说我竟然独自跟踪容沐就破口大骂:“你是猪脑子吗,不知道有危险吗?”
我有点委屈:“哥哥,我没时间想那么多。现在怎么办?”
他越发生气:“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
我在大堂里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拿了份报纸装作很认真看的样子,其实一直盯着电梯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汤川秀就带着郑怀远进来了,我朝他们招招手。
郑怀远问我人呢,我告诉他们在二十六楼,汤川秀白我两眼,迈开长腿朝着服务台走去。
运气不错,经理刚好在,见了我们非常客气:“大先生和小姐怎么来了?”
我就要说话,汤川秀摁住我:“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跟家里人闹了点矛盾,离家出走了。我的人跟踪到这里,说上楼去了,可以把二十六楼的住户名单给我看一眼吗?”
服务员有点为难,经理点点头:“没关系的,大先生是自己人,给他看。”
第三百一十七章 等我带你回家()
服务员有点为难,经理点点头:“没关系的,大先生是自己人,给他看。”
服务员只好把名单打出来,递给我们,汤川秀快速扫了一遍,指着一个名字问经理:“你们也太疏忽大意了,默默大名的影后到了你们酒店,你们竟然没发现?”
经理看了一眼,有点诧异:“大先生,我们向来是不管客户是什么身份的,只凭身份证登记。”
汤川秀把名单放下,看了我一眼,我会意,快速记下那个房间号,然后使个眼色,带着郑怀远往电梯那边走。
进了电梯他问我:“你确定骆连慈的死是容沐搞的鬼?”
我点头,他冷笑起来:“哟,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他用好看的眉眼看着我:“我自然要幸灾乐祸一番,你知道我跟盖四一直不合。江别忆跟着他的时候,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
我很直白地摇头,显示出一副对他们的爱情很感兴趣的样子来。
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傻丫头,你知道为什么这次我来坞城,不带着她来的原因吗?”
我还是摇头,他笑了笑,笑容里有点凄凉:“因为她的眼睛看不见,哪里也去不了。她又不想给我添麻烦,因此待在家里,没有跟我一起来。”
我啊了一声,为什么眼睛会看不见呢?
他靠在墙壁上,点起一支烟来,却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指尖。
但是我看到他的手在颤抖,像是在极力隐忍着克制着什么,我突然就想到,江别忆经历的那一段,也许对他们而言,真的是堪比地狱。
我握住他的手:“要是为难,就别说了。”
他微微低头,狠狠吸几口烟,这才缓缓道:“盖四非要把跟过他的一个落难小模特带到家里,美其名曰是给孩子当保姆。江别忆那人就是那样,有苦有泪往肚子里咽,什么也不说。后来孩子离奇失踪,所有证据都显示是那个小模特干的,可是盖四非要护着,还说江别忆是疯了。江别忆哭啊哭啊,哭了三个月,活生生把自己哭瞎了。”
我感觉他全身都在颤抖,他一直在抽烟,已经到了烟蒂。他还在狠命的吸着。
我突然为了这样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难过起来,很想说一点安慰的话,却觉得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无数次自残,一开始盖四还陪着,后来他就不出现了,只是象征性地派助手到医院打点那段时间我真是想杀人,不为别的,就为那么好的女人,竟然被人糟践成那样。”
我清了清嗓子:“远哥哥,还好还好,还有你陪在她身边,不是吗?”
他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凄然一笑:“阿忧啊,你不知道我多害怕,那种醒过来她不在的感觉,真的比死还要难受。”
他抹一把眼睛,笑出了声音:“我憋太久了,你别介意啊。说出来我好受很多”
我摇摇头:“不会啊,我们是一家人。”
电梯门打开,我快速朝着那个房间走去,正准备装成客房服务敲门,就被郑怀远摁住。
他摇摇头,示意我站在一边。
我以为他要踹门来着,谁知道他邪气地笑了笑,也跟着我站在了一边。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指了指电梯的方向,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我有点急躁,他摁着我,声音很好听:“别着急,等着看好戏。”
“什么好戏?”
“阿川导演的好戏。”
他这么说,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同时也在想,骆安歌到底喜不喜欢容沐呢,他要是知道容沐做了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很伤心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道电梯门打开了,很多人冲了出来。
我一看那些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人就瞬间明白过来,郑怀远突然拉起风衣盖在我头上。那些人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也顾不得看我们的脸。
他们好像是知道容沐住在这里,因此跑到房间门口就开始敲门。
我看着十好几个记者,不由得想笑,却也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是谁,其中一个记者捏着嗓子,学着某种固有的腔调:“您好,客房服务。”
也就是几秒钟之后,门就打开了,里面那穿着浴袍的男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蜂拥而入的人吓了一跳。
他反应过来之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记者把全部的摄像机对着大床上裸露着肩膀吞云吐雾的女人。
我跟郑怀远站在门口,刚好可以看见男人冲过去想要做点什么,可是那些记者像是自动构成了铜墙铁壁似的,把男人隔绝在外。
而容沐,则披散着头发呆坐在床上,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拉被子蒙住脸。
记者的提问声不绝于耳:“容小姐,请问你跟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你不是一直说非骆公子不嫁吗?”
“容小姐,请问这是什么,你跟这位先生,是在吸毒吗?”
容沐甩开被子,冲过去抓起柜子上的东西藏在被子里,这么一个动作,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她浑身未着寸缕,就那么暴露在大家面前。
此起彼伏的拍照声里,男人终于冲过去,把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记者揪起来推到一边,然后把目光呆滞浑浑噩噩的容沐抱在怀里。
“你们是哪个报社的,信不信我告你们?”
那些人丝毫不为所动:“这位先生是谁,为何与容小姐这副摸样在一起,你们是情人关系吗?”
男人不耐烦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电话打出去,说了几句话,大意是他遇到了麻烦,要谁谁谁过来帮他搞定。
这时候有眼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