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隐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就想去山下闯闯,可现在在外头待了才两年多的时间,云隐就开始怀念起在山上的日子。若不是屋立下了命令,恐怕云隐早就回了归墟。
看着云隐落寞的神态,云玖和屋新心里都不好受。
女人不得为入室弟子,这是归墟祖师爷刚立派就下的不成文规定,百年来一直沿袭至今,除了云隐外,从来没有人敢去挑战。
云隐那时虽凭借那一张能说会道嘴找出了漏洞,力挽狂澜,但还是给归墟抹了黑,让屋立、长老们和许多的师兄弟们心里有了膈应。
云隐说得不错,即便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可并不代表他们心头的成见就会有所消散。
屋新拍拍云隐的肩膀,长叹一声:“你的那些个师叔们,还有归墟大大小小的师兄弟们都在想你呢”
“虽然他们碍着面子不愿提及,可小老头我总是会发现那么些蛛丝马迹。比如他们装作路过去到你之前住的院子,有些人去藏书阁找书,随口从云觅那里探听你的消息,甚至还有人拿着你送给他们的小东西睹物思人”
云隐就这样安静地细细地听着屋新的缓缓道来。再听到动人之处,不由地吸了吸鼻子,满目泪光。
“师父,您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云隐带着一丝哭腔,有些不敢相信。
“师父别的可以骗你,但这些东西小老头我可是编不出来的。”屋新低头从衣袍拿出了一份喜帖放到了云隐手上。
云隐眨了下眼眸,缓缓将红纸打开,细长的桃花眼不由地瞪得圆圆的:“师父,这是”
“在你走后不久,云澈为了你总是时不时地去劝说雨花,结果这两人不知啥时候就看对眼了你师父我那时候准备偷偷下山来找你,就被雨花给撞见了,她当时就给我了这份喜帖,千叮咛万嘱咐要小老头一定要亲自交给你。”
“看来雨花已经原谅我了。”云隐认真地看着喜帖上的字,不由会心一笑,“真没想到我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这二人的红娘。”
“徒弟,就算掌门师弟没有明面上收回成命,可你若拿着这喜帖回山参加这二人的婚礼,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的。”
云隐没有作声,只是将眸子转了又转,好像在纠结什么,像是放不下这里的人,又像是在害怕自己回去后得不到山上人的谅解
云隐不知如何是好,云玖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出声替她做了决定:“与其在这里空想,倒不如回山亲眼验证。就算他们不肯原谅,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云玖的话像是一盏灯,照亮云隐前方的道路。云隐思考了良久,终于做出了选择:“阿玖,我们明日就启程回山吧。”
当晚,云隐就想大伙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虽然面上说是离开一阵子,可在跟刘妈妈交代事宜的时候,云隐已经把菜谱和今后对酒楼的规划尽数说了出来。
第二日天一亮,三人便启程离开了繁华的临安城。
终曲「上」()
在春雨纷纷中;清明悄然而至。
云隐和云玖在祭拜了各自的父母后;便和屋新赶往归墟。
此时;又到了樱花的花期;归墟山下的又是一片粉嫩的世界。一阵清风拂过;一大片樱花林开始下起了花雨;向雪一般缤纷落下。
如此美轮美奂的场景丝毫没有引起三人的赏樱的兴致;他们个个眉头紧锁,正盯着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深深的愁绪之中。
本该春意盎然的归墟山却被一大片厚重的乌云所笼罩,看不真切。
三人都能感知;这乌云并不是自然条件产生的,而是以阴暗之力所铸成,为的是不让里头的人出来搬救兵;以及警告他人不要轻易靠近。
“师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隐转头看向屋新。
屋新表现地略为惊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老头子我刚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走了一个多月归墟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连屋新都不知晓;云隐更要赶紧上山去一探究竟了。谁料;她刚一踏上前往归墟山上的台阶就被设下的结界给挡住了。
这结界犹如一道透明的铁门;坚硬无比;任由云隐如何拳打脚踢也纹丝不动。最后,云隐无法只好唤出了流光剑,想以上古神器的威力划破结界。
云玖从一开始就在暗自观察此结界;就在云隐卯足全力;准备使出了流光剑法刺向结界之时,他忽然飞身,拦住了云隐。
“小隐不可!”
“这结界具有反射效力,当他人使出多少功法,它便会反以与之等同的功力。”
为了让云隐相信,云玖随意从路边拿起了一块不大的石头,运用了微弱的功法,向结界扔了过去。
当石头触碰结界的那一刻,石头就像踩了弹簧一般,瞬间从两人中间远远地飞了出去。
云隐使劲眨了眨眼,心头微微一松,庆幸自己方才没有鲁莽行事。
“这到底是谁设下的?!”
云玖转眸看向正被阴云统治的归墟,眸色一暗,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能悄无声息地占领了归墟,又设下此结界,定是修为高深之人。不过看这景象,恐怕来者不善。”
屋新也赞同道:“的确如此,老头子我修道多年,也未曾遇到过这般景象,而且这气息不像是修道之人所为。”
“所以现在没有能破这结界的办法吗?”见二人沉默不语,云隐是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没有别的办法上归墟吗?”
结界无法短时间破除,但并不代表去往归墟的通道只有这么一条。
云隐的话像是提醒了云玖,他眼眸一亮,转身看向屋新:“师叔,你在归墟多年,可否有小道能上去?”
“阿玖说得对,我曾听别的师兄说,师父以前总是撺掇着他们摸黑下山去偷农夫的鸡,又从来没有被看门的师兄弟发现,肯定是让他们走了小道。”
云隐将自己的光荣事迹没有一丝委婉地说出,这让屋新不由脸色一黑,鼓着腮帮把云隐拉到一旁,轻声警告:“徒弟啊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就算师父以前做过这种事,你也不能如此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啊!”
云隐好似听到了乌鸦在嘎嘎乱叫,轻声回应:“师父,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别在乎这点面子了。再说,阿玖他是自己人,不会跟别人说起的。”
屋新一听,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随我来吧。”屋新招呼着二人往山下的那片池塘走去。
云玖低头注视着眼前清冽的池水,幽深的眸子立马有了一丝光彩:“师叔,你是想说我们可以潜水进入归墟?”
“唉你这臭小子果然聪明。”
屋新弯下身子,将手缓缓地放入了水中,感受着那股清凉之意,“这水塘是有山上流下的泉水汇集而成,和山上深井相连。它看上小,可这里头可深得很,我们跳下去就能通过里头的深洞游回归墟。”
屋新转了转眼珠,又道:“老头我虽然只是教授弟子们轻功,可这轻功最讲究就是气息。若这气息平稳了,那轻功自然是能更上一层楼。恰好,我那时想到了山下的池塘,便让那些轻功不过关的弟子们从这里游回归墟。”
“所以师父让那些弟子们偷鸡,其实是在训练他们的气息?可是,我为什么不知道有这种方法?”
云隐这么一打岔,把屋新刚建立好的光辉形象又给弄没了。他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这方法又不能经常用。再说,徒弟你本就是归墟弟子里气息最为稳健的,自然是不用受这种苦。”
“哦哦”云隐意识到了屋新那股快要爆发的洪荒之力,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
“那黑洞里有风,等下我们进去的时候不要分开,也无需慌张。只要使出自己平时的内力抵挡那股阻力,我在水下会将泉水逆流,只稍片刻便能回到归墟。”
云隐闻言,不禁为那些曾受此迫害的弟子们暗自哀悼,但又佩服屋新这种独特却异常有效的训练方法。或许就是他这种出奇之招,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助那些功法下乘的弟子提升功力。
两人点了点头,屏息跟着屋新一起跳下了水。
==
“屋立,我劝你还是尽快交出了轰天神雷,别为了这么个东西,牺牲你们整个归墟”
为首的人瞟了眼已然倒下的归墟弟子,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带着‘好意’提醒着面前正对他举剑相向的屋立。
屋立着一身青衣长袍,正带领着众弟子在轩辕殿外阻挡这魔军的进犯。
他紧锁眉头,面色肃然,不由地握紧手中的长剑。
“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也不会把它交出来,让你们魔族人去为祸天下苍生!”
“屋立,别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就算你想死,就不为你手下的弟子们想想他们或许未必和你这般愚昧无知。”
云间闻言,古铜的肌肉顿时更加紧绷,怒喊:“魔头休要迷惑我等弟子,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让你们魔族得逞。”
为首的魔人血舞轻笑一声,亮了下自己的绿眼,化作修罗鬼煞望向那些心智并未坚定的小弟子们:“我们来此只想拿到轰天神雷,不要伤及尔等的性命,若你们执意要跟随屋立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那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果然,那些涉世未深的白衣弟子一见,只觉背脊一凉,握剑的手也不由开始颤抖起来。
“大家莫慌,不要中了魔头的离间计。”
一向胆小的云观突然从人群里飞了出来,拿着自己制作的,往魔军里头一扔。
只听“轰”的一声,触地爆炸,将周围一大圈的黑衣魔人直接炸成了黑烟,给了魔军一个下马威。
云观的着实让那些心慌的小弟子们重新树立了信心,云间也开始趁热打铁:“这魔头绝非善类,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把魔族赶出归墟。”
“魔族滚出归墟!魔族滚出归墟!”
归墟弟子们开始此起彼伏地喊起了口号,声音越来越大,抗击魔军的意志力也越发的激情澎湃。
听着围绕在耳畔的口号声,为首的魔头神情一凛,狠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随着血舞的一声令下,身后的大军手拿长戟,如黑色蝼蚁般迅速奔向了轩辕殿。而白衣弟子们也毫不示弱使出了归墟功法与之抗衡。
在乌云密布下,轩辕殿前的空地上,黑衣魔族大军和白袍归墟弟子厮打在了一起,犹如在棋盘上飞驰的黑白双煞。有时黑子将白子吞没,而另一边的白子却异军突击,以一敌十,撂倒一片黑军。
此时,大多的入室弟子正和几个功法强劲的魔族人一较高下,而屋立则手持长剑直接往血舞杀了过去,血舞也拿起长矛抵挡。
血舞从一开始就并未将这些凡人放在眼里,可当他们真正较量的时候,血舞才意识到自己小看了这些归墟弟子。
当两个武器触碰到一起时,屋立一剑直接击破了血舞的魔力,强大的内力引得魔头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屋立身为归墟掌门,虽是凡人之身,但修道多年,他的修为早已突破了凡人之力,甚至能与天上的仙君匹敌,而血舞只不过是魔界中一个小小统领。
在第一轮的较量下,血舞便处于了下风。两人又过了几招,屋立气息依然平稳,而血舞已然内力受损,口吐鲜血。
“魔头,我们归墟可不是好惹的。”屋立用手捋了捋胡须,抬眼看了看周边的战况,用厚重的嗓音把血舞压在了脚底下:“趁着你的魔军还没完全落败,我奉劝你赶紧带着你这些个丢人现眼的兵将们麻利地滚出归墟。”
“屋立,你以为我会没有防备。”血舞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露出了一丝狡黠之色。
屋立心下一惊,连忙抬脚往后退,却为时已晚。血舞已然抓住了屋立的腿,将带毒的爪子深深扎进了肉里。
刺痛感一经传来,黑气也瞬间从脚脖漫了上去。屋立当即施法护住了心脉,又运了内力拼力压制那股黑气,使它不再继续蔓延。
“原来魔人打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屋立对此嗤之以鼻。
“我们魔人做事是图成功,从来就不在乎过程。”血舞眯着眼看着那股在屋立腿部徘徊的黑气,“就算你暂时压住,可过了十二个时辰,屋立你就会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屋立陡然睁大双眼,瞬间青筋暴起持剑又向血舞砍去。方才压制黑气已经耗费了不少真气,如今的威力自然是大幅减弱。
忽然屋立只觉血气上涌,身子一倾,连忙将剑插在了地上,借力支撑着差点倒下的身子,只听“噗”的一声,眼前的地面又开出了朵血花。
血舞哈哈一笑,低眸瞧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