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宠后初养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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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找去,小猫没找到,倒是听说有人看到一团雪白的影子进了凝玉宫。
皇后带着人进了凝玉宫,端庄温婉的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妹妹,那小猫乃是本宫的心爱之物,它胆子很小,得赶紧找到才行,要不是有人说看见那小东西进了凝玉宫,本宫是万万不会来打扰妹妹的。”
“既然那小猫是皇后的心爱之物,自然是要赶紧找到。”玉妃笑道:“陆嬷嬷,让咱们凝玉宫的人都帮着皇后找找看。”陆嬷嬷是儿子安排的人,很是可靠,自从叶芊说了安有珍是皇后派来的,玉妃就知道皇后肯定会来凝玉宫一探究竟,只是没想到她过了这么久才来。
“怎么好麻烦凝玉宫的人,让我带来的人去找就是了。”皇后一摆手,她身后的宫女和太监迅速地散开了,有人进来正殿,有人朝着后面的花园走去。
玉妃笑道:“小猫胆子小,躲在哪里可不容易找到,还是多派些人去找吧。”玉妃看了看陆嬷嬷,陆嬷嬷朝凝玉宫的人点点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离开了,每人各自挑了个坤宁宫的人,步步不离地紧盯着,表面是帮忙,实则是监视。这也是陆嬷嬷提前叮嘱过的,这凝玉宫里很是干净,不怕皇后会翻出什么来,就怕坤宁宫的宫女太监趁人不注意,把自己身上带来的什么东西栽赃给凝玉宫。大家都忙着找“猫”,有个凝玉宫的小宫女却悄悄地离开了,去了最近正得宠的雪嫔那里。
坤宁宫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只能把一切有可能藏着秘密的地方都查看一番,连衣柜都打开、花瓶都翻过来看了。陆嬷嬷眉头一皱,悄悄使了个眼色,几个凝玉宫的宫女心领神会,上前帮着查看花瓶、陶罐,却故意手一松,叮叮咣咣,几个华贵精美的花瓶碎了。
皇后早就看不惯玉妃这里的奢华,打碎了花瓶她心中一阵舒坦,正想装模作样地说几句抱歉的话,就听到一声低喝,“这里是在做什么?!”
屋里屋外齐刷刷跪倒一片,皇后心头一缩,玉妃已经褔礼笑道:“陛下,皇后娘娘的猫丢了,正在找呢。”
文帝看了看到处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目光晦暗地落在地上的花瓶碎片上,雪嫔一时好奇大齐第一美人长什么样,他想着带她来看看,顺便让她和玉妃站在一起比一比,要不是如此,他还不知道这里出了这样的事,皇后竟然带着人来凝玉宫找猫,这借口也太明显了。
“那猫是不是特别小,能藏到花瓶里的?”雪嫔眼睛亮亮的,天真又好奇地看着文帝。
文帝冷哼一声,“一只小猫也值得皇后如此兴师动众,看来皇后是太清闲了,玩物丧志,皇后要谨记。”
“是,臣妾记住了。”也不知道谁玩物丧志,连奏折都不肯批的人,还能理直气壮地教训别人!皇后心中暗恨,看来今日要无功而返了,有了这次的打草惊蛇,下次再想找机会搜查凝玉宫就更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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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咱们明天去看看母亲吧?”听说皇后找借口搜查了凝玉宫;叶芊很想去安慰一下玉妃;“正好魏叔照看的几盆绝品菊花开了;咱们挑一盆给母亲送去。”自从魏霁来了王府;王府里的花房简直是变了个样;什么稀罕的名品花卉都能天天开。
“好。”豫王看看外面的天色;他今日回来得早,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那咱们去花房看看;挑一盆最好看的。”不知从何时起,小丫头就改成称呼“母亲”而不是“母妃”了,其实他也不喜欢“母妃”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代表了母亲自己并不喜欢却被迫接受的身份。
两人牵着手去了花房;也不知道魏霁是怎么弄的,外面已经有了秋末的寒气;花房里还是暖洋洋的;各种花卉争奇斗艳;甚至还有个大缸里面养着几枝睡莲;是魏霁看了王府里那成片的荷花后养的。
一旁的架子上并排摆着十几盆菊花;有雪珠红梅、凤凰振羽、瑶台玉凤、仙灵芝、玉翎管等等。叶芊一一给萧言风介绍着;她本来也不认得这么多的菊花,都是这些天听魏霁讲的。
“言哥哥,你看这盆十丈垂帘怎么样?这花无比漂亮;仙姿佚貌;却极难养,外面很少见到的,母亲见了一定会喜欢。”叶芊笑眯眯地看着豫王,玉妃和魏霁心有灵犀,一看到这花肯定能猜出是出自魏叔的手,到时候,她心里必然欢喜。
她说的是花,萧言风看的却是她,在他的眼里,自己新婚的小王妃才是仙姿佚貌。她站在花丛中,周围的花或红或白,或艳丽或淡雅,却都比不上她动人;幽幽的花香或浓郁或清新,却都没有她身上的气息诱人。
“言哥哥。”叶芊低声唤了一句,两人成亲也一个多月了,她对豫王的“贪吃”可是深有体会,此时一看他的眼神,她的心就乱了,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本想提醒他回神,却不妨被他一下子捉住,放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指尖被他含住,滚烫湿热,牙齿轻轻咬在上面,酥酥麻麻,叶芊的脸一下子红了,抬眸瞪了他一眼,原本是想警告他不要乱来,可她此时脸红心跳,这一眼一点儿威力都没有,看在豫王眼里,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波流转,娇俏无比。豫王的凤眸变得幽深莫测,里面似有火苗在跳动,他本来没想什么,现在却想了。
花房门口守着的康公公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了。只要是有小王妃在场,他都会守在门外,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近身服侍,因为新婚的王爷和王妃常常不经意就有些羞人的小动作,看,这会儿他要是在跟前的话,自己和王爷都无所谓,但是会让小王妃害羞的,自己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现在,他要把这门守得牢牢的,不许任何人打扰主子。康公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主子如此勤勉,豫王府很快就有小主子了吧。
“芊芊!”萧言风低低地喊了一声,稍用力一拉,叶芊就站立不稳,扑进了他的怀里,萧言风顺势抱住,低头就含住了白玉般的小耳垂,这里是她敏感之处,早在前世他就知道了。
果然,叶芊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了一下,胳膊软软地推着他,歪着头试图躲开,“言哥哥,别别在这里,有人”这里是花房,可不是他们的内室或者他的书房,万一有人闯进来就糟了。
“没人,不会有人进来的,芊芊放心。”豫王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边含糊地说道,他就算没看也知道康公公把门关好了,而且他必然会在外面把门守好,除非自己和小丫头出去,否则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
他说话时也没放开她的小耳朵,舌尖在耳垂上扫来扫去,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叶芊的心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双腿一软,伏在了他的怀里。
豫王把她抱起来走了两步,这花房因为建得特别大,中间有一根起到承重作用的圆柱,有两人合抱粗,豫王将她放在那柱子后面,让她靠在柱子上,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叶芊心如擂鼓,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他,花房欢好,这可不是一个端庄的王妃该做的,可是他的吻那么热切,带着他一贯的霸道和温情,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迷恋喜爱的,她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双臂攀上了他结实的臂膀。
豫王的手悄悄地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原以为小丫头会特别抗拒,还想着要好好地哄哄她,现在小丫头这样乖巧,如此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大手在她娇软的身上探索着,舌尖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美好,叶芊的裙摆被撩了起来
不知哪里飞来一只蜜蜂,被菊花的美丽和幽香吸引,停在那娇嫩的花瓣上,沿着那层层叠叠向内卷曲包覆的花瓣,来到它最向往的花心,陶醉于其中的甜美芬芳,流连忘返,忘情地采集着里面的甜蜜,完全没有在意旁边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蜜蜂终于餍足地离开了甜蜜的源泉,振振翅膀,心满意足地飞了起来,旁边那个高大的男人将那娇小的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俊美的脸庞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蜜蜂悠闲地飞了几圈,旁边的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不肯松开,好似在平复着激荡的血液和急促的呼吸。良久,女子白皙的小拳头在男人胸膛轻轻捶了几下,男人轻笑一声,拉着女子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花房,女子的腿却软得直打颤,根本就没办法走路了。高大修长的男人又是一声低笑,将那女子一把抱了起来,大步地离开了花房。
蜜蜂摇着翅膀,跟在两人的身后,从花房门口也离开了。
次日正好是休沐日,豫王不用上早朝,两人用过早膳,带着那盆被叶芊夸做仙姿佚貌的十丈垂帘进了宫。
果然像叶芊预料的那样,玉妃一见这花就知道是魏霁养的,她又惊又喜,围着这菊花看了半天,无比怜爱地摸了摸娇嫩的花瓣。
萧言风赞许地看了眼叶芊,真是个贴心的小丫头,每次送东西都能送到母亲的心坎里去。
叶芊笑道:“母亲,最近王府的花房里开了不少的花,个个都好看得紧,您要是喜欢,我时不时地给您送一盆过来。”照看得再好,一盆花的花期过了也就没看头了,她可以把正开的送来,把谢了的再带回去,这样玉妃就总能看到魏霁养的花了,而那过了花期的,交给魏霁,明年还能再开。
“那敢情好。”玉妃握住叶芊的手,“就是太辛苦芊芊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叶芊看看萧言风,“还可以等言哥哥休沐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来。”她自己当然可以随时来凝玉宫,但是还想带上萧言风,别看他天天进宫,可也没多少时间来凝玉宫。
萧言风同意,“以后休沐的时候,要是没有旁的事情,我就和芊芊一起来看母亲,顺便给母亲带盆鲜花过来,听说,多看看鲜花,还能心情好呢。”
玉妃很是高兴,“我只要看到你们两个,心情就已经很好了。”
“母亲。”萧言风给叶芊和玉妃各倒了杯茶,“那天皇后带着人来凝玉宫没有吓到您吧?”
玉妃摇摇头,“没事,你不是早就提醒我了吗,我既然知道她肯定会来,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母亲再忍忍,过不了多久,母亲就能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玉妃惊讶地朝萧言风看去,却见他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玉妃早知道儿子是个心机深沉的,她无条件地信任着他,既然他说了,那应该就是不久之后了,原本他说的是两三年后,也许他改了主意。玉妃以为不久之后可能就是一两年之后,却没想到他所暗示的事情来得这样快,连年都没过,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大齐的天就变了。
在凝玉宫用过午膳,叶芊和萧言风牵着手离开,正好在宫门外遇到了平郡王遥遥骑马过来。
萧言风心中一动,把叶芊先送上马车,又走到一旁等平郡王。
平郡王翻身下马,上下看看萧言风,“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不假,这新婚的人看起来就是精神啊。”
萧言风皱眉道:“唉,我也有发愁的事啊,别人像我这么大,儿子都会跑了,我这里却毫无动静。”
平郡王一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指了指萧言风,笑得腰都弯了,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呀,真是你才成亲一个多月,哪有那么快的?你要真是着急要儿子,早两年就该先纳侧妃的,平头百姓多收了几斗米还要纳妾呢,你可是大齐堂堂亲王,要多少女人没有?要多少儿子没有?”
平郡王笑够了,在豫王的肩上拍了拍,“把你的后院塞满些,到时候,你的儿子们也会把前院塞满的。”
说笑完,平郡王进宫去了,豫王目光沉沉,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眼,平郡王妃做的事,他竟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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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冬季;京都下了一场大雪。
叶础拢一拢身上厚厚的大氅;拨了拨马车里的炭盆;又加了几块新炭进去;掀开车帘的一角看了看;天色已经放晴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白雪;车夫小心地架着马车,行驶在郊外的官道上。叶础放下帘子,这次去邻县很有收获;他有了很多新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和白竞霜商议探讨一番。
“吁——”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后面跟着的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爷,道路正中被人堵了;咱们得等等。”
叶础听到了男人的打骂声和女子的哭声;他皱了皱眉头;掀开车帘探出头看了一眼;一个三四十岁满脸凶相的男人正抓着一个少女的头发;骂骂咧咧地想要把她拖走;那少女十五六岁,衣衫褴褛,这么冷的天脚上只有一双草鞋;她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苦苦哀求:“爹,别卖我,我会干活的,会干很多活,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