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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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左凡儿更是要气晕了,自己居然沦落到要人三跪九拜才能送出去的地步。
某女一双怒目,就直直射向了床上的男子,吧巴不得立马灭了他。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 将这黑衣人的话听进去了,还是被左凡儿的眼神刺到了,居然,慢慢睁开了眼来。
左凡儿只感觉一道很有压迫感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着,房间静了半晌。
床上的男子开口了,很是低沉的声音:“退下!”
跪着的黑衣男子一听,面露喜色,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黑衣人暗想着:今日要不是这女子在房顶鬼叫鬼叫,自己也不会上去查看,不查看,也就不会发现世上还有如此貌美之人。如若主子能被此女子的美貌打动,与她成就一段好事,那自己这可真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而此时房内的情形,远没有黑衣男子想象的那么火热。
左凡儿还是被定在床前不远处,动弹不了半分,又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那男子仍端坐在床帘后,没有再出声,只是一直盯着某女。
看到左凡儿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那男子的眼底似乎滑过一抹淡笑,忽然,男子极快的出手,一片铜钱瞬间就灭了房内的灯,而某女也被一长带,直接卷进了床内。落入了男子的怀里。
这魅香其实也就是一种春药,男子之前一直靠内力压制着,现在,一停止运功,又有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躺进了怀里,想是平日里自制力过人的他,也不由呼吸加快了起来。
此时,两人同处在那一狭小空间,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又是静默了半晌,左凡儿的脸也开始莫名其妙的红了,很想开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
那男子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受。
莫懿轩从来没有经历过,好像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只是抱紧怀里的左凡儿,似乎这感觉能消散些,自己也会舒服些。
某女被搞得莫名其妙,一双美目直直瞪着这黑暗里完全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气愤。
虽然左凡儿看不清某男,但以莫懿轩却可以轻松的看清某女的一切表情。
想是明白了左凡儿的心思,忽然,手在某女身上轻点了两下,左凡儿发现身子能动弹了。
可是话还是说不了,某女嘟起嘴,比划了起来。
莫懿轩望着那微翘的红唇,并没有帮左凡儿解开哑穴,反而是直接轻吻了上去,似乎有些开窍了,一吻下去,某女就娇喘连连起来。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左凡儿还在矛盾,自己是不是应该有点女子的矜持反抗一下,后来一想,老娘今日灵魂都被彻底毁灭了,又何必还在乎这肉体。
而且这男子吻在嘴上的感觉还挺不错,想毕,某女直接伸出玉臂缠上了莫懿轩的脖子,有了左凡儿的配合,某男也似乎更是动情了。
接下来,就是左凡儿一直遥想的成人画面。
让我们做一对快乐的鸳鸯麻花,放肆缠绕,放肆摇摆,放肆淫荡吧~~~~~~~
某男一夜不停索取,天快亮时,左凡儿才疲惫的沉沉睡去,睡前唯一的想法是:“这名为魅香的春药实在太猛了,以后要去弄些来。”
但某男却睡不着了,只是躺在一侧,呆望着怀里的左凡儿。
莫懿轩呆望着女人的画面,如若被熟知他的人看到,估计都要大跌眼镜。
昨夜,那魅香的毒其实很快就解了,但是莫懿轩却一直迷恋在左凡儿身上的感觉,所以才闹了一整夜。
为什么自己以前碰到女人就会异常反感,但现在碰到这个女人确实欲罢不能?
某男想不明白,但他明白的是,很不想放开怀里的人,紧了紧手臂,莫懿轩将头深埋在左凡儿颈间嗅了嗅那淡淡的果香。
可你又是谁呢?为何脖子上会有免死金牌?
莫懿轩还在沉思着。
忽然,门外传来声响,又是昨夜黑衣男子的声音:“禀主子,城门马上就要开了,我等需趁着城门换班,尽快出城才好。”
怎么可以忘记,现在还身在敌国呢!
某女,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只是睁眼后才发现房内早已空无一人,低头看了看全身的红印,某女很怀疑,昨夜莫不是见鬼啦?
左凡儿赶紧爬了起来,围着房间内找了一圈,最后是啥也木有发现。
满怀郁结的某女又爬回了床上,躺在那,又是半天没有动弹。
一双眼直直瞪着窗外的烈日,无0忧@咪…咪*小溪左凡儿心里开始暗自骂道:“老娘祈祷要个一生情,你他妈,给我送了个一夜情。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可这男人到底有没有点风度,天亮说再见,这再见也要让姐知道啊!姐到现在连昨晚是人是鬼都还没有搞清楚。就这么拍拍屁股,悄悄走人,当我是什么啊?当我是醉仙楼里的小姐吗?好,小姐就小姐吧!可他妈的,这丫到底有没有常识,嫖娼也是要给钱的。
某女找遍乐儿房间每个角落,却连毛都没找到一根。
躺在床上,左凡儿思考了半天,最后,两眼一惊,最昨夜的一切做出了最准确的总结:“我左凡儿被强奸了。”
一想到这几个字,某女就开始想了,被强奸了 ,按正常,是不是该痛苦一下。
还在矛盾要不要哭的问题,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顺眼望去,正对上了苏帛洱那双如冬日冰窟的眼。
第七十七章休夫
昨日,半夜时分,苏帛洱又偷偷去到那落凡阁,可是却发现左凡儿的房内空荡荡的,床上更是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苏帛洱大惊,这左凡儿莫不是真离家出走了,赶紧找来府内的奴仆,细细打探,得知晚膳时间还见过某女,苏帛洱心中有了个大概,想是左凡儿也走不远,城门已关,肯定还在京城内。
速速召集京城内所有的侍卫,苏帛洱开始一家一户的进行排查。
天亮时分,就正好排查到了左凡儿所在的客栈,就出现了之前踢门的那一幕。
左凡儿是被这闯入房间的人,惊了眼。
而苏帛洱被这眼前的画面,刺了心。
一床的凌乱,还有那裸露在外的玉臂,某男对身后的人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后面跟着的侍卫,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急急退了下去,关上门来,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犹如地狱使者,苏帛洱阴鹜着一双想杀人的眼朝左凡儿逼近。
走到床前,一手狠狠的掐住了左凡儿的脖子,某女立马就开始呼吸困难了起来。
异常残忍冷冽的声音:“是谁?”
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苏帛洱,左凡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害怕的向床内移了移,想离开他的控制。
望着这样退缩的左凡儿,再看到床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苏帛洱手上的力道更重,没有半分仁慈,左凡儿一张俏脸立马涨红,然后开始犯青。
似乎那手上的力道再多一分,或再多持续一会,某女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看着左凡儿难受的表情,苏帛洱眼底滑过一丝不忍。
忽然的仰天长笑,很是癫狂的笑着,只是笑声中却是掩不住的凄凉与心伤。
边笑,苏帛洱边踉跄着向后退去,最后,退定在那红木大桌前,没有再看某女,只是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猛地,一手掀起那厚重的红木大桌,重重的砸向墙壁,碎了一地的木屑。
一双疯狂的眼,通红异常,对着仍是不语的左凡儿,苏帛洱歇斯底里的又喊了句:“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要说左凡儿是不能理解某男的疯狂的,明明自己是他不在意的女人,现在表现的如此痛苦,到底是为哪般?
是在惩罚上官雨泽,还是在惩罚苏帛洱?
很抱歉,真要左凡儿回答,只怕她会诚实的说:“你们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惩罚你们?
昨夜,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姐合适的爽了一下而已,不为任何人。”
那裸露在外的红红点点,刺眼得让苏帛洱想杀人,也不理会左凡儿尚未穿上衣裳,苏帛洱直接用棉被将某女一卷,扛到身上,就朝王府飞了去。
离开前,只留下万分冷酷的一句话:“将这客栈给本王全烧了,所有人押入大牢,等候本王审理。”
一路极快的回到王府,苏帛洱直接带着这卷棉被进了明瑞楼后院的一间厢房。
左凡儿还未搞清楚身处何处,就被某男毫不怜惜的直接扔进了房内的水池里。
原来此处是苏帛洱平日里用的澡池子。
某女忽然一下被扔进水里,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在水里稳住身体,喝了不少水,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帛洱紧跟着也下到了水池子,双臂在左凡儿圈在池边,容不得她半分动弹,拿起一旁的皂角就朝她身上猛擦去,只是这越擦这苏帛洱的心越痛,刚才因为有棉被覆身,所以只看到左凡儿颈脖处的红点。
而此刻,当身上无一丝遮掩,才发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印记,苏帛洱越擦越用力,越擦越疯狂。
可是,这一身的印子,却是怎么也没有消失。
甩掉手上的皂角,苏帛洱双手忽然紧抓起左凡儿的双臂,大力摇晃起来,疯狂的一直重复的喊着:“我恨你,我恨你……”
水花四溅,一室凌乱。
左凡儿呆望着眼前狂乱的男人,还有他那眼角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湿润。
忽然,心里有了一丝(炫)恍(书)然(网),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恨你?
最后,我说了我恨你,
可是我恨你,
就是我爱你
会是如这歌里所唱吗?
左凡儿不敢如此想,也不愿如此想。
当左凡儿还在恍惚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帛洱一把将她强拥进了怀里,朝着那一直紧闭不语的唇就亲了下去。
动作霸道得不容左凡儿有一丝反抗,苏帛洱眼神中满满的威胁,如若再敢违抗半分,等待某女的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阴冷痴狂的目光,残酷的掠夺。
苏帛洱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擦去这些痕迹的办法。
闭起眼来,左凡儿也没有半点反抗,人家都说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闭眼享受!
一整日的肆虐,左凡儿早就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苏帛洱从床榻起身,换上了一身衣裳,回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某女,没有多一分的怜惜,只是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迟疑。
第二日,在唧唧咋咋的鸟叫声中,左凡儿醒了来。
打量下周围,发现自己已身在落凡阁了。
躺在那,笑了笑:今日这三王爷大概会以失贞为名休了自己吧!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王府,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起床吼,左凡儿就唤来了小月,让她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拾下,虽然很奇怪左凡儿的举动,但小月丫头还是没有多问。
可是很快,两日过去了,包袱都准备好的左凡儿,迟迟也没见到那休书的影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己失贞的消息,不由又有些奇怪了。
这等待休书的日子也很是烦躁。
今日,天气颇为炎热,午膳后,左凡儿就躺在院内柳树下的软榻上小憩。
只是,这睡下去还没半个时辰,小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劲,一把上前就将某女直直拉了起来。
左凡儿一下睁开眼来,很是恼怒,大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可话还没开始说,小月丫头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一看小丫头被吓哭了,左凡儿翻了个白眼,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又好言道:“别哭啦!我也是一时气恼,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
抹了把泪,稳了稳情绪,小月拉起左凡儿的手,很是着急的开口了:“小姐,不好啦!奴婢刚才从他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昨日王爷带兵抄了左府,现在已将左府所有人都关入了大牢,听说是因为相爷通敌叛国。”
“什么?通敌叛国?”左凡儿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了两日,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小月,你可有听错?上次在宫里看到爹娘都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就通敌叛国入狱呢?”某女很是不敢相信,再三确认着。
哭着摇了摇头,小月继续说道:“不会错,刚才奴婢一听到这消息,着急就偷偷跑回了相府,只是相府大门上都已贴上了大大的封字,不见一人。”
左凡儿的心一下就全乱了,没有再和小月多语,转身就朝苏帛洱的明瑞楼奔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走到明瑞楼的左凡儿,被门前两个侍卫给拦住了:“禀王妃,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
没有一丝好脸色,左凡儿大喝:“让开!”
两名侍卫面露难色对望了两眼,还是纹丝不动的立着。
无半分耐心,左凡儿直接使起跆拳道,朝他们打过去,侍卫们很是惊讶这王妃居然还会武功,只是这武功套路怎会如此奇怪。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