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任务-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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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想过问问你的意见?”
“没有。”
“那你呢?你怎么想?”这栋楼不止外表破败连内里都十分难走,楼梯坑坑洼洼,墙面上还有一些已经干掉的血迹,墙角则堆着看不出是什么的腐烂物品。高山南在前面困难的找着出路,问道:“你想不想当能师?”
“我……我不知道。”赵杨冰跟在高山南的身后,走起来还算轻松,“我从小就被告知自己是能师,所经过的训练的也是为了日后能成为能师而做的。我想象不到我不做能师还能干什么。”
“那就去做能师好了。”终于到了五楼,高山南松了口气,这楼里的灯光闪烁不定,他朝着左边的那一户敲了敲门,说道:“反正你也不讨厌不是吗?至于危险,我看你也是乐在其中啊。”
“恩……”赵杨冰想了想,微微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啊,我确实很想以能师的身份活在这世上。”
“恩?你这话有点不对劲啊……”高山南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大衣,手中拿着抢,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们。
“你们来这干什么?”他的手紧了紧枪栓,“我们没有多余的食物,快点离开,不然我这就让你们去死。”
“别那么冲动。”
“卫哥在吗?”
两人同时出口,沉默了一下,高山南开口说:“你认识一个叫卫良郎的人吗?”
“你想干嘛?”少年说。
“那就是认识了,他是你什么人?父亲?邻居?还是陌生人?”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少年猛地把枪对准高山南,“快点离开!”
高山南笑了笑,“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叔叔啊,大侄子。”
“…………”
“哎呀,哥,你还真厉害,竟然有本事拿到枪。”高山南嬉皮笑脸的凑近,被卫良郎一巴掌拍到一边。
卫良郎已经不年轻了,他两鬓斑白,眼角布满皱纹,额头上还有一点老年斑,他抿着嘴角,心情有些复杂,“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到底是见过世面了,他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轻佻了。
高山南看了赵杨冰一眼,那家伙正在一边和那个少年说话,他想了想说道:“这我不能说。”
“你当年为什么离家出走?”
“我砸了你的电脑。”
“为什么砸我的电脑?”
“我不能说。”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不能说。”
“妈死了。”
“…………”
“你没来见她最后一面,她到死眼睛都是睁着的。”
“对不起。”
“爸失踪了。”
“…………”
高山南说不出话。
卫良郎猛地攥紧拳头,拽着高山南的衣领把拎起来,他满目狰狞,太阳穴上青筋冒出。“你倒是说话啊,有种跑没种说是吧?你知道我和妈回去后发现你不见了是什么心情吗?你知道这些年我们外出找了你多少次?妈把工作辞了,大江南北的找你,有几次差点被咬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饿死的!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还这不能说那不能说,你以为自己很牛逼是吧?!”
他拖着高山南一路把带到卧室,他指着卧室上的牌位说:“妈在这里,你给我跪下!”
高山南跪下了。
“当着妈的面,把一切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要说什么?说他是个假货,占了他儿子的壳然后一觉睡到三十年后?
“我不能说。”高山南面无表情,他恭恭敬敬的对着排位磕了三个头,又为她上了三炷香。
卫良郎简直是要气死。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充到脑上,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跌倒在地,他指着高山南骂道:“你,你他妈的……”
“爸爸!”少年看到卫良郎跌在地上,立刻把他扶起来,跑进卧室拿了药。这期间他没有看高山南一眼。
高山南赶紧冲出来想帮忙,可是被卫良郎带着恨意的目光刺到,他回到了卧室继续跪在牌位前面。
赵杨冰进来,“你后悔吗?”他也跪在了下来,朝张丽丽磕了三个头。
“后悔了。”高山南说:“当时就该被我哥揍一顿,也不能离开。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没有离家出走,我们一样会到三十年后。”
“没有,我觉得如果你不走,不在那个时间进入那个地方的话,我们是不会到达三十年后的。”
“你太天真了。”高山南扯着嘴角笑了笑,“世界不会让你如愿的。”
原文: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晶体?
我摸着从齐小菲脑袋里得来的晶体开始思索起来,没有用的东西是不会被人需要,这个男人想要晶体就说明他需要这东西,那也就是说明别人也会需要这东西。
我把手从兜里松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上前问道:“你打算用多少食物来换?”
……食物?
这人是傻逼吗?这么正大光明的问。
在这个末世当中食物固然重要,可是你一个女人拿着这些食物怎么躲过男人的哄抢?
第90章 末世之三分钟热度(四)()
世界确实不会让他们如愿,所有的事情都将用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呈现出来。
高山南见到了高苏,这个他曾经的姐姐。
起初他没有认出高苏,在那些漫长的时光中他对于某些人物的印象已经趋于陌生。况且高苏和他印象中的也不相同,她的头发花白,背脊有些佝偻,法令纹很深,那些原本抹不去的粉也不见了,只剩下暗黄松弛的皮肤。眼睛也不是年轻人的清亮,有一层薄薄的翳,浑浊不堪。
这样的一个老人在看到高山南的时候却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她扣住了他的手腕,或者说箍住。
——如同铁钳一般。
“妈!”
“高苏!”
随着少年和卫良郎的一声惊呼,高山南一怔,他仔细的看着,终于从眼前人的脸上勉强找到高苏以前的样子。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高苏?
那个年轻傲慢一脸飞扬跋扈的高苏?
高山南不敢相信她为什么会这么老,那年轻靓丽的印象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他有些接受不了。
高苏的手掌很粗,几乎和男人一样,上面有着粗大的口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但是手腕却纤细瘦弱,隐约能看出年轻时较好的保养。
高苏的眼睛紧紧盯着高山南,脸上表情有点扭曲,高苏张了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泪却先流了下来。
“山南……”她轻声的念着这个名字,“你回来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高山南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句诗,他不知道高苏是怎么认出来的,也不知道要不要和她相认。他的相貌和最初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他认下来之后呢?要怎么做?
是对她说:啊姐姐,好久不见。还是:对不起啊,其实我还没死,只是没想起来你。
不管哪一种都十分可恶,更何况他并不是原主。
他没有和她一起成长的经历,他只是在一次任务中占据了那个身体两年,代替原主承受了病痛与死亡。仅此而已。
“你……”他迟疑着开口。最后定了定神,说道:“你是谁?”
高苏皱起了眉头,“你不认识我?”
“…………”高山南没有说话。
高苏有一种受伤的感觉,她松开了高山南的手腕,退后了好几步,拢了拢自己腮边的碎发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他。“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的眼睛还是紧锁住他的脸,试图从那上面找到一点点的破绽。
她失败了。
高苏扯着嘴角笑了笑,喃喃道:“这样也好,省得他看见我又老又丑的样子。”
高山南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他的心,那感觉难受至极。
“妈。”那年轻的少年有些忐忑的凑到高苏的跟前,“药拿来了吗?”
高苏这才想起正事,她点点头,目光越过少年落到卫良郎的身上,“怎么样了?”
“还死不了。”卫良郎看了她一眼,抬起下巴对着高山南说:“他是我弟弟。”然后声调拔高了几个度,略微喘着粗气,脸上有着像是得意又像是炫耀却偏偏要忍住的奇怪表情,“我弟弟回来了!”
高苏一愣,“卫良卿?”
高山南点了点头。
高苏转过头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苦笑道:“跟婆婆说了吗?”
“说了。”高山南说。
“是吗……”高苏就不再过问,她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几板药片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伸手在卫良郎的胸口抚了几下为他顺气,然后从药片里抠出药来给他。
高山南这才注意到高苏的打扮,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连体工装,那衣服并不合身,宽大肥厚,她要把袖子卷几道才能正常的行动。她还带着一个和她体积差不多大的背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不过很快,高苏就从背包里掏出不少东西,油,水,米和一些蔬菜。
掏完之后由一旁的少年全部拾起,放进另一个袋子里。他把袋子背在肩上,走进厨房,经过高山南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冰冰的。
“山北那边还好吗?”卫良郎吃完药好了很多,慢吞吞的说。他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抬起手招呼高山南坐到他身边来,“山北是我的儿子。”
高山南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他点点头,在心里想着遥远的记忆。
他对高苏的老公印象不深,只记得他是开保安公司的,至于长相那就更是模糊不清了。
“我是二婚。”高苏突然说:“山北是我和前夫的孩子。”
“你提这个干什么?山北现在是我的孩子!”卫良郎有些不高兴。
“我知道,只是不太想瞒着良卿。”她笑了笑,对高山南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瞒着你。”
高山南没有接话。
“对了,你不介意我叫你良卿吧?”高苏说。
“不介意。”高山南说。
“山北现在很能干,他已经被选举为堡垒中队的队长了。”
“是吗?那太好了!”卫良郎很开心,仿佛是他自己成为那什么中队长,“那下次他回来咱们可要好好庆祝庆祝。”
高苏听见这话眼神暗了下来,摇摇头,苦笑道:“没有那么容易,山北太年轻了,他才将将三十岁就做到那个位置,想把他拉下来的人不少,而且……首领在这个星期派他外出的次数是所有中队长中最多的。”
“或许是想提拔他呢?”卫良郎说。
“是就好了……”高苏忧心忡忡,“我不希望他成为中队长,也不希望他加入讨伐队,那太危险了。”
“孩子长大了,总要自己飞。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啊。”
“唉……”高苏叹了口气,看了高山南一眼,说道:“良卿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不用,太麻烦了。”高山南受宠若惊。
“不麻烦。”高苏又笑了。
尽管知道他不是高山南,可是和他说话就有一种开心的感觉,高苏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但她一点也不排斥。
“她很好吧?”卫良郎对他说。
“是的。”高山南说。
“我找到一个好老婆。”卫良郎有点炫耀的说:“当初丧尸刚出来,我和妈正在山区找你没有及时接到情报,遇到了丧尸,就是她救的,也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哪里来的力气,搬起这么大的一块石头。”他拿手比了比,“直接就砸在丧尸脑袋上了,当时吓得我都动不了了。然后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她要报警,她杀人了。哈哈结果陪她去警局的时候说了这事,人家还给她颁了一个见义勇为奖,笑死我了。”
“她为什么去山区?”高山南的重点不太一样,“她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我是说,恩,就是有点……”
“有气质是吧?”卫良郎接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道:“捉女干”
高山南一愣。
“她的前任老公和一个音乐学院的女学生私奔了,女学生家是偏远山区的,两人就一起跑到山里过贫民生活去了。她是去哪里捉女干的。”卫良郎不屑道:“傻叉。”
高山南想着他对高苏老公仅有的印象,那个男人,大概,是个妻管严,没道理有勇气做出这种事啊。
“公司怎么办?”他问道。
“公司?什么公司?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有个公司?”
“猜的。”高山南撒谎都不眨眼,“你刚才说她老公和一学音乐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