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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陪葬太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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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断断续续地揪着听的人的心,御医还没有来,肖妃却好似疼得快死去了一般。

季阮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奇怪,眼神牢牢地盯着肖妃,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品相关 第一百八十一章 孩子

匆匆赶来的御医神色慌张地进了屋,肖妃被旁边的女侍按住手脚好让御医诊脉,她翻动地太厉害了。

“不好,这是流产之象!”情况紧急,御医只能动作迅速地写下药方好让官人速去御医院煮药,并用金针暂时封住血脉施治,想尽办法去保胎。

一番动作之后肖妃手脚都发了软,金针封穴后减轻了不少疼痛,湿润的眼眸里盈满了哀求,她一直哭嚷着:“救我的孩子…救他…求求你救他……”

“娘娘放心,下官自当尽力。”御医尽量安抚肖妃的情绪,手心里渗出了不少冷汗,看情况十分凶险,这胎怕是要保不住了。

季阮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而刚才还在她身旁的翠柳却不知去向。脑中的念头快速地飞转起来,唇边泛起了一丝寒意,季阮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有些同情起了这个可怜的肖妃。

身体里的剧痛一点点地消失了,肖妃却莫名地恐慌起来,她瞪大了双眼突然疯狂地叫喊了起来,“不要…不要…我的孩子…啊…救我的孩子…不要…”

“发生了什么事?”烈帝威严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屋里的人瞬间跪了一地,人人自危都紧张地看着突然到来的烈帝。

肖妃看到了烈帝,惊叫的声音更激烈,“陛下…陛下…救救我们的孩子…陛下…”

烈帝的视线从季阮身上扫过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床边,握住肖妃的手,对一旁的御医厉声道:“肖妃如何了?”帝王看现在的情况大致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禀陛下…娘娘她…她食入了红花,腹中胎儿恐怕…”御医在烈帝凌厉的眼神下将情况言明,“不过臣已经用金针暂时封住娘娘的几个重要穴位,再以药辅佐,胎儿能否保住还未知。”

这时官人们正拿着煮好的药进来,烈帝亲手接过汤药,一匙匙地喂,肖妃乖巧地张嘴配合,刚喝了几口就脸色大变。

“痛…好痛…啊…啊啊…”肖妃痛苦地按着肚子,脸色扭曲了起来,整张脸惨白如纸。肖妃的惨叫一直持续了很久,胎儿最后还是没有保住。

烈帝看了床上昏睡过去的肖妃,帮她盖好被子,神情复杂地站了起来,走到善喜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说,肖妃怎么会食用了红花?”

阴冷的语气让善喜腿软地跪倒在地,“奴婢也不知,娘娘早晨起来没有用早膳,由奴婢们侍候着沐浴更新等太后娘娘来赐汤,什么也没有吃过,只是喝了太后赐的汤药。难道是…”善喜故做吃惊地边说边望向季阮,连带着屋里所有的人都表情各异看着季阮。

“大胆奴婢,你这话是何意?”不知何时又再次站在季阮的翠柳怒斥了一声,瞪着一双黑亮大眼睛,看上去竟也气势万分。

季阮只是神情淡淡地听着,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看向烈湛的目光也无比的淡然,她沉默地等待着,这出戏已经拉开了序幕,就是不知准备如何落幕,又有多少人参演呢,还真是让人期待!

气氛一时间显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屏息等待着烈帝的命令。烈湛敛眉,深邃的眼眸一片阴沉,让人不敢仰望,他将屋内众人都扫视了一遍,声音低沉地道:“那汤药何在?速去拿来…”

已经有些冷意的汤药连同蜜饯都被端了过来,御医在烈帝的命令之下对汤药进行了检验。

善喜还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心情却万分忐忑,她也是满心的疑惑,明明已经试过分量,娘娘的孩子怎么会?她一定得把戏演下去,不然怎么对得起娘娘!

“禀陛下,臣已经仔细验过这汤药没有问题,是按着昨日御医院配的,没有一丝的不同。”御医的声音充满了平静,善喜却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那…陛下…娘娘还吃了蜜饯,说不定是蜜饯出了问题。蜜饯是苏妃娘娘拿来的,说不定就是蜜饯有问题!”

一道冰冷刺骨的眼神突然落在了狼狈的善喜身上,她知道是太后,却低垂着头不敢看她,那样的眼神如芒刺在背几乎将她刺穿!

御医又上前检验了一下蜜饯,不一会便回禀,“这个也没有问题,汤药和蜜饯里都没有红花的成份。”

御医的话打碎了善喜最后的一点希望,她瘫倒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床上的肖妃,嘴上一遍遍地说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来人…”烈湛冷竣地喝了一声,“将善喜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得看望。”

“不要…放开我…娘娘…娘娘…”善喜拼命地挣扎着却是徒劳,被侍卫们硬拖了下去。

季阮依旧冷冷地看着,唇边带着一抹讽刺的笑,别有深意地看了烈湛一眼,声音清冷地说:“看来没本宫什么事了,翠柳我们回宫。”

屋内的人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最后只剩下烈帝一人,他坐在床边,手轻轻地抚摸着肖妃惨白毫无血色的脸蛋,帮她把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都拨到耳后。动作无比的轻柔,一双冰冷的眸子却毫无温度,冷冷地注视着肖妃,半晌后才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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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人情冷暖

肖妃流产的事马上在整个皇宫传遍,一时间流言四起,对流产的原因众说纷云,各种说法也让这件事蒙上了许多阴郁的一面。皇宫中这样的事情本就很多,流言不断传播也实属正常。

肖妃自从醒来就一直有些疯癫,烈帝只吩咐官人去送了一些补品,人却一次都没有去过。善喜又被押在天牢,由刑部负责审问,琼宫因为主人的失宠瞬间地冷落了下来。

御书房中,烈湛敛眉听着邢裘的禀报,冷竣的脸上不时出现一些复杂的神情,“邢大人的意思是善喜还是没有招供?”

“下官无能,因为陛下吩咐了不能动刑,所以…”邢裘脸上出现了些许无奈,这不能动刑想她招供是比较困难的。

“原来朕的官员竟都是这般无能么,那邢大人是要朕换一个人当这刑部尚书么?”烈湛挑眉,冷冷的威胁,立刻吓得邢裘跪了下来,“臣无能,一定尽快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朕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办不好这件事,提头来见。退下吧…”

“是…”邢裘高大的身影颤了颤,慢慢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芜芙宫也是一片安静,翠柳看着躺在软榻上神情慵懒的季阮,暗自沉思,昨天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戏一样,所有的事娘娘竟都像事先预知的一样,只是结果似乎出了一些偏差。

“翠柳…苏妃那边有什么异常么?”季阮突然的讲话打断了翠柳的沉思,她有些失神,迟疑了一下才愣愣地回道:“没有,只知道那些蜜饯确实是苏妃派人送过去的。”

“都说狗急了会跳墙,没想到人急了,单纯的人也会算计,苏妃确实放了红花进去吧?”

“娘娘果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翠柳也是嘲讽地笑了笑,“肖妃算计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连孩子也没了,如今看琼宫的样子,她怕是得不到陛下的宠爱了,只是翠柳不明白汤药和蜜饯里都没有红花,肖妃又怎么会如此呢?!”翠柳说这话是一直观察着季阮的表情,特别是说到陛下的宠爱时更甚。不过她却失望了,季阮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依旧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这个可能只有做的人才知道了……”季阮勾唇一笑,“或许是上天也不原谅她吧。”这样说或许有些残忍,然而这个肖妃一直想着算计别人,甚至拿自己的孩子做戏,这一次也算是个教训吧。

翠柳默然,垂下眼走了出去。

见她离开,季阮起身站了起来,慢慢渡到窗边,风起了,吹乱了她耳边的发,看上去有些凌乱,她只是神情漠然地站着,心思却飘出了老远。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昨天在琼宫发生的事,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肖妃让善喜出宫买了红花,顺道买通了御膳房的人想暗中嫁祸于她,因为事先知道所以她派翠柳暗中将药调包了,那苏妃的蜜饯又是谁调的包?所有人都在肖妃的屋里,她还派翠柳去盯着那些药,那又是谁暗中做了手脚?难道是善喜,可看她当时惊讶的样子也不象,那只能是…季阮将所有人串起来想了一遍,才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她抬头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慢慢地闭上眼,手却一直紧紧握成拳,始终没有松开。

这时的郑府却乱成了一锅粥,做为肖妃的外公,郑光希如今的心情是既心痛又懊恼,本想怜月如果生下皇子,就能够母凭子贵。现在宫中的嫔妃也只有怜月一直深得陛下宠爱,其他几个妃子根本没法和她争,一旦怜月当上皇后,季家也就不算什么了。哪知道,真是混账!

“玉洁你进宫去看看怜月,怎么善喜被打入了天牢,为父现在入宫不方便。”郑光希硬着一张老脸对女儿郑玉洁吩咐着,现在唯今之计就是了解情况下,“好好安慰她,孩子还可以再有,现在要趁机把陛下的心抓住。”

“是的,父亲,我明日就进宫。”

琼宫里,空荡荡的,看上去一派冷清,与几日前的热闹形成了强大的反差。肖妃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面如死灰,双眼无神,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手还是放在肚子上,一直一直放着,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孩子,她和陛下的孩子,眼里泛起了痛苦,掌心里一片鲜红。

“陛下…陛下…”被咬的惨白的唇不断地开启着,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里却突然蒙上了一片血气,“是她,一定是她,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为什么…我可怜的孩子…还给我…”

断断续续传来的疯癫声音让殿里的侍女们都远远地躲来肖妃的寝宫,她流产了,陛下却一次也没有来,下人们自然是也对她不怎么理会,明显的失宠和颠狂让这些最会趋炎附势的下人更加张狂,整个琼宫,最可怜的无疑是它以前风光无限的主人。人情冷暖,向来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也怪不得这些不长眼的奴才了。

肖妃一心挂念的陛下此刻正待在心爱之人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夜夜与她同榻而眠,虽没有同赴,那颗珍爱的心却始终在季阮身上,紧紧地包裹住她,对肖妃完全是不闻不问,也无怪乎宫中的流言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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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八十三章 残忍的真相

阴森潮湿的邢部大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气,时而传来几声犯人痛苦的呻吟和狱卒用刑的声音。“啪啪”的皮鞭在狱卒手上不断挥动着,幽暗的牢房里,刑部尚书邢裘眉头紧锁地看着跪在地上面容灰白的女子,对一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

两人狱卒凶狠地拽起地上的跪在善喜身边的另一个犯人,他身上只套了一件破败得不能遮盖身体的衣裳,双手被铁链缚在墙上,双脚也套上铁环,身上全是斑斑的血迹,显然已经被拷打过一回了。

“啊…”浸了盐的皮鞭一下下地抽到身上,男人痛苦地嘶喊起来,声音暗哑,双眼没有一点光彩,却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善喜,仿佛那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一般。

善喜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盖住整张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这几天这样的拷打一直在继续着,善喜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每夜每夜她都可以梦到那些鲜血淋淋的身体和痛苦的嘶喊声,这一切都折磨着她。

被锁在墙上的男人在一阵阵的鞭打下渐渐失了声音,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被泼到他身上,他却没有醒来,依旧昏迷着,甚至像是失去了最后的那一点生气。

牢房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邢裘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和狱卒恶毒的声音,善喜慢慢抬起头,无神的双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愧疚,“邢大人…”她终于还是开了口,说出了一切包括最后的疑惑,再也受不了那些人因为她而被日日拷打,再也受不了那夜夜折磨她的梦魇。捂着脸痛苦地说出了一切,心里却在一直重复着,娘娘对不起,对不起…

“拖下去……”邢大人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对付不同的人他有的是不同的折磨人的办法,眼前这丫头也一样,太善良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善喜被慢慢拖了出去,却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句,“救救他……求求你救他……”

邢裘皱了下眉,对手下之人说,“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这也算是变相答应了善喜的请求。

“陛下~善喜已经招供了一切。”邢裘终于还是在期限之前完全了烈帝交代的事,保住了头上的顶戴。

烈帝听完了邢裘的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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