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校草,放肆宠-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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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严,单名一个柳。”说话间,严柳已经走向院门,“都进来坐。”
安如夏麻溜起身,不忘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尘。
她的心里很激动。
没想到妈妈还活着!
闫喜迈出僵硬的步子,很不自然地拉住安如夏的一只手,吞吞吐吐道:“我发现、她好像不认识我们。”
时隔多年,不认识她和封四少是在情理之中,可是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认出来。
这位严柳真的是她的姑妈么?
“不是要做采访吗?赶紧进来吧。”严柳已经把刚刚在院子里吠叫的大狼狗关在了狗房子里,一回首,发现那三个孩子还站在门口。
封祈年礼貌颔首,“我们先商量一下采访步骤,马上就进来。”
他伸手牵住安如夏,温声道:“静观其变。”
很显然,这位严柳并不认识夏夏。
除了容貌一模一样,目前没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位严柳就是夏夏的妈妈。
呼气
吸气
平复心情。
克制住激动心情,安如夏沉稳点头,“静观其变。”
严柳准备了茶水,还有水果和点心。
家里的布置同样是很有年代感,满满的复古风。
踏进客厅的一瞬间,可以感受到这栋别院还有一个男主人。
“严阿姨是和丈夫一起住吗?”安如夏环顾四周发问,对视的瞬间,她尽力把声线控制平稳。
严柳哑然失笑,“不是,是和我哥哥。”
“冒昧问一句,严阿姨您哥哥叫什么?”
闫喜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这位严阿姨哥哥的名字也这么巧吧?
第390章 严邑()
“姓严,单名一个邑。”严柳笑容可掬,“我哥哥自己在市区里开了一家诊所,下午六点关门回家。”
怎么会这么巧?
闫喜失神捂着阵阵发疼的心止不住地后退,严邑、闫邑
爸爸因杀人入狱,现在还在监狱里。
“我想见见您哥哥,我、我能在这儿等他下班回来见一面吗?”
如果这位严柳阿姨的哥哥跟监狱里的爸爸也长得一模一样,该怎么解释?
严柳眉心微蹙,虽然有些不解,但她还是答应了,这三个孩子并不像是坏人。
“严阿姨,我现在开始采访您可以吗?”封祈年温和一笑。
安如夏拿出包里的笔和本子做出样子开始记录。
严柳回神,谦和微笑,“我的回答应该对你们的课题研究并不能帮上什么忙,还请见谅。”
“那我去外面走走看看。”闫喜稳住有些慌乱的心绪,抬步走到了院子里。
“汪汪汪!”被关起来的大狼狗发出不甘心地吠叫。
闫喜是个胆儿大的,径直走到狗房子前蹲下,与大狼狗平视,“别叫了,我也有火腿肠可以让你吃。”
从外套兜里一摸,确实有一根玉米火腿肠,拆开包装扔进大狼狗的碗里,“吃了就别叫了。”
大狼狗还算给闫喜面子,吃完就趴在地上安安静静小睡,时不时还睨闫喜一眼。
八字脚蹲在地上,闫喜托腮冥思,严柳、闫柳严邑、闫邑
凉风乍起,泛黄的落叶随风起舞。
自从爸爸因杀人入狱,她每次去探监,爸爸留给她的只有沉默,跟以前爱和她聊天的爸爸判若两人。
每一次探监过后,她都觉得爸爸越来越陌生,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甚至有些时候会觉得她去探监、被她称呼为爸爸的人根本不是她爸爸。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安安静静睡觉的大狼狗突然起身大叫,尾巴摇个不停,浑身散发着喜悦。
闫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往后倒,腿蹲麻了,麻得厉害。
所以她又不能立马站起来,索性躺在地上。
有一个中年男人推着自行车走进院里,闫喜就那么躺在地上倒看对方。
大狼狗叫得更欢了,那架势感觉可以把狗房子给拆掉。
“丫头你在我家干嘛?”中年男人走到了闫柳面前,向她伸出一只手。
心头哽住,眼睛一酸,眼眶秒红,闫喜不停眨眼,憋住想要流下来的眼泪。
中年男人赶紧把公文包放到地上,小心翼翼把闫喜扶起来,“被大福欺负了?”
大福,大狼狗的名字。
大狼狗对这个名字很不屑,一听主人唤它大福,慢悠悠趴在地上,耳朵傲娇轻动,连个眼神也没给对方。
它可是大狼狗!
怎么能叫这么蠢的名字?
“没、我就是眼睛痛。”闫喜赶紧抬手擦眼泪。
明明这个人长了一张于她而言完全陌生的脸庞,可她却感觉到了最熟悉的熟悉。
真特么奇怪。
“别用手搓眼睛,赶紧进去洗洗手。”闫喜过于粗鲁的动作落在中年男人眼里,这让他很是忧心,让大量细菌进入眼睛可不好。
第391章 醋溜土豆丝【1】()
正好,采访结束了。
安如夏如释重负,她赶紧把笔和本子放回书包里。
“谢谢严阿姨。”封祈年面不改色,实际是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他们冒昧来打扰,实在是过于突兀,如果不随口编个正经目的,实在是让人怀疑。
“哥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看见严邑领着闫喜走进来,严柳站了起来。
“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你赶紧洗洗手。”严邑给闫喜指了路,这才走向严柳他们。
封祈年和安如夏纷纷起身,“严叔叔好。”异口同声。
严邑微微颔首,“你们好。”
“司马先生约我去钓鱼,正好今天没什么看病的人,我就提前关门回来了。”
严柳无奈一笑,“那你待会儿是不是又不在家吃饭?”
“嗯,既然三个孩子来了咱们这儿,你就招待他们一起吃吧,正好有个伴。”严邑把外套挂好,他得去换一身休闲运动的衣服才行。
等闫喜磨磨蹭蹭出来的时候,严邑已经拿着钓鱼工具出了家门。
“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在里面洗了头发吧?”
严柳叹了口气,赶紧拿出一块毛巾为闫喜擦掉头发上的水。
闫喜露出尴尬的笑容,她就是想冷静冷静,所以用水泼了脸,一不小心,殃及了头发。
“我的两个朋友呢?”
环顾四周,没人。
该不会那俩把她给抛下走了吧?
严柳说着话,手上动作可没停,“待会儿你们三个在我这儿吃了晚饭再走,他俩去了后院摘菜。”
后院的地里种了很多蔬菜,严阿姨说他们想吃什么就摘什么,待会儿她来做。
“你就那么爱吃土豆?”
封祈年摘了白菜、青椒、西红柿,回首一看,安如夏正在刨土豆,满手泥,关键是旁边已经堆了六个大土豆。
两鬓碎发散落在两颊,安如夏盯着地里的土豆一字一句道:“我最爱吃妈妈做的醋溜土豆丝。”
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这位严柳阿姨是不是她的妈妈,所以她想用一盘醋溜土豆丝来检验。
回忆中的味道,最熟悉的味道,怎么也忘不了的味道。
当严柳看见十来个大土豆的时候,她错愕,目光在安如夏和封祈年之间来来回回,“你们就这么爱吃土豆?”
“严阿姨,我想吃醋溜土豆丝,您能做吗?”安如夏勇敢道出话。
严柳瞬间眉开眼笑,“巧了!我最拿手的菜就是醋溜土豆丝。你们先去客厅看电视,饭好了叫你们。”
“我能给您打下手吗?”安如夏乖巧道。
“可以。”严柳耿直答应,抱着摘来的菜转身走进厨房。
闫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上还搭了一块毛巾,当封祈年坐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保持距离,低声道:“谢谢你及时接住我。”
“嗯,不用谢。”如果他当时不去及时接住闫喜,他的小女人就会被砸,没办法,条件反射。
好在还有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不然闫喜会被尴尬死,咳、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尴尬了,她以前和封四少相处是完全不会尴尬的好不好?
第392章 醋溜土豆丝【2】()
不一会儿,食物的香气通过厨房弥漫整个客厅。
“开饭啦!”
安如夏端着超大份的醋溜土豆丝从厨房出来。
封祈年去拿碗筷,闫喜去端其它菜。
严柳正在清洗菜板,看着忙活的三个孩子,心里由衷感觉很暖。
平时只有她和哥哥住一起,两个人吃饭本来就冷冷清清的,有时哥哥去和司马先生一起钓鱼不回来吃饭,她自己一个人更孤单。
真的是很难得像今天这样温馨。
“你们赶紧坐下吃,尝尝这些菜合不合你们口味。”严柳热络道。
三人就坐,但没动筷子,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严柳坐上主位,拿筷子的第一时间给安如夏碗里夹了醋溜土豆丝,“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入口的霎那间,熟悉感扑面而来,好像又回到了和妈妈在一起的童年时光。
啪嗒!
一颗颗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餐桌上。
果然食物的味道是最不可能骗人的。
这份醋溜土豆丝就是妈妈做的醋溜土豆丝,味道一模一样。
“太好吃了。”安如夏又哭又笑,不忘竖起大拇指。
“好吃到把你感动哭了是不是?”兴许是被情绪感染,严柳也红了眼眶,她拿过纸巾为安如夏擦掉眼泪,哽咽道:“好了好了,咱不哭了,一哭都成泪人儿了!”
——
次日,周六清晨。
封祈年一大早就出了门,安如夏睡到十点才自然醒。
到浴室一照镜子,两只眼睛肿的吓人。
昨晚从郊区回来,一想起醋溜土豆丝的味道就无法自拔,那是妈妈的味道啊于是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喵”
年糕糕迈着轻巧高傲的步伐走进浴室,轻轻一跳,坐在洗漱台边上。
安如夏俯身凑近,用手指着自己的肿眼睛,“是不是很难看?”声音也是沙哑难听。
年糕糕一爪子拍在她眼睛上,好像在说‘不忍直视’
门开的声音响起。
年糕糕快速冲出了浴室。
封祈年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看见年糕糕在他的小腿上蹭来蹭去,他从它的小脸上看见仨字,求抱抱!
“求抱抱”
他刚要抱年糕糕,发现某女苦着脸站在浴室门口。
年糕糕扭头就是一瞪。
安如夏感受到了一只猫的仇视,还是说这是她的错觉?
人与猫,孰轻孰重?
当然是选择人啊!
封祈年拍拍年糕糕脑袋,径直走向安如夏,还没等他站稳,对方就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学长一大早去哪儿了?”
“我去医院拿鉴定报告了。”
鉴定报告?
安如夏严肃脸,“该不是去鉴定我俩有没有血缘关系吧?”
偶尔皮一下还是可以的。
封祈年忍俊不禁,“确实是鉴定血缘关系,不过不是我和你,是你和严阿姨。”
他昨天偷偷拔了严阿姨的一根头发,在此,他向严阿姨说句对不起。
“结果怎么样?”
安如夏有些紧张,她觉得严阿姨就是妈妈,该不会不是吧
鉴定报告就放在桌上,封祈年睨了一眼,“想知道结果,就得有付出。”
第393章 “我就不信你脸皮能有城墙那么厚!”()
付出?
她安如夏看起来像是那种特别听话的人么?
二话不说挣脱这个怀抱。
封祈年微微眯眼,搂住她的腰顺势往旁边沙发上一倒,典型的男上女下。
年糕糕就坐在旁边的茶几上看热闹。
“欠教育。”
灼热的呼吸窜入耳畔,浑身一阵酥麻,安如夏咬牙抬手,一巴掌拍在封祈年额头上,“给我规矩点!”
她不发威,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回回占她便宜,简直是要翻天!
绯色的唇角微勾,封祈年大手一扯,宽松的睡衣瞬间敞开,香肩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墨瞳渐渐幽深,染上了一层别有深意的颜色。
“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
别看安如夏冷着一张脸,她心里可慌了,要是就这么被学长就地正法,实在是太便宜学长这个心机boy。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被学长套路戏耍?
她也要占一次上风好不好?
“你说的。”眉眼噙笑,封祈年垂首埋于安如夏颈窝。
浑身一震!
安如夏双眼瞪大,白皙的脸上全是羞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