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少女修仙-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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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到一声大响,以为这里的墙都是按用特殊材料建造的,虽然破旧,可是结实,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这所古老的房子作为据点,还想方设法的赶走了村里的十几家住户,窗子是在原来基础上又加一层防护,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容易冲进屋来,只要自己不给他们提供方便,即使有人来攻,他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固守待援也完全来得及,他知道这附近就有他们的眼线经常活动,所以才敢让同伴去联系,自己呆在这儿等候消息。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捉虱子,愣不怕死。来人内力之强更出乎他的预料,人家破窗而入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回过神来,一条黑影在眼前一晃到了身后,觉得哑门穴一麻,人也同时失去了知觉。
云迟迟点倒看守的人,直奔被困人,抬手把那人设的“气墙”破了,不知那人点了被困人的什么穴道,这难不倒她,她用深厚的内力在那人身上一拍,靠着强劲的内力在那人身上游走,自然解开了那人的穴道。
那人迷迷瞪瞪的揉揉眼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小姑娘时,惊讶得闭不上嘴。
这不是他们邻居家神奇出现的小姑娘吗,她的出现在他们村里引起不小的议论,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家怎么突然会增加一个小姑娘,人像是刚刚从坟墓里出来一样苍白,当时连路都不敢走,一点武功都不会,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后来她跟姐姐小鱼习武,他们几个淘气的男孩曾经偷偷去看,真是笨的到家了,一招简单的功夫也没胆量练,偷看了几次,觉得无聊,就没人再关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了。再后来,听家里的大人背后叨咕,这个女孩大约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的身份在人们头脑里加上了几分神秘。这些事很快就过去了,人们还是照常生活,他呢,那时候也迷恋上了“魔盒”,整天乐此不疲的泡在里面。再后来,父亲、妈妈为了找他,舍去了家业,自己东躲西藏的不知改悔,走上了不归之路,等到再也找不到钱财支持自己去游戏,迷途知返的时候,父亲、妈妈为了拯救自己,以身抵债,做了人家的奴隶,自己也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云迟迟见过他,那是同姐姐一起去“魔厅”的时候见到他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魔盒”,还是他们村里“魔极”最高的男孩,很有些目空一切的样子,姐姐对他游戏的本事也赞不绝口。这个时候她没功夫跟他唠叨这些不相干的事,小男孩的穴道一解,她拉上这个小子就从后窗飞了出去,内力之强,速度之快,使得小男孩连想都没有想的功夫,人就被拖到屋外。
到屋外以后小男孩被迎面吹来的风灌得喘不出气来,他拼命的说:“你要干什么,快放下我。”
云迟迟也想到拎一个男孩子狂奔有失体面,来到村外一个背角的地方把他放下,这才说:“你怎么又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了?你知道吗,你爸、你妈为了找你,连家都不要了。”
“你认识我爸、我妈?你知道我们家的事?”小男孩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问。
云迟迟笑着说:“我不但认识你爸、你妈,我还认识你呢,你如果不是爱钻‘魔盒’,不顾家人死活,原本是个学习不错的淘气小子,我在‘魔厅’见过你,我曾经把屋里那个家伙打折了腿,没想到他好得这么快,你又成了他的俘虏。”云迟迟一高兴,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
小男孩仿佛有些不高兴,被同学们曾经认为是大笨蛋、小傻瓜的人救出来,将来小伙伴知道了都会笑话他的。何况男孩子要女孩子去救,也会遭人耻笑,会说不如会听的,将来可没法做人了。小家伙虽然开通,或多或少的还有些大男子主义,竟迂腐到生命还没有面子重要的程度,不过他心里还有另一种想法,说什么也不能让父亲、妈妈再为自己受苦了,做儿子的总要有一些孝心,能用自己把父亲、妈妈换回来那是最好,就是不行至少也能跟父亲、妈妈团聚,再怎么着见上父亲、妈妈一面总是可能的,把自己悔改的事跟父亲妈妈说了,也好让二老高兴,算是尽了自己一份孝心吧,他是自愿来的,以为这些不顾信义的家伙还会信守承诺,不会为有人救他而动摇。
他从没有过逃走的企图,虽然感谢小姑娘的壮举,也震惊于小姑娘浑厚的内力,他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主,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意图的。小家伙骨子里有种倔强劲,觉得被一个小姑娘救得不光彩,他也曾后悔同这些匪徒出来过,怀疑这不是明智之举,再说一路上被他们折腾得七荤八素的,也产生了逃跑之念,他想凭自己的机智和本事逃跑,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一个小姑娘跑,大丢面子,他情愿去死。小姑娘的关心到激起了他强硬的一面,他不高兴的说:“要想逃跑我自己就不会跟他们来了,用不着你在我跟前显本事,你还是干你的正事去吧,我还想早点见到父亲妈妈呢,你不知道他们有多狠,我如果不去,他们会让我父亲妈妈吃很多苦,两位老人家已经不禁折腾了,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怎么活,我自愿跟他们去,就是想把我父亲妈妈换回来,只要能救出二位老人家,把命卖给他们也心甘情愿。”小家伙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云迟迟不了解所发生的一切,觉得这些人不会讲信义,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服这个认死理的男孩,她毫无把握的说:“我想他们不会是那种言而有信的人,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最好先跟我回去,然后再想办法救你父亲妈妈,总比被他们押去换人机会多一些。你就这样去了,也可能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那小子决定不跟云迟迟走,态度也强硬起来,“我就是要干一个男子汉该干的事,用不着一个小丫头片子为我操心。”
云迟迟叹口气,转身想离开他,那个混小子还不想让她这么痛痛快快的走:“你先别走,你就这么把我撇给那个混蛋?一会儿他醒了,有我好受的了,快把我恢复原来的样子,解开那小子的穴道再走不迟。”
云迟迟想想,自己这么一走,撇下这个烂摊子,让眼前这个混小子没法收拾,既然不想跟自己走,也犯不上难为他。她没再说什么,同那个小子从窗子进屋,把那个混小子像刚才一样,点了穴道,罩上气罩,她刚才已经试过了混小子被困的内力,所用的力道跟刚才相差无几,就是被点穴的人醒来,也不知到有人能伪装他的内力,这是一种高深的境地,一般人很难做到。为了做得像,她还拿了那人一些钱和食品,在墙上留下“暂借钱财和食物一用”的字样,看看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才绝尘而去。
云迟迟原本想跟他们去探探虚实,可是那个混小子的强硬也激怒了她,好心没好报的事她不想干,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他不想理我的茬,我也不想跟他操心费力的白忙活。走出一段,掏出顺手牵羊得来的食物,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嚼一通,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吃他们带来的新鲜食物真的胃口大开。吃饱了,肚子有些鼓胀胀的惬意感,满足的胃不断给大脑发信号“这么多天,总算满足了我的需要,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满足的享受以后,就有种松散和困倦的感觉。这几天没得闲,真想好好的睡一会儿,要是在爷爷的呵护下,什么也不用去想的好好睡一觉有多好。总觉得还有好多事要办,要有独立意识,不能一辈子都在爷爷的羽翼下生活,要学会自己管好自己,这是自幼父亲就教自己做的事,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有用。
有些困倦的云迟迟虽然想美美的睡一觉,可是来到有人居住的地方,露宿街头是非常危险的,自己又被人注意,自我防护是非常难办的事。她不敢停留,非到安全的地方才能好好的睡一觉。
她对刚才拒绝自己好意的小子心中有气,可再怎么说他还是奶奶家的邻居,还是姐姐的同学,既然见到他了,那个糊涂蛋又去自投罗网,不帮一把就弃之不顾,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将来爷爷问起来也没法交待。至少也要知道他落到什么地步,是不是有危险才能放心。这是义所当为的事,至于他怎么想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确定了目标,云迟迟不再犹豫,她没那么多拖泥带水、瞻前顾后的念头,想到哪儿干到哪儿,干完了再说。至于结果只有等干完了,就自然产生了,现在没精力想得那么远。
好在她有植物朋友,随时能提供她要选择的目标,她轻功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既不愁被追踪人发现,也不愁被追人走得过远而追不上。由于随时能知道被追人的准确位置,自己的速度又快,放眼当世,没有人能逃出她的追踪。
至于她要追的人,虽然丢了些吃的和几个小钱,到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他原本以为前边有同伴接应,又到了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只要仰首一呼,总会有人前来救援的,到了这里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走,没有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官府也不轻易到这里来发号施令,就是想指手画脚一番,也要看他们头的脸色行事,刚才不过是遇到一个小毛贼,现在到更放心了,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对身无分文的人是不感兴趣的。他边哼边走,毫无顾忌。那个自愿回来,跟他同走的叫于海波的小男孩到有些患得患失,后悔没有跟救他的小姑娘逃出魔掌,对自己的大丈夫行径大大的懊恼不已。选择了这条生死难卜的路,只好咬着牙走下去,至于前景如何他想都不敢想。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他不知道云迟迟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还会来救自己不救,如果她真的能来救自己,他决不会选择面子而要选择自由。
云迟迟不知道于海波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有了上次的教训,可不敢轻易出手相救了。她很快就追上了于海波他们两个人,见到他们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行走,无所顾忌,于海波虽然心事重重,到也乖乖的跟他走,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他们在树林东窜西荡,想让追踪的人迷失方向,即使接近了大本营,还保持相应的警觉,云迟迟不想过于逼近,被他们发觉了又不能救人也没趣。再说那个不懂事的男孩是不是在危险之中还很难说,只要保持能随时出手相助的位置就行。
云迟迟轻巧的身体,强劲的内力给她追踪提供了有力的帮助,对手很难知道会有这么一个高手跟在身后,云迟迟轻而易举的跟到他们的大本营。
她跟到一片树林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铺满青草的开阔地,到了初冬,这里的绿色渐渐变得枯黄,不过绿色还占着统制地位,他们的大本营是在一个缓缓的山岗上,四周的草坪刚掩脚面,除了鼠雀之类的小动物,大一点的动物都不能在草地隐藏。她眼看着被追踪的目标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也不敢贸然暴露自己。救人不成,还有暴露或被围攻的可能,得不偿失,还是等到晚上,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进去看看的好,光天化日之下闯人家的宅院也过于胆大了些。她再怎么急于看到里边的情形,也只好等待,好在已经是日暮西山的时分了,再等一会儿,不会太让人心焦,为了查看地形,准备晚上的退路,云迟迟沿着森林边缘绕着这所建筑转了一周,这是一个像馒头一样的小山,四周被大山环绕,不是刻意寻找,很难发现,建筑又在馒头的顶端,四周有大段的开阔地,有人来拜访,建筑里的人居高临下、一目了然,建筑围了一圈,外面人是很难看到里边的情形,里边人对外面风吹草动都在掌握之中。
查看完地形,她觉得这是一所古怪的建筑,仿佛处处都透着神秘,她虽然不再怀疑自己的武功,但能不能救出他们一家人来,毫无把握,只好到时见机行事了。
这是一个难熬的傍晚,本来是浓雾沉沉,潮湿多于干燥的世界,今天到是一个少有的晴天,温暖、柔和的阳光照在黄绿参半、斑斓多彩的山上,静悄悄的大地仿佛也沉浸在沉思之中。这种沉寂透着诡异和恐怖,云迟迟就有些难以忍受,明明看着前面那片大宅院里隐藏了邪恶和阴谋,自己无法制止、连进去一探虚实都要等待,真是讨厌。
天总是要黑的,云迟迟的功夫也没白熬,在天黑之前,她找到一个树木拥挤的到了密不透风的所在“调息”一番,使体力得到恢复,晚上要想虎口拔牙,救出人来,也要有一番周折,说不定还要大打出手,要保持足够的精力准备晚上的战斗,大约这场架是脱不过去的。
白天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在踱步,等待天黑的人非常讨厌这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