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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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你都分出主次了,我还解释什么解释?”方天康委屈得眼睛发痒、喉咙发咸,气愤地说道,“掉在地上的不重要,无意中踩了才重要;谁重要谁不重要,不是全凭你一张嘴嘛?”
“哈哈,照小哥这么说来,却是老夫强词夺理了?”那个二叔说,“无论是把丹药掉在地上,还是踩了丹药,老夫相信都是无意的,两种行为都是不重要的。小哥,我这样说,你是否同意?”
方天康不料居然有如此转机,忙说:“同意。既然如此,那还不把我放了?”
“年轻人莫要急躁嘛,我话还没说完哪,”那个二叔说,“两种行为的本身,的确都不重要;但两种行为的结果,却是一轻一重的。掉在地上,瓷瓶并未损坏,丹药亦未破损;直到小哥重重的一脚踏上去,这才酿成了悲剧。是不是这样,小哥?”
这番话言之成理,方天康为之语塞。这些老奸巨滑的大叔真是讨厌,凡事从自己的立场出发。无论什么事实,到了这样的大叔嘴里,总是言之成理。前世,方天康就知道,与天斗、与地斗,莫与大叔斗。
“好!罪人已无辩解,”那个二叔的眼神一片冰寒,淡淡地说道:“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送刑堂法办。”
立刻从门外冲进两个人,将方天康拉了起来,双手反绑在身后。方天康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那对面那个二叔猛然释放了威压,将方天康紧紧地压制住,根本不能够挪动分毫。
正气愤间,只见那个飞哥猛地窜到自己的身前,一个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人渣,哪儿不能去,偏偏跑来连累于我?!”
谁连累谁还不一定呢。方天康紧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吴德飞,嘴角处渗出一丝鲜血。
吴世允冷冷地说道:“算了阿飞,莫要再生事端。赶紧把他送往刑堂是正经。”
……
“什么事情要惊动家族的刑堂啊?”随着声音,一个蓝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笑呵呵地望着那个二叔。
“五弟,您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呵呵,没事,路过你这里,进来看看。”
“拜见五叔。”那个飞哥怯怯地行礼。前面那个身材较瘦的人也过来同样行礼。
“免礼,”中年蓝袍男子道,“今儿个德飞怎么收敛了,像个小媳妇似的,莫不是犯了什么错?”一转头又指着方天康,问那个二叔,“这人,是怎么回事?”
名叫德飞的壮汉抢着答道:“五叔,就是这个人,把丹药踩烂了!”
“什么?就是前面我让你送到店里的丹药吗?”二伯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名叫德飞的壮汉脸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再也不敢言语。较瘦的那个人则说:“回五叔,捡回二十二颗好的。”
那个二叔插言道:“这小子踩烂了丹药,罪大恶极,适才还不肯认罪。经过老朽一番剖析,这才无话可说。这不,正要把他押往刑堂治罪。当然,德飞也有错,当一并前往。”
那个五叔冷冷地一哼,转头看向了方天康,目光如刀般锋利,让方天康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都割裂般疼痛。
“你踩烂了丹药,是否确有其事?”
方天康知道,此时不说话,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忙说:“先是他没有拿稳,药瓶掉在了地上。我走路走得急,无意中碰巧就踩上了。我真的是无心之失。”
“好一句无心之失,”那个五叔说,“我相信你是无心之失。不过,不管有心还是无心,都得为自己做下的事情承担后果——哦,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吧?”
说完,那个五叔叫那个较瘦的人:“德勇,把丹药拿出来。”“已经交给店里了——我这就去拿。”叫德勇那人一溜烟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丹药,递给那个五叔。
这是店里分装之后的药瓶,丹药瓶上还有价格标签。五叔接过药瓶,出示给方天康看:“看见没有,蕴灵丹,每颗五百两银子。我让德飞拿来店里的是大瓶,内有五十颗。踩烂之后,捡回二十二。也就是说,你踩烂了二十八颗,价值一万四千两。如果你或者你的亲朋好友愿意赔偿这一万四千两的话,我也不难为你。”说完,一张冷脸定定地望着方天康。
方天康大惊:“蕴灵丹?每颗五百两?那些材料怎么也不会高于五十两吧?而且一份材料成丹之后少则五颗多则十几颗,这位大叔还是不要漫天要价了吧?”
这一回,轮到那个五叔语塞了。其实也不是无话可说的语塞,而是迟疑。原因无他,五叔自己炼制蕴灵丹,每份材料从来就没有多于三颗;照眼前这位年轻人说来,至少五颗;那炼丹的水平,岂不是在自己之上了?
五叔脸上神色变了几变,有些犹豫地问道:“这位小哥……莫不是炼丹师?”
“我没证儿,”方天康答道,“就是没有取得炼丹师资格的证件。但这种蕴灵丹,却是炼过不少。”
一旁跪在地上的德飞闻听大怒,骂道:“吹什么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知不知道整个乾元城只有我五叔和李长老才能炼制蕴灵丹!”
德飞这样一骂,那个五叔反倒是轻松了。自己太多心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炼制蕴灵丹?于是“呵呵”笑着说道:“小子,也不要你一炉出五颗,你只消炼出一颗,今天踩烂丹药的事就算一笔勾消。哦,对了,我给你备两份材料。两次机会你都未能把握的话,死路一条!怎么样,炼,还是不炼?”
“炼,干嘛不炼?”方天康爽快应道,“快,给我松绑!”
“松绑!”五叔淡淡地说道。
一直站在方天康身边的两个人面带讥讽地给方天康松了绑。方天康活动了几下被绑得发麻的手臂,问:“不知在什么地方炼丹?”
“当然不能在此处了,”五叔说,“炼丹最忌打扰,自然在清静之处。不过,宗室的炼丹室你还不能使用,因而只能到敝处。老朽自个儿的家里,有个小炼丹室。”
第209章 官威()
舒圆一高兴,禁不住拍了一下桌子。王勇闻声,立即跑了进来:“舒科长,有什么事没有?”
舒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啊,没事、没事。”见王勇转身欲回,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王勇一抬手腕:“5点40。舒科长,需要领个闹钟吗?”
“行。不知道时间,真还不方便呢。”舒圆说,“卷宗我已经看完了。应该找谁说呢?”
王勇惊道:“这么快就看完啦!舒科长真行啊。”然后又说:“报告舒科长,负责这个案子的丁局长、高队长、雷副队长、周副队长正等着你的接见。”
“什么话!局长等待科长的接见?还说你是笔杆子呢。”舒圆取笑了一下,然后说,“以后不要使用这些外交辞令了。”停了一下,又问,“你说,是叫他们来我这儿呢,还是我到他们那儿去,或者到第三个地方?”
王勇说:“如果涉及机密,应该叫他们来。不涉及机密,舒科长最好是到他们那儿去。”
“那就叫他们来吧。”
趁王勇叫人的功夫,舒圆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四个人都到了。
……
丁国志说:“舒科长果然不负众望,这么快就有了侦破思路。”听上去,又像是赞扬,又像是讽刺。
舒圆此时已顾不上这些了。说:“思路,我倒是有了。但是这思路嘛,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有件事我得先问问。假如歹徒来电话要求交付赎金,现场的干警能不能及时通知到局里。”
高林回答道:“能。就在刚才,歹徒又再次来了电话。要求罗文山今天晚上7点钟把赎金带到火车站,存到行李寄存处,然后把号牌丢到最近的果皮箱里。”
舒圆点了点头,说:“我要求,迅速调集罗文山不认识的干警,埋伏在翠湖小区的外面。待罗文山出门,就把他连人带钱一齐抓到派出所。”
“这个……”高林莫明其妙,怔住了。一直低着头的雷志和周洪生也一下子抬起了头,露出惊讶的神色。
从丁国志的表情看,也同样惊讶。但丁国志不愧为副局长,迅速就镇定了下来。说:“奇招,这是一着奇招。虽然我一时之间也看不出这一招有什么妙处,但是我认为,既然在过去的10天里,已经多次证明我们的正招并不管用,那么,用一用奇招也未尝不可。失败了,重来就是。”
周洪生也许因为儿子跟舒圆是同学的关系,这个时候也赞同道:“不错。我也认为可行。罗文山身份较高,本来不宜随便抓捕。但这个案子,本来的压力就够大了。虱子多了不咬人,管他的。”
高林说:“我的意见就不用说了吧。总共五个人,一人提议,两人附议,已经过了半数。这就执行吧。”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舒圆的办公桌旁,用桌上的电话发布了命令。
……
“现在我们来说说案子。”舒圆说:“假如,我只是说假如,我并没有真正做过啊。假如某一天,我站到我们学校的门口,对一位不认识的、刚刚放学的同学挡路要钱。你们说,我要多少钱合适呢?”
雷志说:“那还用问。自然是把那个同学身上所有的钱都搜出来罗。”
“不、不、不,我不要所有的钱。就说一个数。给我了,就可以走了。”舒圆再问,“你们说,这个数,多少才好呢?”
“这可不好说。”雷志说,“据我所知,大多数初中生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就是只定一分钱,他们也拿不出来。一旦他们拿不出钱来,你是不是就要杀人了?”忽然,雷志看到丁国志脸色不大对,就转而问道:“舒科长,您这问题,跟6。8案件有关吗?”
“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的问题,当然跟6。8案件有关。对了,高队长,请你补充命令一下,擒获罗文山之后,就关在派出所的黑屋,不要审讯。等明天早晨上班再说。”
高林立即又打电话,把补充命令说了。
……
“好,我们接着前面的话题。”舒圆说,“刚才,雷队长的回答,说明了一个问题。如果我拦路向同学收钱,我要做到言而有信、言出必行,又不想杀人的话,收钱的数额应该是零。换句话说,我收不到钱。那么,我向谁收钱好呢?换个对象吧。如果我绑架同学,然后向同学的家里索要钱财呢?这下总不会是零了吧?”
雷志说:“向同学的家里要,可以多点。我想,可以要100元吧。”
周洪生说:“我觉得100元有点冒险。万一对方要是拿不出来,就只能铤而走险。要么报警,要么硬拼。有可能得不偿失。”
“高队长,6。8案件绑匪要求的赎金是多少?”
“10万。”高林回答了。过了一秒钟才回味过来:“是啊,绑匪怎么就知道罗文山能够拿出10万元钱呢?”
“对!还是高队长经验老到,一猜就中。”舒圆道:“绑匪是罗文山拥有巨款的知情者。所以,只要罗文山全面坦白,我们就能够找到绑匪。”
……
丁国志说:“建委主任罗文山,一向廉洁奉公,遵纪守法。多次被评为劳动模范。人品有口皆碑。他能拿出10万元,应该是祖上遗传,再加上自己勤俭持家所致。这样一来,知情者就太多了。寻找知情者这条路,恐怕不容易走啊。”
舒圆问:“丁局长,您认为罗文山的老婆邓云篮是不是知情者?”
“那是当然。夫妻之间,财产共同所有。邓云篮当然知情。”丁国志道。
“高队长,你认为呢?”
高林说:“这个,我可说不准。”
舒圆另起话头,说:“妻子邓云篮,非常疼爱自己的儿子。从儿子正常放学时间,到当晚8:30,就报警三次。第三次高队长还亲自到过罗文山的家。高队长应该还记得。之后,在与绑匪交涉的过程中,妻子邓云篮也十分配合我们民警的工作。而罗文山则正好相反。当天夜里不慌不忙,后来又多次推三阻四。如果媒体不披露,我想,很有可能罗文山根本就不会报警。这里,就产生了问题。难道说罗文山不爱自己的儿子,又或者罗文山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说到这里,舒圆停了一下,让四人消化一下。然后再接着说道:“其实都不是。夫妻二人,都十分喜爱自己的儿子。只不过两人的行为,却正好相反。是什么原因促成夫妻二人行为相反的呢?妻子邓云篮光明磊落,不怕民警;妻子邓云篮身单力薄,需要帮助;更重要的是,妻子邓云篮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