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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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能做到,可是你那么爱易斯少爷,你放得下他吗?”杨红英偏过头看包馨儿,却见她面色毫无起伏,心口一震,眼神变得不可置信,“你喜欢上了齐阎先生?”
包馨儿摇了摇头,“喜欢一个人,会觉得在一起很开心,可我跟齐阎在一起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爱一个人会莫名地失落,在乎他的一切,我爱易斯哥哥,所以我懂,我在乎易斯哥哥所在乎的一切,却从没有过失落感,而我与齐阎,那种在空虚中衍生的失落感时常折磨着我们,我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空前的寂寞,在他要我的时候,那一刻我的心里只有他,而他也存于我的身体,真真实实的,又难以言喻,所以我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肮脏了,已经配不上易斯哥哥了。”
杨红英皱着眉,“那你的心里还有易斯少爷吗?还在乎他吗?”
包馨儿点头,唇畔的浅笑变得苦涩难当,眼眶里浮出的水雾模糊了亮晶晶的眸子,“所以我现在好矛盾,我拼命想把易斯哥哥从心里抹去,可是无论我多么努力,明明非常痛苦地剥了出来,却发现他还在我心里,明明我觉得自己的心应该是属于齐阎的,可当冷静下来的时候,我的心里竟同时装着两个男人,我很害怕,红英,我怕自己不能坦然地面对易斯哥哥,我怕自己的心思被齐阎察觉。”
杨红英不是感情专家,只能低低地叹一口气,轻拥着包馨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予安慰
――――难懂男人心,竟是我的福――――
齐阎与医生看过包馨儿腕部的片子后,拎着药回休息室,手搭到门把手上,却没有立时推开门。
只见休息室内,包馨儿像是刚刚哭过,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杨红英蹲在一旁,正在为她揉捏着手腕。
身后的不远处忽然传来一记响指,齐阎回过头,看到来人,微微一勾唇角,将手中的药交给一旁的展鹰,抬脚走过去。
“戏都演完了,你才来?”齐阎的眼底闪过一抹探究的意味,在阎玉川示意要不要来支香烟时,抬手谢绝。
阎玉川兀自衔上一根,见一旁洁白墙壁上镶着大大的禁烟标志,无奈又将香烟塞回烟盒里,目光对上齐阎,轻笑着说,“我不是及时把人送来了嘛,总不能劈成两半,一半照看父亲,一半留在这里听你的女人们争风吃醋,诶,黛婕拉呢?不会自己走了吧?”
齐阎看了腕表,“应该已经到达希斯顿皇家酒店了。”
“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家住酒店?”阎玉川眉峰微微皱起。
“是她自己要住的,正合我心思。”齐阎嗓音淡然,紧接着话锋一转,“你父亲怎么样?”
“医生建议先做一段时间保守治疗,如果病情控制不住的话,必须尽快去纽约。”阎玉川高大的身躯坐到廊道的椅子上,一向温润有型的面色上浮现一抹疲态,手臂支着扶手,撑着额头,扬出的嗓音透出些许沉重――
“本来想回到旧金山可以像在英国一样潇洒地生活,却不及老天给人开玩笑,父亲这一病,感觉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
齐阎拍了拍阎玉川的肩头坐在对面,嗓音平静、认真,“你想将英国的ypas金融集团移到旧金山,我可以帮你,但是阎家的产业,我不会沾染分毫。”
“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有意思吗?祖父一直希望我们兄弟齐心协力。”阎玉川看着他。
齐阎淡然地与阎玉川相视几秒,心里涌动那抹若有所思的成分被他掩饰得极好,语气平淡,“与你不想参与th…son集团的道理是一样的。”
阎玉川挑了挑眉,摆手,“你总能把话题往我身上扯,工作的事我不跟你谈论,以后我只找齐阔谈,被他占点便宜,也好过被你往阴沟里带。”
齐阎蹙了蹙眉,“最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装蒜!”阎玉川咬了咬牙,“包氏集团的股票,不是说只是暗中把持吗?怎么变成了暗中收购?”
齐阎低低一笑,这件事,他确实做的不地道。
“馨儿那丫头未必会感激你,她会认为你趁机霸占包氏集团。”
阎玉川实在搞不懂齐阎到底要做什么,得到了包馨儿,又肯为她救包易斯,明面上注资包氏,挤走利扬媒体,尽管过程有些卑鄙,但包馨儿依然会感激他,可若收购了包氏,包家的人没一个会高兴,因为包馨儿终不是包傅舍的亲生女儿,包傅舍会指责是包馨儿撺掇齐阎所为,背负一身唾骂。
“我自有用意,你不必操心。”齐阎淡淡地笑着,神情高深莫测。
阎玉川无奈摇头,心里纠结着包馨儿的身世到底会不会随着包易斯出狱而揭开
――――
包馨儿醒来,已是傍晚,华灯初上。
“还疼么?”齐阎拉过她受伤的细腕置在掌心,眉宇紧蹙,眼底滑过一缕又一缕阴鸷的寒光。
包馨儿的头还躺在齐阎的腿上,惺忪的眸子明显捕捉到齐阎眼里的变化时,眸波都不由得生颤,然而下一秒,心里却浮起一抹类似于悸动的情愫,这个男人是无法忍受别人弄伤了她,才流露出这副骇人的神情。
“嗯,不动还好,一动就疼得很。”她嗓音很轻,想要起来。
齐阎见状,大掌一捞,包馨儿由躺姿改为坐在齐阎的腿上,轻揽着腰身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你梦到了什么?”
刚才她沉睡时极不安稳,紧蹙着秀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几次想叫醒她,却又怕她睡不够,只能将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轻揉着她额心,缓解她睡梦中的不安。
“啊?”包馨儿一愣,眸光忽然变得警惕起来,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窥视了般,她梦见了包易斯,梦见齐阎拿着枪,一枪打死了包易斯,她痛苦至极,想要大喊出声,齐阎却吻住了她的唇
“好像是做了什么梦,可一看见你,就忘记了。”她低下头,掩住眼底的不自然,扯了一句谎话。
177难懂男人心,竟是我的福(2)()
齐阎被包馨儿的说辞逗笑,“看到我,你很紧张吗?”
“没有。om”她连忙否定。
“看着我的眼睛。”齐阎忽然一伸手,挑起包馨儿的下巴,同时他俯头,令她近距离直视自己。
包馨儿心里一紧,眸光变得惶然,她刚睡醒,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齐阎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她?不不,这一刻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想要探知她的梦?她若不说,他就不可能知道。
齐阎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包馨儿的手腕,恰当的力道分毫没有令她感受到疼痛,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慌乱神情,他的心竟泛着一丝疼——
“记住这种愚蠢的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别人伤你,你要学会反击,懂吗?”
听着男人低沉如磁的嗓音字字道出,包馨儿的心顿时松缓,神色也恢复往常,显得平静淡然,然而嗓音陡然扬高,透出几分嗔怒,“如果伤我的人是你,我也不会客气的!”
“你可以拧我、掐我、咬我,还可以肆意折磨我!”齐阎大掌滑落女人耻骨,暧昧的语言意有所指。
包馨儿小脸蓦地腾起一抹红云,又低下头,额头轻抵住齐阎心口,呵呵地笑了两声,娇柔的嗓音微微一沉,“为什么是我?”
如果只是为了交。欢,他找哪个女人不可以?比她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像黛婕拉那样成熟性感、身材高挑的女人不更吸引人吗?
可听黛婕拉的意思,齐阎竟然没有碰过她!
齐阎箍着包馨儿后脖颈,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蓝眸深锁着怀里娇小柔弱的女人,她鲜活的身子令他欲罢不能,每一次对她的触碰都令他爱不释手,从占据了她身子到想要得到她的心,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
迟迟没有等来齐阎的回应,她抬眸,不经意间与他的眸对视,下一秒,她微愣住,只见深邃的蓝眸深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般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仿佛一下子将她连人带心吞了进去
没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而是席卷而来的温情,紧紧包裹着她。
“齐阎。”久久之后她轻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不厌烦我吗?”
这一刻,她心里、脑子里想得都是齐阎,她竟有些害怕,害怕这个男人忽然有一天对她不感兴趣了。
包馨儿也好,齐阎也罢,他们面对彼此之间那份因为空虚寂寞而候补的情感时,双双都是患得患失。
“想要离开我?”齐阎勾唇浅笑。
包馨儿一怔,脑子微微一转,也浅笑着反问道,“你舍得吗?”
齐阎低头,前额轻轻抵住她的,“不舍得。”
男性炙热的气息蕴着一股子清冽的鸢尾芬芳喷洒在她脸部,从心底腾起的那抹安宁,悄悄地蛊惑着她的心,所以她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她又问了一遍。
齐阎没有因为包馨儿一再的追问而动怒,对于自己都无法想通的问题,那么一切都是缘份,所以他回答,“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包馨儿唇角勾起,笑声清浅却如同在齐阎心湖绽开般,涟漪层层。
男人的薄唇自然而然地裹住女人柔软的唇,温柔地吸吮一番,然后松开,掷地有声的嗓音倏然一扬,透着一丝狠戾,“我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你!”
齐阎的话犹如坠落的陨石,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包馨儿心口蓦然一窒,泛出一丝疼与惊愕。
————
城市的灯火亮了,夜色,总会以绚烂的方式遮住原本的黑暗与诡秘。
包馨儿刚坐进汽车里,竟然吃惊地看见杨红英跟在展鹰身后,上了另一辆车。
“齐阎,展鹰要带红英去哪儿?”心底的那抹不安又窜了起来。
“跟我们回庄园。”齐阎蹙眉看了一眼一脸慌张之色的包馨儿,朝司机一扬手,“开车。”
“等会儿!”包馨儿马上制止,然而司机只听齐阎的,已经发动了车子。
汽车滑入城市经脉,连同载着杨红英的那辆车。om
看着一旁想问却又不敢张口的包馨儿,齐阎拉过她的手放在腿上,轻轻揉了揉,好耐性地解释道,“你需要有人照顾,徐妈上了年纪,别人我又不放心。”
“在圣康奈的这份工作很适合她,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需要别人。”包馨儿语气有些忿然。
面对齐阎她也只是偶尔应付自如,更多的时候,她完全弄不懂这个男人,她也希望有红英陪在身边,可是杨红英心思那么单纯,真不知这一去是福还是祸。
“我说需要,你就需要,不要争了。”齐阎语气透出一丝不悦,却是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包馨儿手一抬,一巴掌拍掉齐阎的大手,然而下一秒,她却忍不住地倒向他的怀里,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呼痛
玫瑰西餐厅里,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随着小提琴声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轻扬婉转。
在车上,齐阎给包馨儿手腕上药时,听到她肚子“咕噜噜”直叫,临时起意,带着她又来到了这里,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让她好好享受一顿西餐。
“这次还逃吗?”齐阎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包馨儿面前,然后拿过她的,见她眸光一闪一闪的,似在酝酿着什么,冷声问了句。
适才齐阎点餐时,包父打来电话,说帝克集团果然财大气粗,仅用了一下午时间,便解决了包氏所面临的一切难题,从明天开始,就坐等着股票价格高升了。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等易斯哥哥出狱后,顺利接手包氏,包父也可安享晚年了。
只是包父又提到了帕尼的事情,他说帕尼万万不可活
闻言齐阎冷不丁的话,包馨儿的小性子也上来了,好笑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近在咫尺,锱铢必较的俊美男子,“这次我逃了,你又打算用谁来威胁我?”
“那便是我该兑现誓言的时候了。”齐阎依旧笑着。
只有包馨儿知道,这话多么令人心惊胆战,她故意轻哼一声,“一辈子很长,我等着你自己食言的那一天!”
“不过不能干等,良辰美景,不容错过。”齐阎凝着包馨儿精致的小脸,唇瓣上染了些许油脂,看上去很诱人,叉起一小块牛排递到她唇边,“张嘴。”
包馨儿垂眸看着牛排与齐阎用过的叉子,犹豫了好几秒,才吃进嘴里,艰难咽下。
齐阎喂上了瘾,又叉起一块,看着包馨儿表情有些怪异,很是纳闷,“被中餐养刁了,吃不惯西餐了?”
包馨儿嘴里正嚼着东西,摇了摇头,将自己手中的叉子递给他,“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