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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师父,快哄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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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王翻完这一遍后又再次捏决翻找这生死簿,却依旧是没有发现林立的名字。

    “大人,您与墨君早不在这六道轮回之内,这生死簿中自然也是没有二人的名字,魂魄自然也不归我们地府管的。”阎罗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答道。

    陈域听完阎罗王的回答,面色并不大好,“阿墨先前不是已经入了轮回?”

    “大人是否记错了,若是入了轮回的人,无论多久都该是会留下痕迹的。可是方才小神将那生死簿寻了两遍也是未曾见到墨君的名字。”

    阎王自然是不会在这事儿上欺骗陈域的,可先前他与林立明明都感知到林立入了轮回的,生死簿上怎会没有林立的名字?

    说是他与林立感知错了,这怎么也没有半点儿的可信之处呢?

    “当真没有?”陈域不死心地再次问道。

    阎王摇头,“当真没有,而且小神在这阴府也是未曾见到墨君的魂魄。”

    “我知道了。”陈域摆手,准备离去,或许他该是寻寻那陌生气息的主人了。

    再说林立魂魄的味道他是熟悉的紧的,他就不信了,寻遍六界还找不到一个人不成。

    “恭送大人。”

    陈域走后,阎王长出一口气,对一侧的阴律司道:“崔珏,换张桌子吧。”

    “是,大人。”

    崔珏领命退下,大殿之中只剩下了阎王一人,阎王看着那生死簿若有所思。

    方才他没有告诉陈域的是,自己手中的生死簿的确是找寻不到墨君的名字,可这总像是被人动过手脚的结果。

    可是又有谁能够在生死簿上动手脚,要不是他对生死簿以及陈域的能力十分熟知,或许连他都被骗了去。

    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人的,这事要真要追究起来,其中一项罪名便是自己的失职之罪。

    陈域离开阴府,便寻了自己院中气息的主人,那人正是那日他与林立在山脚之下遇上的那名弟子。

    而且陈域最是知道林立对此人究竟是如何的不喜,他又怎会出现在自己的院落之中?

    再说,陈域所住的院落周边设着结界,一般人定是进不去的,除非是林立亲手放人进的院子。

    林立放人进院子这事儿倒不难理解,许是林立待着无聊,觉得既然那人寻上门来,不如见见面,说不定还能给自己解解乏。

    只是在见完苏沽名后,林立的魂魄就消失了,这事儿不得不让陈域多长了个心眼。

    但在苏沽名看来事情就不是这样了。

    坐在陈域面前,苏沽名心中带着一点儿的窃喜,又有着一点儿担忧。

    喜的是陈域竟然主动找了自己,忧的是他刚找过林立,陈域便来寻了自己,肯定是那人说了自己什么,这才让陈域这般。

    当真是越来越让自己感到恶心了。

    陈域开口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苏沽名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院落,而是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

    陈域一问,苏沽名心中有一丝窃喜,果然,陈域是在担忧自己吧,不然为何第一句话是关乎自己的伤势,也不知现在告那小倌倌一状该如何。

    可是在这事儿上,苏沽名还是有着一点脑子的,“与人斗法输了留下来的,并无大碍。”

    “这样便好,”陈域顿了会儿后道,“不知今日你来寻我所谓何事?”

    苏沽名霎时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没想到这么快便切入了正题,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只是苏沽名面上不显,“弟子仰慕太师祖许久,今日正巧无课,便去寻太师祖,想要问些修炼过程中遇见的难题,不巧太师祖不在院中,便也就回去了。”

    “哦,这般?”陈域瞥了一眼苏沽名,“那不知你又与我徒儿说了些什么,又为何他会对你大打出手?”

    苏沽名心中暗惊,这是他第一次听说林立是陈域的徒儿,而且还是从陈域的口中说出来的。

    所以说林立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倌倌?不,肯定是陈域为了维护林立的形象才这般说的。

    否则徒弟勾/引师父的事,又有多少人会做得出来?

    “弟子只是问了师叔祖几声,太师祖究竟何时才会回来罢了。”苏沽名只答了陈域前半个问题,对于这之后的苏沽名却是并未提上一言。

    陈域的耐心早就被此人消磨了个干净,林立究竟是何性子他还能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苏沽名当真只是问了这几句话,林立又怎会出手?

    而且就苏沽名脖颈上的掐痕所看,当时苏沽名可以说是命悬一线了。

    陈域相信,那个时候的林立一定是起了杀意的。

    冷哼一声,陈域伸手便抵在了苏沽名的额头之上,“既然你不愿说实话,那便让我来看看,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吧。”

    陈域的神识探入苏沽名的魂魄之中时,苏沽名总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一般,让人痛苦不堪。

    口中不禁发出痛苦,可偏偏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这不得不让苏沽名心生寒意。

    陈域将苏沽名的记忆翻找了一遍,很快便见到了苏沽名找寻林立时的场景。

    陈域冷静的看着,只是当苏沽名口中说出那一句句轻/佻的话语时,陈域手中的力气不禁加大。

    散发出的灵压险些就将苏沽名的魂魄震散开来,还好陈域及时回神,这才看看让苏沽名捡回一条性命,“今后,莫要在让我在天一门见到你这种败类。”

    陈域收手,虚提起苏沽名的领口便向外行去,寻了一处崖。

    苏沽名还未从方才陈域的灵压中缓过神来,就这般呆滞地任由陈域拎着领子。

    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弟子的目光,其中有几个激灵的立马去寻了掌门与长老。

    陈域这架势分明就是想将人从崖上扔下去。

    这天一门所处的山崖究竟有多高,爬过的弟子们自然是知晓的,这么扔下去,苏沽名又哪还能有命?

    也不知他究竟是怎得得罪了太师祖。

    谢翟来的很快,但却也只要稍稍晚上一瞬,陈域便会松手了。

    “太师祖,此人不管怎的说也算是天一门的弟子,不如太师祖就将其交予弟子处理。”谢翟心中捏着一把汗。

    说出这话时,谢翟心中当真是没底,陈域决定的事除了林立之外,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改变其主意。

    陈域好歹还有些理智,看了眼手中目光呆滞的人,嫌弃地将人丢在了谢翟的面前,“辱骂门中长辈,你看着处理吧,只是今后莫要再让其出现自己的面前。”

    “多谢太师祖开恩。”谢翟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人还留有一条性命,虽说看今日的架势,此人今后的修行之路也算是废了。

    “处理的结果便不用向我汇报了,今后的几年内,我都不在门内,有重要之事传音便好。”言罢,陈域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与此同时,方才目光还有些呆滞的苏沽名突然眼睛大睁,大张着嘴巴用力吸着气。

    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好似要将那脆弱的脖颈掐断一般。

    谢翟及时出手才阻止了这一场惨剧的发生,事后,苏沽名的嘴中咳出了不少鲜血。

    谢翟叹息一声,回想起陈域给苏沽名定的罪名,想来苏沽名辱骂的对象是林立了吧,否则陈域还不至于动这么大气,也不知究竟林立那发生了何事。

    林立与陈域在下月成婚之事,门内的长老们自然是知晓的,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域要离开天一门,而且离开前还收拾了一名弟子,这是谢翟万万没想到的。

    “掌门师兄,师叔祖!师叔祖的魂灯灭了!”疏散了围观的弟子,谢翟在为苏沽名治疗之时,却是听见掌管魂灯的长老的传音入密。

    林立的魂灯灭了,这代表了什么,谢翟自然是清楚的。

    再一看面前半死不活的苏沽名,谢翟起身,对身侧的弟子道:“送回苏家,天一门不收门派败类。”

    虽不知究竟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可弟子依旧是应下了,毕竟能够一下子惹恼陈域外加一个脾气还算不错的掌门的,这人还真当算是有些本事了。

    而且平时苏沽名行事的态度,也是不怎的讨喜,现在这么一来,弟子对苏沽名的印象是越发差了。

    既然掌门说要将此人送回苏家,那自己只需照做便好,只要他有着一口气,那怎么也算是送回苏家了。

    弟子们奉命行事,而谢翟赶至魂殿之时,魂殿之中已经挤了不少门派中的长老,各个面上都带着担忧之情。

    见到谢翟,忙上前道:“掌门师兄,太师祖呢?可是寻到太师祖了?太师祖可有说什么?”

    谢翟叹了口气道:“太师祖怕是已经知道此事了,而且太师祖已经下山了。”

    谢翟话一出,魂殿中的各门长老一片沉默,这般看来,的确是坐实了林立陨落的事实,可是林立这般强大之人,又怎会这么轻易就陨落了呢?

第84章 轮回(二)() 
“爹;娘!我去学堂啦!”约莫十岁的孩童怀中抱着几本书籍,匆匆忙忙地窜出门去。

    在其身后的屋中传来女子关切的声音;“路上小心些;下了学早些回来!”

    “哎!知晓了!煤球;快跟上!”孩童冲着身后不远处的黑猫唤道。

    黑猫听见孩童的呼唤“喵”地应了声,随即便跟了上来。

    孩童一路飞奔到学堂;堪堪赶上了上课的时辰;没等气儿平缓,便被先生呵斥着叫了起来。

    “林立!”

    “在!”小小个子的林立下意识便站起了身,可那站姿当真有些不可言喻。

    一般人被夫子呵斥;立马就严肃了神情;可林立偏偏不;虽只有十岁;可面上的痞气却显露无疑。

    “站没个站像,今后出去莫要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夫子冷哼一声,将那戒尺重重地抽在了书案之上。

    林立只是缩了缩脑袋,面上依旧带着笑道:“夫子;莫要为了我气坏了身子,再说;今日学生可是准时到了学堂的。”

    “夫子;该讲学了。”夫子还想再斥责林立,却被林立这句“好心”的提醒给堵了回去。

    夫子被林立气得脸都快绿了;花白的胡子被鼻中气息吹得颤颤巍巍地飞起。

    但相比较之下;和林立置气怎得也不如教学来的重要。

    趁着夫子不注意;林立冲着夫子做了个鬼脸,引来了同一学堂的学生们的哄笑。

    夫子转回身时,众人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夫子自然是挑不出错的。

    “昨日教了学而的第十五篇,谁来背诵?”夫子一言,众学子立马噤若寒蝉,各个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乖得跟个什么似的。

    夫子环视了一周,整个学堂之中,也就只有林立一人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林立。”

    被点到名,林立回神站了起来,夫子也并未怎得为难林立,便道:“将学而第十五篇背诵一遍。”

    林立垂着脑袋思索了一番,“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

    林立将学而的第十五篇一字不落地背诵了下来,这下夫子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随后又是问了几个问题,林立也是对答如流,夫子便稍微提醒了几句,便又让林立坐了回去。

    坐下的林立又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夫子看了几眼林立,最终是叹了口气继续教导其余的学生。

    林立是课堂之上表现最差的学生,迟到,走神,哪个没做过?可偏偏,每次被夫子点到名儿,林立又是回答得最为准确的那个。

    就连夫子出的试卷,林立答得也是最好的,夫子平时也只能拿林立迟到来说说事儿,关乎学业的,夫子对林立便也有些另眼相看的意味。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童,能将四书完完整整地背下来的,实属不易。

    伴着学堂之中的朗朗读书声,林立瞅着外面树上的鸟窝,心中想着等等下了学,自己可得去那树上瞅上一眼。

    暗暗下定决心,林立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隙,心情格外的好。

    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的陈兮木睁开一只眼,见到林立这般的神情,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跳下窗台离开了。

    离开的方向,正是方才林立的定下目的地。

    那棵榕树离学堂并不远,外加还有不少房屋遮挡,林立自然是看不见陈兮木的身影的。

    平时陈兮木四处溜达的多了,林立对他的管束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只要他能准时回家便好。

    因此当林立发现自己的煤球不见的时候也没多在意,恹恹地听着夫子一板一眼的教学,脑中时而闪现的是另一个身影。

    当林立有意识起,他脑中便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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