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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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说怎么办?”阎罗王有些不耐烦了。张敏安道:“除非你能拿出能够证明你身份的证件,也就是身份证加工作证。”
阎罗王说:“那些都是阳世的东西。冥界不兴这个。”
“没有证件,你就是假的。”张敏安笑道,“哈哈,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阎罗王!左右衙差,还不快快拿下!”
“叭!”惊堂木再次拍下,“放肆!天下竟然有你这种刁民!”阎罗王有些生气了。
“笑话,跟你讲道理还成了刁民了!是不是需要我不讲道理,才能变成顺民呢?”眼见阎罗王又要发作,张敏安还是有点担心后果,又立即改口中,“好吧,就算你是阎罗王。那么我见了你,是不是应该下跪呢?”
这一改口,让阎罗王暂息了心中的恶气:“自然应该下跪。”
“错!此时下跪,是一种礼节的要求。你我俱属当事人,你我说了都不算。要我下跪,应该拿出礼节方法的规定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规定是下跪的礼节,我当然要跪。如果没有这样的规定,我还跪什么呢?”
“嗯,也有道理。”这回阎罗王没有生气,说:“这好办,判官,把规定拿给她瞧瞧。”
判官趋上前来,拱手道:“启禀阎君,地府并无这样的规定。”
阎罗王非常诧异:“这个……真的没有?”判官很肯定:“这个真没有。”
阎罗王递了个眼色:“这个可以有。”判官不愿意使神通造假,仍然回答:“这个真没有。”
“哼!”阎罗王站了起来,道:“本官偶感不适,判官接着审。”说完,径直从后侧小门走了。
……
判官无奈,只好转了过来,到案桌后面坐下。拿起惊堂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问:“下……下站何人?”不能再叫这个人跪了。所以,“下跪”改成“下站”。
张敏安回答:“草民张……雯。”差一点就说成张敏安了,好险好险。
“张什么,我没听清楚,请再重复一遍。”见过张敏安与阎罗王之间的辩论,判官非常客气,也不自称本官了。
“张雯。‘雯’字,上面是雨字头,下边一个文化的文字。”此时张敏安心情大好,终于可以改名了。
判官仔细瞧了瞧案上卷宗,问:“你不是叫张敏安嘛?”
“是啊。我原来是叫张敏安。不过,现在改名字了。”
判官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案桌,抽了一卷册子,翻了翻,“张雯,名字已经生效了?”又走回中间案桌,“咦,父母籍贯都一样。”判官问:“张敏安、张雯,你是何时改的名字?又有多少人知道你改了名字?”
张敏安答道:“哦,就是临死的一刻。当时群里大约有80人在线。80里面,应该有20人设置的是‘接收不提示’。我想,应该有60人知道。”
“张敏安、张雯,”判官道,“你的事情比较复杂。后一个名字生效了,却又未完全适用。此事应该由阎君定夺才是。”
张敏安一听,有门,张雯这个名字,果然命好。但不知道还能不能捞到其它好处?于是,张敏安笑道:“哈哈,原来是你们没有搞清楚,抓错了人哪!”
判官一办起事来,就有些忘了目前的情形。眼前这么大一个漏洞被张敏安逮着了,顿时怔在堂上。但过了一会儿,仍没见张敏安落井下石,说出更难听的话语。便道:“是的,我们核实不力。今准备立即把你发还人间。你看如何?”
张敏安道:“发还人间,乃理所当然之事。我想,你们还应该为你们所犯下的错误,补偿我一点什么吧。”
判官道:“那就这样:后续68年寿命中,原本福泽22年。今给你加满,福泽终身。这是我最大的权限了。你可满意?”
哇,还有68年寿命!还可以终身享福!张敏安乐了:“行。谢谢判官。”
……
张敏安跟着判官临时安排的梅花爪重返人世。哪知,找来找去,找不着肉身了。梅花爪化身为人,一打听,张敏安的肉身已经火化了。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地府。
过了鬼门关,刚踏上黄泉路,判官就迎了过来。远远地,就面带笑容打招呼:“张雯,你的事情,阎君已经知道了。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为样。我们都非常惋惜。如何补救,阎君让我先问问你的意思。”
第211章 不太好()
孽镜台的镜子里看着那人是穿着一身蓝花衣服的。等到张敏安,不,应该叫张雯了;等到张雯还魂之后,却赫然发现,穿的居然是大红的嫁衣。
什么衣服不好,非要穿红嫁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婚女嫁原来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却也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对女人来说,尤其重要。它影响着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张雯自己就认为,婚姻的是相互间爱恋与吸引的结果。希望老公能够与自己“执子之手,与子谐老。”这种最现实、最古典,也是最美好的愿望,就是张雯对婚姻的全部憧憬。想不到,才刚刚还魂,就要出嫁了。
张雯站起身来,随即又发现,嫁衣居然已经破了!嫁衣都破了,那平时的衣服会破成什么样子。那吃的、用的,还不知差到什么地步。哪有半点福泽终生的影子?
再一看,旁边居然没有人。自己所在的地方乃是一处山谷。是跌下来的?这么一想,顿时感觉到身上多处刺痛,连脸上也有。糟糕了,这要是在脸上留下疤痕,不是破相了么?
还好,嫁衣肯定是挂破的。日子还不是那么差。
耳听得轰隆隆瀑布倾泻的声音,张雯走了过去。见山崖上一条窄窄的瀑布,如玉龙高悬,喷珠溅玉,倾入一汪清澈明净的大湖之中。因水流不断注入,湖水略显流动的迹象。张雯想,顺着这水流,应该能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张雯走到湖边,抄起几口湖水喝了。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的水线直通入腹中。张雯定了定神,沿湖走去,寻觅出谷的通道。
……
这时天色将晚,谷中余晖笼罩。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有飞鸟还林,叫声一片。张雯自下午在百度文学吧Hi群聊天,到此刻已有好几个钟头,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下四处张望,见崖边树林结满了青红色的野果,便去采了一枚。咬了一口,入口甚是酸涩。饥饿之下,也不加理会,一口气吃了十来枚,饥火少抑。只觉浑身筋骨酸痛,躺在草地上,便欲沉沉睡去。
猛然间又一片鸟叫声响起。张雯循声望去,看见一大群鸟儿自约200米远近的树林腾空而起。张雯暗想,飞鸟遇林不入,林中定有埋伏;不对,入暮时分,飞鸟自林中惊起,意味着有人闯入树林。自己适才入林摘果,不是也惊起了这边的鸟儿吗?
看来是有人来了。打酱油路过的?应该不是。自己这边,山谷的尽头就一条瀑布,是条死路。那么,来人就应该是来寻找失足摔下山崖的新娘的。而这新娘,就是自己。
所谓失足摔下山崖,还只是从好的方面设想。万一自己这肉身并不是失足,而是被人推下山崖的呢,那么来人很可能是奉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命令,前来斩草除根的。
如果来人是好意,找着自己之后,就会带自己去成亲;这是自己不愿接受的。
如果来人是歹意,找着自己之后,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阎王不想看见自己,死倒是不用担心。但判官好像说过,自己可以不怕死,但疼痛还得自己受。如果来人不杀自己,只弄个断手断足,变成残废,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定要躲起来,避开来人。
……
原地不动肯定是不行的。来人惊起那边的鸟儿被自己看见,自己惊起这边的鸟儿也有可能被来人看见。来人一定会搜索这片林子的。张雯当即站起身来,顺着山壁往后急走。期望能发现山洞以便藏身。偏偏这一带山壁相当完整,别说山洞,就连石缝都没有。
来人距离很近,而自己又是红衣,很容易被发现的。张雯越走心里越急。忽然,张雯看见一片竹林,忙跑了过去,折了一根竹枝。去除竹节之后,一吹,幸好,还能通气。然后张雯径直奔到湖中,浸在了水里,以竹枝透气。
张雯是会游泳的。这一段的湖底,水流缓慢,远远谈不上险恶二字。但时令不对。前面聊天的时候就是12月份;还魂之后,显然还是秋冬季节。这个时节,湖水异常寒冷,透彻全身。
没办法,再难受,也比嫁错了人好受。坚持,再坚持。张雯深知,越是难受,时间过得越慢。为了确保来人退去,张雯心里就一个念头:就当自己死了,反正自己又不是没死过。
……
张雯感觉至少有一个小时了。排除误差,应该不少于半个小时。来人搜索这片谷底,半个小时绝对有余。应该已经退去了。张雯从水底钻了出来。谨慎起见,先露出个脑袋观察情况。看见没有动静,这才上了岸边。
一阵微风吹来,浑身湿漉漉的张雯打了个喷嚏。张雯手足几欲冻僵,上牙直碰下牙。张雯当即钻进树林,找了个背风处,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拧干,再摊在地上。
做完了,张雯抱成一团,闭目养神。片刻之后,感觉愈来愈冷。这滋味,真是比死了难受百倍。不行,得活动活动。
天色已经昏暗,夜幕正在降临。再加上旷野无人,又有树林遮挡。张雯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绕着几颗小树小跑起来。七八圈之后,没有力气了。感觉肚子又饿了。
今夜无月。借着黯淡的星光,张雯开始寻找先前吃过的野果。找了又找,却迟迟没有找到。心里一急,转而摘树叶,直接开吃。别说,树叶的滋味,比野果好吃多了。只是这时候采到的树叶,上面有一层绒毛,口感不是很好。
不知道吃了多少树叶,肚子饱了,继而又隐隐作疼。这是要上WC了。当下找了个离衣服稍远的地方,拉了一大摊。拉完,就用手上剩下的几片树叶擦试。擦试完毕,又怀疑树叶上的绒毛粘在身上。又转回湖边,用水清洗。
水一浇上来,咦,怎么不冷了?可能是自己体温下降的缘故吧。
……
不知什么时候,张雯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甚是酣畅,待得醒转,日头已经老高。一抬头,见湖面上幻化出一条长虹,艳丽无伦。张雯知道这是因为瀑布的水气折射阳光所至。心想,要走趁早。
张雯收起地面的衣服,准备穿在身上。这个时候,张雯惊讶地发现,身上的很多伤口都不见了。晨风吹拂,也不觉得冷。看来,自己体质变强了。就不知道是还魂穿越的原因,还是吃野果树叶的原因。
头一件肚兜就不知道该怎么穿。摆弄了几下,始终不行,放弃了。接着穿其它衣裳。结果,其它衣裳依然不容易。真不知昨晚飞快地脱下来是怎么办到的。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了。最后,张雯将最外面的大红嫁衣包了块石头扔进了湖中。
山路崎岖,难进难出。水回曲折,流去流来。张雯一路行来,大山小山,都没有看见人家。走到红日当头,肚子开始叫唤了,张雯才想起,没吃早饭。接下来边看边走,没有发现野果。树木太高大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爬不上去。落到地面的树叶,要么是枯叶,要么是老叶,要么是烂叶,都不能吃。只好继续前行,巴望着能早早见着些小树或灌木丛。
越过两个山头,吃的没找着,居然看见两个人。两人坐在石头上,旁边有两担柴禾。应该是打柴人。累了,正在休息。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不知道职业的人最可怕。既然这两人是打柴的,就不那么可怕了。
张雯向二人走了过去。这是因为,张雯需要问路。张雯是现代人,现代人更具有社会性。作为一个单独的自然人,张雯并没有什么长处。种地,不会;打猎,也不会。要生存,并且要生活得好,必须融入社会,到人多的地方去。
看着近,实际上很远。还没走拢,便望见两人起身,重新挑了柴禾,准备离开。张雯当即叫了一声:“喂——”二人听见喊声,转身瞧了瞧。张雯这边赶紧挥了挥手。二人瞧见了张雯,便放下了柴禾,原地等待。
张雯加快了脚步,一阵急赶,终于看清了,这两个人都是庄稼汉子打扮。着古装,却说不清楚属于哪个朝代。两人年岁不同,一人约四十,另一人是个半大小子。
在张雯看清那两人的同时,那两人也看清了张雯。两人朝着张雯这边急速奔了过来。
……
张雯的头一下子就大了。为什么他们要跑过来而不是等着我走过去?
想**?应该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