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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兽王追妻路漫漫-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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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轩趁机捂住胸口,眉头紧皱,脸色又惨白了几分“主人,恐怕要麻烦你好好打扫一下了。”

    归蓝抹抹咳出的眼泪,吃惊的瞪着的泽轩“什么?你要我打扫?”

    泽轩无辜的举起一直捂在胸口的手,手掌里还沾染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看到那血迹的一瞬,归蓝认命的叹口气“好吧,我打扫。”

    “嘻嘻。”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泽轩低声笑了笑,主动的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坐下,等着看主人如何打扫这屋子。

    他与归蓝在冥王山巅一起生活了十年之久,在那十年间,他看到过无数个模样的归蓝:生气的,无措的,虚弱的,暴虐的,无畏的······十年间,几乎将归蓝所有的情绪都看了个遍,但独独没看过——主人吃瘪的样子,比如现在。

    嘴角挂着笑意,泽轩看着归蓝瘪着嘴拿着不知从哪儿找到的水桶和抹布,从屋后的池塘里提来一桶水,将袖子高高的挽起,用抹布蘸了水便奋力擦起来,嘴唇却一直是撅着的,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时抬眼瞅瞅悠闲的自己,又恨恨的擦拭起来。

    实在忍不住了,泽轩笑出了声“哈哈。”笑声一想起就仿佛刹不住了般,醇厚的声音,笑声也带着低沉沉的醇厚之意。

    归蓝愤愤的将抹布往桶里一扔“你笑什么?”

    泽轩忽的站起身朝她走过来,嘴角还带着笑意,灿金的眼眸笑的弯弯,眉目间少年的疏朗和青年的俊美柔和在一起,格外的好看。

    “我只是突然想起,主人你也只是一个十六七的孩子。”泽轩憋着笑“也是有小孩子脾气啊。”

    “你!”归蓝恼怒起来,但偏偏又找不到话反驳,她确实不过才十七岁,刚刚······也的确是因为不愿打扫耍了脾气,但是,但是“你不也是十六七岁吗!”

    话一出口,归蓝登时红了脸——她是十戒刀剑士,偶尔需要猎杀兽人炼鹰,所以归蓝对于他们远比一般人了解,眼前的泽轩虽然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但若换算成人类的年龄,他怕是活了有小一百年了。

    愚蠢!归蓝在心底暗骂着自己。

    “主人,你脸红了。”泽轩在归蓝身前站定,语气里有些担忧“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归蓝躲开泽轩摸向自己额头的手“你管好你自己的伤就行了。”

    “你生气了?”泽轩的手僵在半空中“为什么?”

    归蓝扭头“不为什么。”

    “好吧。”泽轩收回手“我还打算帮你一起打扫呢,你生气了就算了。”说罢转身就要走回去坐下。

    手里忽的一凉,一只蘸满水的抹布被人一把塞进他手中,归蓝已经笑了起来“你要来打扫就早说啊。”

    夕阳西下,当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消失时,泽轩和归蓝齐齐扔了手中的抹布,坐在了台阶上,归蓝伸个懒腰“终于收拾完了。”

    泽轩端坐着,白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细瘦的背影在黑暗中如一根劲峭的竹。他没出什么汗,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右手支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下颌,灿金是眸子在月色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色彩,薄唇微微抿着,俊逸的眉眼舒展着,似是在想些什么。

    “主人,你知道吗?我一度以为我会再度失去你了。”凉风习习,泽轩轻声说着,似是叹息“当我看到帝宣明把你带走的那一刻,我突然非常的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那么弱小。我差点以为,十年前的那件事会再一次发生。”

    “真好,这一次的我们,都强大了很多。”泽轩侧头去看归蓝,原本以为她会聚精会神的听自己讲以前的东西,可这一看才发现归蓝早就抱着膝盖,脑袋靠着布满青苔的石狮子睡过去了。

    这样的睡姿似乎不是很舒服,她微微皱着眉头,嘴唇微微张着,有了轻微的鼾声。

    泽轩无声的笑笑,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了归蓝身边,将她靠在石狮子上的脑袋轻轻掰到自己肩上,手臂抬起间,宽大的袖袍滑落到手肘处露出了手腕间的一串珠圆玉润的手串。

第85章 为什么() 
泽轩的目光落在那串手串上,目光中温柔更甚,夹杂着隐隐的心疼。

    这个手串是自己初上冥王山的时候,归蓝给自己打磨的。

    那时的他尚且年幼,还保持着大白的形态,常听族中人说起那座居住着十戒刀剑士的山脉,于是便偷偷溜了出去,寻到了这座山,选了自认为不会被发现的最安全的一条路手脚并用连嘴带咬的爬上那座山,漫天的风雪几乎将它重又吹到山下去,幸亏及时巴拉住了一块凸起的石头才勉强稳住了身形。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的风雪里传出研磨的声音,声音夹在在风雪中,非常的细微,仔细听去竟像是骨头在石头上摩擦的声音。

    不会是闹鬼吧?泽轩低声呜咽了一声——他选的这条上山的路其实根本就不是路,而是万丈高的峭壁,听说冥王山每天都要从这崖顶扔很多死尸下去,所以他断定这万丈悬崖肯定是没有人的。

    是的,没有人······可保不准会有鬼啊!

    泽轩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寒风从炸毛的缝隙里贴着他的皮肤刮过,冷的泽轩一个激灵,原本牢牢扒住石头的爪子一松,整个狗身瞬间被这寒风吹得翻了个跟头就要朝着悬崖下滚去!

    完蛋了!泽轩一声惊呼“汪!”的叫了一声。

    “咦?”风雪中响起一声疑问,一道黑影破开风雪“嗖”的一声插在了泽轩脚下的石头上,稳稳将它拦在了半空中——那是一柄古朴的青铜长剑,剑身带着剑鞘插入那岩石中,剑柄处缠绕的布条沾满血迹,有些地方都被磨破了,露出了剑柄上的花纹,依稀可以看出花纹勾勒的是一柄长剑插在一座坟茔上。

    “小白狗?”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他头顶飘下,泽轩抬头就看到一双赤金异色的双瞳,呼吸微微一滞,竟瞬间感到有些害怕。

    “你自己爬上来的?”那双眼睛的主人揪着它的后颈将它提起来,眯了眯眼“胆子不小嘛,兽人。”

    泽轩更是害怕了,没想到有人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兽人身份。

    “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杀你了。”揪着他后颈的人继续说道,蹲下神身只手拔出了那柄青铜长剑。一缕黑发从耳畔划过,又被飓风吹向了脑后。

    泽轩这才注意到揪着自己后颈的人竟然是个小女孩!

    自己这么被一个女孩提着,传出去还不被族中人笑话死?

    想到这儿他便奋力挣扎起来,想要从她手中挣脱出来。

    “别动。”那个异色双瞳的女孩反手就给自己脖子套了个东西,彻骨的寒意从颈间蔓延至全身,身子仿佛瞬间变得有千斤重。

    泽轩瞬间就消停了。

    “看你挺可爱的,这个手链送给你吧,我自己打磨的,用的可是这冥王山最高处的石头。如果哪一天我要来杀你,你露出手链,我就可以放过你一次。”赤金异色的双眼直直看进泽轩的眼睛中,冰冷淡漠而痛苦。

    “你走吧。”将长剑背回身后,归蓝提着泽轩伸直手臂,然后一下松开了手。

    泽轩甚至没来得及叫一声饶命就瞬间消失在了那万丈深渊之中。

    可惜啊,主人似乎根本忘记了曾给过一条小白狗手链,在她从猎人手中救下自己时,自己的脖子还戴着那串手链的,但她根本没认出来。

    皎洁的月色照耀着这片密林,清风拂过,树叶飒飒的响。两人坐着的台阶下是一汪汪的浅水洼,泛着银色的光辉——那是他们刚刚擦洗屋子的脏水,此刻已经沉淀出半透明的模样。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归蓝靠在自己的肩头,呼吸渐渐平稳绵长,眉头舒展开了,弯弯的眉眼,似乎带着轻微的笑意。

    泽轩低叹口气,侧身将归蓝打横抱起走向小木屋里。将归蓝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则靠在了窗边,就着月色看着归蓝的睡颜。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胸口的伤,沾染了些许带着腥味的湿意。

    风从窗户外吹来,还带着树林里的草香。

    泽轩侧头看着那一轮皎月。

    叹只叹,这一切都是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罢了。

    那些人不死,归蓝的生活始终是安生不了的。

    泽轩的目光渐渐凝重,眼底明灭变换,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凭借着多年十戒刀剑士刀口舔血的经验,归蓝可以判断有人在看着她,条件反射般的摸向身后的十戒刀,不料却摸了个空,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醒了?”泽轩撑着脑袋靠在床沿上,银白的长发从他耳畔垂坠在床上,泛着柔柔的光芒“你醒了就好,我刚刚看到屋后的池塘里竟然有鱼耶,咱们早饭就吃烤鱼好了。”

    早上?

    归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和泽轩单独呆在这个小木屋里,昨天还被迫打扫了整间屋子!

    “要吃鱼自己去抓,叫我干什么?”归蓝看看外面熹微的天,转个身背对着泽轩准备接着睡觉。

    “可是我饿了。”泽轩的话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昨天为了把你抱上床可是费了好大劲。”

    “什么!”一听这话,归蓝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泽轩故意拖着声音“昨晚把你抱上床······”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剑气直接飞了过来。

    归蓝光着脚跳下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举到自己眼前“说,是那只手抱得?”

    泽轩倒是很听话的举起两只手“两只一起抱的。”

    “你!”归蓝瞪了他一眼,瞟到他胸口那渗血意的伤口,无奈哼了一声,转身走到窗边,一手撑窗,一手捏诀,剑气在指尖缭绕“说,要吃多大的鱼?我烤给你。”

    泽轩强忍着笑意,拿起窗边的鞋子放到归蓝脚边,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窗台上,蹲下身给她套袜子穿鞋“你的身体也没恢复多少,可别再着凉了。”

    “你!”自己的脚被攥进温暖的手掌中,归蓝不禁红了脸“泽轩,你,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第86章 是你!() 
为什么?

    泽轩笑了“主人,我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你了。”

    “什么?”归蓝疑惑“你告诉我什么了?”

    泽轩给归蓝穿好了鞋,站直了身子,微微低头看着归蓝,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声音醇厚“主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归蓝呆愣起来,说不出一句话。

    泽轩轻笑起来“主人,你知道吗?在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我与你再重逢时,该以何种态度面对彼此呢?我们谁会第一个说话,会说出怎样的话?我已经想好了,不论你说出怎么样的话,我都要在你身边,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你刺一剑的准备。但这些,你都没有。我很高兴,我的主人。你没有把我推开。”

    是吗?是这样的吗?

    听得泽轩的这一番话语,归蓝在心底松了口气。她是十戒刀剑士,十几年看过太多杀戮与背叛,在她接到的那些单子里,多得是至亲之人之间的暗杀。

    所以在醒来那一瞬巨大的悲伤与愤恨之后只有空漠漠的黯然——有什么放不下呢?给自己找罪受。

    但也正是这样,她对融泽轩始终不能卸下那最后的一层戒心。一个人能背叛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而归蓝,不想再承受一次。

    “十年前的长生祭,我没有背叛你。”泽轩的声音适时响起“不要这样防备我,归蓝。”他抬手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我融泽轩,从未背叛过主人。”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融泽轩声音笃定。

    “可你当初······”归蓝张了张嘴,话语还未说完,蓦地睁大眼,抬手捂住了唇,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融泽轩的容貌在缓缓的改变,银白长发变成乌黑,硬朗俊美的眉眼渐渐往柔美的方向变幻,赤金两色从他的左右眼底浮上来,包裹住灿金的眼眸。

    现在展现在归蓝眼前的,赫然就是自己的脸啊!

    霎时间,归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伸手摸了摸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你,就是那个从湖底浮起的人!?”

    上一次的长生祭中,归蓝记得自己被绑在湖中央的祭台上,漆黑的湖水沸腾翻滚着,湖边乱成一团,鲜血四溅,前来救她的师父如意夫人和林木潇师兄被人海困住,十戒刀的每一次挥下必带起数十个人头飞溅,饶是如此,如意夫人二人依旧杀不尽这不断前来阻拦的人潮。

    她的双臂被大打开绑在高高的架子上,两个掌心被划下一道交错的十字血痕,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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