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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妾身做不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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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姐已经在马车旁帮忙拿行李了,拿的却是青竹少年的行李。董妈妈进门后没什么好脸色,把随身的包袱背起后直奔着自己的卧房去了。

    华徵嫆不知该做什么,就站在门口看着。顺便听青竹少年问絮姐:“娘,您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絮姐本就温柔的目光里此刻更是写满了慈爱,说着“收拾好了,明早就走。”而后把少年放在马车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提在了手中,摸着少年的脸道:“看着是精壮了些,竟然晒黑了。这两月累坏了吧?”

    少年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不累!为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可是值得高兴的。黑点也好,算我没白活一辈子。”

    絮姐忍俊不禁,又将目光投向华徵嫆。这时少年也转过了身,刚好将视线落在华徵嫆身上。

    “徵嫆,好久不见!”

    华徵嫆愣了愣,略一点头,“好久不见。”

    少年听着她说话,笑得很开心。

    华徵嫆只觉得,他的笑容太耀眼,却不刺眼,看在眼里就像是把无尽的温暖烙在了心底,令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微笑。

    一句“好久不见”,只是迎着他的话去说。可话脱出口,心底却跟着被牵动了一下,像是有另一个灵魂在她身子的深处在渴求着、期待着、却只能隐忍着,直到抓到了那一缕光,才像飞蛾扑火一样冲出。

    可冲出的却是她的泪。

    心底有个柔弱的声音在嘶喊着一个名字。

    韶青。

    但在一声嘶喊之后,那声音彻底便归入了沉寂。此后的所有年月,华徵嫆都再也没听见那个声音。

    “怎么哭了?”少年在看到她的眼泪落下后,很是惊慌,大步走来就将她纳入了怀里,“没事,没事啊,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往后我不会出去那么久了,徵嫆,别哭啊。”

014。我说不送就不送() 
华徵嫆摸着自己脸上滚烫的泪水,被刚才心底的呐喊震得有些失神。回味过来后自己已经被抱得紧紧的了。

    猛地眨了两下眼,她才惊觉自己还在大街上,当即两颊飞上两抹红云,推了抱着自己的人一把,“韶青,别这样,这是在街上呢。”

    门口人来人往的,看着多不好。

    穆韶青却没松手,“不行,你得先答应我不哭,不然我就这么抱着你,让所有人看着!”

    这怎么还耍起孩子脾气了?

    华徵嫆本就没什么伤心的感觉,只是被那一股情绪带着落了泪。听他这么说后,更是破涕为笑,“行了,我不哭了,你也撒开手吧,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

    穆韶青这才恋恋不舍的撒开了手,还闷闷的嘟哝了一句:“真舍不得啊。”惹得周围看热闹的姑娘纷纷笑出了声。

    絮姐却扳起了脸,严肃道:“韶青,别在门前晃悠了,带着徵嫆进去吧。”

    “是!娘!”穆韶青乐呵呵的牵着华徵嫆就进了落香坊,直奔二楼。

    絮姐松了口气,摆摆手道:“都各忙各的去吧,春晓回来了,你们也都打起精神点,不想挨藤条就多拉些客人来,这个月的收成可没上个月好!”

    “是!絮姐!”姑娘们齐声应着,又各自散了。絮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回身对车夫说:“大哥,你先去后院吃口饭吧,今日我想麻烦你多跑一趟。”

    车夫道:“穆妹子,你今儿就要赶去?”

    “恩。”絮姐笑出了淡淡的苦涩,“一年没见安哥了,挺想他的。不知怎么的,时间久了,反而不如从前,我是一年比一年容易想他了。可能是我老了吧。”

    “妹子,说什么呢,你还不老,往后有大把的年月享受儿孙满堂的乐趣呢!”车夫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马车,“我赶紧去糊弄口饭,你把东西先放车上,我吃过饭就来!”

    “谢谢大哥。”絮姐道,“今日我特意让厨子为大哥多做了两个好菜,您多吃些。”

    “行嘞!”

    见着落香坊的护院看住了马车,车夫也去吃饭了,絮姐长长舒了口气,转身要去拿行李,却见着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站在斜对面的憩园门口。

    絮姐恢复了以往见客的笑容,走过去道:“不知君少爷可是看中了某位坊里的姑娘?”

    君轻尘倚着石门撩拨了一下刘海,勾起一侧嘴角,“我就随便看看,没什么别的意思。”

    他说这话,絮姐也不怀疑,只是客套的笑:“生而柳下惠,何不尽其则。公子只要稍作改变,多与人为善,总会找到合适自己的贤惠妻。”

    君轻尘抬起慵懒的眼,扫了落香坊一眼,道:“我知道这地儿的姑娘不适合我,也没那个兴致找,但还是多谢姐姐提点。只可惜,与人为善这事我也没什么兴趣,至于贤惠妻,不劳您费心。”

    絮姐常在落香坊里待着,哪怕不常出门也很少见到君轻尘,对他的脾气还是听说了许多的。也就不多劝慰,只是道:“做这一行的,总要为自己的生计想想。不如就在这多唠叨一句,落香坊的姑娘不比胭脂楼的差,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也不少,君少爷若有兴趣便多来玩玩。”

    “卖艺不卖身?”君轻尘挑眉,“听着倒挺有食欲。”

    絮姐道:“那就等着君少爷大驾光临。”

    君轻尘这人耐心有限,絮姐身为熟记云来城各个大家少爷老爷性子的人,没打算去消磨君轻尘的耐心,便以自己稍后要出远门为由告了辞,当真去准备拿着东西上路了。

    女人的身影渐远,双狼从君轻尘的背后往侧面站了一步,“少爷,信咱们还没送到呢。”

    君轻尘闻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信笺看了看,随即在手中团成了球。

    “不送了。”

    “啊?”双狼瞪大了眼,“这能说不送就不送?”

    “你家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送就不送。”君轻尘留下这句话,转身就往来路走。

    双狼啼笑皆非,“少爷,这不好吧?你……”

    “二狗!”君轻尘皱起眉低斥,“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该做什么了!”

    双狼头皮一麻,忙道:“属下不敢!”

    君轻尘冷哼一声,往回走去。

    双狼只得默默跟着。

    另一头,华徵嫆被穆韶青拉到了自己房间里后,透过半掩的窗子像是听到了谁的声音,便往外看了一眼,只是卡的角度刚好,什么都没看到。

    穆韶青关好了门,也来到窗边,“在看什么?”

    华徵嫆呆了呆,在心里为自己捏了把汗,道:“没什么,不过是听到了叫嚷,以为谁在吵架,看来不是。”

    “你什么时候喜欢在意这种事情了。”穆韶青笑着放下了肩上的包袱在她的妆台上,修长的手指麻利的解开了活扣,“看我为你带了什么回来!”

    打开包袱时便有一片浓郁的香气混杂着扑面而来,掺在一起却不纷乱,反而闻得令人心情大好,绷着的身子都能放松一些。

    “这是什么?好香!”华徵嫆好奇的看着包裹里那些瓶瓶罐罐和下面叠着的东西。

    “这些是我这次去东山采来的花木草药制成的胭脂和朱砂,都是去亲手制作的,先给你用着,旁人还要等两个月才能用到。”穆韶青说着把瓶瓶罐罐都放在了妆台上,又拿起了里面叠着的衣裳,“这两件罗裙是从屏门城与萧国相连的地方带回来的,那边刚修了路,正与萧国通货,这就是仿照了萧国的风格改进而来的罗裙,等到夏天的时候你便可以穿了。”

    “东山?屏门?你竟然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华徵嫆惊道。

    穆韶青却眨了眨眼,“东山和屏门哪里危险了?我走之前不是还和你说过要去的吗?”

    华徵嫆呆了呆,低声道:“没什么……”

    大概是因为这时候的东山还没发生过滑坡,萧国也还没趁着滑坡去攻打屏门吧。

    穆韶青看了她一会儿,笑道:“但你这么关心我,我还是很高兴的。还好我忙碌的这几个月你都没被别人抢了去。”

015。答应的一辈子() 
就算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可听着这话,脸上还有些止不住的发燥。华徵嫆的目光追随着少年温柔又明朗的笑容,总觉得自己像是有什么伤口在被治愈一样。许是因为前世从来不曾有人这样笑着对她,见着之后才觉得格外引人。

    穆韶青注意到了她的注视,耳朵也泛起了红,“呃……这两件裙子,我觉得很适合你,里面还裹了香,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其实我现在就想看你穿上,看看合不合适。”

    华徵嫆闻言一愣,“现在?”

    穆韶青将裙子抖开在她面前,又麻利的接住了从里面滚出来的香包,“芷柔,穿给我看吧。”

    华徵嫆这才完完全全回过神来,先是被他突然更换的称呼弄得心里一跳。

    他竟叫她芷柔!

    在风月场生存的姑娘,很少会用自己的本名去迎客,多半都是取一个花名。而她的花名便是取了一曲琴音之名,而作徵嫆。实际上,这幅身子原本的名字是叫华芷柔,并非和她原本的一样就叫徵嫆。

    他竟知道她几乎不会向人透露的本名,这足以说明两人关系匪浅。这少年,也不是像在下面抱住她的时候她想的那样轻浮,而是他们俩的关系本来就亲密,做出那样相拥的举动反而有些护着她的意思。

    完蛋,这是真碰到老情人了?

    他就是她的小靠山?还是絮姐的儿子?

    那絮姐的那一句“多希望你叫我一声娘亲”岂不就是在说希望她和眼前这个少年……

    ……

    华徵嫆再次觉得,想要在这里过上平静的生活,实在是太难了。

    想不出推脱的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说试。穆韶青听后十分高兴,坐在她方才坐的玫瑰椅上,冲她摆了摆手,“去屏风后换吧,我保证不偷看。”

    凭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这句话她都不是很能信得过……

    好在换衣服的时候,穆韶青当真一直乖乖的坐在那里,调弄着他的胭脂,按照顺序在妆台前摆成了一排。在华徵嫆换好了其中一件浅青色的罩纱罗裙后,他抬眼看去,一瞬间便被吸引住了。

    “芷柔,我真想说自己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可是看到这一刻的你,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你的容貌吸引住的了。”

    这话说的华徵嫆心里感觉怪怪的,说不清是该害羞还是该娇嗔,只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还没习惯完完全全的做这个百年之前的华徵嫆,脑袋里带着自己的思想多一些,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来这或许应该成为习惯的注视。

    “别贫嘴了……天气还有些冷,你快看好不好看,我还要换掉呢。”华徵嫆说着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

    但穆韶青没让她换回去,而是脱了自己的外衫替她披在了肩上,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到妆台前,按坐了下去,“再忍耐一会儿,我为你试试装。”

    在她换衣裳时被熏起的香炉中青烟袅袅,少年灵巧的手指点着胭脂一点点轻柔的在她脸上涂抹开来,似乎十分熟捻,力道非但没有让她觉得不适,反而舒适的很。一套胭脂混合着试下来,穆韶青又点了他特制的朱砂在她的唇瓣上,细细抹匀。

    华徵嫆浑身僵硬的坐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便由尴尬和紧张被好奇所替代了。她头一次特别好奇自己此时该是什么样子。

    抹完之后,穆韶青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弯腰将鼻子凑过去在她颊间轻轻嗅着,而后感慨道:“果然……只要我制香的时候想着你的样子,念着你的名字,就总会不由自主的制成最适合你的香。”

    华徵嫆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回到尴尬,只见少年已经圈起了她的肩,将唇往她的嘴边凑,吓得她也不敢扭头,生怕被人家就势占了便宜去,只能先拉开了自己肩上的手臂,坐直了身子道:“我先看看着装,仔细别弄花了,浪费了你的努力可不好。”

    穆韶青微愣,但没多想,随即笑道:“好。”

    华徵嫆妆台侧面的墙壁上有一块比其他人都稍大一些的铜镜,是他用拍出去的第一盒天香换给她的。帘子被拉开,就能在后面那块半人高的铜镜中看到整个自己。华徵嫆站在中间,韶青则在后面揽着她的腰,脸上不无得意,“看,是不是很适合你?”

    “恩,真好看。我都不舍得洗去了。”华徵嫆道。

    穆韶青搂着她晃悠着两人的身子笑,“没事,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我答应过要为你调一辈子的香,做一辈子的胭脂,化一辈子的妆。”

    华徵嫆心里微沉,但也只能不露痕迹的叹了口气。她方才虽说的是心里话,但她还是比较在意后面有人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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