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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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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被大锤在心口狂砸,乌云珠闭了闭眼,开始怀疑自己在做梦。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难道,将来就是这样的对手?这太可怕了!这简直不是人!

    拼了,把自己也赌上!同归于尽,不信你这样还不退!我就算死,也要把你们拆开!

    那段痛苦的记忆是一生的噩梦,乌云珠心跳如马奔,左绕右绕,才触及一点点。

    结果,抱着茶杯暖手的雪凝好似听得不耐烦了,打断她,很轻蔑地看向她:“福晋,您是说破庙的事儿吧?这个,昨天皇后跟我说过,她说得比您短,您这也太长了,绕了半天,我都没听懂。”

    乌云珠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想跑。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雪凝会让那些跟来的下人走远一些。这是给她最后的脸呢,没想到,又让自己撕开了。

    怎么办,怎么办!?

    乌云珠慌乱地伸手抓住什么,想求助。结果,随喜哼了一声:“哎哟。”

    她把她的胳膊抓疼了。正好,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随喜说:“主子,您的茶都冷了,我给您添点热的去。”

    说完,她就把乌云珠扔在这儿,自己提着茶壶跑掉了,她知道乌云珠也更情愿如此,多一双耳朵,她更难堪。

    看着随喜开门又合上,雪凝的心也提得很高,她从来没有这么刻薄过,乌云珠的反应像见了鬼似的,她觉得愧疚。可是,最关键的话还没有出口,任务就不算完成,没完成就照样要变“弃妇”,这可不行啊。

    狠狠心,不管了。她开始继续夹枪带棒:“福晋,现在就咱们两个,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有件事,实在心里憋得慌,不明白,盼您指点。”

    乌云珠咬着牙在撑,声音颤抖着,越变越小:“你说。”

    雪凝悠闲地呷了口茶,把腿挠起来:“当初,您在破庙里,蓉妞是碰死了吧?”

    乌云珠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到这般田地,不接也不行,这是自己逼出来的,没得悔,她不敢再看她,把凳子也往外挪,远了点,才敢硬接:“是,可是……”

    “那我就不明白了。您是才女,一个下人都能想到最简单的法子,您干嘛用火烧啊,这不”茶里还有梅子肉,随着水灌嘴里去了,心里蹦着跳的雪凝想它真碍事,赶紧嚼吧嚼吧咽了吧,当然,这一番景象,在乌云珠眼中,是拿她开涮,自在得很呢。

    这眼神一望就知道误会了,也没得解释,雪凝拼尽全力把后半句接完:“您用火烧,它又慢又疼,还不得全尸,血肉糊涂的,将来,您阿玛额娘,恐怕都认不……”

    “你到我这儿,是来找碴的吧?”容不得她说完,乌云珠终于顶回去了:“你什么……”

    气急败坏是这么难看,反击却是必须的,然而它才刚刚开始,就必须停住。

    乌云珠望见一张脸,她永远会害怕的那个人推开了门,抿唇一笑:“你们聊得挺开心的,我不打扰吧?”

    “给皇后请安。”正想马上见到她请她解释诸多疑点的雪凝赶快迎上前去,被她一拨,就拉去了门外。

    窃窃私语间,雪凝很不安:“皇后,您到底瞒着我什么,教我这么干,您看,她都这样了!”门还开着,偷偷望一望,乌云珠是要厥死过去了吧。

    “等会儿再告诉你。”还没玩够呢,怎么能马上揭晓答案,太不好玩了。慧敏很兴奋地揪揪她的手:“表现很好,我不罚你了,我有赏。”

    “皇后!”雪凝哭笑不得地,昨天是皇后拿“弃妇”的威胁让她当坏人,可是这坏人当得莫名其妙:“我还不知道什么事,就把福晋得罪了,您干嘛非要我逼我呀,我不是坏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要急,不要急,我知道你不是,现在不用当‘弃妇’了,啊。我保证你和博果尔和和美美。”慧敏把她苦着的脸又揉笑了:“乖,回我宫里去吃点心,我回头告诉你,记住,全部吃光,不吃完不许说话。”

    一边说一边推,雪凝只好带着满腹疑惑往外走。迷糊又有点委屈的样子,又回到纯良的小白兔啦。

    乌云珠听见一点点,已然无心争辩。她的身体在晃。眼前很多虚影,她赶快转身找床。

    “等等。”慧敏又回到门口,笑嘻嘻地对着她:“乌云珠,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帅不帅?彪悍不彪悍?哈哈,下章继续,等福临来。嗯,关键小电要给力啊!千万关机开得起~

 第四三章 另类折磨

    就这么完了,也太可惜了。最关键的关键还没来呢。福临不到,谁来看她欺负人?他不到,乌云珠向谁喊冤?这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慧敏太明白了。可惜手段实在太过平常,她看不上。同是女人,给她提个醒吧。

    “你在等福临吧?”慧敏皱了皱眉,很同情似的:“那可得等一阵子,我让他到乾东五所去看福全了,估计,得有一柱香。福全爱闹,得哄他睡着了才能来。”她拿刀子样儿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你能撑一柱香吧?”

    迫人的气息,让乌云珠往后倒,她的腰,咯在硬实的床沿上,疼得她受不了。她不敢喊疼,手往后捞,摸到了床,好歹坐稳,但是慧敏盯着她看,她又自动乖觉地站起来。

    真|贱。这举动她也知道贱,可是不由自主。慧敏的慑力比任何一个人都强。只要她站在这里,乌云珠就觉得只有顺着她才是对的,不顺着她,就是不行。

    福临?她这会儿能指望的也唯有福临。然而,这事搞砸了,多半也是他的缘故。男人从来不善于插手女人的事,皇上要管用就用不着皇后出马了。慧敏既然敢指使“二房”这样对她,不用说,福临的地位肯定是不考虑的,她根本不怕。

    心心念念希冀的人是这个样子,乌云珠感到一阵失落。

    可是她仍旧盼着他出现,她依旧幻想当他出现的时候,会给她出气。不管怎么说皇上终究是皇上,到那时,慧敏定会客气些,而且还要辩解为什么这样无理。所以现在尽力地忍吧,让福临看到“好看的”,才会有用,哪怕不能势均力敌,教慧敏挨顿骂也是好的。到那时,就是重整威风的大好时机。

    纵然乌云珠已将要求放得这般低,它也不能实现。福临在慧敏面前吃的亏还少吗,只不过他已经习惯到不以为然罢了。而且,他的心不如想象中的细,比如,这回到乾东五所,他就漏了最要紧的。

    这桩事是以后的灾苗,过会儿才提吧。乌云珠这里,已经火烧眉毛了。她看见慧敏不容拒绝的走来,她有种预感,好像,这回,她又要她脱衣服。

    猜对了,就是这样。而且慧敏还挺理直气壮:“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鬼。嘿,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你心里盼了很久了。福临马上要来呢,不如我成全你。你想他这么久了,今天也该到头了。男欢女爱,不就那么回事吗?”

    怎么不是鬼。虽然眼前妆容艳丽像花儿一样,乌云珠却认定再也没有比她可怕的。特别是她说的话,这是个疯子!比疯子还疯子,怎么能是对手!怎么办!

    腔子里的心像大皮鼓上的跳蚤,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浑身发抖的人只有退。后边就是床,她一下晃倒,头晕眼花,想要反抗还没蓄上劲呢,慧敏哼一声,她就蔫了。

    外边还有人,都是慧敏安排的,拍拍手,她们就进来,被挡住视线的乌云珠听见木桶搬动的声音,很是惊愕,吃吃地问:“您,您要干什么!?”

    慧敏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望她,好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开启封皮的货品。她又露出上回那种感兴趣的表情。乌云珠一看就想起了不久前在军帐里的那夜。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她变成了一块带血的肉,而慧敏就是在旁边伺视的狼,这匹狼又要开口咬她了,可是,她只能把脖子送上去。

    她们闭上门窗,然后在这屋里洒香,接着开始向木桶里倒水。闻见和听见的乌云珠眼睛变得湿润起来,她很不想哭,因为知道慧敏不许,但是除此之外,她干不了别的。慧敏总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万难想象,这种情况,恐怕是十个福临来了也没有用。

    错了,当然要他进门,这事儿非他不可。慧敏很有耐心地解释:“听说宫里的妃子侍寝都是要先洗澡然后裹被子抬,我没经过,今天亲眼见见,还挺有意思的。”她一边说,一边带着兴奋的眼光回头看。

    那些倒水的丫头,一个个都像哑巴和聋子,完全适应似的,毫无反应。

    乌云珠想起集市上的小贩刀下血淋淋的鱼,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拼命地扭跳,徒劳无功,就像现在。皇后是一张巨大的网,她撕不开,挠不破。

    可我不是妃子,我不是。她张了张口,竟连这句话都没胆量说。

    慧敏替她说了,她比她还期待:“我知道你不是,咱们将就将就,这屋子虽然小了点,好歹是你住的地方,以后也有想头,是吧。”

    不能再由着她发疯了。乌云珠一下子起来,想逃。结果慧敏一句话止住了她:“没事,你要是跑,我连人带衣服,都给你摁水里,你再跑快点儿?”

    乌云珠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停了,那些宫女们就都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摁。也不过两三回,吃不消,就投降了,情愿自己把衣服解下来,这时候。慧敏把头点点,下人们就都退下,门合上了,屋子里冒着热气。

    一柱香怎么还没到呢。乌云珠一边痛苦流涕地自虐着,一边在想福临。到了这步田地,福临是不来比来好一万倍。可是她当然会忍不住想他,从刚才那么迫切地盼望,到现在,刻骨的抗拒。

    这个疯子会怎么收场她已经想不到了。在崩溃的边缘,不能再有人推一把。乌云珠赤果果的样子比上回好多了。慧敏掸一眼,赞赏起来:“哟,这些疤消得快完了,看来,你用的方子不错,谁帮你配的,留个名,我问候问候。”

    乌云珠到这儿还存有幻想,她以为最后的抗争可能会管用,于是她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后,风水都是轮流转的,您要不就干脆点弄死我,弄不死,今儿的事,将来,也会有十倍报还的时候。”

    慧敏微怔片刻,点点头:“嗯,那我就等着你十倍报还。”

    还费什么话呢,进水桶吧。权当在陪这疯子游戏。乌云珠凝神听着脚步声,这种既怕又盼又抗拒的心情教她慌得神魂不定。她渐渐感到快被折磨得跟慧敏一样疯了,她不能想象福临出现的样子,她不敢。

    该后悔狠话早说了一步,当这个光着的女人想进水里暖暖的时候,慧敏哧笑一声把她的衣服扔进了水里,乌云珠吓得狂叫,慧敏一转身,瞪圆了眼睛:“有个先来后到,它们比你干净,你得后洗。不乐意啊,晚了。”

    乌云珠这回是再也不听她的了。马上就向衣柜那儿冲去。慧敏居然由着她冲,结果,她把柜门拉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疯狂,极致的疯癫感,席卷了全身。慧敏料到了,还在笑:“哦,忘了告诉你,我把你的旧衣裳都让人烧了,病气太重,这屋子闷得都快霉,福临可不爱待。真闷死了,不透气儿,要不,我开窗吧。”

    她说完就转身,乌云珠来不及说话,一下子跪翻在她脚前,手扯着袖子,死也不松。她咬着唇,腮帮鼓鼓的,看得出来,是憋着一腔气,气顶着她的心,她撒不出来。

    慧敏好像逗小狗似的笑起来:“你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乌云珠不说话。她已经说不了,劲缓不过来,只有拼命睁大眼睛,向她的情敌看。

    到这个时候,让她做什么,还能不肯吗。

    她乖乖地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像根木头,然后,乖乖地滚回床上去,就这么湿淋淋的,盖上了被子。

    ——慧敏不会让她擦的。

    大功快要告成,一心“做媒”的人满意地冲她眨眨眼:“不错,嗯,这会儿福临也该来了,我去看看,他要是先到了,你就叫他。”

    乌云珠憋着一口气,她不说话,她一开口,就控不住眼泪。不是怕哭,而是怕疼,身上疼,心也疼。掉一滴泪,她的自尊就减一分,虽然早不剩什么,可是她得留着力气。

    没力了,就会死,她当然不能死。十倍报还,她还记得。

    慧敏已经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当然,也没忘了关门,窗开了半扇,门也没实掩,风一大,它就开了。

    福临就在这时候走进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吴良辅告诉她乌云珠不舒服的时候,他就很急着要过来。但是慧敏把他编排得毫不尽皇阿玛的责任,说得他羞愧觉得对不起福全,于是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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