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教会我的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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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事情,我和老头子现在不管。在f城看着你们就心烦,所以我们才带着小宝住到c室来。没什么事,就这样吧。”她说着就要挂电话。
“妈!”我急急的喊她,电话已经被切断了。
那会公公叫嚣着要我和曹守联离婚,婆婆为此还和公公打了一架。我以为,至少她是可以说得通的。却没想到,事关她儿子,她也不分是非对错了。
第二天,我七点不到就醒了。看着窗帘里透进来的光亮,我解开屏幕锁看了看。放下手机准备起床洗漱时,手机响起来了。
那个陌生男孩又打电话来了?我赶紧抓起了枕头旁的手机,果然是,这回换了昨天那号码。
“喂。”我有些紧张的开了口。
“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吗?”那男孩问我。
“谁?”我皱眉。
“你知道谁,就是他,快说,有没有?”他急促的催我。
“没有。”我有些郁闷。
“你报警了吗?”他又问。
“没有。”我接着回答。
“我只要五千,你不要报警,也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那男孩说着居然就哭起来了。仙界盗墓专家
“你别哭啊,我给你五千。我也不报警,你放心。”我顺着他的意思说话。
“你家在哪里,我去你那里。不不不,你还是来我这里。”他似乎慌得完全没有主张。
“你能不能定个地方,这样我们才好碰面。”我冷静的说。
“就凌云塔,我现在就在这里了,我等你。”他说着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去,还是不去?我的精神一下就紧绷了。想了三秒钟,我扔下了手机,翻身下床换衣服。去,非去不可。就算是曹守联下套我也去,他敢找人打我,我也绝不让他好过。
匆匆洗漱了一番,出了厕所我往房间走,还在门口就听到手机在响。我真有点哭笑不得,遇到个完全没有经验的敲诈犯,还真是令人感到头疼。
我快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号码仍然是陌生的。擦,这神经病到底备了多少个号码?这警觉程度,搞得跟国安局的工作人员似的。
“我马上就来。”那男孩肯定等急了,于是我接起电话不等他开口就说。
“来?来哪里?”很困惑的反问,这声音好熟,夏朗文。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朋友。”我抓上了包包,转身往外边,边走边讲电话。
“许唯兰,抱歉,直到今天才给你电话。”他说着就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如果你现在只是找我叙旧的话,回头我打电话给你好不?我现在有急事,这个就是你的号码吧?我存下了哈。”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跑到电梯口了。王妃娘亲不好惹
“行,行,你忙吧。”夏朗文说着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这夏朗文怎么打电话来了?难道要还我钱?不过我现在才没空问他这些。
我下了楼跑出了小区,在路口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出租车,急得我真是抓耳挠腮的。去凌云塔从这里没有直达公交车,打车是最快的。擦,这破出租车也是,要的时候没有,不要的时候一辆接一辆。
等到第十三分钟时,那男孩又打电话来了,又催我快点,说没耐心等了。电话挂了后,一辆空出租车终于缓缓驶来了。
上了车,我跟催魂一样拼命的催司机快点,还没开三分钟就把司机都给催火了。
“小姐,我这开的是车,现在是早高峰,你要快坐火箭去。”
“师傅,我真是没办法啊,拜托你。”我赔着笑脸。
“你这么急是要去抢银行吗?”司机还是很生气。
“对,所以,你快点。”我都快烦死了,那男孩拼命的在打我手机。
那司机这才闭了嘴,在车流里快速的穿梭着。
花了二十八分钟,出租车才到了凌云塔。付了车钱,我连零头都来不及找就撒腿跑起来了。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才看到了那棵大榕树。我缓了步伐,拼命的喘着气。
大榕树下有两群老人在下棋,除了老人,还有一些在观棋。旁边是路,路人来来往往。离大榕树只有几米时,我站定了,拿起手机拔那个号码。
我擦,竟然又关机。
57。阿姨()
这机一关,我心里就有点发毛了。果然是曹守联搞的鬼?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想撒腿跑。这个念头起了后另一个念头又跟上来,我跑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能强抢良家妇女?
踌躇了片刻,我往榕树下走去。专心看下棋的,跟人聊天的,坐在石椅上闭目养神的,还有在打电话的。这些人当中,我都没有看到有谁在东张西望着。
从那男孩子打电话给我的情况来分析,他应该是处在极度的紧张和惊异失措中才对呀。我绕着大榕树走了一圈,没有人跳出来跟我相认。
“喂,喂。”一只手在我肩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猛的转头,差点和拍我的人撞到一起去。我往旁边退了一步,定下神来看着伸手拍我的那个男……男孩,我只能说男孩,因为他穿着校服,还背了个书包。看样子应该是高中生,因为我没听说哪家大学给发校服的。
“阿姨。”他腼腆的笑着。
“阿姨?”我指着自己,虽然他穿着校服,但他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好吧,居然叫我阿姨?他眼睛是不是瘸的?
“就是你找我吗?”最初的生气过后,我马上想到了正事。曹守联这个挨千刀的,连孩子都不放过,他会下地狱的。
“阿姨,我们到那边说。”那男孩又重复喊了我一遍,然后他拾步往十几米开外的一棵小榕树下走去,那里没有人,我看着他走了一小段路后了才跟上去。
“有位叔叔让我来跟你拿五千块钱,你把钱给我,然后他会把东西交我转交给你。”那男孩子见我走到他面前直截了当的对我说。
我刚才还在想这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不大像,果然不是本人,我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男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叫你来的?”'hp+阴阳师'科学什么的弱爆了
“阿姨,我不能告诉你。”男孩狡黠的笑着。
“我五千块给了你,然后你跑了,我不是成了冤大头了吗?”我抱着胸,装着气定神闲的样子。
“阿姨,你能来,说明那个叔叔手里的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否则你压根连来的必要都没有。”那男孩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呆了一下,想不到,现在连高中生都这么难对付了。
“不行,没验证东西对我有没有用我不给钱。”我冷哼了一声。
“随便你啊。”男孩往肩上送了送书包,“我要去上课了,不然要迟到了。阿姨,你再浪费时间就什么也别想要了。”
“你把东西拿过来,我肯定把钱给你。”我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了钱包,然后拉开拉链给他看了看钱。
“你一定要见到东西才给钱?”他问。
“对!”我咬着牙盯着他看。
“你坚持?”他又问。
“坚持!”我毫不退让。
那男孩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他眯着眼笑了,“阿姨,你还真有种,行,给你。”男孩说着就张了手心,他的手心里有一张很小的内存卡。
“我要先验货。”我又说。
男孩脸色陡然一变,收回手后,他怪笑了一声,“阿姨,你更年期提前了吧。我没空,要去上课了。”他说完转身就走,连头也不回。重生之逍遥空间
我一开始还觉得他就是耍个小性子,结果他真的越走越远。渐渐的他就没入了人流之中,再也看不到踪影了。
我完全不能相信,他真的就这样走了。他这一走,我还真有几分相信他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擦,我后悔了。
我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正懊恼不已时,手机响起来。我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是之前那陌生号码。
“喂。”我急切的喊他,“你在哪里?”
“你往前走一百步,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再耍花招,你就什么也得不到。”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晕了一下,这电话里的声音分明就是刚刚那男孩子。这男孩心眼还真多,不容小觑啊。
我哪里有什么心思数多少步,拎着包往前跑了一大段路后,我看那刚刚那男孩子从路边的一个垃圾桶后面慢慢的起了身。不过,现在他已经把校服脱了。换了卫衣的他比穿校服成熟了一点点。
“钱拿来。”他冷冰冰的对我说。
我拿出了钱包,从钱包里拿出早就数好的五千块,“东西给我。”
男孩把内存卡放到我手里,同时间,他抽走了我手里的五千块。
“阿姨,记住一句话。”他看着我。
“什么?”我惊心的看着他。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像机,记住了吗?”他倾身看我的眼睛。
我点头。巫者逆天
男孩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他笑了,“阿姨,后会无期!”
我目瞪口呆再看着他再次走远,他是唐昭星,三年后,我们在深圳再见。
我捏着那张小小的内在卡站在原地,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鬼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拷了几个笑话在里面,我现在有些懊恼我那部备用的安卓手机没带出来,那个机子可以插内存卡。那么,我现在就能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鬼东西。
小心翼翼的把那张花了五千块买来的内存卡放到了包里,放好后我折身往马路口走去。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回了家。我进家门时,我妈朝厨房里伸出了头。
“唯兰,这一大早你去哪里了?”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哦,出去买点东西。”我往自己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我就关上了门,然后从书桌拿过了我的备用手机。关机,拆电池,把内存卡放进去。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我的脑海里几乎都是空白的。
开了手机,又等了一会,手机读到了内存卡。我很快就找到了视频文件,然后我点下了播放键。
视频总长显示有66分钟,画面上最先跳出来的是一个飘窗。飘窗上窗帘的流苏在轻轻的摆动着,不对,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拍摄的人很快又换了一个角度,这下,我看到了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不少的护肤品。xx牌的爽肤水,还有xx牌的面膜。
我脸“刷”一下就全白了,难怪我觉得这么眼熟,这不是我的家么?这不是我的房间?我的梳妆台么?
难怪那男孩说,你记住,你在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影机。
58。我来给你送惊喜呀()
我耐心的看着镜头从窗台转到梳妆台,然后是衣柜,再然后拉开衣柜拍我的每一件衣服。看了三分钟后我就没耐心了,拉了一点快进。
这一快进,我就发现自己真是性子太急了,因为画面出现了两具白花花的**。准确的说,是两具男人的白花花的**。
其中一张脸就是今天那男孩,另一张脸就是曹守联了。我面红耳赤的看着着视频,看不下去就又往前拉快进,这样拉拉停停。
“唯兰啊,吃早餐了。”我妈敲门,随即开了房门。
“妈,我胃痛,不吃了。躺一会再说。”我赶紧按了暂停键。
“我去给你拿胃药来。”她转身。
“不用了,胃寒,我先躺一会就好。”我背对着她说。
“那你先躺一会吧,我去跟蕾蕾说一声,让她去店里就好了,你在家休息一天。”我妈说完又关上了房门。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大致看完了视频,放下手机起了身。走到窗边,阳光洒在窗台上,远处的天空是那么的蓝,一朵朵白云顽皮的变化着形状,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曹守联,我咒你万年不得超生。我重重往墙上砸了一拳,剧烈的痛让我稍稍回神。
在我曾经的家里,那些我守在店里的日子。他带着人在家里鬼混,那张我睡过的床,不知道睡过多少其他的牛鬼蛇神。
我只感觉内心有一股火在熊熊的燃烧着,这把火烧得我想跟曹守联一焚俱毁。砸过墙的拳头手指已经有点伸不直了,不知道骨头有没有骨折。
一旁的手机响起来,我飘到书桌旁,努力的集中精神接起了电话。
“许唯兰,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忙完了没有?”夏朗文的声音传来。
“你说。”我低声说。
“刘心眉在深圳有朋友吗?她现在发高烧,在医院里挂点滴。我现在有事得马上去一趟广州,我问她,她说没有。许唯兰,你能帮我这个忙吗?”夏朗文十分详细的解释了原因。北洋枭雄
“好。”我应他。
“你,怎么了吗?”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