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竹马:小蛮妻,别想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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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没听见她接受哟!”
“你——”男孩的面色更红,眼皮又沉了下来。
他生气时,脸蛋红红的样子真漂亮,可那双眼睛
丛容跟他黑色漩涡似的瞳孔一碰,不禁打了个哆嗦,更多嘲笑的话也不敢说了。
他当然很生气!
从幼儿园起,都只有女生跟他表白,而他向女生表白,这还是第一次!
还不是因为参加班级的“暑假大冒险”游戏,抽到“成功向女生表白”这一条,虽然很讨厌,但作为男子汉,是绝不会在任何挑战面前认输的。
于是,他趁着爸爸生日,悄悄把青梅竹马拉到这个角落,想着随便表白一下,用手机录下来,就算成功了。
没想到,突然被一个女孩从天而降,给破坏掉了。
不仅这样,这么丢脸的事,还被她听见了,更过分的是,她还咬定他被拒绝了!
男孩的眼中黑气缭绕,打着危险的漩涡,盯着距离不到一尺的丛容。
她长的还算好看,可惜裙子破破烂烂,脸蛋脖子脏兮兮的,头发上满是树叶和草屑,这让一向优雅、整洁的他很不顺眼。
最让人不爽的,是她微微翘起的唇角,明明就是忍笑的模样。
不用说,她心里一定在狠狠的嘲笑他!
“那,你会告诉别人吗?”这是他最后的耐心了。
“嘻嘻,这么有趣的事,我要写到周记里,读给全班同学听!”
好——吧!她别想逃走了!
一个恶意的念头掠过男孩的脑海,让他原本因为生气而抿成一线的嘴唇,也像丛容一样扬起来。
第4章 我才不要留下来()
丛容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男孩好看,他这一笑,又把她的眼珠子定住了,一眨不眨的瞪着他,好像又有点儿失焦,明亮的眼神柔软下来。
可这个时候,他的巴掌落下,按在她的脑门上。
“你打算怎么赔我?”
“赔?赔什么呀?”
丛容茫然的看向他的裤子,没破呀?
难道,是说那个花架?糟了,确实被自己压榻了好大一片花草!
“我的暑期任务。”
“什么任务?”
他眯着眼睛,但目光更亮,莫名的让丛容联想起,隔壁邻居家那只皮毛光亮的大虎斑猫,它锁定猎物,要扑上去时,也是这种眼神。
还有他的声音,明明很动听,很温和,可听在耳朵里,心口也会奇怪的丝丝发凉。
“哼哼,反正在赔我之前,你别想走!”他的巴掌滑下来,顺势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
“喂!”丛容气恼的捂住了鼻梁。
平时她只有石头剪子布输了,才给人刮鼻梁的,他凭什么!
可他不理会,在她身边坐下来,好像很好心的,把她头上脸上的草屑摘掉,又为她拉平裙摆,遮住露出来的半边小屁股。
然而,等丛容刚有点儿感激,想腼腆的说声谢谢时,他又突然抓起一把花草,撒在她的头上,然后得意的哈哈大笑。
“你干什么!”丛容气极了。
如果可以,她肯定会扑上去,搂着他的头一通乱打。
可惜不能,因为屁股和腰动一下都痛,她只能抓起草屑,也往他身上乱丢,乱骂。
“之寒,之寒——”是那个女孩的声音。
“别吵!”男孩脸色一沉,笑容没了,又恢复成原先的高冷神气。
丛容一愣,觉得奇怪。
干嘛呢?虽然他做的事很可恶,但笑着要比不笑好看很多呀!
女孩出现了,看见男孩坐在丛容身边,嘴巴又扁了一下,狠狠的冲她瞪眼。
“马叔叔来了,还有医生。”跟男孩说话时,她的眼神和语气又柔软的要命。
真差劲,两面派!
丛容在肚子里不屑的偷骂她。
跟随她来的,是两名中年男子,全都西装革履,其中稍年轻一点的那位,低声问男孩:“先生让我来看看,如果严重的话,就先送医院,再通知她家长。”
“不,严重不严重,都留在我们家休养。”男孩淡淡的说。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丛容第一个叫嚷出来:“我才不要!我要回家!”
“凭什么她可以住这里?这你不公平!”跟她同时尖叫的,还有那个女孩。
男孩完全不理会她们,对另一名男子说:“您给她看看,我觉的,她伤的很严重。”
他口中说“我觉的”,但拿副不容置疑的态度,分明就“必须是”。
“好的”医生也只能苦笑。
男孩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医生。
“我不要留下来!我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根本不严重!”丛容挥舞着双手乱叫。
其实,她真是蛮痛的,可直觉要是留下来的话,这个男孩肯定会对她做出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来!
第5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医生这里捏捏,那里捏捏,问丛容痛不痛。
她绝对不想留下来,所以硬挺说不痛,可到底还是痛的,这边摇头,那边眼角已挤出了泪水。
“她应该是腰部和腿部都扭伤了,骨头没有问题,可以移动,但还是尽快治疗比较好,马先生,送她去我诊所吧?”他征询那个中年男子的意见。
“我看,还是先跟——”
“就让她在家里休养!”
马先生才开口,就被男孩打断,而且他二话不说,竟然一俯身,把丛容拦腰抱起来了!
“喂喂,快把我放下来,想干嘛,你这个土匪!”
丛容身体悬空,立马吓的尖叫起来,可是一蹬腿,又痛的想掉眼泪。
她是真没想到,他看上去就比她高一点,也不算强壮,怎么力气这样大,轻轻松松就把人抱起来了?
“你再乱动,信不信把你丢下去。”男孩不动声色的,说着威胁的话。
丛容身体一缩,老老实实收了腿,她绝对相信,只要自己动弹一下,他会真的把她丢出去!
可是干嘛呀?
她不就爬了他家的芒果树,还一个果子都没摘呢,外加压坏一片花草,过阵子也就长出来了,值的他这么生气,这么报复人吗?
丛容天生对小家子气的男生不喜欢,身体虽然老实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却满是火气的瞪着男孩。
男孩置若罔闻,抱着她转身就走,步子迈的大大的,一点都不吃力。
那位马先生跟医生,忧虑的对视了一眼,可谁也不敢阻止他,只有那个女孩,一口个“之寒”,焦急的撵在身后。
他抱着丛容,穿过一大块草坪,总算视野中有了新鲜事物,丛容的眼睛也活跃起来。
好大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啊!
草坪中央还有白色石头砌成的池子,池子中央站着个仙女模样的人儿,肩上扛了只瓶子,正哗啦啦的往下淌水,真是有趣极了!
为什么瓶子里的水会流不完呢?明明只是那么小的一只?
当她忍不住抬起脖子,想看的更清楚一些的时候,就听见身边有人低声说话。
“少爷,先生和客人,都在大厅里,要不,我们走侧门吧?”是那位马先生,他说的很小心,像是害怕男孩不高兴。
侧门?
丛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太明白“马先生”是什么意思,但听着就像是“要干,咱就偷偷摸摸的”,慌忙大声叫嚷:“不要,不要,我不走侧门,我要走大厅!”
丛容已经盘算好了,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扯开嗓门叫爸爸妈妈,这样总会有人来救她的!
男孩的脚尖,本来已经转到另一个方向,听了她这一嗓子,呵呵冷笑,还真的又转了回来,大踏步的朝小楼正门走去。
“少爷?少爷?哎”马先生无奈,只好快走几步,抢在男孩之前,进了正门。
他得提前去通报主人,免得一会场面太尴尬。
哎,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两人都很聪明,很能干,可这副唯我独尊的脾气,也是一模一样的。
尤其少爷,小时候太太就去世了,更是被先生宠上了天,根本没人敢跟他说个不字。
他怀里的小女孩,也不知道怎么冒犯了他,这下可麻烦了。
这个连易家总管事马志信,都约束不了的男孩,就是龙鼎集团董事长易天行的独生子,易之寒。
第6章 不太纯洁的联想()
水晶灯将璀璨梦幻的光华,洒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中央放置巨大的欧式餐桌,摆满各式酒水、糕点,二三十名西装革履的绅士,和华丽衣裙的淑女,三三两两的或站或坐,低声的亲切交谈。
他们都有意无意的,围绕这一个中心点,那就是半靠在钢琴边上,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
他也穿着深蓝色的西装,却没有打领带,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一粒,此刻正手里拿着高脚杯,半眯着眼睛,意态悠闲的听美丽的女琴师弹奏。
他就是此间主人,这里几十位,以及栅栏外一溜人排队巴结的对象,易天行。
这时,马志信推门进来,快步走到易天行身边,不时还会跟经过的宾客微笑致意。
“先生?”他先小心的叫了一声,确认一下会不会打扰到主人。
“嗯?”马志信在易家服务了近二十年,所以一个表情,就让易天行明白,他有重要的话说。
于是,主仆两人走到了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
“什么事?”
“有个女孩,不知怎么搞的,从外边的芒果树摔进来了”
“啊?摔的厉害吗?”
“还好,范医生看过了,就是腰和腿扭伤了,不太严重。”
“哦,那就送到范医生的诊所,顺便联系她父母,医药费我们出。”
“对,我也想这样处置,可少爷他”
易天行的表情,总算有了几分诧异,“之寒?之寒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少爷说了,他非把那女孩留在家里休养,现在正,正”
“正怎样?”
“正抱着她,往这里来了!”
“抱?女孩子?啊哈?”易天行愣了一下,直接的反应,是笑出声来,同时带着错愕和愉快。
“咳咳,我也阻止不了他,您看,是不是您”马志信也在笑,却是一脸尴尬。
“不不不!让他抱进来,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之寒做这么有趣的事!”易天行眉飞色舞的连连摆手。
“可是,这里全都是客人”马志信笑不出来了,这确实是易天行的作风,可作为忠诚的管家,他还是要提醒主人。
“不怕,之寒是我儿子,想干什么都行,只要他高兴!”易天行非但不听劝,反而兴奋的拔高音量,“就让他把人抱进来!”
客厅里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人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马志信只得低低应了声“是”。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请示,当马志信推开门时,易之寒已抱着丛容,到了大厅门口,身后跟着范医生和女孩林恩齐,眼睛像两支小箭,随时能在丛容身上扎出借洞来。
“哎,少爷——”
跟先前一样,马志信刚开口,易之寒就昂然从他身边擦过,步入了大厅。
刹那间,所有人都呆掉了。
这是什么情形?
易家大少爷,这里的人全都认识的,可他为什么会抱着个陌生小女孩?
她又是谁?头发乱蓬蓬的,裙子也扯破了,咬着嘴唇,眼神又愤怒,又委屈。
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个类似的,不太纯洁的联想,神色也古怪起来。
毕竟,易之寒已经十二岁,对于男孩而言,是个似懂非懂的年龄
第7章 爸爸妈妈快救我()
在这一片和鸦雀无声中,有一个人,乐呵呵的,脚下都会生风的迎上前去。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是怎样可爱的女孩子?”不用说,这人就是易天行了。
然而,当他凑到易之寒面前,往他怀里一瞅,表情就变的跟诸位嘉宾有些相似了。
“儿子,这就是你要留下来的女孩子?”易天行手指的部位,是丛容因为尘土和流泪,而花了一大片的脸蛋。
“嗯。”就算回答父亲,易之寒也是酷酷的,多一个字没有,照样大踏步擦肩而过。
这大厅很宽敞,很漂亮,却静悄悄的叫人心里不踏实,唯一开口说话的,还是这“土匪”的爸爸!
眼看再没人上前关心她,丛容只好按照原计划,扯开嗓门,大叫起来。
“妈妈呀,爸爸呀,快来救我!我要被坏蛋抓走啦!”
稚嫩尖锐的嗓子,犹如魔音贯耳,但在场人的人只敢面面相觑,交换着犹疑的目光,还是没一个人有言语或行动。
对她的呼救表示感兴趣的,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