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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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回别墅。”
半响,他直接无视了我的话,朝着我挥了挥手,催促我下车。
“动作快点。”
随即他递了一张卡给我,我挣扎了数秒,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并不是我脸皮厚,而是我身上真的没有一分钱。
这家店的老板我认识,直到现在,我依然是这家店的VVIP。看我进来,她极为讨好地环住了我的手臂。
“苏小姐,自从那件事以后,你都不过来了……”
看着我愈发暗沉的眸子,她特别有眼色的闭上了嘴,那件事是我生命无法承受之痛,除了我和周奕琛,谁都没资格提起。
她为我换礼服的时候,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我背上琳琅满目的伤痕,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这也是那场车祸造成的吗?”
我沉默不语,她也不再追问。
她收起了原本暴露性感的礼服,为我挑了一件较为保守的长裙,是带袖子的,裙摆至脚踝。虽然不能和其他礼服相较,但能遮去我身上所有的疤。
等我匆匆忙忙提着裙摆离开这家店时,车中早就看不到周奕琛的身影了。
司机毕恭毕敬地解释道,周奕琛先过去了。
我只笑笑没发表任何言论,毕竟我也不指望他能耐心等我。
到了酒店我才知道周奕琛是让我来参加别人婚礼的。而且我竟然是单独进去的,并不是以周奕琛女伴的身份。我不免自嘲地一笑,我何德何能,他凭什么与我同进同出。
婚礼极为隆重,来往的人非富即贵,且大多我都认识。我将披散的头发撩了一些挡在脸上,深怕别人认出我来。路过前厅,我不敢抬头看新郎新娘,只想婚礼赶快结束,我好躲回黑暗之中。
我找了个较偏僻的角落站着,身前的酒塔可以掩住我大半个身子。
我冷眼看着厅内谈笑风生的宾客,随手拿起了一杯香槟。
香槟的清甜滑入我的口中,我不由感叹,酒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抚人伤悲,忘人忧愁。很快婚宴厅的灯光暗了下来,随着轻柔的音乐和祝福般的掌声,新郎挽住新娘走了出来。
开始我并没在意,只埋着头尽情地饮着酒,可能是没有吃东西的关系,胃部隐隐传来些许绞痛感。直到司仪念出了新郎的名字,我才恍然觉悟周奕琛让我来参加婚礼的目的。
隔着数十米的距离,穿过拥挤的人潮,我看清了新郎的面容。
第015章:你不配活着()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我捏紧了手心,直到指甲陷入掌肉中,借着痛感我才稍稍回过点神。
周奕琛笑着接近我,抬手亲昵地将我散落在额前的发绕至耳后。
没了遮挡,视线越发清晰,他的调笑声也随之而来。
“伤心吗?苏南,我想看你哭。”
说实话,眼泪还真在眼眶中噎着,可听到这句话后,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周奕琛想看我难堪,或是看我发狂,我偏偏不随他愿。
深吸了一口气,我扯开嘴角,身子稍微往他身前斜了斜。
“我都看到了,也看得很清楚,那么,我们可以回别墅了吗?”
周奕琛默了默,漆黑的眸中闪着寒冷的微光,他轻啧了一声。
“你能不能别笑了,好丑。”
不等我回答,他又落井下石地加了一句。
“其实你不用太委屈,你现在过得也挺爽的,你们算是扯平了。”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深意,直到现在我的腰还是酸的。其实委屈还真说不上,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我懒得解释,我私以为我与池上泉之间的感情,不是他人能轻易揣测诋毁的,顿了顿,我顺着他的话笑说。
“是啊,一点也不委屈……”
周奕琛耸了耸肩,一脸无趣。也许是我靠得太近,他有些嫌弃地伸出了一只手指,戳在了我的肩头。我此刻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轻轻地一个动作,就让我重心不稳地踉跄了数步。
在摔倒前,我的双手有些慌乱地扯住了一旁的桌布,酒塔应力倒下,全数砸在了我的身上。更巧的是,此刻宴会厅的灯光也跟着亮了起来。
随着一声声巨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脊冒出一片寒意,因为他们认出了我的脸,即使我把脑袋埋得极低,也于事无补。
“天哪,快看看这是谁。”
“杀人犯怎么会来这里,真晦气。”
“啧,听说新郎是她前男友。”
我尽量地不去听他们冷嘲热讽的声音,可围着我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中,也许有着我曾经的朋友、闺蜜。当然,这些关系全是我自以为。
我用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面上,始终不敢抬头,酒水顺着我的发丝和衣领滴落在地面,要说我现在像一只过街老鼠也不为过。
“苏南?你还活着?”
“你这种人,为什么还没去死?”
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我的手背被一支细高跟狠狠地踩住。我微微曲起手指,缓缓地抬起了眸。看清了眼前的人,我的鼻子莫名一酸。
“小姑……”
苏欢颜冷睨着我,眉头紧锁,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与厌恶,毕竟我现在应该在监狱的。大约愣了三秒左右,她加大了脚上的力道,用力一碾,恶狠狠地指着我的鼻尖道。
“闭嘴,谁是你的小姑!”
我无言以对,是啊,我差点忘了,我再也不是苏家的女儿。由着婚礼还在继续进行,没有人会为了我扫了原有的兴致。很快,人群渐渐散开。苏欢颜收回脚前,还不忘讥讽一句。
“苏南,你不配活着!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赶紧滚!”
我的双眼瞬时布上了一层氤氲,定定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一点也不怪她,因为在她眼里,我是害得父亲躺在病床上的元凶。收回目光时,我用余光看见了早已退至角落的周奕琛,他眼角带着深深的笑意和一抹极为不明显的冷光……
第016章:何必咄咄相逼()
好在这个位置靠后,池上泉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确切的说,他现在眼里只有自己的新娘。
服务员过来清理破碎的玻璃杯碎片,连着道了好几声歉,并在我方才摔倒的地方铺了块地毯,见没人来搀扶我,他顺手向我递出了手掌。
“小姐,你还好吗?”
我勉强地摇了摇头,伸出手的一瞬间被人大力地拍开了,且不偏不倚拍在被苏欢颜踩过的地方。
疼得我不禁吸了口冷气,周奕琛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自己起来。”
他这样说,但却俯身地拉了我一把。
周围的人依旧对我指指点点,我怕极了这种似要把我看穿的目光,心一横,直接把脑袋埋在了周奕琛的胸膛里,闷声闷气地哀求道。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感受着他扬起的手臂,我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以为他要推开我。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环住了我的腰,不带犹豫地答应了。
“好啊。”
周奕琛笑着说,心情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
当然,我没有多余的心思揣测他的喜怒,麻木地跟着他的脚步缓缓地往婚宴厅外走,借着他的力道才不至于摔倒。说实话,看到池上泉幸福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人用针戳一样难受。天知道我多努力才忍住没有上前质问他,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不顾,可他转身却牵起别人的手走进婚姻殿堂,那我又算什么呢?他置我与他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于何地?
只差一步就能踏出这道门,我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浊气。
“南南?”
听到声音,我愣在了原地,闭了闭眸,始终不敢回头。
周奕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也没放开我,极其地商业化地打了声招呼。
“苏副总。”
“周总。”
苏绍堂僵硬地回了一声,再次将关注点落在了我的身上。
“南南,是你吗?”
也许是我久久没有回应,苏绍堂直接绕到了我的身前,目光极其复杂地看了我良久,低声道。
“南南,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大伯,我……”
也许是我大脑一片混沌,一时间根本想不到半句解释的话。
在我局促不安时,周奕琛幽幽地替我回答了。
“半个月前,是我带她出来的。”
周奕琛看似好心地帮我解围,可却把事情描绘地越发撩人遐想。
“她现在与我住在一起。”
闻言我背脊一紧,满眼慌乱地望向苏绍堂。
“不是的,大伯,我和他……”
话还没说完整,周奕琛就不动声色地狠掐了一把我的腰。
“你们?”
望着我们极其暧昧的姿势,苏绍堂拧紧了眉,沉着眸在我与周奕琛之间来回打量。我想他一定有太多疑惑,并且觉得这样十分不合规矩,毕竟苏家的家教很严,可碍着周奕琛的面子不好太直白地问出口。
沉默了片刻,苏绍堂抿了抿唇,面色依旧不佳,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说。
“周总若是有空,明天和南南一同来一趟苏宅吧。”
或是觉得有些不妥,他立马改了口锋。
“我想请周总吃顿饭,订好包厢后,我会与周总联系。”
看到周奕琛点头,苏绍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又折回婚宴厅了。
等他离开后,我抬起下巴怒视着周奕琛,鼻子酸得厉害。
“你为什么要这样和大伯说?”
我压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面对我的家人。
也许我不仅这辈子‘撞’死了周奕琛的未婚妻,上辈子极有可能刨过他家的祖坟,否则他何必这样咄咄相逼?我私以为我已经足够听话了。
周奕琛似看出了我眼底的哀怨,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他拧住我的鼻尖,用力地摇了摇,反问。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第017章:对你太宽容了()
话落,我无言以对。
周奕琛边说边将手滑进了我的领口,婚宴厅门口虽然安静,但偶尔还是会有人路过。
我不停地往后缩,他步步紧逼,直到我背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周奕琛,你别太过分了。”
周奕琛眉梢一挑,栖身压了上来,笑着轻吐了几个音节。
“我乐意。”
望着他空出的手伸向我裙子的拉链,我咬紧了下唇,眼睛一酸,忽地哭了出来。
也许是我哭得太突然,周奕琛很明显地一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并退后了几步。
为了池上泉,我活得这么狼狈,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池上泉结婚不说,周奕琛还变着法子羞辱我。
我不敢哭得太大声,用手死死地捂着嘴巴,近段时间所有的隐忍与委屈全数爆发了出来。
周奕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哭,期间也没有阻拦,更不可能安慰半句。
可能是时间有点长,周奕琛的脸渐渐紧绷,他不耐烦地揪起我的衣领,将我拖进了车中。
一路无言,回到别墅,女佣已经将晚餐备好。
周奕琛慢悠悠地坐在了餐桌前,差不多吃饱后,他瞥了我一眼,朝我挥了挥手。
我好半天都没动,他就起身拉我,我挣扎得厉害,僵持了数秒,他轻啧了一声。
“苏南,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我依旧不理他,抿紧了唇。其实我也觉得我现在挺好笑的,我和周奕琛什么关系,我何必跟他玩倔强。
周奕琛定定地望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闹绝食是吗?”
我抬起眸,冷笑着回道。
“我不饿。”
话音落下,他眯紧了眸,扬手虚指了一下不远处站着的女佣们,薄唇一张一合。
“你们喂她吃。”
看着幸灾乐祸慢慢向我靠近的女佣,我就后悔了,但很显然晚了。
她们强行将我压上了餐桌,也不顾我是否愿意,掐着我的下巴,扒开了我的嘴,粗暴地往里面塞吃的。
周奕琛并没有离开,他坐在我对面,撑着下巴欣赏我的狼狈。
我胃里一阵翻滚,只觉得恶心至极,这种窒息感让我的双眼布上了一层氤氲,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女佣将滚烫的粥倒进我的嘴中,感受着喉咙中灼烧般的疼感,我拼尽全力地摆脱她们的束缚。
拉扯中,其中一个女佣反手推了我一把。
我往后一仰,坐着的椅子跟着向后翻去。也许怕被波及,女用们快速地散开了,脑袋死死地砸在地上,一阵眩晕后,我吃疼得缩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