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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妾身做不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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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听他这么问,华徵嫆也是面上一燥。“这个,今日中午开始……呃,有的。”

    这已经算是女儿家的私房话了。一个男人如此直白的问,一般的女儿家都会不好意思。其实君轻尘也不怎么好意思问。但是他又懒得拐弯抹角。能够如此坦然的问答,他心里已经很满意了,便道:“梵音说了,流过血之后便是差不多了,多休息几日回复一下体力,就可以多去院子里走动走动了。总之有什么事你就的蝉鸣和知更,她们俩就在外面。”

    “妾身知道的,多谢爷的关心。”华徵嫆道,“茶冷了,这个时间也不方便再沏一壶。不如爷就先回去休息吧。”

    君轻尘却摇头:“茶冷了,人不是热乎的吗?来,”他站起身子将她拉起,两人顺势后退两步跌入了床铺。“来和我讲一讲,你之前想说的话都是什么。”

087。姑且信了你的邪() 
原本那些话,华徵嫆是打算搬来的当天就和他说的。但因为自己拖着带病的身子确实有些累,君轻尘又说他临时要关注下生意,想要说的话就被往后推了两天,这两天二人连面都没能见到。

    倒也是因为环境好了,心里的压力也小了些。在这清净的屋子里没有人打扰,华徵嫆才能多想了一些事情。以至于现在听到他问起时,心里头没有了紧张,而是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能够说出去,就是解脱了。

    “爷。”华徵嫆捉住了君轻尘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掌之间,认真的看着他道:“妾身自来时起,与爷虽是有过一些过节,但在那之后,承蒙爷的抬爱,妾身的日子过得并不算糟。也正是因为爷,妾身才能健全的从落香坊中逃脱,所以算是为了报答恩情,也是因为您往后就是妾身要跟从的人,所以有些话,妾身想要提点您。”

    君轻尘听罢也是出奇的平静,显然是早做了心理准备,示意道:“你说。”

    华徵嫆垂眸。

    “或许过不了多久。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内,天下就要乱了。”

    “嗯?”君轻尘蹙眉。

    “天下要乱了。事起太子。”华徵嫆重复说道,并且严肃而认真。“太子要夺位,事情发展的不会顺利。鹃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死伤无数。这些都是因为太子造成,也会因太子结束。搭上的,是上万黎民百姓的尸骨,太子会踩着他的子民的尸体登上皇位。”

    被握在手心里的手明显有些僵。君轻尘反手握住她的,力气大得攥疼了她。但她似乎可以接受他此时的反应,至少没到打她一巴掌吼她一句“你瞎说什么呢!”的程度。

    然而君轻尘虽然没有怒吼,也还是低声带着警告似的问她:“你瞎说什么呢?”

    早就预料到他不会相信。华徵嫆将原本想好的应对方法搬了出来:“妾身曾写信给爷说,有个算命先生说过,屏门会有天灾。那一次其实是妾身在说谎。预料到灾难的,是妾身自己。”

    君轻尘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爷大概也感觉到了。有几次,妾身帮您预料到危险。”华徵嫆试探的道。

    君轻尘垂眸,松开了她的手道:“我知道。”

    见他心神有些飘忽不定,华徵嫆猜想他是在将信将疑,便乘胜追击:“此事属于天机,通常情况下是不可吐露的。因为即使透露了,也不会有太大的转变。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能说是在程度上会有所不同。而随意的吐露给不信任的人,只会为自己带来灾难。所以妾身原本没想将这件事说出来,便是怕您将妾身单做异类看待。”

    “那你……”君轻尘欲言又止,还是将信将疑,“那,你不是异类吗?”

    “不是。”华徵嫆摇头,“妾身是人,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只是因为一些机缘,窥探了天机,得知了一些未来的秘密。但来到这个地方,妾身只是为了躲避灾难安全的活下去。若是没有碰到爷,妾身大概永远也不会把自己窥探到的事说出去。”

    君轻尘抬起手示意她,停下,闭上眼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有事先预料往后发生的事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吗?

    华徵嫆想了下,觉得也不能这么形容。她只是比他晚出生了一百多年,对之间这一百多年来的事情有些了解而已。若是事情有了变动,那她也是毫不知情。若是夸下海口说自己可以提前预料事情,那往后岂不是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华徵嫆摇头道:“也不全是,这东西很微妙。妾身也无法解释清楚。只能说,往后大概会发生什么事,妾身大致上了解一些。但也只是重要的一部分,而非全部。对于爷,妾身只能说,就如妾身之前讲过的,爷这几年多灾多难,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丧命的危险,爷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那我要小心到什么时候?”

    “妾身不知道。”

    君轻尘听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可能是她方才的话就已经让他很吃惊了,这惊暂时是咽不下了。

    “我的命那么点背,就没克制的法子?”

    “这是命里的劫数,非常人能左右。”华徵嫆煞有介事的摇着头,故意将事情说成了很玄乎的样子。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把事情带过去。自己来自百年后这种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那样就当真像是泄露了天机一般,她还得承认眼前这刚及弱冠的男人按照辈分来算是她祖宗。

    君轻尘闷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吧,我姑且是信了你的邪,这些话我不会与人说出去。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得老实的回答我。”

    华徵嫆大概也猜得到他要问什么,颔首道:“爷您请讲。”

    君轻尘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里头明明突突直跳,可还是要尽量的淡定的看着她。

    “告诉我,你究竟是华芷柔,还是华徵嫆。还有你的前夫,又是怎么一回事。华芷柔在入落香坊之前,一直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子,从未与外面的男子有过什么接触,何况成亲这种事。并且据我所知,华芷柔的琴技应是比你差了许多,她也从未弹过你说的那个小调。”

    “妾身……”他果然已经查过华芷柔的老底。也是,她与他的实力本就不是一个层次,想瞒的事又能瞒得住多少呢华?

    徵嫆收敛了目光,投向烛灯,轻轻一叹:“妾身姓华,名徵嫆。与华芷柔本毫无关系。却是因华芷柔不幸身亡,而将魂魄入住其身。妾身,实际上相貌并非如此,声音也并非如此,是经历与她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因机缘巧合,妾身遇到了一些事,代替了她成了华芷柔。而妾身的前夫,却原本就是那个样子。他与妾身来自同一个地方,但妾身却不知他是因何而来。在那一次花魁大赛上相见之前,妾身从未想过今生还会再见到他。”

    “噢。”君轻尘低应了一声,抓过她白嫩的手在掌心揉捏,“你说的这些话,当真是不可思议。我向来是不信这些光怪陆离之事的,但你这家伙,总是古怪得很,让我也不得不信那么两三分。”

    “两三分?那剩下的呢?”华徵嫆问。

    “剩……”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外面的尖叫声打断。两人俱是一凛,立即望向窗外。

    窗子本就是开了一道细细的缝。外面漆黑一片。在屋内烛火的映照下,似乎连仅有的星光都不见了。君轻尘立刻站了起来,华徵嫆也紧随其后穿上了鞋子。两人推门出去,见到知更和蝉鸣两个小丫鬟惊恐的瑟缩着,手里的烛灯也摇曳的厉害。

    “发生了什么事?”这样问着,君轻尘推了门出去。只见白玉石板旁,已经化掉了雪的泥泞土地上赫然躺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心里咯噔一声,君轻尘抬起手将华徵嫆挡在了身后,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过去,蹲在了黑影旁。

    华徵嫆始终跟在他身后,看到不禁紧拧着眉头问:“这是一个人?”

    “好像是。”君轻尘压抑的吸了口气,侧头道:“外头冷,你先回去。”

    “妾身不冷。”华徵嫆伸着脖子,还在左右观察着地上的人。见他背部朝上,黑衣上似乎有着几道伤口,她返回去对平日里胆子稍大一些的丫鬟蝉鸣道:“烛灯给我,你和知更用一盏。”

    “主子……”蝉鸣的胳膊紧搂着脸色煞白的知更,自己的面色也不大好,“方才知更不知那是何物,去翻了下,好像……那是个死人!”

    “恩。应该就是个死人。”华徵嫆接过她递来的烛灯,淡淡的道,“但总得弄清楚,死的是谁。”

    两个丫鬟白着脸,不明觉厉的点头。倒是蹲在尸体旁的君轻尘意外的看了华徵嫆一眼。

    记得上一次死人的时候,她虽然害怕,但是表现也比他出色的多。这一次,她紧抿着唇,眼眸中明明还是有些恐惧在涌动,却是毅然的站在他身旁。

    似乎她一直都是这样。明明说着只想过一个平常人的普通生活,也避免着一切不普通的事情。但真正遇到问题的时候,她总会和他站在一起,不逃避也不抱怨。好像,即使不喜欢,也可以随时为了他和他一起站在凶险里。

    这想法,是他在自作多情吗?还是对她而言,他真的有这么重要?

    君轻尘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但他也绝对算不上高傲。他总能很好的把持着自己的“度”,几乎不偏差分毫。

    但唯有对上华徴嫆这家伙,他的信心不是很足。

    毕竟谁会想到她今天会对他说出那些离奇古怪的话啊!

    他真的如她所说,那么点儿背吗?

    还是有些打从心里不相信这种东西的,他自小就觉得人会受到什么对待,完全处于自己是在如何对待他人。若是真的前面有许多凶险,那也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会引来凶险的事。

088。玄毒之死() 
至于做了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惜做了就是做了,他还得继续做下去。

    若是真有什么人容不下他的话……尽管来便是。即使鸡崽子无法泄露什么天机,让他逢凶化吉之类,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稳稳的立足在这条崎岖的路上向前。

    毕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啊。

    此时的君轻尘还在这样乐观的想着,寻来一根枯枝拨开了地上形状古怪的尸体。但当烛灯照耀到那尸体的脸上时,君轻尘还是为里头一阵翻腾,丢下枯枝捂住嘴别开了眼。

    华徴嫆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好残忍!”

    地上的人,之所以一开始分辨不出,是因为它呈现诡异的状态扭曲着团在一起。但当被翻成面部朝上的姿态,就可看出这是一个被折磨不堪的人,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痕,血肉模糊,而他的眼睛还在瞪着,却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这人,爷认识?”华徴嫆问。

    “是玄毒,舅舅给我的六暗卫之一。与梵音降魔一样为我效命。”

    原本他还在想着,许久不见玄毒回来,猜他是不是知道了落香坊发生的事,畏罪回到了舅舅的身旁。而今日……

    他竟遇害了?

    “六暗卫……”华徴嫆低声嘀咕了一句,想到梵音和降魔,“六暗卫不是应该都很厉害吗?他怎么会惨死在这?”

    “不清楚。”君轻尘提着灯将玄毒的整个身子都照了一遍,判断道:“玄毒善追,武功不见得高,但轻功定然与梵音一般,不会太差。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的,武功定然不差,而且是个身手敏捷的狠角色。这种人,在云来怕是不多见。”

    并且,那人竟然将玄毒这样就丢进了这个院子,证明凶手大概是知道他在这里。

    知道他在这,却没再对他下毒手,是想要警告?还是什么?杀害玄毒的会与三番两次偷袭他的是一伙人吗?

    君轻尘站起身道:“来者不善,还不知他是否潜伏在周围,蝉鸣和知更都小心些,嫆儿你也多注意些周围。”

    “好。”华徴嫆道。

    君轻尘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根又细又短的笛子,放在耳边吹了起来。笛子没有发出声音,却很快的引来了两个人。

    “主子!”留在府里的降魔和七步先后赶来,降魔最先吸了吸鼻子,立刻机警的向暗处看去,“死人?”

    “恩,是玄毒。”君轻尘道。

    七步随着降魔一起往玄毒的尸体旁走去,君轻尘将手里的烛灯交了过去,自己则和华徴嫆后退了两步,抬手揽在了华徴嫆的腰后。

    “看样子死了有一天了。”降魔判断道,脸上却没有半点哀伤的表情。

    七步也冷静的点头道:“确实,但不会超过两天。”

    降魔也不避讳,直接伸出手在尸体上翻,“肋骨断了三根,筋脉被挑了两根,手骨全断,死前应是有争斗过的痕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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