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追妻路漫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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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眼睁睁看着大白被箭网围住,归蓝有些焦急,剑身剑气又是凌厉几分,迅速的削翻几个人后,便要朝着大白奔去。
“往哪跑!”一双大手猛然攥住她的长发“呵,小娘们还要去救别人,当爷爷我们是吃素的么?”
归蓝反手一剑削飞那人的手臂,看着那人惨叫着捂着手臂后退,左手抬起朝着那人脖颈间直直挥去,也未见她有何动作,那人的脑袋便直直飞了出去。
众蒙面人都是一僵,这小娘们,咋这么厉害?
“阁主,真不告诉他们那姑娘的真实身份吗?万一他们死伤太重找我们麻烦的话······”密林深处,两个身影正密切的注视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一道微微瘦小的身形弯着腰附唇在另一人耳旁说道“那群人,可是一群亡命之徒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那小丫头是什么人?”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他们死绝了倒是更好,省了我们再动手。”
青筋根根凸起的手背上皱纹遍布,枯木般的手紧紧抓着阴沉木做成的拐杖,浑浊的眼球里透出狂热的色彩,那佝偻着的老者近乎痴迷的盯着半空中的箭网“兽人的心脏啊,我等了好久了······那些猎人,能抓住他吗?”
第32章 赚到了()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咻的一声响——半空中的箭网出现了一道裂缝,一缕缕鲜血从裂缝中渗透出来,随即一个红白相间的影子从那道裂缝中坠落出来,随着那影子的坠落,细密的裂纹从那道缝隙朝着整个包围网蔓延去,密不透风的箭矢瞬间碎裂成粉末!
已然化为兽形的大白四肢着地,身子刚刚站稳就打出一连串的喷嚏。
在箭网中受的伤又往外冒血,大白舔舔自己前肢上的伤口,猛然间似是察觉到什么,眼神瞬间凌厉,朝着一个方向龇着牙。
“哇,接近成年的兽人呢。”密林掩映中踱出一行五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长衫,仅在袖口和下摆处绣着红色的花纹,腰间红色的腰带上挂满了长剑短匕,后背长弓。
那样的长弓,臂力足够的人甚至能一次射出八支箭矢。
大白注意到他们的步伐都有些沉重,只怕他们的长靴内也藏了不少暗器吧。
“我们可很久没见到这么年长的兽人了。”为首一人促狭的笑“雄性兽人,难怪活的这么长。”狭长的双眼瞟了眼那正在与其他人缠斗的归蓝“那就是你的主人,她可真是疼你呢?在你身上竟看不到一丝·····被虐待的痕迹。”那人脸颊本就又窄又长,此刻挑眼看人,只让人觉得更加阴险。
“住嘴!”大白被他激起了怒气,没有人可以侮辱主人!
那人冷冷的看着大白朝自己扑来,在他身后,四位同行者已经拉弓搭箭,每把长弓上搭着五把箭矢,箭尖泛着亮蓝光芒,只等大白扑倒跟前,所有箭矢便会统统射出!
突然间,为首那人脸色微微一变,他朝身后的同僚猛然一挥手“快躲开!这种程度的毒药伤不了它!”
这些人明显经过严格的训练,在领头人下达完命令的瞬间便四散躲开去。
领头那人看了看大白走过的地方,狭长的双眸里竟带上一丝狂喜——没想到!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最高等的兽人!
他几步掠过大白走过的地方,眼神愈加明亮——是的!是它!我没有看错!
只见在那野草茂密冗杂的的小径上,有几株不起眼的小草枯黄萎败下去,与周围翠绿挺拔的同类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数量极少,不注意几乎就会忽略过去,但他福德贵已经当这猎人二十余年,无论碰到怎样危险的兽人,他都能活下来,最危险的一次就是捉兽人族的一只小苍蟒,被那畜生咬的在床上躺了两三年。那次要不是他看的仔细,一把折断了那畜生隐藏起来的毒牙,恐怕自己早就去见阎王了。
不过那只苍蟒化形成的小姑娘,那身段,那样貌,啧啧······
福德贵几乎是摩拳擦掌的看着那几株枯草,每隔几步的距离就有两株枯黄的小草,一前一后的错开位置,从大白刚刚站立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大白现在站立的地方。
嘿!这次捡到宝了!福德贵两眼放光的盯着大白,这畜生能够吸收生命力,虽然还很弱小,但也值个大价钱了!这价钱可远比神医阁的那个老阁主开出的价码还要高啊!
第33章 捕捉()
手臂微微一抬,食指和中指交叠在一起,做出一个很奇怪的手势。
在看到那个手势的瞬间,其余四名猎人微微一愣,随即相互之间看了一眼,迅速交换眼神。四人立即跃开分散在大白的四角,齐齐半跪在地,长弓杵在地上,每柄拉满的长弓上都搭上了至少十只箭矢。
大白尾巴一甩,身子猛然凌空跃起,直直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人,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细密柔软的白毛覆盖下优美的起伏。
被扑的人拉弓的手一松,十几尾羽箭同时射出,空气被这迅疾的速度压迫着发出尖啸声。
大白前爪朝着那些羽箭轻轻一按,一股无形的力量凌空压下,疾驰中的羽箭猛然间从半空被压下,直直嵌进泥土中去!
大白脚步不停,一爪扇向那人!
“就是现在!”福德贵一声高呼,只见那人双手握拳,小臂交叉格挡在额前,手腕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圈布满倒刺的镣铐,倒刺上被涂了什么透明的液体,粘稠的往下低落。
有少量的液体滴在脚下的小草上,那原本刚刚冒头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大然后枯黄,最后竟是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化为一截焦炭。
大白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一爪扇飞之后径直扑向旁边的人。他感觉自己的前爪有些微微的麻痹,但影响不大,便也没放在心上。
福德贵此时已经张弓搭箭,所有在弦的箭矢上都涂满了刚刚的那种透明的液体。
十只箭矢瞄准大白的背部,福德贵在大白又一次拍飞一位同僚时,身影一瞬间停顿的空隙,手中弓弦一松,箭矢全部疾射出去!
大白敏锐的察觉到身后的杀气,向侧方微微一躲,两三只箭矢贴着他的皮毛擦过,带起一串血花飞溅,而另外的箭矢全部都插在了大白的背部!
大白痛的闷哼一声,一下变回了人形。
只见他背后的衣衫已经破碎,光滑背上布满了细碎的伤口,往外渗着乌紫的血液,那是刚刚突破箭矢围城的巨网时所受的伤。
而在那些细密伤口之上,七只箭矢齐刷刷插在他后背,透明的液体在他的血管中迅速游走,竟迅速盖过了那些细密的伤口,往外渗透的乌紫血液逐渐变得半透明。
大白觉得被箭射中的地方火焦火燎的疼,那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带给大白的不适感竟比那些剧毒还要强烈。
大白眉头微皱,鼻翼沁出一层薄汗反手拔出背上的箭矢,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竟透出微微的粉色来,体内的血液仿佛要烧起来,汗水打湿了他的银色长发,大白的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
他猛然间明白了什么,砖头看向福德贵“你竟然······竟然有那种药?”
福德贵嘿嘿笑了两身,从长靴两侧抽出两柄薄如蝉翼的短刀,刃口极薄,泛着寒芒。
他示意同僚们都退下,缓步靠近已然半跪在地的大白,咧起嘴角“这样的药剂,我一般不轻易使用的,风险太大了。剂量不够只会让兽人狂化,剂量过头却又会让兽人当场爆体而亡。嘿嘿,经过我多年的摸索,这次剂量终于用对了。”
第34章 中招()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短刀的刀刃“不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兽人的犼之一族呢,想不到,你们族中也有被逐出领界的弱者。”
福德贵小心翼翼的朝着大白靠近,以他对兽人的了解,即使是被逐出领界的弱者,也够他们这些普通猎人喝一壶的了。
在兽人的世界里,他们奉行“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的铁则,他们不允许有失败。但兽人族偏偏又是个好勇斗狠的种族,每天族中都不断发生打架斗殴事件,而争斗的两方,不管哪一方胜利,只要胜利的一方出现受伤或者稍微显露败迹,双方都会被逐出领地。
而他们这些猎人都是在兽人领地周围守着,发现落单的受伤兽人便一拥而上将其捕获,从而流入市场,被当做玩物一样被买来卖去,所有人在嘲笑兽人的无能和怯懦的同时又窥觑他们化形后的美貌,一时间,兽人竟成为最抢手的商品,就连街头巷尾的那些销魂阁里,没有一两个兽人都不算得真正的销魂阁。
但只有他们这些提供兽人货物源头的猎人们才知道,那些能被买卖的兽人都只是一些族中的废物罢了,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兽人究竟有多强悍。
其实就算以福德贵的资历和手段,他也不敢进入兽人领地内捕猎。真要说谁有本事进入兽人领地捕猎的话,那恐怕只有十戒刀剑士了,听说几年前曾有十戒刀剑士接手了猎杀兽人中苍蟒一族中某个长老的任务,虽说任务成功了,但那位剑士也受了不轻的伤,听说就连那药王谷的浮屠先生也无可奈何。
眼前的这个猎物,等级不知比苍蟒高了多少,即使是被族中淘汰的弱者,那肯定也比领地内的那些普通兽人强。
想到这,福德贵不由咽了口口水,乖乖,这一票干完的话,我福德贵在猎人中那就是头领一样的存在了,这可是一头犼兽啊!虽然还未经过化形还是一条狗的样子,但实打实的是一只犼兽啊,那传说中以龙为食的上古凶兽呢!有了他,老子就可以在猎人中横着走了!
大白有些烦躁的甩甩头,他眼中的福德贵已经出现两重人影,这样的晕眩感他太熟悉了——自己幼年才被抓住时就被那商贩往体内注射了类似的液体,那几日自己的身体变得跟火棍似的,连锁着他的铁链都被烧的微微发红,那样的高温下他整个人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
但他却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个商贩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在关着他的牢笼前急不可耐的脱下衣衫,目光热切猥琐的看着他,嘴里还在念叨着“快变身呀,我的小美人。”一手在大腿间不住的摩挲。
他不记得自己烧了多长时间,他只记得自己在被一桶冷水泼醒后,那个商贩朝他牢笼尿了一泡尿,吐了一口浓痰在他身上“竟是个公的,白瞎了老爷我的银两!”
当时年幼的大白并不懂那商贩什么意思,反而庆幸不用天天再被注射那液体了。但现在的他密切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朝他不断靠近的福德贵“我一定会杀了你!”
福德贵看着他狠狠的表情,笑了“我说,你个畜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别把我和那些肮脏的商人混为一谈。”
“我福德贵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但也不会对自己的猎物做出下作之事,我是猎人,不是**。”
说话间,人已走到大白近侧,两柄短刀极快的在大白脖颈处轻轻划过,破开两道细长的伤口,短刀上沾染的透明液体便顺着那细长的伤口流入大白的身体中。
大白抬手去抓福德贵的腿,可此时的他已然是强弩之末,抬手的瞬间身体便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第35章 拦截()
“大哥。”其余猎人纷纷跑了过来,刚刚被大白扇飞的那位猎人也捂着左腹部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
福德贵抬眼朝着丛林深处一瞅,低头在同僚耳旁耳语几句,四人便迅速的将大白捆了个结结实实,抬手抬脚的朝林子外跑。
“阁主,他们成功了。”藏在树木掩映后的那一老一少两道身影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
“好啊,好啊。”那个佝偻的人影抬手捋捋自己的胡子“成功了就好,阿泉,这次你的功劳很大。等顺利摘取了那兽人的心脏,我便将你引荐给浮屠先生,让你能进入药王谷当一名学徒。”
那被唤作阿泉的人顿时拱手跪了下去“谢阁主!”
老阁主颤巍巍的扶起他“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这都是你应得的。”枯木般的手忽的发力紧紧攥住阿泉的手腕。
阿泉脸色顿时古怪起来“阁主!”他低呼了一声,一条黑色的长线在他手腕上浮现,游蛇一般朝上蔓延,几乎瞬间就侵入了心脏。
“阁主,你······”阿泉不敢置信的慢慢跪下来,嘴角沁处一丝黑血,脖子一歪,登时咽了气。
老阁主拔出他腕间的银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你以为,你知晓我这么多的事,我还会留着你吗?终究还是年轻人啊。”
收好银针,老阁主也打算打道回府。
猛然间,一股劲风席卷整片树林,吹得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