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医武高手-第1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俩没注意,身后一双眼睛盯着他们。陈青云没有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不知道这人一直跟着他们到了长城大酒店。
刚才陈青云出门的时候,王玲正好上洗手间,等她出门时,陈青云与骆宇也从身后经过,引起王玲的好奇。
俩人来到地下车库,陈青云依旧戴上假发和眼镜,骆宇盯着陈青云的动作笑道:“不错,像个情报工作者。”
陈青云又是大惊,好像这个骆宇对他十分了解。
“你调到什么单位?”不管如何,陈青云相信骆宇没有恶意,他修练阴阳离合望气术后,这方面很敏+感。
骆宇平淡地说:“调省计委,任副主任。”
“当领导了,骆姐,你得请客。”陈青云大叫。
“叫阿姨,不,应该叫舅妈。今天不就是我请你吃饭吗?”
“得了吧,你想变老呀。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出了酒店大门,陈青云等骆宇指示。
“你按照我的手势走。”骆宇就是不说。半小时后,奥迪车驶入一条安静的林荫大道:“这不是去蓉城军区的专用道路吗?我们去蓉城军区?”
骆宇没有回答,进门的时候,骆宇摇下车窗,向卫兵打个招呼,奥迪车滑向后院,停在一个静谧的小院前。
方正泰站在小院门口,见陈青云下车,他哈哈大笑:“青云,想不到是我请你吃饭吧?”
陈青云哭笑不得:“方爷爷,你们的保密工作实在是到家,我不知道骆主任与你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叫骆姐,显然有些不合适,但没有彻底搞清楚关系之前,陈青云可不敢随意称呼,免得闹笑话。
“青云,我们进屋吧。”骆宇怡然是这里的女主人。
到客厅后,方正泰指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一个穿休闲装的中年人:“这是我的大儿子,叫方钦明,在卫星发射基地;骆宇是他夫人,你该叫她舅妈。”陈青云与黄轩是铁杆兄弟,他的舅妈可不就是陈青云的舅妈。
骆宇向陈青云眨眨眼:“我没骗你吧?”
“舅妈好、舅舅好。”既然是真的,陈青云也不能赖帐啊,还不如干脆些。
方钦明也大笑:“好,青云很不错,难得老爷子如此器重你。舅舅穷,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就送你一个模型吧。”说完从书房拿出一个航天模型,递给陈青云。
陈青云正想着,方钦明在卫星发射基地会是什么身份,曾争、唐昭然和王玲相继走进来。
“小陈,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坐坐你的奥迪。”唐昭然走到陈青云的办公桌前,开玩笑似的说。
“可以呀,等我买上奥迪,一定请你坐。”陈青云说完,起身到冒动办公室去了。
“搭上了凡局长,现在可牛气了,唐哥,你非要凑这个热闹干嘛。”身后传来王玲鄙夷的声音。
进+入冒动办公室,陈青云恭敬地说:“冒处,凡局长交待了一件事情,让我去趟益州,那里发现了淫秽刊物,让我去做个暗访。”
冒动不解地说:“那不是监察总队的事吗?干嘛派你去呀。”
“也许当时我在现场的原因吧。”冒动的问题,其实也是陈青云的疑问,但谁敢去问凡景清呀。
“你去吧,快去快回。”冒动心烦地说。
在益州大酒店,几个三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在闹腾着。一个长着大暴牙的年轻人举着酒杯,口齿不清地说:“建国,我敬你。你现在进城了,可不能忘记我们这班老兄弟。”说完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TND,这益州老酒就是够劲,比乡下的苞谷烧好多了,回头让我们带几瓶走吧。”
旁边的小平头羡慕地说:“建国,你真是有魄力,乡长说不干就不干了,跑到大城市来潇洒。”
旁边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年轻人啐了一口:“暴牙,你在城里,不知道建国的事,他那里舍得乡长的位置,到益州来,那是走投无路。”
“怎么回事?”小平头惊奇地问:“建国不是很会钻营么。”
麻子毫无顾忌地说:“三个月前,益州组织全市计划生育大检查,在建国他们乡的包装厂,发现厂部出纳的肚子大了,检查组要她去做人流,那漂亮的出纳说什么也不肯去,检查组准备采用强制手段送她去医院,那出纳突然发飚:‘这是张乡长的,你们谁敢动’,结果,建国的这档子事成了那次大检查的典型,就这样丢掉官帽。你以为他舍得那乡长宝座,他在那里,小日子多滋润。”
暴牙羡慕地说:“建国就是好福气,生就一副好皮囊,走出去人模狗样的,乡下的小媳妇那见过这样标致的后生,倒贴都有人粘着他。”
张建国不屑地说:“那你来世做脚猪呀,整天都是好吃的,还有好玩的事情等着你,也不用干活。”
麻子嘻笑道:“暴牙,来世变脚猪,ting好的。”
在乡下,有专门喂养种猪的农家,那种猪被农民称为脚猪。主人整天赶着种猪上喂养母猪的农民家去交配,交配前一般还要给种猪喂鸡蛋,那是农民自己也舍不得吃的东西。赶种猪的过程叫赶脚,种猪也就被农民称为脚猪。
张建国听到麻子的编排,他丝毫不在意。心想:要不是那出纳有点二百五,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老子在乡下玩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从来没塌场,要不是那二百五确实漂亮,chuang上功夫也令人迷醉,谁会去玩她呀。那二百五也真是,竟然偷偷地留了个种。
“喝酒、喝酒,晚上给你们每人安排一个,比乡下的妞有情调,保你们满意。”张建国举起酒杯:“收杯了,快点喝完,别耽误你们快活。”
“这还差不多。”“建国还是那么够义气,干了。”几个人轰然大叫,眼睛里都露出期盼的目光。
就在张建国他们喝酒、吹牛的时候,陈青云也到了益州,开展他的暗访工作。
第一百四十二章 搂草打兔子()
张建国确实是个头脑灵活的人,因计划生育问题被免职,他马上找到提拔他的老书记。
老书记在乡镇任党委书记的时候,与张建国是同事,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当上副县长,当然,那时主管工业的副乡长张建国可出力不少。
老书记知道自己因年龄问题,没有就地扶正的可能性,他就另辟蹊径,当上了益州市人防办主任。
人防办不属于政府组成部门,人数也不多,才十多号人马,在众多的政府组成部门和办事机构里,不显山不露水。但老书记知道,这才是个实惠的单位。
人防办属于地方政府与部队双重管理,没有军衔,但开的小车却可以挂军牌,经费从来不缺,却没有什么烦人的事情,十分轻闲。
在那个荒唐的年代,全国人民高喊:“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口号,勒紧裤腰带挖防空洞。这些劳民伤财的防空洞静静地在城市的地下躺了十多年,突然之间,有人发现了防空洞的价值,用来种植蘑菇、窖藏水果,比什么地方都好,于是,人防办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香饽饽。
老书记在县里就分管人防办,自然明白其中的原由。其他的领导都谋求进步,他断了这份念想,就想找个安逸的地方 养老,市人防办就成了他的首选。
当然还有更好的地方,但他争不过别人呀。
老书记的心腹爱将落马,自然就想扶他一把。在老书记看来,玩几个姑娘、小媳妇,不就是“卵大”的事么。这个年轻人会来事,使呼起来顺手。于是,在张建国被开除公职、不能安排行政职务的情况下,老书记将市人防办的劳动服务公司交给张建国。
张建国也确实没有给老书记丢脸,那栋老办公楼除一部分出租外,还搞了个按摩院,从国外引进了叫什么“直销”的先进营销模式,接手近两个月,劳动服务公司的效益翻了一番,老书记和人防办其他领导都隔三差五地到按摩院放松放松,有益于身心健康嘛。
陈青云来到益州后,找到了写举报信的人,那是益州一中的老师,一位头发花白的数学老师。
“造孽呀,这里面都写些什么东西,还配有插图,不堪入目。那些学生手里传阅这样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心思读书呀,不变坏已经是很侥幸了。我反映到学校、反映到教育局,查了一阵子,没有找到根源,也就没人管了,无奈之下,我只好直接给主管教育的常河省长写信。常河省长真是位好领导,真的派人下来调查。”老教师抹着眼泪说:“小陈同志,你一定要把这些人揪出来,不然学校就会被他们污染的。”
陈青云接过老教师递过来的那本名叫《大洋马》的杂志,就那么薄薄的十多页,印刷粗糙,字迹不清,错别字连天,编的故事也是有头冒尾,但内容却都是鼓吹性+爱和开放,那些插图明显就是古代的春宫图,有两本中间的插图更是彩页,一丝不挂,**体正面像,男女都有。
“张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将这班杂碎揪出来。这些人渣,枪毙了他们都不过分。”陈青云咬牙切齿地说,他受的是正统的儒家教育,对这种阴暗的东西十分痛恨。
张老师见陈青云的态度坚决,也长吁口气:“陈领导,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在张老师眼中,陈青云就相当于省里的领导,他是常河省长派来的呀。
“请你找几个知情的学生过来,我在教研室等他们。最好分别找来,不然怕他们不好意思说。”陈青云也不客气,直接就给张老师安排任务。
张老师乐颠颠地走了,举报有了回音,学校的风气可以得到净化,老教师心中十分高兴,走路都轻快许多。
从几个学生口中,陈青云知道了《大洋马》的来源:就在市一中的后门,小巷中有一个小餐馆,隔三差五地有个小泼皮到小餐馆中向进来吃饭的学生兜售,每本收取二十元,有时一天可以卖出几百本。
陈青云来到学校后门,在一个小餐馆中点了一份羊肉火锅和小炒牛肉、麻婆豆腐,开了一瓶益州老酒,慢慢地自酌自饮。他发现小餐馆的后门直通另一条小巷,而前面可以看到百多米远的动静,难怪小泼皮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陈青云不可能总在餐馆中不走,但又不知道那小泼皮什么时候会来。几个学生所说的时间没有半点规律,而小泼皮在餐馆中每次不会呆半小时以上。
走出餐馆,陈青云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发现小餐馆的斜对面有一家文具店,正好可以看到小餐馆里面的情况。
文具店的老板是个身材高挑、五官秀美的小姑娘,见陈青云进店,忙迎上来:“先生,需要点什么吗?”
陈青云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地说:“我是外地来的,找不到工作,能不能在你这里打几天工呀?老板,帮帮我行吗?”
“我自己还不够花费呢,对不起,我们不请工人。”那姑娘见不是来做生意的,顿时没有好脸色。
陈青云正想告诉她:他可以出钱,任她提条件,只要能留。但这样,小姑娘肯定会起疑心,怀疑他是来引诱自己的。
正当陈青云无奈的时候,里屋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声,小姑娘急忙跑进去,好一会才出来:“你还没走呀,我说了不请帮手的。”
“老板,屋里是你什么人呀,好像病得不轻,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陈青云关心地说。
听到此话,小姑娘眼圈都红了:“是我娘,病了一年多,只能躺在chuang上。我们没钱,看不起病。”
陈青云诚恳地说:“我是医生,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小姑娘犹豫着,家里什么都没有,不怕外人偷东西,就怕他对自己使坏。陈青云看她脸色变幻不定,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掏出记者证:“你看,我是《紫微日报》”的记者,不是坏人,你可以放心。
对母亲的关心还是占了上风,小姑娘没注意到他前后说法的矛盾,轻声说道:“那就辛苦先生了。”
陈青云弯腰进+入里屋,这是一间低矮、昏暗、潮湿的小房子,大约二十多平米,正对着还有两张小门,估计是厕所和厨房。房间内摆着两张chuang,其中一张chuang上躺着一位头发零乱的妇女,看不出有多大年龄。
陈青云还是第一次在城市看到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顿时眼睛都潮湿了,为她们的命运。
“妈,这位先生是医生,给你看病来了。”小姑娘轻声对chuang上的妇女说。
“宁儿呀,我们哪有钱看病呀。”chuang上的妇女有气无力地说:“先生,谢谢你,我们没钱,请不起医生的。”
陈青云上前一步,抓住她那瘦骨伶仃的手,顺势把住脉搏,口中说道:“阿姨,你放心,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