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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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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今晚,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尹妙人,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身下女人被撞得一脸愉悦,利伟文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尹妙人一愣,蓦然睁大迷离的眸,嘴巴还在娇喘着,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记得了。”

    “你们女人都这么不自爱么?”利伟文眸光暗了暗,扬起的嗓音透着一丝冷。

    尹妙人琢磨着利伟文的话,你们女人指的谁?难道是包馨儿?想着今天下午在新闻发布会上,利伟文一再避重就轻地维护包馨儿,她心里有些堵堵的。

    “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你是什么感觉?”利伟文前后运动着,又问了一句,此刻他迫切地想知道一个男人带给女人最初的欢。爱体验是不是难以忘怀的。

    尹妙人觉得利伟文怪怪的,他做事情很少一心二用,而此时,他让她体验他的热情的同时,却又向她泼着冷水,这种敏感的问题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不明白利伟文为何又如此问,见他神色严苛地看着自己,仿佛快没了耐心,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除了疼,没什么感觉。”

    利伟文忽然像狂怒中的豹子毫无怜惜之意地发起冲刺,惊得尹妙人连连吟嗯,脑袋直往后仰,双腿更情不自禁圈住男人的腰,极致的愉悦将她带上了风口浪尖,随着男人的一声狂吼,她又被狠狠地扔下来。

    利伟文抽身离去走向浴室,尹妙人身下的热液滑出来,颤抖的紧致还在留恋适才的高嘲一瞬,她眸光幽怨地看着浴室里的高大身影,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竟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尹妙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床上单子全换了一套,又以最快的速度去一旁的套间里淋了澡,然后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侧躺着,乖巧地等待着利伟文,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的人影。

    莫非刚刚自己洗澡的时候利伟文离开了?

    这样想着,尹妙人推开浴室的门一看,空荡荡地哪儿还有人影,她气得一跺脚,躺回大床上,扯过被单兀自睡去。

    盛世公馆的灯火不比希斯顿皇家酒店来的奢华,却有着难得的静谧。

    书房里,仅亮了一盏台灯。

    利伟文坐在宽敞的皮椅里,暗黄的灯光映不清他那张暗沉的脸,冷沉的眸光透着显尔易见的锐利落在书桌上,整个人完全不似白日里的温润、绅士。

    书桌上散落了几张照片,还有一份圣康奈私立医院的体检报告。

    照片中的男女相互扣着对方的手走在渔人码头的街巷,虽然他们各自带着墨色的眼镜,看不清眼睛,可从身形上来看,足以令利伟文知晓他们是谁。

    其中一张照片,包馨儿拿着一只彩色的风车,藕白的双臂环着齐阎的脖子,娇小的身体被齐阎托高紧纳在怀里,亲密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却令利伟文看之心底沸腾起一抹难言的异样。

    当目光滑落到体检报告上,那抹异样轰然放大数倍,“处。女膜完整”几个字刺红了他的眼睛,他以为齐阎在耍他,却没想到这是真的,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竟然以为她是脏的,是被包易斯搞过的,想起那晚在ghostnight夜总会的套间里,她几乎是半罗在他身下,可他呢

    带着满腔怒火,拧掐了她一身的狼藉。

    包馨儿本该属于他,如果齐阎不出现,他极有可能因为得到她的第一次而将她娶回利家!

    做他利伟文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为了一纸合作案,他丢出去的何止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女人的桢洁

    ——————撕逼的前奏————

    卧室内如夜晚般光线暗淡,厚重的窗帘截住外面的光线,床头灯微微亮着,淡黄的颜色透着一股暧昧,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几不可闻,而是浮动着浓郁芬芳的鸢尾香。

    包馨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趴在齐阎yi丝不gua的胸膛上。

    她的脸贴着男人心口处的性感胸肌,“怦怦怦”的心跳声有力地震动在她耳畔,在睡梦中,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确切的说,这一夜她都在做着一场无休无止的惷梦,耳边回旋的只有自己的尖叫声与男人粗沉的低吼。

    怎么睡去的,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沉,有一股凶猛的力量不停地冲击着她,最后,她连喊停的力气都没了,唯有张大嘴巴深深地喘息,带着低昂的兴奋感一次次承受、被迫迎接。

    她累得像条死狗睡了多久都不知道,身下的男人似乎也是如此,瞧他睡得多香,像服用了安定般安静死沉,只是他双臂仍旧环箍着她娇小的身子,仿佛怕她会跑了似的。

    …本章完结…

137撕逼的前奏(1)() 
沉睡中男人的脸还是那么地俊逸英气,阴冷的蓝眸被眼睑死死的封住,没了平日里的阴寒与冷鸷,安静温煦的样子令包馨儿有一瞬的迷失,如果他醒来,他的眸光与他此时的脸部表情一样的话,该有多好,那么她就不用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面对他了。om

    不由抬手抚摸,指腹下男人的长睫不似女人的卷翘,直直硬硬轻轻扎着她敏感细腻的指腹,都道鼻梁异常高蜓的男人性。欲强盛,看来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传言形容某些人还是很贴切的,他的唇好薄,她曾留意过他的嘴唇,惊奇地发现,他们两人的唇形非常相似。

    包易斯说她唇薄,是一个薄情的女人,那么齐阎也定是一个薄情的男人。

    “馨儿,我喜欢你。”这是他在她身上凶猛掠夺时说的话,如果是一遍,她会当他是随口诌了一句,可他却在欢爱时一直不停地说,直到现在,她的耳边除了他沉稳的心跳声,还隐约回响着这句令她心潮澎湃的话。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因为这世上曾经说过这话的包易斯已深深地占据了她的心。

    女人温热的气息呼落在他的胸口,突然一滴湿热的液体砸下来,好似一块小石头忽然掷进他静如镜面的心湖,莫名地泛起一丝揪心的疼,如同溅起的波纹一圈圈地在心底漾开。

    “你怎么哭了?”齐阎蓦然睁开眸子,只见包馨儿眼角红红的,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滴刚刚从眼里涌出的泪珠,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一抹凄迷,他眉于微蹙,低低地问了句。

    “我啊!”

    齐阎猛然一个翻身,令包馨儿心头一惊,木然噤声,身后陷入一片柔软里,男性结实伟岸的身躯将娇小的她重重地压住,由于忽然承受不住男人体重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包馨儿秀眉吃紧略显痛苦的表情,惹得齐阎心底泛软,越发地想要疼爱这个女人,微微撑起身子,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像触碰珍宝般小心翼翼地轻揩她的眼角,似在抚平她眼底不经意间流露的哀伤。

    “觉得我昨晚对你不够温柔?”齐阎眉眼间染着明显的柔情似水。

    “不是。”包馨儿美眸一眨,脱口二字。

    然而探究的目光闯入齐阎幽冷的眸,不解他为何会总是在她面前佯装出一副温柔假态,脸上的表情再逼真,举止再轻柔,也出卖不了自己瞬间变幻的眼神。

    “那为什么哭?”看着她红唇上下蠕动,腹腔里原始*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是个妖精,恨不得做死她,可是齐阎真心舍不得,俯头埋向她细滑的鹅颈,像品尝着一道上好的佳肴般力道轻柔的啃咬,低低的嗓音卷着热浪粗重地溢出来。

    男人温柔的吻带着猛烈燃烧的火种,落下一片炙热,包馨儿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在男人的大手滑向她的大腿,欲要拂开时,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出声制止――

    “齐阎,你折腾了我一夜,浑身都酸疼酸疼的,我受不了当然会哭,可是现在你又”

    眼眶再次泛了红,那闪闪的泪花说来就来,一下子浸满了,仿佛下一秒会哗啦哗啦地翻滚出来。om

    齐阎前进的劲腰一顿,鹰眉蹙紧看着身下满脸委屈的女人,心底腾起一抹纠结的无法言喻的情愫。

    “都湿了,你让我进去。”此时他被包馨儿给迷惑了,才会在*上征求她的同意,话音一落,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嗯哼”包馨儿身子忍不住轻吟。

    男人蓄力待发,眼底的那抹柔情忽然变得强势,只是短短的几秒,他对她的态度说变就变!

    包馨儿心底泛凉,隐忍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下一秒,幡然滑落,攥紧秀拳泪眼迷蒙地凝着齐阎,泪光交织着灯光微微闪烁,低喃――

    “你轻点。”

    她闭眼,眼角的泪又滑落一滴。

    齐阎的心莫名地抽搐了一下,定睛看她湿润的长睫轻轻颤动,几秒后,大手轻轻拂了拂她鬓角的发丝,泪水浸染,湿沥沥的。他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隐忍的*与心底的动容教缠错乱,长臂一伸,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药膏,拧开盖子往手指挤了些,伸到一双细白美腿间,嗓音又沉又柔――

    “身子放松,不要乱动。”

    感觉到身下有异样,包馨儿咬了咬唇,一双秀拳攥得更紧。

    齐阎勾唇笑得有些无奈,手指旋了旋没做过多的停留便出来。

    “你再睡会儿。”

    音落,齐阎伟岸身躯有些不舍地起开,扯过紫色的被单罩住她鲜活诱人的身体,捡起地上的睡衣,抬脚往浴室里走

    看着齐阎高大阴暗的背影,包馨儿眼底窜过一缕得逞的意味,拉高被单遮住自己染了泪花的脸,才敢放松一口气。

    ――――

    包馨儿没想到自己这一睡,两天恍惚而过,只记得睡梦中有人几次将她扶起,往她嘴里灌些甜香的汁液,好似是牛奶的味道,让她感受颇深的是,染着沁凉的手指不止一次钻进她的体内

    “还没睡够的话,我们回去再睡几天。”阳光洒进车窗,被深色的车膜隔弱了光芒,淡淡映落在包馨儿白嫩如瓷的小脸上,见她一路上垂着眸子,齐阎拉过她微凉的小手捏了捏,出口的话听起来有些暧昧。

    “再睡我要变成猪了。”包馨儿白楞一眼齐阎,目光淡淡扫过男人粗粝的大手,手指不由得攥了攥。

    “那我就变公猪!”齐阎笑了,那纯粹的笑声似一杯陈年的红酒缓缓散发着醇香诱人的气息,只是闻着,包馨儿竟有些沉醉了。

    “做好心理准备了么?”齐阎陡然转了话锋。

    包馨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流言止于智者,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可那些不是流言,是事实。”齐阎偏头看一眼包馨儿,低低一笑。

    “你说得对,所以我活该被骂!”

    包馨儿眉梢染着一丝怒意,如柳叶的秀眉轻轻拧紧,这般面部表情惹人怜爱,全然落进车内人后视镜里,齐阎瞥过,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你生气的样子都这么迷人!”

    “别碰我!”包馨儿心底郁闷,用力一甩手拂开,无意间,细长的指甲挠破了齐阎的手背。

    齐阎蹙眉扫一眼手背上多出的两道血印子,抬眸看向包馨儿时,见她神色慌张地看自己,不怒反笑,“小野猫,晚上回去拔光你的指甲!”

    包馨儿真怕惹怒了齐阎,他像那晚那样对她施暴,见他唇角扬起笑纹,连忙扯过他的大手鼓着腮帮子吹了吹,歉意地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齐阎心底忽然划过一抹松软,抽出手,攀上她触感极好的脸,轻揉、抚慰

    红灯亮起,齐阎踩了刹车,汽车稳在路口,包馨儿侧过脸迎上他探过来的眸光,他眼底那抹刻意的温柔总是蛊惑人心。

    “齐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包馨儿用心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嗓音清淡。

    齐阎眨了眨眸,勾唇一笑,“你问。”

    “那个”

    “想问什么便问。”见包馨儿吞吞吐吐,齐阎唇角扬得更高,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句话,都能骚乱他的心,所以他受不了女人这副欲说还休的憨样,好似她在勾引自己。

    包馨儿微抿一下唇瓣,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却透着几分笃然,“你才是帝克集团的总裁,是吗?”

    “你想我是,我就是。”绿灯亮,齐阎唇角噙着浅笑转过头,视向前方路况的目光却浮起一抹复杂。

    包馨儿面露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想起在哥拉德利广场的螃蟹馆里,她告诉包傅舍齐阎是ghostnight夜总会的老板,而包傅舍却话中有话地说了句,“ghostnight夜总会的新老板?他只是这样跟你说的?”

    既然齐阎不言明,那么她只能问包傅舍,或许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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