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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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云篮不知道罗文山有黑钱,绑匪索要的10万赎金对于她所知道的家庭经济状况,无异于天文数字;她没有办法,也只能救助于民警。而罗文山呢,则因为心中有鬼,而回避民警;因为藏有黑钱,能给出赎金,害怕绑匪撕票,不希望民警介入。所以说,对于罗文山经济问题知情与否,是造成他们夫妻二人行为截然相反的根本原因。结论就是,妻子邓云篮,并不是罗文山拥有巨款的知情者。”
“这么说起来,罗文山是个大贪官哪。”丁国志说,“看来,他平时的表现都只是假象了。只不过,揪出大贪官,似乎还是解决不了8。6案件哪。”
“揪出大贪官,距离8。6案件的真相也就不远了。这是因为,绑匪也是知情者。”舒圆说:“绑匪需要赎金,并不希望事主报警。而赎金的金额一旦超出了事主的支付能力,事主就只能像罗文山的妻子一样,只能报警。当然,也有按照一般常理推断赎金金额的绑匪。正如我们前面所说过的那样,按照一般常理推断赎金的金额,按照我国现在的国情,对城市居民,应该在100元以下。如今,绑匪向罗文山索要10万赎金,绝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支付的。这么大笔的赎金,说明绑匪应该是罗文山经济问题的知情者之一。丁局长认为是不是这样?”
丁国志立即给予了肯定:“不错,绑匪肯定是知情者。”
“当日高队长到罗文山家,从妻子邓云篮的表现,可以推论她不知道罗文山的经济问题。妻子不知道,说明知情者一定不多。我们应该很容易地,就能从有限的知情者中查到绑匪的踪迹。如果罗文山真的想解救自己的儿子,他就必然会爽快地交待出所有知情者。”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啊。听舒科长这么一说,案件真的就破了!”高林举手在舒圆腿上猛拍一掌。舒圆发觉了,但是觉得躲开有点不好,就伸了只手,垫了一下。高林拍完才发现不对,憨憨地笑了。“对不起,对不起。拍疼了没有?”
雷志说:“说实话,这次局里聘用舒科长,我们都不太服气的。这下子,我们才是真的服了。”
周洪生则说:“这孩子,怎么不是我家的?”
丁国志也舒了口长气,说:“舒科长不要在意啊。我这边搞刑侦的,包括我在内,基本上都是些粗人。刚才有些不够礼貌的地方,您多担待。”
“粗人?相必身手都不错的。待6。8案子了结之后,打个机会,我想向各位学几招吧。”舒圆心中想的是,让这些人更服自己。舒圆知道,面对面与歹徒搏斗,自己一定赶不上警察。警察的格斗术,讲究快准狠,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予对方最大的打击。然而,内部比武,需要手下留情,格斗术就必然得不到充分的发挥。因此,自己肯定会打遍全局无敌手的。
高林说:“这话说得不错。眼看着小姑娘就要长成大姑娘了。学两手,别的不说,用来防身还是可以的。”
周洪生则道:“我听峰锐说,好像你们班的谁,曾经把北京来的武术教练打进了医院。那人小舒认不认识?”
“认识。”舒圆立即转移话题,“还是回到案件上来吧。我看到因为6。8案件,局里投入了大量的警力。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除了必须出警的干警之外,我希望其他人都能够回家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抓捕行动。另外,平时我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今天中午没有回去。下午到家的时候一般是4点,最迟5点,现在快6点了。你们谁愿意陪我走一趟,向我妈妈证明我的行踪?”
丁国志说:“我陪小舒同志。你们三个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必须回去。现在就走。明天8点,再到这里让小舒同志点兵点将。”
“这,局长你这是……”高林正想争辩几句。丁国志起身动手,直接把三人推出了门外。
然后,丁国志返身进来,对舒圆说:“小舒,你到里屋去,换上警服。会更有说明力的。”
“是咧。”很快,舒圆就换好了警服。
丁国志伸手:“书包给我。背上书包你就不像民警了。工作证带上没有?”“带上了。”“那好。走吧。王勇、王勇,我们走了。”
王勇起身立正:“是!”
……
丁国志的车,是国产的上海牌轿车。公安局轿车很少,除了大车,多是吉普车。只有平时不大出现场的领导,才使用轿车。即将为舒圆配备的60款的丰田陆地巡洋舰,是越野车型,但却是比一般轿车还要舒适,集合了轿车和吉普车的所有优点。
一路前行。丁国志先把车开到舒圆家所在地段的派出所。这是因为,自己是男的。自己证明舒圆当上了民警,谁又来证明自己不是歹徒呢?因此,丁国志就到派出所找了一位舒圆妈妈认识的女户籍,先证明自己。
到了舒圆的家,女户籍民警先上门。丁国志和舒圆等在楼梯拐角。
舒圆中午没回来,晚上都6点了还没回来。舒圆妈妈正着急呢。见女户籍上门,以为舒圆出了什么事,手上的锅铲都吓得掉地上了。
第210章 气度()
百度文学吧一万三千多名吧友没有不知道“娇波眼”的。
“娇波眼”虽然文学水平并不咋的,但却最能胡扯。她的胡扯,如同一缕春风,能够驱散人们郁积在心头的黑雾。很多吧友,早早地等待在文学吧官方Hi群,为的就是想跟她聊天。
“娇”字的拼音J是比较靠前的。因此,“娇波眼”一上线,绿色的圆点就跳了出来。
“阿弥豆腐”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问:“有人吗?”“娇波眼”立即反问:“问天还是问地?”“阿弥豆腐”说:“问你。”“娇波眼”说:“你要问我太阳有多高,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这是杨钰莹《轻轻地告诉你》里的歌词。
“愿执牛耳”在一旁忍不住敲了个:“哈哈!”“花开嫣然笑”也紧紧跟了个:“哈哈!”“娇波眼”胡扯道:“哈哈,我使用双截棍。”
“小麦兜”换了个不同的笑法:“呵呵。”“娇波眼”说:“喝喝呀,再来一杯热的咖啡。”“梦语人生路”跟着就打出《苦咖啡》的后续歌词:“再来一杯我也不会醉。”“娇波眼”说:“顺便问一句:你搅拌咖啡的时候用左手还是用右手?”“梦语人生路”答:“左手。”“娇波眼”惊叹道:“哇,你太了不起了!”“梦语人生路”不明白,只好打出:“???”“娇波眼”解释道:“你都不会怕烫的!我一般都是用汤匙搅拌的。你是党员吧?”
“小麦兜”代替“梦语人生路”答道:“我不是。”“牙牙的逻辑”附和道:“我也不是。”“娇波眼”就说:“不是的话,就要努力了。”“枫叶修夜”问道:“你呢,是不是党员?”“娇波眼”说:“我就快是了。正准备成立一个党,名字还没有想好。”“阿弥豆腐”敲出:“晕!”“梦语人生路”也表示:“晕!”
“娇波眼”说:“晕了不用怕,我帮你们打120。”“愿执牛耳”说:“好,你打。”“花开嫣然笑”偷偷地问了一声:“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小麦兜”说:“快打120吧。”“娇波眼”说:“我要等120的医生来了再打。”
“愿执牛耳”说:“你专门放马后炮的啊?”“娇波眼”说:“我说的是,我帮你们把120的医生打跑。”“愿执牛耳”说:“无语。”“娇波眼”说:“无语的话就去问苍天。”“小麦兜”说:“无言。”“娇波眼”说:“无言的话,自己独上西楼好了。”
“花开嫣然笑”又问:“‘娇波眼’你的真实姓名叫什么?”“梦语人生路”跟着道:“对,说说真实姓名。我们都想知道。”“阿弥豆腐”也说:“就说姓名。电话、住址可以不说。”
……
“娇波眼”名叫张敏安,这是父母为她取的名字。很难听。而且算命的说,这个名字的人命很苦。因此,张敏安很早以前,就想要改个名字。
叫“张安”吧,已经有个美国乒乓球选手;叫“张敏”吧,又有个香港演员。叫“张民”的话,像个老农民;叫“张明”的话,担心别人称自己为“小明”。叫“张名”,容易被别人误会为“想出名”;叫“张鸣”,则容易被人喊成“张一鸣”。实在难以选择。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现在。
然而,就在今天中午,张敏安突然来了灵感。“安”字,在脑海里模糊了,慢慢地化成了一个“雯”字。用网上的算命软件一测,“张雯”命运大好。张敏安已经决定,明天,就到派出所改名字。改了之后,再给父母说。
现在,网友问自己的名字。“娇波眼”先是习惯性地打出“张敏安”三个字,随即又删去了。重新打上“张雯”两个字,然后左手一按Ctrl,右手重重地敲下了回车!
回车键敲得太重,把桌边的水杯打翻了。倾翻的水杯,定格为“娇波眼”的最后记忆。
……
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叫“张敏安”三字。张敏安应了一声。回头一瞧,只见身后来了两个身着古装之人。其中一人手拿一纸批文。另一人手持一卷绳索。持绳索这人走近身,不容分说,就朝张敏安头上套了过来。张敏安慌忙退了一步,问道:“哎,你们要干什么?只听说过‘空手套白狼’的,还没有听说过套人的。”
那人喝道:“少废话!你今阳寿该终。我二人奉判官之命,勾你来也。”张敏安辩道:“二位奉命勾我,勾就勾吧。用绳子套,就不对了。”那人说:“可是我们只有绳子,没有钩子。”张敏安说:“无非是让我跟你们走罢。你们哪,要领会精神。对于反抗的,不跟你们走的,才需要动粗。我老老实实的,就不用了吧?”那人道:“也是,那就跟我们走吧。”
于是,那两人一前一后,把张敏安夹在当中,往前走。走了一程,张敏安问道:“我听说,勾魂使者好像是鸡脚神或者黑白无常,你们是不是呢?”先前说话那人答道:“两位无常老爷早已经修成正神了,一位在无常殿,一位在城隍庙。捉拿寻常小鬼,毋须亲自出马了。至于鸡脚神,则被弄到天子殿看门去了。”张敏安又问:“那,请问您二位叫什么名字?今后若有机会,我也好给您二位建个庙啊。”那人道:“惭愧,我二人尚无名号。”
拉拢关系之后,一路上平平安安,没有推攘,没有呵斥。不一会儿,就进了丰都城。
在阳世的时候,张敏安还没有来过丰都。这时,便想看一看丰都的景色。却只见愁云遍布、阴风阵阵。既没有看见奈何桥,也没有看见望乡台。转眼间,直接就到了天子殿。
两个勾魂使者让张敏安在殿前排队等候,然后就离去了。张敏安赫然看见,维持秩序的就是牛头、马面、梅花爪、鸡脚神四鬼。
……
过了一阵,叫到张敏安的名字。梅花爪在背后推了一把。张敏安走进殿中,放眼一望,大堂正中案桌后面端坐之人约四十许模样,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白面长须,不怒自威。心想,这模样,扮岳飞都可以。扮阎罗王,一点都不吓人。
“叭!”堂上惊堂木一拍,这人喝道:“大胆小鬼!见了本君,因何不跪?”
张敏安被吓了一跳,心情有些不爽。于是问道:“请问你是阎罗王吗?”
“呔!天子殿上,岂能随便发问。无知小鬼,若是还不申诉不跪的理由,令箭扔下,立即削足!”
“我只跪该跪之人。我不知道你是谁;问你是不是阎罗王你也不说,你叫我怎么跪?”
阎罗王想,这样说来,也还有一定道理。便说:“老夫端坐天子殿,自然就是阎罗王。”
张敏安却道:“端坐天子殿,就是阎罗王。那这阎罗王是不是就不吃东西了?是不是就不拉东西了?当真正的阎罗王去吃东西、拉东西的时候,别人往堂上一坐是不是也就成了阎罗王了?”
阎罗王说:“这里有判官、簿记,还有一众衙差,均可以证明老夫就是阎罗王。”
“先不说判官、簿记、一众衙差都是你的同伙,”张敏安见阎罗王辩才平平,显然没有经历过网上群聊的锻炼,便越说越有底气,“就算他们能够秉持公心,但由于他们旁听了你我二人的对话,事先知道了事件的进程,这样就影响了证词的客观性。因此他们的证词不能作为证据使用。”
“依你说怎么办?”阎罗王有些不耐烦了。张敏安道:“除非你能拿出能够证明你身份的证件,也就是身份证加工作证。”
阎罗王说:“那些都是阳世的东西。冥界不兴这个。”
“没有证件,你就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