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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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良严肃的脸色露出一丝笑容,“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真如此啊。知仇小兄弟看着也就十六七,竟有如此高超的剑术,实在难得。”
陶茵柔连忙道:“大当家过奖了,知仇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财神爷尤金一听,呵呵笑了起来,“大哥你看,知仇小兄弟才十八岁剑术就如此出神入化,而我都三十八了,还不是打架总是被揍,若不是大哥和三弟护着我,我早就在阎王爷跟前报到了。”
陶茵柔连忙笑道:“二当家虽然不精于武艺,但是依旧能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才是更令人敬佩的。”然后想起张拳的叮嘱,又加了一句,“我老早就听说财神爷洗澡都能洗出金子呢。”
果然,尤金笑得脸上全是肉褶,“知仇小兄弟会说话,我喜欢。”
郑良也是大笑,对尤金说:“你呀,心思全用在赚钱上了,就别和知仇小兄弟比了。”然后看着陶茵柔,温和地说:“知仇小兄弟这次救了拳子和一帮弟兄,又保住了虎威镖局的声誉,这个恩情我们虎威镖局记下了,知仇小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陶茵柔连忙道:“大当家严重了,张大哥和诸位大哥一路上对我很是照顾,再者说了,大家都是江湖人,路上不平拔刀相助,才是英雄本色。”
“说的好!”郑良一拍桌子,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知仇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胸怀,将来必成大器。我义比天交下你这个朋友了。”
陶茵柔一抱拳,“谢大当家厚爱,能结识大当家和二当家这样的大英雄,是我的福分。”
尤金大笑道:“知仇小兄弟武艺高强,又仪表堂堂,我真想把我那个嫁不出去的妹妹嫁给你啊。”
郑良脸色一变,似乎很头疼的样子,“银妹比知仇小兄弟大七八岁呢,你可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见一个人就想着嫁妹妹。”然后看向陶茵柔,“别听他瞎说。”
陶茵柔笑着说:“都是二当家厚爱,是知仇福分不够,生晚了。”
郑良很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不知知仇兄弟师继何人”
陶茵柔道:“是我父亲教我的。”
郑良又问:“那尊父名讳是何?”
陶茵柔道:“家父陶山居,并不是什么江湖人,他只是一个郎中,从小娘亲去的早,父亲怕我乱跑,就教我练剑,他给人看病一整天都不会回来,我就自己在家练剑,时间长了,就悟出一些门道来。”
郑良沉思着说道:“尊父亲可能是个不出世的高人。”
陶茵柔脸色变得很忧伤,“父亲他一年前去世了,我在家守孝一年,我也没学会他的医术,没办法营生,只好出来投奔亲戚。父亲有个妹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多年前发财了,就搬到京城了,之后就失去联系了。”
尤金安慰道:“知仇小兄弟不要难过了,你父亲肯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至于你姑姑嘛,我们虎威镖局会给你打听打听。找不到也不要紧,就把虎威镖局当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郑良也点头道:“二弟说的极是,小兄弟一身武艺不怕吃不起一口饭,估计很快京城人都会知道小兄弟的大名。”
陶茵柔一抱拳,感激地说:“能遇到张大哥是我的福气,能得大当家二当家厚待,更是难得的福气,知仇再次谢过。”
郑良一摆手,“知仇兄弟别客气。”而后视线落在陶茵柔腰上挎的剑上,“拳子说你有把宝剑,不知可否见识一番?”
陶茵柔很大方地解下来,然后将见拔出,剑出鞘的那瞬间,屋里空气似乎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这把剑带着寒光和无尽的杀气,展现在众人面前。
郑良倒吸一口冷气,“果真是把宝剑。”
尤金瞪着大眼睛看着,忙问:“此见可有名字?”
陶茵柔笑道:“十二岁那年,父亲送我的,我见它又细又长,就起名叫细长,至于它本来叫什么名字,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郑良和尤金互相看了一眼,又问了一些陶茵柔的情况,和她那个姑姑的一些信息。就告诉张拳好好带陶茵柔到京城四处玩玩。
等陶茵柔他们出去,郑良便问:“二弟,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尤金皱着眉头,“我觉得七八分都是真的,只是关于他父亲和那把剑可能没有完全说实情。”
郑良点头赞同,“以他的身手,他父亲肯定是位高手。而且那把剑,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修文剑。”
尤金脸色一变,“修文剑!大哥没看错?”
郑良锁着眉头,“修文剑是用寒铁铸成,剑身窄而细长,当初血阎王冷修文为了给此剑开刃,杀人无数,因而这柄修文剑的寒气与杀气,就足以震慑普通人。”
尤金闻言点头,“若是如此,那定是修文剑无疑了。难道这个知仇小兄弟的父亲就是血阎王?”
郑良无奈地看他一眼,“血阎王早就死了,就算活着,今年也都一百多岁了,你觉得可能吗?只是当初江湖传言,血燕窝确实有一子,为了防止仇杀送人了,而修文剑也在他死后销声匿迹了。”
尤金皱着眉头算了算,“就算是也可能是重孙子。”
郑良摇摇头,“这个不能瞎猜了。你去安排人仔细查查他,若是身份背景清白,我们便想办法招揽他留在我们虎威镖局。这些年靠三弟独自支撑,他也是很疲累了,若是能有这个小兄弟当帮手,就再好不过了。”
尤金连连点头,“大哥说的极是,小弟这就去安排。”
第237章 茵柔之梦()
言府中,一家人正坐在一起说话。仔细算起来,言鹤带着两个儿子待在京城已经半年了,而此期间言夫人带着女儿待在柳州府,前段时间言鹤终于补上了刑部侍郎的缺,便立马请虎威镖局接夫人女儿进京城,如今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言鹤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他直直地坐在正中左边的位置,言夫人坐在右侧。二人都认真地听着两个儿子给女儿讲京城的趣事。
大儿子言之京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娶的是柳州军政司的女儿,凭着岳父的关系在御林军补了一个跑腿的差事。他夫人当初随他一道入京,如今又有了身子,已经快临盆了,身子容易乏,刚刚获准去休息了。
小儿子言之城今年十岁,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一直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给姐姐讲趣事。
唯一的女儿,叫言之梦,今年十四岁。她随言夫人,性子很温婉,一直面带笑容望着哥哥和弟弟。
说了好一会,言鹤开口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之梦才回来没几天,还是需要好好休息。”
言之京站起身笑道:“那我们就退下了,父亲母亲也早些休息。”
言之梦也站起身,微微万福,“女儿告退了。”
言之城一脸不满意,他白天要去读书根本没机会和姐姐多亲近,晚上又不让讲太久,他撅着嘴跟在哥哥姐姐身后走了出去。
出了门,言之梦温柔地摸摸言之城的头,“之城读书辛苦要早点睡,姐姐以后都在京城,有的是时间。”
言之城的脸立马笑开了花,“嗯嗯,姐姐对我最好了。”
言之京无奈道:“妹妹,你不知道这半年来之城把我和你嫂子折腾成什么样子,要隔平常,这就要闹给我看了,结果你一句话就搞定了,唉,人比人气死人。”
言之梦微微一笑,“还不是哥哥和嫂嫂宠着之城,要不他哪里敢啊。”
言之城立马不干了,抗议道:“我就敢。”
言之京一脸无奈,拉起他的手,“走吧,别烦你姐姐了。”回头对言之梦说:“妹妹早些休息。”
言之城也洪亮地喊道:“姐姐早些休息。”
待二人都走了,一个粉衣丫鬟迎上前,“小姐,我们也回屋吧。”
言之梦点点头,携着丫鬟的手,两个人边走边说话。
言之梦问:“海棠,你觉得京城好还是柳州好?”
海棠歪着头,“在柳州的时候,我们家老爷是柳州知府,是正四品,但是官最大,我们家也最自在。现在来了京城老爷是刑部侍郎,正三品了,官大了,但是在京城却只是个小官,我们家要注意好多事情。我和绿萝的礼仪全都要重新学,小姐你不知道那个教养嬷嬷好凶的。”
言之梦笑道:“因为你们是我的丫鬟,所以才需要重新学。。。。。。”
海棠抢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小姐要议亲了,我和绿萝将来要陪嫁的,可不能给言府丢脸。”
言之梦闻言脸色暗淡了下来,“不知道爹爹想把我许配给谁家?他是想借我的亲事结交一些关系的。”
海棠也愁眉苦脸道:“希望不要是个丑陋粗鲁的男人,小姐你如花似玉的,怎么也要嫁给风度翩翩的男子。哦对,就像路上救我们的那位陶公子,武功高强,又玉树临风,这样的就再好不过了。”
“他?”言之梦似乎陷入回忆,而后露出一丝无奈,“他是不可能的,爹爹怎么可能把我嫁给一介武夫,看他样子,也不是出身显赫之家,否则也不会独身来京城投亲。”
海棠听完闷闷不乐了起来,“我和绿萝都认为陶公子很好呢,他是个武艺高强的英雄,自古美人配英雄,小姐你就一点不动心?”
言之梦笑骂道:“这话不要被爹爹请来的教养嬷嬷听见,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海棠一听吐了下舌头,四周看看,而后还不死心,压低声音,“小姐,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言之梦哭笑不得,“哪里就那么容易动心呢?倒是你和绿萝天天都想着男人,是不是想嫁人了”
海棠闻言垂头丧气,“小姐眼光好高。我和绿萝将来不是通房,就是配个下人,有什么好想的。”
“通房。。。。。”言之梦叹息了一下,“我私心想找一个像爹爹那样的男子,不要小妾不要通房的,只有娘一个女人。”
海棠一听连连摇头,随即又压低声音,“老爷是因为感激夫人才没有纳妾的,当初老爷势个为官清廉的县令,家里一穷二白,都是靠夫人的嫁妆撑过来的。”
言之梦秀美微蹙,“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请夫人陪嫁王妈妈吃酒,我和绿萝说了一箩筐好话,她喝醉了悄悄告诉我们的。”海棠小声道,然后一脸神秘,“之前其实是有个丫鬟爬了老爷的床,还怀了孩子,老爷为了平息夫人的怒气,亲自将那丫鬟连带肚子里的孩子一并打死,所以这些年,夫人也是心甘情愿把嫁妆拿出来给老爷打点仕途。”
言之梦闻言愣住了。
屋里的言鹤和夫人也在说话。
言鹤道:“我这次能顺利补上刑部侍郎这个位置,全靠廉王殿下提携,之前你不在,我也没办法表达谢意。如今你来了,需得备份厚礼去拜见王妃,你们内宅走动起来才行。”
言夫人点点头,“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了,明日就递个帖子去拜见王妃。”
言鹤又道:“我听说廉王殿下的独子从外面游历回来了,他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廉王妃正四处物色对象,你带上之梦吧。”
言夫人一愣,问道:“老爷是想结这门亲?”
言鹤道:“官场黑暗啊,没有靠山实在难以施展。若是能结下这门亲事,对我是一大助力啊。”
言夫人闻言眉头微皱,“这个理我懂,可是之梦她那性子,唉,也怪我没有教导好她。”
言鹤倒是很迷惑,“之梦性子随你,有什么不对吗?”
言夫人叹道:“她就是表面随我吧了,骨子里别提多倔强了。”
这点言鹤完全不知道,他这些年醉心仕途,根本没怎么关注儿女的成长,在他印象中的女儿温顺乖巧,跟倔强完全没关系。
不过也没关系,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倔强也没用,当下便说:“之梦是个懂事的,会理解我的难处的。若是能嫁给廉王世子,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言夫人点头,“希望如此吧。”
正说着话,就听外面门房轻声回禀:“老爷,京兆尹的蔡捕头求见。”
言鹤一皱眉,“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蔡捕头?”言夫人问道:“是之前在老爷县下当差的蔡三江?”
言鹤点头,“就是他,他这些年也官运亨通啊,从原来的小县城捕快到现在京兆尹总捕头,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
言夫人道:“难道他也是因为当初那件。。。。。。”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鹤凌冽的目光瞪了回去,言鹤一脸严肃,“那件事不要再提了。”说完对门房说:“带他去书房候着。”然后站起身,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言鹤换了身衣服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