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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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左丝竹一脸的不乐意,但是看到还躺在床上的某男,什么不快就忍了下去,这几天苏帛洱感觉幸福的都快要死去了,只怕再叫他挨几剑,也乐意。
此时,苏帛洱正躺在床上,嘟着嘴,撒着娇,装柔弱,要某女喂他吃药,看着眼前的苏帛洱,左丝竹心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要一个巴掌拍上那猪嘴,这么老,还装可爱。
可想归想,某女还是端起碗来,一勺一勺的舀着喂到某男的嘴里。
不要以为左丝竹不清楚某男的小心思,只是每次一看到苏帛洱那仍然苍白的脸色,左丝竹就狠不下心来。
说起着脸色,左丝竹就觉得很奇怪,都已经喝了四、五天的药了,怎么还是那样苍白,而且,苏帛洱似乎也没有怎么恢复,反倒感觉更虚弱了,这太医没这么差劲吧!
这几天因为莫弘文的时,莫懿轩变得很忙碌,早出晚归,每次都只来得及看看某女,打个招呼就走了,左丝竹想和他问问都没机会。
晚上,夜已经很深了,让苏帛洱吃完药睡下后,左丝竹悄悄退出房间,准备去找莫懿轩,询问下苏帛洱的病症。
只是某女人刚走到莫懿轩的小院门口,就见他和莫白两人,疾步的朝王府大门走去。
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而且就他和莫白两个人。
左丝竹的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忍不住的好奇心,不由自主的就迈出脚步,尾随了而去。
莫懿轩和莫白两人都是用上了轻功,且飞得极快,这倒是难不倒某女,左丝竹一身的轻功这几年是越练越娴熟,配合深厚的内力,更是不得了。
但是,因为左丝竹极少使用轻功,所以旁人一般都并不知晓。
很快,莫懿轩和莫白就到达了目的地,在一处大宅子前落了下去,走了进去。
看到他们身影不见后,左丝竹才显了身,抬头一看那宅子门前的府牌。
额~~~~~~~~太子府!
大半夜来太子府做什么?难道是为苏帛洱被刺杀的事情吗?
左丝竹一个飞身救上了房顶,猫着身子,跟着莫懿轩他们,最后停到了一个房顶,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撬起一块放瓦,拉出一个小缝隙,左丝竹小心翼翼的朝下看了去。
将莫白留在了房外,莫懿轩大步的走进了房,自若的很,一进去就在房内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说你想见我?”盯着手中的茶,莫懿轩忽然出声了。
听到这话,左丝竹才(炫)恍(书)然(网)房内还有另一个人,眼睛转了转,某女总算在那床前的纱帐后,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人影。
“是你做的!”
纱帐后传来幽幽的人声,一开口就是肯定句,听得左丝竹有些莫名其妙,这在打什么哑谜。
还正想着,那隐着的人影已经掀起纱帐,朝莫懿轩走了过来。
此人,正式和左丝竹有过一面之缘的太子——莫弘文,只是对比上次一品斋的俊雅形象,此时的莫弘文却颓废的很,衣裳似乎有几日没有换洗,走路摇摇晃晃,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骇人的是一双眼,满满都是恨意。
看到莫懿轩不回答,莫弘文显然有些被激怒,更大声的质问道:“刺杀苏帛洱是你安排的!”
这话一出,房顶的左丝竹不由惊得捂住了嘴,满眼不可置信,看着房内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喝着茶的男人。
半晌,莫懿轩才放下茶蛊,抬起他一双冷眸,施舍性的看了莫弘文两眼,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还没有那么傻嘛!”
“就为了将我拉下这太子之位,你如此苦心积虑!”
“这里有还不够吗?”莫懿轩绝对知道怎样杀人无形。
一听这话,莫弘文怒极反笑了起来,是啊!自己从小就不如他,无论是文才武略,还是心机手段,这太子之位让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看来三个月前,造器头的时候,你莫懿轩就开始布这个局了。”
莫懿轩继续低头喝着茶,并没有出声反驳。
“所谓的割城求和,也是这局的一部分!”
莫弘文笑了笑,嘲讽的继续说道:“亏得本太子还以为你真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居然派人去查探一番,却没想到又中了你的圈套。”
听到这句话,莫懿轩常年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却是万分邪魅。
站起身,踱步到莫弘文的身旁,莫懿轩可怜的摇了摇头,然后轻声道:“既然,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本王就发发善心,让你死得明白点。”
“没错,割城求和,是本王布的一个局,不管那南诏国来的是何人,本王都要让他有去无回,而你注定就会成为他无法返回的原因。”
“左丝竹的出现只是个意外,但却并不影响本王计划的进行,反倒更有利,如果不是她,苏帛洱也不会如此容易放松警惕,也没有这么容易被重伤。”
说完,莫懿轩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为了这江山,你莫懿轩还有什么事不能利用的?”莫弘文眼神中满满都是可怜之色。
莫懿轩不赞成的摇了摇头,笑了几声说道:“利用算什么?”
只是,很快莫懿轩又换上了一脸狠色,对着莫弘文,一字一句说道:“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踉跄一退,莫弘文瘫到了地上,口里喃喃念叨:“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傻傻的笑,输了……
“既然要让苏帛洱有去无回,又为何要救他?”
听到这话,莫懿轩有一瞬间呆愣,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晚,左丝竹一脸泪眼来王府求救的样子,那刻,自己终究还是心生不忍。
只是这苏帛洱万不可能留,莫懿轩眼色一暗回道:“你觉得本王会让他活着回南诏国吗?”
说完,莫懿轩不想再理会莫弘文,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莫懿轩又回头说了一句话:“有一件事你说错了,左丝竹的出现虽然是个意外,但却是本王此生中最美丽的意外,她会是本王未来的王妃,也会是东日国未来的皇后。”
结局上:
左丝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太子府,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这样的莫懿轩有错吗?没有错,如他所说,成大事者,至亲可杀。
历史上有几个登上高位的人,不是踩着他人的鲜血?
左丝竹从来都不傻,只是不愿意让生活太复杂,莫懿轩的利用,莫懿轩的野心,她能理解,但理解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定了定心绪,左丝竹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耽搁,南诏国派出的百人精兵,还有三日就能到达东日皇城,莫懿轩既然打定主意不让苏帛洱活,那这三日肯定会动手,更或者说他早已出手。
一想到苏帛洱仍然苍白的脸色,还有日益虚弱的样子,左丝竹不由暗斥自己的大意,急急朝城北小院奔去。
连夜将轩辕安魄拉了起来,然后又偷偷潜回了莫王府,来到苏帛洱的房间,这些日子来苏帛洱似乎一日比一日睡得久,睡得沉,现在有人进来都没有反应。
按某女的指示,轩辕安魄上前开始仔细检查,一刻钟后,轩辕安魄又是蹙起了他那深沉的眉。
“按他的伤势,喝了七日的五叶草,又外敷了伤口,应该早就恢复个七八层,但现在他的身体确实严重的体虚乏力,面色苍白,脉象也甚是奇怪,时强时弱,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中毒了,一种罕见的龙结草的毒。”
“龙结草?他这几日的药都是我亲自去煎熬的,怎么会中这龙结草的毒?”左丝竹不明白这毒到底是从何而来。
看着左丝竹一脸的疑色,轩辕安魄进一步解释说:“这龙结草最特别的地方,就是长得和五叶草极为相似,不仔细分辨,很难区分。服用龙结草后,会开始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再慢慢昏迷,不出十日就会身亡,但却查不出原因。因为受伤的人,这些症状原本就是有的,再加上这龙结草本身就极为罕见,知道它的人很少,所以这个时候被人下毒,一般很难引起警觉。”
听完轩辕安魄的话,左丝竹不由瘫坐在窗前,看着苏帛洱,那他现在很可能是在昏迷,不是在睡觉?
左丝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双手。
第二日,左丝竹早早起床,难得一脸严肃,唤来了一家大小,没有说得太多,只是各人交代了些任务,自己又急急去莫王府了。
苏帛洱今日似乎醒的比较早,正躺在那里一双眼傻傻盯着门,很快,左丝竹就端着一个碗,推门走了进来。
某男那个眉开眼笑啊!可是左丝竹实在没有心情多理会。
将手上的碗递了过去,让苏帛洱赶紧喝掉。苏帛洱低头一看,不是平日里黑黑的药汁,反倒是一碗鲜红的血,某男不由疑惑的看向左丝竹。
左丝竹一连严肃,催促说道:“赶紧喝掉。”
这次某女是下了血本了,平日里剂一两滴都心疼的要死,这回却是流了一碗。
苏帛洱可能也感觉到一些异常,没有多问,就喝了下去。
看到碗见底,左丝竹才微微松了口气,对上苏帛洱的眼,某女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口说道:“你在这东日国很危 3ǔωω。cōm险,今日,我安排人送你回南诏国。”
一听这话,苏帛洱就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其实回国的车队被劫杀,苏帛洱就知道危 3ǔωω。cōm险都暗藏在这东日国,可是现在和左丝竹的关系才开始改善,叫他俩开,他如何都不能走。
显然没有想到苏帛洱居然还拒绝,左丝竹一下就急了起来:“你傻啊!有人要杀你还不过,赶紧给我回南诏国。”
“丝儿,是在关心我吗?”苏帛洱一脸期待的望着某女。
左丝竹不由翻了几个白眼:“你少罗嗦,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天一黑就出发,此事不能再耽搁。”
拉住左丝竹的小手,苏帛洱分外认真的说到:“丝儿,你也回南诏国,本王才走,不然,本王死都不会走。”
左丝竹显然没想到苏帛洱会这样说,心里一下又是说不清的滋味,过了片刻,才轻声道:“我不能回南诏国了!都诈死了,再回去就是欺君之罪会被砍头的,还会连累相府。”
一听这话,好像就看到左丝竹又要准备逃跑,苏帛洱脸色都变了,一把将某女拉倒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着急的说道:“不会的,有本王在不会有任何事的,你相信我。”
说着说着,苏帛洱本王两字都变成了我。
看到左丝竹还是没什么反应,苏帛洱不由又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七炫是本王的世子,皇兄高兴还来不及,不会为难你的。”
斜斜看了某男一眼,左丝竹眼色不明的问道:“谁说七炫是你的孩子?”
听到左丝竹这样说,苏帛洱顿了一秒,很快就沉下脸说道:“本王说是就是,丝儿以后都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苏帛洱一脸的认真,不似作假,这样的他,让左丝竹感觉很陌生,好像从未认识一般。
以前,世人传说,这三王爷是如何深爱三王妃,即便三王妃已仙逝,三王爷为了她,仍遣散了府内所有侍妾,至今没有再娶。更是几年如一日,代替王妃侍奉左相二老左右。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传言,左丝竹很是不屑的撇撇嘴,自己可从来没感觉到高压锅爱自己,完全的谣言,绝对的不可信,某女坚信,终有天历史会还原真相。
只是,三年过去了,这样的传言不见戳破,反倒愈演愈烈,更甚至左相都公开说过,得此女婿,三生有幸,只是可怜他女儿福薄。
听到这些,再加上这几年的思绪沉淀,左丝竹才慢慢相信,苏帛洱应该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干嘛?
只是苏帛洱的感情,显然比某女理解的喜欢,深刻的更多。
现在说到左七炫,左丝竹才明白,苏帛洱对自己早已爱到卑微了,连可能的绿帽子都抢着戴。
安静了半天,左丝竹就想出五个字来形容苏帛洱:“你这个傻瓜。”
苏帛洱苦笑,如果不傻,当年怎么让你离开了自己?
看了看某男,下定了决心,左丝竹点了点头说道:“今晚一起出发回南诏国。”
不管怎么样,这次苏帛洱受伤,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如果不能让他安全回到南诏国,左丝竹仅存的那点良知会很难安。
某女的点头,让苏帛洱简直都想头哭流涕,老婆终于愿意和自己回家了。
傍晚时分,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个皇城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莫懿轩还在皇宫商议国事,没有回来。
忽然,莫王府西北角传来一声高喊:着火了,一下王府内就乱了起来,救火的救火,救人的救人,到处窜动的人头,来来往往。
苏帛洱也就住在离着火处不远的院子,一下也涌进了不少人,都是来着院内就进取水的,左丝竹倒是一脸的淡定,还指挥了起来。
这场火大概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彻底扑灭了下来,没有什么人员说伤亡,众人虚惊一场,又各自回到岗位。
夜里,晚膳后,莫懿轩才从宫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