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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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白了他一眼,苦着脸抱怨起来:“说我见异思迁,对他们有意思!可我又不是双性恋,更不是那中央空调!怎么可能见一个暖一个!”
对于云隐那听不懂的现代语,云玖早就行以为常,他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语气淡淡:“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至少你身边没了那么些莺莺燕燕。”
云隐:
云隐无奈地撑着脑袋,直勾勾盯着云玖那张绝美的俊颜,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不禁喃喃道:“不过我怎么感觉自己还是赚到了。”
云玖拿茶杯的手顿了下,语气微微上扬:“是吗?”
云隐回望云玖,面颊微微泛红,露出了难得的娇羞:“阿玖你长得如此好看,还对我这么温柔,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你为何在这么多人里头,却唯独选择了‘不男不女’的我?”
“谁说你不男不女了?”云玖忽然起身,用手撑着木桌,将头凑到了云隐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云隐,对着她情深意切道,“你个傻姑娘,你自己弄不清,我却看得分明。”
“可是”
云隐还想说什么,下一秒轻啄了下云隐的唇瓣,轻轻道:“没什么可是,爱一个人哪来那么多理由?”
揭穿「下」()
云玖情话撩人;让云隐差点就神志不清了。可是云隐心里明白;现在的两人只是看上去和好如初。
毕竟当时那种情形云玖能不顾后果当众说出那样的话;足以证明他的心里是有她的位置。云隐知晓事情轻重;自然不会当众对云玖闹脾气;她不闹也并不代表两人的误会就此解决。
云玖他那种孤傲的性子;总将自己的内心封闭;又甚少与人深交。虽然他对自己与旁人有所不同,只是云隐没有想到,自己贸然越过雷池的后果竟是如此严重;甚至差一点让他们刚刚建立的感情瞬间破裂。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是恋人的自己还是不能真正靠近云玖?既然不能坦诚相待,那么他们又与那些貌合神离的情侣有何区别?
云玖他到底是什么样人?又藏着什么样的心结?
云隐真的很想知道。这段时间里她也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将此事说出口;毕竟这个疑问一直憋在她心里许久。
云隐是个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可在这段感情面前,她真的怕了。
如若自己触碰到他的底线;两人的关系会不会又再次变僵?可若是不说;她都怀疑这样的自己是否能和云玖继续携手下去。
即便云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她面上细微变幻的神情;还是被云玖那双锐利的狐狸眼发觉了。
云玖猜中了云隐的心思;替她说了出来:“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对你如此冷淡吗?”
云隐微微一惊;随即点点头。
云玖这次不再冷淡,反倒起身将云隐拉到自己的身边。
他抬眼望着这片依旧青葱的竹林,在鸟儿叽叽喳喳的歌声中;云玖终于启口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云隐眨了眨眼睛;继续凝视着对方,云玖的厚唇慢慢开合,幽深的眼眸流淌着别样的光彩。
“北极至寒之地,有一个庞大的狐族名唤北极雪狐,他们与世隔绝,世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那里。有一天,老族长的独女厌倦这种日子,便偷偷跑来人界游玩,偶遇了一位风姿绰约少年郎,两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
两人没有停留在原地,随着故事的推进,白衣飘飘的两人开始在寂静的林子里散起步来。
云玖讲的是个爱情故事,看似是个话本,可他讲故事的那种神态、那种语气,云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便懵懵地问着:“之后呢?”
云玖转头朝云隐看了看,接着道:“世人都说异族结合,必遭天谴。可陷入深渊的狐女还是不顾家族的反对,和少年郎在女娲像前拜了天地。后来少年郎将她带回家中,狐女才知少年郎竟是贵族子弟,他继承了家族爵位,为了巩固他的地位,被迫娶了不少姬妾狐女为了不让丈夫为难便在人前佯装大度,只是她看到丈夫穿了一次又一次的喜服后,她也渐渐感受到那个曾与她海誓山盟的丈夫正在疏远自己。狐女心灰意冷,在他打算返回狐族的那一天却意外发觉自己怀了身孕。”
不知为何,云玖忽然顿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他微微低头掩过一丝伤感,随即继续诉说:“为了孩子狐女留了下来,继续做着温柔贤良的妻子。在孩子出世之后,那些有权有势的妾室们开始明目张胆地算计着单纯善良的狐女,她的狐族身份也被人当众揭穿。众人开始口诛笔伐声称狐女是妖,甚至还请来了道士,狐女的丈夫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只好将狐女关了起来。可是她的孩子却毫不知情,他听信那些姨娘之言,将含有剧毒的点心送到了自己娘亲的面前”
浓厚的阴云终于承受不住更多的积压,开始向下飘落起纯白的结晶体,这些鹅毛般的大雪,如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
“狐女离世的时候,才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了才刚满五岁的孩子,孩子经受不住丧母之痛,在母族的帮助下,毅然离开了那个伤心地,他跟着自己的亲人拜入了一个门派,一呆就是十几年”
云隐微微转动眼珠,闪过了一丝诧异。她将红唇微微张开,痴痴地看着面前的恋人。
那个狐女,以及她的孩子,还有云玖所说的经历,难道
“那个孩子莫非就是”
“没错,就是你面前的人。”云玖第一次在云隐面前撕去了自己孤傲的面具。
云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自嘲了句:“如若我娘没有偷跑出去,她就不会遇到我爹,如若我对那些人加以防备,我娘就不会被人害死”
云玖吸了口气,忍下心上的抽痛,第一次在云隐的面前卸下了自己的伪装,他眼眸中的大海不再平静,正波涛汹涌坦露了自己的脆弱和恐惧:“所以小隐,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真的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像我爹那样伤害到你,我”
云隐轻轻用手捂住了云玖的厚唇,微笑地回望着云玖,深情道:“你不是你爹,我也不是你娘,只要我们真心爱着对方,就算顶着千万压力,我相信我们能够逃脱得了这可笑的预言。”
“小隐,你真的愿意?你不怕”
云隐粲然一笑,她拉起了云玖颤抖的双手,将它们紧紧地握紧,像是在给他信心,也在给自己决心。她的眼眸越发清亮,话语也更加坚定:“我只相信命由我定。”
云玖微微一震,波涛汹涌下的大海渐渐平息。他将面前的人靠在了自己怀里,用尖细的下颌贴着云隐的脑袋,带着一丝欣慰和感动,轻声说道:“小隐,谢谢你。”
绿葱葱的林间,渐渐地点缀了不少嫩白的小花,刺骨冷冽的寒风在林间更加肆意张狂起来,随着风儿一阵阵刮过,两人的衣摆也跟着跳起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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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夜空的星子也在云儿的遮挡下提前回了家,就连平日里与他们为伴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沉入了香甜的睡梦中,只留那一轮玉盘在坚守岗位。
而灰色帷帐下睡得正沉的可人忽然眉头一皱,大叫一声瞬间从床上坐起,她抹了抹额间的冷汗,才惊觉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
云隐转头瞧了下窗外,见外边还是一片漆黑,本想躺下继续闭眼却又想起了方才的梦境,她那浓烈的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
云隐打了个哈欠,拿了身外袍随意地在肩上。刚一推门,一道黑影就从云隐面前一闪而过。
“谁?”云隐彻底清醒过来,她急忙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朝周围望了过去。
毕竟年前出了那档子血案,对于行迹可疑之人云隐自然是更加谨慎小心了。
外边院子空落落的,在凄凉的夜色下,唯有挂于门房的两个灯笼闪着微弱火光。周围的一切静悄悄地,好似并没有人来过。
云隐斜眼瞧了下那两盏微微摆动的灯笼,紧珉的唇角微微翘起,将声音稍微放大,故作慵懒状:“看来是我疑神疑鬼了。”
她伸了个懒腰,从长袖内偷偷唤出了流光剑,紧接着刚准备回房的云隐忽然一个转身,举剑朝一个方向刺了过去。
只听“嗖”的一声,躲藏在暗处的黑影闪身一避,出现在了稍亮的光影下,现出了黑影的面目。黑衣人在云隐面前落了下风,正用手捂着臂上被长剑挑破的口子,有些慌乱看着对他扬剑的云隐。
在皎洁的月华下,流光剑发出了微亮的寒光,而云隐身上的隐魂珠也在此时透过厚重的衣袍微微发亮。
只是灯火微弱,黑衣人又用黑布遮去了容貌,云隐实在辨不清来人的样貌。
不待她开口质问,黑衣人突然向云隐丢了个暗器,云隐将猛然身子一偏避开,转头就见他逃入了茫茫的黑夜中。
若不是云隐事先在灯笼上施了法,她又如何知晓有人闯了进来,这半夜三经出现了这么个身份不明之人,她身为归墟入室弟子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
只见云隐轻身一跃,使出轻功追着那道黑影而去。
她的轻功可是归墟里数一数二的,不过那个黑衣人似乎也不比她弱,就在云隐快要追上他的时候,黑衣人又加快了速度,和云隐拉开了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地较量着,直到跑到了雨花所在的院落。
不知为何,云隐刚追到此处,黑衣人就便消失了踪迹。她停住了脚步,仔细地朝周围巡视了一圈,也没寻到那道黑影。
“奇怪,怎么会不见了?”云隐叹了口气,打算到别处找找,转身却见雨花房中依旧灯火通明。
此时已过了三更,按常理来算,雨花早就熄灯入睡,怎么房里还会点着蜡烛?云隐心下生疑,便抬脚走了进去。
房门大开,只见两颊坨红的雨花正抱着个酒坛子喝着闷酒。不过雨花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的她即便醉了酒,那姿态依旧端庄秀丽。
“云隐哥哥,你怎么来了?”雨花微微一笑,拿起个小小的酒杯,在酒坛子里继续碗着酒。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滚落在地的黑坛子格外的刺眼,再加上失魂落魄的雨花,这房里的一切都直直得戳进了云隐的心窝。
“雨花你怎么喝成这样?”
不待云隐说完,雨花颤颤巍巍地走到她的面前,拿起酒杯对着云隐柔声道:“云隐哥哥,可愿陪我喝上一杯?”
云隐没有接酒,转头避开了雨花目光灼灼的双眸,轻声劝道:“雨花你喝多了。”
“不,我没有!”借着酒劲,雨花将自己的委屈一个劲儿抖落出来,“云隐哥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何要去喜欢一个男人?”
那个善良灵动的姑娘居然会偷偷在房里喝酒,更让云隐始料未及的是,雨花伤心欲绝、彻夜买醉的缘由竟是为了自己。
毕竟云隐之前就跟雨花摊了牌,她本以为雨花会重新振作,谁料在这期间爆出了自己“出柜”的丑闻。
作为女人,云隐十分理解雨花现在内心的感受。即便她出口安慰,也没有多大效用。云隐她心里清楚,唯一能快速让雨花脱离苦海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是美娇娘的事说出来。
想着容易,可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
“出柜”那事就让归墟上下嚼了一个多月的舌根,若云隐真将这等秘闻说了出来,肯定会在归墟引发更加轰动的浪潮。到那时,那些个师兄弟们还有她的师父师伯又该如何看待自己?她又该如何自处?
云隐无法,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毫无作用的话语低声劝解:“雨花你真的喝多了!”
“不,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雨花把酒杯一甩,拿起坛子准备将里头的酒尽数灌入口中,被云隐眼疾手快地抢了过去。
“你是不是疯了!”云隐带着一丝失望怒视着对方,声音陡然变大了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些什么?!”
“不要你管!”雨花伸手抢着酒坛子,晶莹的泪水终于从水汪汪的眸子里夺眶而出,“你又不是我爹!你凭什么管我!”
云隐先是将酒坛高高举起,在雨花一声声悲切地哭泣中,软下了心肠。
“既然要喝,我陪你喝!”
话毕,只见酒坛一倾,泛着浓香的酒水如浪潮灌入了云隐的口中。
由于喝得太急,云隐猛喝了几口后,被呛得咳了起来。
“云隐哥哥”雨花掩下了泪水,缓缓地去接酒坛,只听“啪”的一声,酒坛从云隐手中跌落,碎成了一片。
云隐刚刚平息,这才惊觉自己并不擅长饮酒,紧接着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雨花,你什么时候会”话还未说完,云隐只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