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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红楼之史有前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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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小厅,赤骥不待史仲竹落座,直接道:“主子,有刺客闯进府里。”

    “什么?在哪儿?抓住了吗?”史仲竹惊讶到。

    “不知,奴才过来的时候,郭力统领正带人去追,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主子和夫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赤骥解释到。

    “可有人员伤亡,是谁发现了刺客。”

    “是秋菊姑娘,那些刺客应该是从后院的花园子潜过去的,直奔正院,若不是夫人今日刚好移到这边,后果不堪设想。”赤骥解释道,“就是秋菊姑娘,身中数刀,恐有性命之忧。”

    “什么?!”这声惊呼不是史仲竹发出的,魏贞娘大着个肚子,在秋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头发都披散着,身上批了宽大的披风,露在外面的双手,紧紧抓住披风的镶边。

    “你怎么出来了。”史仲竹跑过去扶着她。

    “刚刚赤骥说什么,秋菊有性命之忧?怎么回事儿?谁伤了她?”魏贞娘抓史仲竹连声疾问。

    “放松,贞娘,放松,想想孩子,来跟着我,深呼吸,呼,吸,呼,吸……”史仲竹先让情绪激动的魏贞娘平静下来,道:“你不可激动,孩子会不舒服,你的身子也受不住,别激动。”

    “赤骥,给夫人讲讲情况。”史仲竹吩咐到。

    赤骥也知道夫人怀孕,最好不要听这些血腥的事情,三言两语,解释了,秋菊如何发现贼人,又如何把人往护卫营引。“现在秋菊姑娘,已经被救起,安顿在主院那边。”秋菊失血过多,只能就近安置。

    “我去看看她。”魏贞娘拢了拢披风,就要往外走。

    “等等,贼人还没有抓到,不可犯险。”史仲竹立马劝阻。

    这时候,盗骊进来回禀道“主子,贼人已经抓住了。郭力队长负伤,护卫营还有一人重伤,三人轻伤,都安排救治了。”

    “我现在可以去了吧。”魏贞娘不耐烦的问道,被这样的事情接连打击,魏贞娘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我扶你。”史仲竹扶着魏贞娘往院外走,秋菊情况紧急,如果不抓紧,魏贞娘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一边扶着魏贞娘往外走,待她坐上软轿,史仲竹吩咐盗骊安排全府排查,千万不要有贼人隐藏在府中。

    “主子放心,已经安排了。”

第91章 单方面屠杀() 
魏贞娘进到秋菊安置的那间屋子的时候,秋菊已经快撑不住了,喉咙发出“呵呵”的声音,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旁边的大夫道:“爷,秋菊是不成了,拖不过今晚,若要让她说话还得爷您金针刺穴。”

    魏贞娘期待的看着史仲竹,史仲竹示意大夫把金针给他,净手后,迅速下针。

    秋菊终于能把“呵呵”的声音,连成一个句子,“小姐,您是有福气的,秋菊看着您,自己也就不觉得苦了,只愿下辈子还伺候您。”

    “秋菊,秋菊,你不苦,不苦,都过去了,咱们下辈子还在一起,不是主仆,该做姐妹。”

    “小姐……姐……”

    “嗯,秋菊,秋菊,秋菊……”魏贞娘看着秋菊暗淡下去的眼眸,泣不成声。

    史仲竹把她拉到怀里,安慰道:“不哭,不哭,我会好好安葬秋菊的,你们情同姐妹,下辈子一定还要在一起的啊,不哭,不哭。”

    史仲竹把魏贞娘扶开,示意丫鬟婆子装殓,魏贞娘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适合在这里,只一路回院子,坐在轿子上,不停的絮叨:“秋菊是个命苦的,排行老四,上下不挨,野草般长大了,后娘还要把她卖到肮脏地方去。我头回见她的时候,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身上全是伤口。”

    “好容易进了魏家,日子能过了,熬死了后娘,却遇上狠心的兄长,她以前搭了多少月钱进去,还得不了一句好话。订过婚的未婚夫,也不是个东西,贪图她的嫁妆,幸好秋菊还没进门,他就去了。我要是早知道她兄长给她定了那么一门亲事,肯定不会答应的,可她怎么就不和我说呢?”

    “等那些如狼似虎的所谓亲人纠缠上来,我才知道她兄长居然要把赎回去,再卖一回,就因为我们魏家待下人宽和,把我当傻子呢!”

    魏贞娘一路唠叨,史仲竹只嗯,啊,的简单应着,魏贞娘只是想发泄情绪,并不需要史仲竹发表观点。

    回了院子,把魏贞娘哄睡了,揉了帕子,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史仲竹吩咐秋叶看好她,才到了书房。

    八骏中身手最好的骅骝、绿耳在一旁护卫,刚才参与捉贼的护卫营小队长前来汇报,两位护卫拖着木考进来,在他腿上一踢,双肩一按,木考就跪在了史仲竹面前。

    木考挣扎着要起来,奈何踝关节被卸,用不上劲,旁边两个护卫又压得太紧。

    “你是谁?”史仲竹不理会他的挣扎,直接问道。

    木考不开口,绿耳道:“主子,这是木府的二公子,名叫木考。”

    “胡说,我不是!”

    “那你是谁?”史仲竹问道。

    “我是跑商的商人,听说这个园子的主家富庶,想来偷点金银。”木考瞎编道。

    “哟,商人,商人手上全是习武练刀留下的茧子,商人有这么好的身手?”绿耳接到史仲竹的暗示,审问到:“看看,这种弯刀,镶金嵌银的,不是木府公子,用得起这么好的弯刀?长成这幅德行,还妄想骗我们主子?”

    夷民多数肤色较黑,脸部轮廓较深,是很好辨认的。

    木考语塞,找不到可以辩驳的,干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汉人狗,杀我族人,夺我财宝,山神在看着你呢,火神在看着你呢,世间的神灵都在看着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哈,你的婆娘不就已经遭报应了,是你连累了她,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骅骝连忙把木考的嘴堵住,恨恨道:“夷民作乱,主子才去平乱的,再说,现在贵州的夷民迁出深山,活得不知道多好,和你们这些只会压榨族人的土司比起来,我们主子才是救世神仙。”

    骅骝边说,边看史仲竹,生怕他往心里去。

    八骏跟在史仲竹身边好几年了,年纪也小,史仲竹把他们当子侄、徒弟般培养,笑着示意骅骝自己无事。

    “夷民怎样算过得好,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史仲竹淡淡道,他能安慰自己封建制比奴隶制先进,但不能昧着良心说,土司的统治就一定对夷民不好。土司也有为自己族人无悔付出的时候,也有为族人争取利益的时候。只是……立场不同啊。

    史仲竹不理会木考的叫嚣,刚来云南,正愁打不开局面,木府就送上来这么好的一个把柄,不用白不用。

    史仲竹请人通知了周有德,没有告诉他发生什么事,只说有要事相商,周有德来的时候史仲竹在外院的大厅等他。

    周有德走进来,看见许多尸体蒙着白布,放在院子里,就知道事情不好,史仲竹一开口,果然。

    “周大人,今早,有夷民冲击本官府邸,带头的是木府二公子木考。”史仲竹指着堂下那个被缚的男子说到。

    “这些夷民真是胆大包天,太可恶了!”周有德小心瞅了眼史仲竹的脸色道:“不知大人准备如何惩处这些刁民?”

    “刁民?”史仲竹嗤笑,“这些人,刁钻是有,可惜不把自己当成大越之民啊!周大人不用问,陪本官走一趟就是了。”

    “史大人,大人,您要做什么,不可冲动啊,要不下官把尸体领回去责问木府,木府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周有德连忙拦住,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啊,木府可不能垮,他垮了,云南也就乱了。

    “交代,他们全部去地府报道,给我府中死去的人陪葬就是最好的交代!”史仲竹厉声道,不管周有德,让护卫营的人把二十九具尸体装上平板马车,木考也押着,跟着出门了。

    周有德无法,也跟着去了。

    史仲竹一路骑马疾行,到了木府大门口,木府的府兵已经和史仲竹先遣的官兵对峙着了。

    看史仲竹来了,不一会儿,收到消息的阿胜阿宅也出来了,喝问道:“史大人是什么意思,我们木府是圣人册封过的,不是你能随意刀兵相加。”

    史仲竹不说话,一挥手,护卫营的人把那些蒙着白布的尸体倒下来,把木考押到两方中间。

    “本官只和土司说话。”史仲竹做看不起阿胜阿宅道。

    木舜走出人群,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官还要问你们什么意思呢?带着兵器,杀了我府里的人,难不成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人。”

    木舜挣扎了一下,再看看母亲的脸色,想来是母亲吩咐自己二弟的,自己这个土司却不知道,再想着平时木考仗着母亲的疼爱,想和自己争夺土司之位,木舜狠心道:“大人说的是,我的确不认识这个人。”

    “木舜!”阿胜阿宅怒目而视。

    “哦,不认识,他可说他是木府的二公子木考呢,既然土司说不认识,那就是冒充的了,杀了吧。”史仲竹轻描淡写的下令,护卫手起刀落,木考人都落地。

    阿胜阿宅嘴唇咬得死紧,却没有喊出木考的名字,现在他们事败被抓,只能死不承认了,他们是朝廷册封过的木府,没有绝对的证据,史仲竹不敢杀他们。

    史仲竹吩咐人拿木考的人头去示众,暴晒七日,挫骨扬灰,撒于大道,任千万人踩踏。

    阿胜阿宅和木舜、木星听得手脚冰凉却不敢出声反对,这次他们没有示威成功,倒让史仲竹给了个下马威。

    阿胜阿宅本以为,史仲竹出了气,吓唬一下,就会撤兵。没想到史仲竹做了这么残忍杀了自己的儿子,还不放过他们木府。

    只听史仲竹吩咐道:“木府勾结族人,冲击官邸,犯上作乱,云南都指挥使可在。”

    “下官在。”一个肤色黝黑的魁梧汉子出列。

    史仲竹倒:“请苏哲大人为国尽忠吧。”

    “是,下官定当剿灭暴民。”苏哲沉声应诺,自去调兵遣将。

    史仲竹放完狠话,自然就退了回来,木府还是有弓箭的,伫在前面当靶子吗?

    史仲竹发现周有德脸色难看的盯着苏哲,明白周有德这是不痛快了。苏哲官职比他稍低一点,一直都是他的忠实小弟,如今居然不声不响的听史仲竹的调令!别看周有德平日说什么,“大人是云贵总督,理当全面接管。”,但实际上,还是把云南当成他自己的地盘,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一个叛徒,周有德简直火冒三丈。

    周有德还不容易把自己的脸色调整到正常状态,对史仲竹道:“大人,是否让官兵留下一两个木府的人,咱们也好扶个傀儡上位啊。”

    史仲竹挑眉,道:“留什么,谁说了云南,就一定是木府当家,换谁不一样。”

    史仲竹本来就不打算让木家人再掌权,贵州的时候,他没有大面积削弱当初掌权的人,主要是因为贵州民族更多,且没有形成统一的领袖,都已经被打散了,没有土司一说。而云南不同,木府就是土皇帝,史仲竹决定取消土司世袭,由朝廷任免,从木家人开始。

    当然,这些,史仲竹不会和周有德讲,改土归流是自己提出的,就由自己来完成吧,这些人,统统靠不住。

    史仲竹早就密令苏哲做好准备,唯一在计划外的就是木考的袭击,如今不过顺理成章,木府所有人姓木的人都被杀死。史仲竹把木家人的尸体拿去展示,并且告知夷民,不追究除了木府当家人以外姓木的人,不追究纳西族人,不迁怒云南其他民族的。再派人宣讲贵州夷民是如何过上好日子的,争取民众支持。

    周有德忍者一肚子气看史仲竹发号施令,好不容易史仲竹走了,周有德赶紧回府衙写信求援。

第92章 真是太幸福() 
敢这么气焰嚣张的碾压周有德,史仲竹认为自己是被圣人和太子气的,一个总督的临时职位,不涨俸禄,不涨品级,要求自己完成不可能的任务,要不是他们家垄断专营,史仲竹简直想跳槽了。

    周有德难看的脸色,史仲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周有德的背景他在来之前就查得一清二楚,掀不起大浪。

    人家都是杀鸡儆猴,如今史仲竹一入云南就把最大的那只猴子杀了,剩下的鸡自然战战兢兢,不敢捋虎须。

    杀人立威后,政策推行度就更强了,夷民们发现在即对官兵的认识有些不够。强盗转脸就成了热心大哥,画风变得太快,夷民表示,我跟不上。

    具体实施都有人去办,史仲竹现在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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