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少女修仙-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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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俩在一起本有很多的话可说,想想就要分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互相安慰一下,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祖孙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话可说到觉得尴尬。最后还是爷爷叮嘱孙女一些出门在外该注意的事情,这种老生常谈,爷爷认为非常重要。爷爷不厌其烦,孙女欣然受教。其实说什么无关紧要,享受一下亲情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爷爷想陪孙女多呆一会,可是孙女能在这儿呆的时间有限,他还要出去给孙女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这是要在一些大门市打烊之前办妥的,不然黑更半夜敲门买东西总要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是提早帮她办妥才好。
爷爷要孙女独自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不要出门,来人敲门也不要给开,不用应声,来人自会离开,就躲在卧室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事都等他买东西回来处理,屋里没人,找他的人不会私自闯进来的。孙女也想陪爷爷多呆一会儿,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留在这儿会给爷爷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风险,自己还有事要办,也要让爷爷安心办他的事。爷爷要她在夜间悄悄走,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也觉得小心没大过,就等爷爷帮她置办齐东西,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溜走。
爷爷走了,云迟迟有些不自在,以前她也在爷爷屋里独自呆过,不过那时候有人来访她可以帮爷爷接待,至少她能给客人倒杯饮料,请客人等候爷爷办事归来。如果客人表示一会儿来访,她还有礼貌的把客人送出屋门。现在这一切都变了,她变得不敢公开露面,好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东躲西藏,什么时候她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呢?想归想,不过这些天她太疲劳了,知道自己同爷爷呆的时间不会太长,尽管困倦得她上下眼皮总想粘在一起不分开,还是强打精神陪爷爷说话,等爷爷一走就倒在床上续她的美梦。这次记住了爷爷的嘱咐,没忘记给自己按上一层防护罩,不管自己是睡还是醒都能处在一种保护之中。爷爷的告诫在她身上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是睡是醒都随时保持戒备的心态,对一个善良、毫无心计的孩子来说有些难度,只要她能想到并且认真的去做,她深厚的内力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能帮她防范于未然。也正是这种内力的作用,让她在睡梦中觉察出有些不大对劲,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发现爷爷坐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见到她睁开眼睛,爷爷笑了:“这次不错,没忘了给自己加层防护。有备无患,这是你在课堂上永远也学不到的内容,但这又非常实用。”
云迟迟挥下手,除去她的透明防护罩,坐了起来。爷爷笑着说:“时间还早,你还可以睡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我睡够了,”云迟迟说。“爷爷,我没事的时候也看了些课本,有的能懂,有的似懂非懂,有的完全不懂,这会儿还有点时间,爷爷给我讲讲重点。”
爷爷怕孙女误了功课,又想让孙女多休息会儿,不过多学些知识关系到孩子的一生,权衡利弊,爷爷不想让孙女失去任何一次学习提高的机会,就专心致志的帮孙女补起功课来。
时间易过,很快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爷爷还是把饭叫到办公室来吃,这样祖孙俩就可以吃顿团圆饭。云迟迟睡足以后又感到饥肠辘辘了,爷爷常说,小姑娘吃饭要文雅,在讲究礼仪的“老夫子”身边吃饭,总要斯文些才好,为了狼吞虎咽爷爷没少说姐姐,在爷爷跟前最好还是要保持一些风度,注重一些生活细节的好,对她熟悉这个世界也有很大的帮助,对于她的吃像爷爷没有挑剔,不是在家里,更不是陪客人吃喝,没必要那么多讲究,东奔西跑的人,快些吃饭能节省一些时间,对保证体力大有好处。
不管如何延宕,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到了云迟迟该离开的时候了,她不想离开亲人,爷爷也想让她多呆一会儿,可是她不能半途而废,办什么事都要像爷爷说的那样,要有始有终,为了陪自己,爷爷昨天几乎一宿没睡,自己走了,也该让爷爷睡个安稳觉了。吃饱睡足了,爷爷又帮自己准备足了给养,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云迟迟向爷爷讨回了她的伞,这是她以前寄存在爷爷这里的,大树爷爷说背着伞对她“除蛇”有帮助,她不想让爷爷担心,想先把伞带上,然后去除蛇。好在这里终年多雨,功力高的人不用伞,一些功力不足的人或是孩子,用伞也很正常,未雨绸缪,冬天也有用得着的时候,背着伞行走并不碍眼,虽然她伞的样子有些别致。
把该带的东西背好,才同爷爷告别,祖孙俩恋恋不舍,也不得不暂别,小姑娘强忍住,没有当爷爷的面流下泪来。爷爷把她送出校门就返回宿舍了,云迟迟呢,茫茫世界,毫无头绪,不知到底从哪儿下手,一时愣在那儿不知该去什么地方。
当云迟迟在路上徘徊,无从选择的时候,到是植物朋友的话提醒了她。
她正在路上徘徊,忽然听到植物朋友对话,她打招呼:“大家好,很高兴见到各位。”
植物朋友争先恐后的说:“你好,爆影决。”她直截了当的问了自己关心的事。
她的朋友到没有更多的客套,直接告诉了她所关心的事。
“你让我们监视的那个大院这两天突然人车不断,仿佛像搬家一样,那些大人和小孩全都走了,大人现在还在路上,都是白天休息,夜间行走,你认识的那个小男孩的父亲也在里边。”
“他们在什么地方?”
云迟迟急着想知道这些人的下落,她答应过于海波,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出去,言而有信,这是爷爷教给她的做人法则。她问了这些人的去向和距离,朋友们告诉她,可以随时与她联系,除非那些人蹲在老窝不动,只要他们出来走动就能有消息传来,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能帮她找到准确位置,这是毫不费事的。
云迟迟没再耽搁,希望能尽快找到答案,把自己的事办完,这样也好有个安定的生活,同亲人一起享受童年的快乐。夜深人静的时候,施展轻功不会惹来别人异样的目光,因为路上很少有人走动,云迟迟毫无顾忌的向她要寻找的目标飞快的奔去。
她轻功早已驾轻就熟,飞行起来,迅快无比,更何况有植物朋友的帮助,完全不用担心走错方向,冰冷的寒风,漆黑的夜晚,这些都不能给她带来麻烦,她已经习惯夜间在外活动了,这与她的年龄不符,是环境造就了她的胆量和机智,她的成熟完全是被逼出来的。时间不长就赶到那些人宿营的地方,她比以前谨慎多了,没有急于去接近那些人,马上就去窥探他们的秘密,企图找到救人的办法。她找到一处较高的地方,飞上一棵高耸的大树,悄悄注视着那片寂静而又神秘的地方。
在黑暗中长时间注视,那里又毫无动静,让她感到厌倦和疲劳,眼皮像有粘和力,不由自主的就往一起粘,竟然靠着大树朋友的躯干睡着了,也许是打个盹吧,她睡得不是很沉,时间不长,大树朋友就提醒她,她注视的那个院子有了动静,她也听到了一种悉悉嗦嗦的声音,她的眼睛突然瞪圆了,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看看天色,爷爷教了她一种辨认时辰的方式,这能帮助她确定准确的时间,在夜间活动是有很大帮助的。
快近午夜了,是到了他们平时活动的时间了,她看到屋里的人伸着疲惫的身子出来活动,刷牙、洗脸、上厕所,显得忙碌,但有序,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训练有素,那么多人在忙碌,很少有声音发出,如果不是在高处看到,没人会想到这里的人在活动,看来他们早已习惯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云迟迟不敢贸然去闯人家的大本营,不知里面的虚实,还事谨慎为好。能见到里边人来人往,就是无法看清里边的情况,她惟一认识的就是于清河夫妇同他们不上进的儿子,可是距离太远,就是用了“虚室成明”的功夫也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更别说辨认出是谁了。正在她急得无法可想的时候,听到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里面的人压低了嗓音,她还是听清了被训的人正是她要找的人。被找的人是在这了,可是怎么跟他联系呢,这是一个不小的难题。正在无法可想的时候,又听那人说:“你别想从我们掌心逃出去,就是那个愣丫头来也没有用,只要你从我们手里逃出,你的老婆孩子利马丧命,你不要考验我们的耐心,更别指望我们的仁慈,况且我们特别联系方式也是你想象不到的便捷和准确,你只有死心塌地为我们卖命的份,别无他途。”
那人是大声说话,用自己的蛮横和凶狠来恐吓对方,借以杀鸡儆猴,虽然他们的行动是诡秘的,可是他们对待这些用于干苦力的人从来都是凶横残暴、毫无顾忌,即使这种大迁徙也肆无忌惮、凶相毕露,只有下人恐惧他们才好管理,他们的话才有威慑力,这也为云迟迟了解他们的情况提供了一些帮助。为了听清他们的对话,尽量不被他们过早的发现,云迟迟选择了下风头,声音是随着风传过来的,她的功力超出常人,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的言谈。这些家伙还有另外一种想法,他们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高手,武功高得出奇,简直是无人可敌,即使他们把精英全部派上场,胜负也难以预料,他们拉拢不成,已成死敌,能派上用场的那些人在他们本行里都不是孬手,武功全是好中选优的人,这些人表面老实,被他们呼来喝去的,不敢多言多语,这是在用亲人的生命要挟换来的,被使役的人,顾虑重重,不敢胡来,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们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这些练了武的人都是桀骜不逊的个性,好言好语的头顶还在冒烟,有点火星就会燎原,简直是防不胜防。人心思背,他们不是不知道,可是没有这些人为他们卖苦力,那滚滚财源将就此断送,这可是多年经营的成果,不想轻易丢失,人为财死,是千古名言,颠扑不破的真理。
话说完了,那些窸窣的声音也渐渐的停止了,大地又变得宁静,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这种静谧让人觉得恐怖,云迟迟又疲倦得有些睁不开眼,大大地打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断的提醒自己,现在打瞌睡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小则误事,大则有生命之忧,还是打叠精神,盯住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为好。
时间不长,传来了脚步声,这都是些练武的人,又经过专业训练,脚步轻捷,行动迅速,处处小心,谁也怕弄出声来,那样不但连累别人,而挨那顿处罚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虽然行动诡秘,可是有一双俊俏的大眼睛正悄悄的盯着他们,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云迟迟知道,现在就下手,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不是时候,自己毕竟对这个庞大的体系知之甚少,她对自己的功夫也是毫无把握,一些武功有时候用起来非常顺畅,有时候又磕磕绊绊的,使了上着忘了下着,一些不入流的角色也能把她攻个手忙脚乱。在石洞里自己光顾练斩蛇的功夫和如何逃出石洞,有些功夫虽然详细的看了记载,也比画个架式,当时以为记住了,但没有精心体会、融会贯通,等出来了临时抱佛脚,就显得笨手笨脚的,等你想一想,考虑下一招如何出手时,人家没功夫等你,冷森森的刀剑往自己身上招呼,毫不留情,轻轻划一下就皮破血流,人家不是给你喂着,更不是你的陪练,那是你死我活、性命相搏、不容喘息的战阵,没有一点轻松好玩之处。在她内心深处是讨厌打打杀杀的,可是一旦遇到敌手,就无法控制自己那颗颤动的心,非得去冲杀一番才能使那种冲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奇怪得让她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一切都是从石洞里出来的变化,不知是吃了那种果子还是练了那种功夫才让她变得如此好斗,或者是兼而有之吧,反正想冲杀一阵的想法自己都无法控制。见到邪恶就产生大打出手的想法,理智告诉她,要忍耐,爷爷不止一次的告戒她,忍耐和选择时机是武士最重要的气质,一个好的武士只有战胜自己才能战胜敌人,武功高强的人往往不是被敌人战胜,而是自己打败了自己。那种想去冲杀的念头不可遏制,她强迫自己忍住,不能谋定而动是最不明智的,这种不能帮忙反而添乱的事是不能贸然出手的。
云迟迟强迫自己选择等待,她企盼能在路上有所作为,也许趁他们不备把人救出来,也未可知,这一切都要见机行事,不敢鲁莽。时间不长,这伙人就开始上路了。先出来两个人,贼眉鼠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