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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九龙章-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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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泽微微变了脸色; 讪笑道,“相爷不必担忧,御史的弹劾书中条列的罪状清楚明白,朝上之人都只会认定崔缙狗急跳墙; 胡言乱语。”

    姜壖冷笑三声; 没有回话。

    众臣心里的想法如何,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一二。被人当堂斥责结党藏奸; 且不管对方是否诬告; 都于声名无异。

    南宫秋咬牙道; “若不是被崔缙大闹朝堂; 小皇帝也不会仅是免了贺枚的巡抚; 着人看管在家。”

    姜壖摇头叹道; “贺枚被免了职; 崔缙废了半条命,他们只是案板上鱼肉,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只是,我们之前太小了看皇上。”

    何泽一脸诧异,“亏得相爷及时发觉了小皇帝的野心,加以迎头痛击。”

    姜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摇头叹道,“若皇上对华砚的死只是今日在朝上这种反应,那我们做的事实在算不上迎头痛击。”

    何泽摇头讪笑,“之前在殿上的局势一触即发,我便忽略了皇上的反应,如今想来,她表现的的确比我们料想的要淡定平静,只有在听说消息的最初似有哀意,之后便就事论事,实在不像痛失爱侣的模样。”

    岳伦在一旁冷笑,“帝王眼中只有权利,从来都是无情无义,即便死的是她青梅竹马的华砚,她心心念念的也是要维护她的皇权。”

    南宫秋一皱眉头,“相爷的布局人认定华砚是明哲秀心中最重要的人,除掉华砚,不亚于消掉她一半的性命。可华砚这一死,对皇上来说似乎也不过如此。”

    何泽见姜壖变了脸色,忙在一旁圆场,“并非是相爷的布局人失算,皇上与华砚这些年一直形影不离,她最信任的人非华砚莫属。华砚惨死,皇上的无动于衷虽然让人失望,却也并非完全无益。砍掉她一条臂膀,她便无人可用。没有了布局人,她还能顽抗到几时?”

    姜壖摇头道,“不要忘了华砚身上的那一枚是龙心章,说他是皇上的布局人还为时尚早。”

    何泽附耳对姜壖道,“即便华砚拿的是龙心章,也不能断定他不是皇上的布局人。细算皇上身边的人,除了华砚,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够资格为她布局,何况华砚曾在人前露出马脚,他们曾亲眼见他对皇上传授锦囊。”

    姜壖点点头,又摇头,“话虽如此,老夫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何泽赔笑道,“相爷不必太过思虑,当初若不是布局人认定华砚的身份,也不会费尽心机设下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金局,非但能一次除掉皇上身边的三个心腹,还有望将礼部与明年的科举也收入囊中。”

    岳伦正色道,“礼部是献帝留给皇上的,皇上恐怕不会轻易放手,之前她特别把灵犀公主安置了进去,虽然我们拿动崔缙是早晚的事,我们想拿动公主却没有半分机会。”

    姜壖冷笑道,“灵犀的资质相比皇上是云泥之别,就算她一直占据礼部侍郎的位置,也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来日还会对我们有益。”

    南宫秋小声问道,“相爷的意思,是要对公主以利益诱之,让她乖乖替我们办事?”

    姜壖笑道,“皇上要下旨封公主为王,又要给她皇储的身份,草拟诏书的时候我会极力反对。公主若想要那一纸传位诏书,就要明白我的支持必不可少,她想要王位,必然要帮我们办好明年的会试。”

    何泽笑道,“之前在礼部我们只有几个微不足道的安插。崔缙这一病来势汹汹,可只要他不死,皇上就不会任命新的礼部尚书,我们手里握紧一位侍郎,事情便会如我们预想一般顺利。”

    岳伦点头笑道,“刑部在林州找到的证据,足够定贺枚的罪名,若他识相的招认崔缙是幕后主使,我们也不用等崔缙病死。”

    姜壖听了这一句,面上反倒现出几分犹豫,“我们布的局天衣无缝,人证物证是一早就备下的,要定贺枚的罪不费吹灰之力。我担心的是大理寺的人。”

    三人沉默半晌,何泽皱眉道,“程棉的确是棘手人物。刑部与大理寺不同,刑部除了迟朗,几乎都是我们的人,即便他心里向着小皇帝,能做的事也十分有限;大理寺是程棉一手管制,两个少卿都是他的心腹,这些年我们在大理寺几乎没有安插,他若派人去林州,查到的事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南宫秋嗤笑一声,“大理寺这些年的权柄只在复核案件上面,程棉手下的人能查到什么地步,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

    姜壖冷笑道,“若皇上只是派大理寺的人去查,我们自然不必担心,就怕她派去林州的,不只有大理寺的人。”

    何泽看了一眼南宫秋,对姜壖道,“相爷是说,大理寺只是皇上派去明察写档入卷的幌子,皇上会另派人顺藤摸瓜,暗查刺杀的真相。”

    南宫秋笑的十分得意,“伏杀华砚的事已处理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藤和瓜。”

    姜壖点头道,“刺杀华砚之所以艰难,不仅是因为他本人武功高强,而是跟随保护他的个个都是绝顶高手。南宫的暗卫虽非等闲之辈,却也是拼了十倍人马,鏖战一日,才将他们一网打尽。华砚一行之中,有二十人并非禁军,若老夫猜的不错,他们极有可能是皇家养的暗卫,隶属于那个只知其名,不知其实的修罗堂。”

    何泽一脸诧异地看了一眼南宫秋,“刺杀华砚当真死伤了十倍的人马?”

    南宫秋面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斟酌着答一句,“华砚的几个侍从都有些身手,却不难对付,比不上皇上派去保护华砚的御林军精锐,可最难缠的是随行保护华砚的那些死士,他们之前一直隐身在暗中,我的人仅打探到了他们的存在,直到双方真的交手,才摸清对方的底细。损伤十倍的人手虽不至于,我派去的人的确是伤亡惨重。华砚被四个高手围攻,仅凭一己之力就灭其三,又重伤了首领一人,若不是之后被众人围攻,他未必逃脱不了。”

    岳伦啧啧叹道,“华砚是将门之后,因他从小就是皇储伴读的身份,华笙对他极其严厉,他在人前虽是谦谦君子,实则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姜壖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南宫秋,“即便华砚身手不凡,南宫家的暗卫也不至于弱到让他以一敌四,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南宫秋吞吞吐吐了半晌,受不了三人注视,只得坦白说一句,“布局人再三叮嘱,尽量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即便要杀他,也只能一剑穿心。”

    姜壖听了这话,心中自有想法。

    何泽等见他如有所思不说话,一个个也都不敢说话。

    毓秀站在殿门口目送姜壖一行走远,她才带着侍从出了仁和殿。

    周赟等生怕毓秀哀伤过度,就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要叫御医给皇上看一看,开几副安心宁神的药吃一吃。”

    毓秀没力气回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周赟见毓秀一脸疲态,不敢再多言,默默跟在她身后,直到勤政殿门口的时候才又开口问了句,“皇上要是觉得身子不适,不如回宫休息。”

    毓秀何尝不想回金麟殿,可她又放不下送上来的折子。

    今日之后,便会陆续会有朝臣上书,奏请她严惩崔缙与贺枚。虽然没人敢再上联名奏折,姜壖一党也不会善罢甘休。

    毓秀正凝眉出神,远远就望见凌音带着人往勤政殿的方向来。

    毓秀原本已走到阶下,就停了脚步在门口等了一等。

    凌音快步走到毓秀面前,跪地行了礼。

    毓秀将人扶起,二人携手一同入殿。

    “悦声是来与我一同用午膳?”

    凌音将毓秀引到内殿,屏退服侍的侍从,小声禀报,“臣查到谋害华砚的那些暗卫的身份了。”

    毓秀不自觉地握紧凌音的手,“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从林州到京城,传递消息也要几日。”

    凌音咬牙道,“查出暗卫身份并不是修罗堂,而是贺大人的人。”

    毓秀愣了一愣,半晌才问一句,“那些杀手是否如我们之前猜想,是姜家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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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音点头道; “派去刺杀惜墨的刺客的确是姜壖主使; 他们却是南宫家一手操练的。”

    毓秀若有所思,“南宫家执掌兵部多年; 大概在南宫锦当年统领禁军的时候,就偷偷开始训练暗卫。”

    凌音顿了一顿,冷哼一声道,“臣派去保护华砚的修罗使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 加上华砚在内; 居然会全军覆没,这中间必有隐情。”

    毓秀心中一直留存一丝残念; 听凌音这么说,她就直言问一句,“悦声也以为……惜墨没有死?”

    凌音当然希望华砚的死只是一个假象,可他又不想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妄自定论; “惜墨的确有可能还活着; 除此之外的另一个可能,就是南宫家的暗卫人数众多; 他们不止是武功高强的刺客; 也是一支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的暗军。”

    毓秀将凌音拉到身边并排坐了; 小声问一句; “凌相卧病; 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凌音面上现出一丝尴尬; “母亲今日缺席早朝; 的确是急着追查南宫家埋藏了多年的这支暗军。”

    毓秀听他话有蹊跷,就追问一句,“还有别的事?”

    凌音本不愿将实情告知毓秀,被她再三逼问,才不得不开口,“父亲和母亲因为华砚遇刺的事起了争端。父亲指责母亲不该将修罗堂交与我掌管,母亲本想维护我,可她心里又对我十分失望。二人彼此恼怒自责,母亲自觉无颜面对皇上,急火攻心,才告了病。”

    毓秀一声长叹,“凌相多虑了,发生这种事,既不是悦声的错,也不是修罗堂的错,是对手有备而来,以逸待劳,攻到我们措手不及。姜壖选择一早亮出暗棋,总比他在逼宫那一日亮出暗棋要好得多。”

    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似有哽咽之声。凌音扭头去看毓秀的脸色,果然在她脸上看到颓唐愤怒的神色。

    “皇上息怒,是臣无能。”

    毓秀拉住凌音的手,阻拦他跪地,“让我失望的不是你……”

    凌音听出毓秀的话中别有深意,明知前面是一个无底洞,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问一句,“让皇上失望的是谁?”

    毓秀金眸闪烁,一脸悲戚地望着凌音,“思齐是我遇到最好的棋手,从小到大,他都甚少有失局。即便是他故意露出破绽,自损兵将,引对手攻城略地,也是为了大局取胜。”

    凌音听懂毓秀话里的意思,“皇上是说,惜墨遇刺不是思齐算漏了,而是他原本就预料到了,却故意容忍惨剧发生。”

    毓秀扶着额头,哀哀道,“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别的解释。惜墨遇刺的消息传来,我去见他,他的态度平静淡然,并未有半分吃惊,那些悲伤惋惜,请我恕罪的话,都像是敷衍我的说辞。”

    凌音凝眉回想洛琦这几日的种种,似乎的确没有一个失利的棋手该有的沮丧表现,他本以为是他天性寡淡的缘故,如今再一想,莫非真如毓秀所说,是他明知对手设下了陷阱,还眼睁睁地看着华砚万劫不复?

    如果事实当真如此,他这一生恐怕也没法原谅洛琦。

    不管由他操盘的这一局棋下到最后赢得多么漂亮,以华砚的死为代价的引君入瓮,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牺牲。

    二人沉默半晌,表情都十分凝重。凌音攥紧拳头,压制怒气向毓秀问一句,“若洛琦果真是刻意而为之,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么做?华砚的死于他、于他的布局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引诱姜壖早一点露出暗棋。”

    毓秀苦笑着点点头,半晌又摇头,“这恐怕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他真正的目的不止于此。”

    凌音想追问到底,但见毓秀一脸讳莫如深,才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在华砚回京之前,一切都只是臆测,他不能为了一个臆测,冲动地做出让自己懊悔的事。

    毓秀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自从这两日怀疑洛琦的别有用心,她就在强忍她的失望与愤怒。若华砚真的是为洛琦的布局而死,即便洛琦的初衷是为了赢,她都无法再倾心信任他了。

    “从今日起,修罗堂上下严阵以待,务必查出南宫家那一支暗军的来龙去脉,人数编制、组织联络以及那些暗卫的身手如何。”

    凌音一一点头应了,毓秀说到最后,他便跪到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

    凌音低头的时候,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小块肌肤,毓秀隐隐见到那上面有红色的伤痕。

    起初她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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