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少女修仙-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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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以为然的说:“行了,别不懂装懂了,大铁杠子到沉,它不能当兵器,这个家伙,我拿着都费劲,更别说用它去跟人家比拼了。咱们还是看看这个破包里的东西吧,我摸着像是几把暗器,一个暗器还包得这么严实,不是故弄玄虚吗?”他毫不在意的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绢包,正要打开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在他们几个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把绢包和宝剑一起夺去,脚没沾地,从他们头上飞过,立在他们身后,当他们转身去看的时候,见一个小姑娘手里抓着他们刚刚到手的两件东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看着几个傻了眼的家伙。
东西被人半路抢走了,对他们来说这还是第一次,这是比要了命还让他们难堪的奇耻大辱,就是拼死也要把到手的东西夺回来。事情虽然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但是作为练武的人,肢体反应往往要比头脑反应快得多。没人发号施令、也没人指手画脚,他们第一反应是看到身后夺了东西还站在那奚落他们的人,不约而同的围了上去,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快捷实用,只一个起落就将云迟迟围在中心,他们知道这就是在自己同伙里传说的“小女魔”,突然从地里冒出来这么一个武功奇高,又不通事理的丫头片子。这个小姑娘确实有过人之处,能在他们不知不觉中把手里的东西抢走,这不是常人能办到的事,他们不敢小觑了这个单单细细、秀眉俊眼、天真未凿的小姑娘,这是平生仅见的大敌,不但全神戒备,而且还抽出了很少动用的兵器。
云迟迟没有匆匆忙忙的逃走,是对自己武功有了信心,几场较量下来,她游刃有余、轻松获胜,也就不怕这些貌似凶狠、实则无能的家伙的围攻了。在这个好武成风的社会里,强存弱亡是生存法则,打不赢就跑的事也司空见惯,这都不是尚武高手的法则,高手们还是讲究百折不挠、威武不屈,见硬就躲有失风范。云迟迟虽然不以高手自诩,也想树立自己的形象,被人说得一文不值总觉得有失尊严。
她一时大意,以为这些人也像前几个人一样,不过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一时托大,等他们布成了阵势,联手进攻的时候,还不以为然,把剑信手一挥,毫不在意的接下了他们密不透风的致命一击,在接招的时候,只用了七成力,以为就是这种力道也足够他们受的了,没想到这些人联手的力量大得出奇,况且他们知道遇上了生平罕见的强敌,上来就拼尽全力作生死一搏,以求一击致命。云迟迟由于以前几次打斗,对自己的功力过于自信,觉得他们比前一拨强也不会强到哪儿去,为了稳妥起见,加了两成功力,就是这两成功力救了她的命,如果她只用五成功力的话,不死也得重伤,那时就是爷爷能及时出手相救也敌不住六个一流高手排成阵势的围攻,何况当时爷爷还没赶到现场。
云迟迟出手一招就处于劣势,发出去的劲力几乎反弹回来伤了自己,还算她见机的早,用的劲力也勉强挡下了几个人的联合一击,当她后劲不续的时候,迅速调整身形,滴溜溜的转一个圈,巧妙的泄去攻到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力道,同时也为她争得了瞬息即逝的良机,体内浑厚的内力汹涌而出,弥补了刚才功力不足的危机,几个人被她强大功力弹得倒纵出几十丈,手中精钢打造的重兵器也被她那一把普通短剑销出一个裂痕,虽然兵器还能使用,也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一生对敌无数,从没遇过如此强大的劲敌,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好打点精神,重新较量。
再次面对几人的围攻,云迟迟试出了他们的功力,应付起来不像刚着手的时候因低估了对手而几乎受挫,她用出了九成的功力就足以抵挡几人的围攻了,她的招式看似平淡,可是每一招的后面都藏着无穷的后招,看似用极严密的守势防守,突然会变成非常犀利的杀招攻击,在变招的同时也能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同时攻击几个人的不同要害,令人防不胜防,不是几个人防护缜密,她又不忍下那杀手,又不想让他们中的一人逃跑,再给自己找来无谓的麻烦,早就可以取胜了。因为她这一念之慈,她边打边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在一招之间把几个不知来历的家伙制服,又不至于伤害他们,分了心神,才让他们维持个守多攻少、不胜不败的局面,等她想通了用哪招制服他们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信手应付的策略,以一招“龙行九天”直飞而起,到了几个人头上的时候,突转“泰山压顶”之式,其快无比的向几个人划了一剑,几个不想做剑下冤魂的家伙,不得不向四方溃败,她一变招用“一落千丈”的招式顺手把早就准备好的钱镖撒了出去,同时打中了几个人的环跳穴,让他们无力再动,这时爷爷也出来见她。
说完自己的经历,她仿佛有些累,喝一口爷爷递给她的饮料,她又看看爷爷,坐在亲人旁边,觉得又塌实又幸福,一时到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爷爷的一句话提醒了她:“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人呀?你点了他们穴道,他们不能动,这样把他们扔在荒郊野外,深山老林里,野兽经常出没,要一天一宿穴道才能自行解开,侥幸活下来的可能微乎其微,还是想个妥善的办法,给他们留一条活路的好,赶尽杀绝的事咱们还是少做为妙。”
“是呀,我真不想杀他们,不过这些难缠鬼老跟在身后,赶又赶不走,杀又不能杀,怪烦人的,爷爷来我一高兴,把他们几个坏家伙都忘了,正好请爷爷帮我想个办法。”
爷爷笑着说:“还先问问他们受谁指使再放人。”
“问口供这事我在行,”云迟迟说,“可是放了他们,他们还会阴魂不散的跟着人,搅得人不得安生。”
“傻孩子,”爷爷笑着说,“你不会把几个人放在一起,留下一个人手能动,脚不能走,有他的伙伴需要保护,他也不敢离开,再给他们罩上一层十二个时辰就自动消失的防护罩就万无一失了。没有什么动物能把他们当一顿美餐来消受。”
“爷爷,您帮我行吗?”云迟迟撒娇的说,“这么多天没见到爷爷,我都快想得发疯了,我不想离开您。”
“真是个孩子,”爷爷笑着摸着她的头说,“我现在还不想与他们朝像,这些事只好靠你自己去办,爷爷相信你会干好的,等到时机成熟了,爷爷会公开出来帮你的,好孩子,你现在已经让爷爷完全放心了,爷爷不想再给你添乱,你也该处理你未完的事宜了,抓紧办你的事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聊。”
云迟迟抱住爷爷的腰说:“爷爷,我不让您走。”
爷爷笑了:“你虽然小,可有很多成人办不了的事等着你办,身上的担子有多重爷爷心里清楚,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能干好,也一定会干好的,等把这几件大事办妥了,爷爷也想好好陪你呆几天。”爷爷说完,挥一下手,撤去他们坐的气垫和气罩,飞快向回去的路上走去。老人虽然白发苍苍,可是功力深湛、手脚利落,走起来像一阵风似的,转眼之间就消失在身后的莽莽林海之中。
爷爷说走就走,毫无余地,云迟迟想多亲热一会儿都不给机会,她也知道,爷爷在跟前,她没心情干那些已经是刻不容缓的正事,她不能把时间这么一分一秒的浪费掉,她还有好多事要做,目送爷爷消失在暮色苍茫中,这才把几个人像拎“柴禾捆”一样拎到一起。
把几个家伙一个个的扔在草地上以后,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些曾经像凶神恶煞一样对待自己的家伙。她努力想着自己该干点什么,最后才想起爷爷临走时候说过要审审他们的话,几个家伙被封了腿上的穴道,嘴巴是好使的,她先封了另外几个人的哑穴。
然后再问那个开始时像个头儿的家伙:“你们是什么组织,为什么总跟着我。”
没想到,那个家伙闭上眼睛,一副诬赖像,不管你问什么,都一声不吭,她知道,家乡曾经有过这么句话,叫做“一问三摇头,神仙怪不得”,看来好言好语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既然来到这个以武为生的社会,只好用野蛮的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云迟迟虽然温柔、善良,对这个世界还一知半解,可是她知道这里生存的法则,强存弱亡,弱肉强食,一切问题都要靠武力来解决。这本来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可这与云迟迟自幼受到的关爱、互助、与邻为善的传统教育相悖,她初到这个社会颇不适应。不过要想在这里生存就要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不然你无法融入这个社会。为了想得到的东西,云迟迟只好板起脸,装个凶狠像,现炒现卖,她就学眼前人刚才那种目空一切、趾高气扬、凶狠毒辣的样子说:“不要以为我小,就没有办法治你们这些恶棍,告诉你,我很知道几招让人开口的法门,要不信就挨个让你们尝尝,决不是虚言恫吓,这点小伎俩我干起来游刃有余、驾轻就熟,别侥幸盼我能心慈面软、不分轻重的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我虽然小,也没那么好说话。”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你透露一个字的,”那人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说实话是死,不说实话也是死,说实话还要多绕上几条命,家人的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我们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不会干那种干赔不赚的买卖。”
云迟迟见过无赖,像他这种又横又不讲理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付这种人毫无经验,爷爷走了,又没人能给她提供任何指导,对这种无理可说的人她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
“唉”,她暗自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来这个世界的时间太短,好多事还没闹明白就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中,陷进江湖恩仇里给自己找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以后吃饭、睡觉都会有人算计,这种寝食难安的岁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她知道没有多少时间去想这些烂事,这些人的上司看来是个不动则已,动则必胜,死缠不休的家伙,接下来还会有人来找麻烦,要快刀斩乱麻,问清以后迅速打发走这几个家伙才好。师父在他的真传里记录了很多对付不开口的方法,都注明了“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不许使用”,有的还格外强调“慎用”,“不可轻用”,“过于邪恶,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的字样,这些东西记在武功的后册中,看来师父也很少使用,很多方法注明了要有足够的内力才可使用,不然害人不成反害自己,要紧,要紧的字样。现在拿来吓一吓他们也好,不知这个法子灵不灵,在没法可想的时候,先用这个办法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她装作很在行的样子说:“别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对你们没办法了,我知道可以让人开口的方法很多,到时候你会自动开口的。”
那人似乎很硬气,既然把自己的观点讲出来了,就不再说话,仿佛再吐一个字都是多余的,显出一副鄙夷的样子,跟他说话的人即使比他武功高强他也不屑一顾,不能因为偷生而失去了武功高手的尊严,他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他表面上虽然显得平静,心里或多或少的还幻想这个心慈面软的小姑娘不会下那狠手,给自己最后一击,哥儿几个凭着这套天下无双的阵法,还会重振旗鼓的,天下之大,也并非没我们哥儿几个的容身之处。带着这一丝侥幸逃生的幻想等待他对手的处决。一副满不把对方放在心上的样子是强撑着的,但分有一线生机也不会选择死,这是人的天性,只是不敢显露而已。
云迟迟看着他那种不理不睬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别扭了,就是不把他怎么样也要吓他一吓,总不能任他这样的“阶下囚”还趾高气扬的把自己气得半死。她这几天也学了些邪恶的面孔和声音,现学现卖,略带一些恐怖的语气说:“别指望我心慈面软,我会毫不客气的让你道出实情的。我自从跟师父学会武功出山以来还从没骗过人,你这么多年在这个世上闯荡,即使没见过也该听说过,有几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式,不信我就说出一种让你听听,这决不是耸人听闻,凭我的功力完全能做得到。我先在你手太阴心经的神门穴输入一股阳刚之气,然后在你足太阳膀胱经的阳合穴输入一股阴柔之气,尔后在你胸脯的天突穴分别输入一股阳刚和阴柔之气,崔动这四股真气在你身上游走,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你当也听说过,只要我愿意,你们组合的所有秘密对我都是公开的,不信咱们试试?”
那几个人如见鬼魅,伸长舌头、瞪圆眼睛,那种劲头是挺吓人的。
云迟迟误解了他们的意思,以为他们是瞧不起自己,像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