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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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越是紧致,便越是超出想象的雄壮勃发,这种自然而然的生理现象,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杨红英现在怎么样?”齐阎叉开了齐阔最爱谈及的男欢女爱的话题。om
不过这个问题齐阔似乎也很感兴趣,向前探了探身子,一双墨黑的眸盯着齐阎,似是要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只是齐阎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知道他想什么。齐阔之所以了解他,也是这么多年来总结了些规律而已,首先齐阎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德茨当天就把人送回了ghostnight,但是她不肯签卖身契约,直到当晚赏了她五个男人,一夜欢情之后,第二天便学乖了。”齐阔如实说。
一切在齐阎意料之中,嗓音透着明显的冷意,“不用给她特殊照顾。”
“苯知道那个家伙倒是聪明,给她安排了客人,没让她闲着,也不会累坏她。”因为包馨儿的缘故,齐阔对杨红英的事情多留了些心思。
齐阎只是点了下头。
可有一件事,齐阔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你拉开左手边的抽屉。”
齐阎以为齐阔想抽雪茄,大手一伸,拉开的一瞬,眼前蓦然闪过一道冷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是个崭新的,手柄上的条码都没撕。
他忍不住笑了,拿起菜刀试了试手感,眉心浮起一抹浓重的揶揄,但更多的是不解――
“飞镖玩得不过瘾,改换这么大号的?”他观察入微,眼尖地发现刀身上有一处子弹撞击的痕迹,根据撞痕的深浅来看,距离不远,应该在五米左右,忽然眸子眯了眯,“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开枪?”
什么都逃不过齐阎的双眼,齐阔也不隐瞒,将那晚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给齐阎说了一遍,并补充了一句,“包小姐这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是个狠准的女人,你当时没见,她用手机将我们那儿小姐的额头上砸了多大一疱,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前额骨裂!所以你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得多加留心。”这最后,才是齐阔所担心的。
可齐阎却并不在意这个,听闻包馨儿差点死在齐阔的飞镖下,他的心蓦然收紧,然而他没想到展鹰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了包馨儿。
更没想到包馨儿会弄了把菜刀冲到ghostnight救人,可见杨红英对她有多么地重要。
不由得,齐阎对包馨儿的行为多了份思考
此时,一阵叩门声显得有些急促,齐阎利落地将菜刀放回抽屉,然而外面的人不等里面的人应声,一把推开了总裁室的门,人未踏进来,嗓音先夺了进来――
“齐阎,你果然在这儿!”
来者正是阎玉川,他找了齐阎好几天,就差将齐阔给绑起来了,到时帝克群龙无首,不信齐阎不出来,不过那真是很糟糕的招数。
“阔,你的秘书就算是个花瓶也该拿出来摆设一下。”面对阎玉川的突然闯入,齐阎倒是不惊讶,淡淡地看了阎玉川一眼,才将目光巡回齐阔,嗓音听不出多大变化。
但是齐阔听明白了,这是要支他出去。
“我这就好好修理修理那个光长胸不长脑子的女人。”他起身,亲身为阎玉川拉开会客椅,又为齐阎与阎玉川拨了内线叫了两杯咖啡。
大胸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咖啡浓郁的香气夹杂着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迅速盈满整个封闭的空间,不得不说,身材性感的女人引人注目,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球几乎展露一半儿,深邃的沟壑像个无底洞般夺人眼球,不过就在她引以为豪欲轻轻摇晃身躯时,齐阎与阎玉川同时收了目光。
在旧金山,知道齐阎与阎玉川是堂兄弟的人不多,更多的人以为阎玉川跟齐阔一样,只是齐阎得力的助手,对此,阎玉川从不多作解释。同年同月同日几乎又是同时生的二个人,连医生都分不清谁先谁后。
从小到大,两人犹如同胞兄弟,一起生活,一起上学,甚至高中时期喜欢上同一个女孩,然而这一切都止于十年前。
齐泰会的主事齐谭也就是齐阎的外祖父,以阎家不能确保齐阎安危为由,以强硬的手段从阎家将齐阎夺去,从此两家势如水火,后来汤普森家一直介入其是,逐渐缓和了两家的关系。
现在的齐阎依然视他为兄弟,却没了过去那份真挚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十年的一场劫难,还是齐谭的教育方式,总之,二十岁不到的齐阎,便拥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心机与本事,不仅如此,性情也随之大变,冷酷无情,手段阴狠,不过,这正是汤普森家族所喜欢的。
总裁室安静的只闻二个男人平稳有力的呼吸声,齐阎端着咖啡起身,正好有一抹从落地窗洒进室内的阳光,映亮了他深紫色的绸料衬衫,令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再那么阴沉沉的。
“玉川,我们那边坐。”
齐阎先抬脚往沙发区走,阎玉川端着咖啡后脚跟来,坐到他的对面。
坐在沙发区,莫名地拉近的不光是两人的距离,还有两人的关系,齐阎的用心,阎玉川感受到了。
知道齐阎不会主动提及包馨儿,阎玉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齐阎,包馨儿呢?”
“你着急找我是为了她?”齐阎轻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感觉充盈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只喜欢喝红酒,咖啡这种苦啦吧唧的东西,基本上不喝,今天也是心情不错,虽然只是浅浅的品了一小口,但却感觉口含黄莲似的,蹙了蹙眉,他反问了一句。
阎玉川那张脸上是与生俱来洋溢着男性魅惑温柔的笑容,这脸无论在英国也好,还是回了旧金山,都曾吸引无数少女痴迷的眼神,只是有一个女孩不曾因他而泛滥一丝花痴的目光,她的美眸在看向他时,总是如一汪可以望穿的秋水,她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美丽的女孩,但是这个女孩遇到了齐阎真的是她的灾难。
他虽不比齐阔了解齐阎,可也听说过齐阎折磨女人的手法,久经人事的女人尚且忍受不了,何况是包馨儿那个柔弱的小丫头呢。
“不错。”他眼底浮起一抹难言的情愫,坦然地滑落进齐阎邃冷的眸,不遮不掩,嗓音微沉,“齐阎,我以为你对包馨儿与对其他女人会不一样,可是现在,你似乎没有因为这个娇柔的女孩而改变什么,既然做不到喜欢,得到了她的身体就早点放手,她还那么小,不光是身体,还是心灵,有些事情她经受不起,你会毁了她的。”
…本章完结…
120蛊惑了谁,逃了(1)()
还以为阎玉川会直接质问他包馨儿在哪,把她交出来之类的话,没想到竟是这番令人听起来无懈可击的言辞,齐阎勾了勾唇角,“原来玉川你还是个很有怜悯之心的男人。om”
“你干脆说我多管闲事得了,不用拐弯磨角地讽刺我。”阎玉川一挥手,无奈地说了一句,跟齐阎这样的人说话心累得很,一不留神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所以他只能补充――
“我要是有怜悯之心的人,也不会隔三差五的换女人,她们随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挽回了我的心。那么你呢?你对包馨儿心存怜悯么?她还是个孩子。”他又将话的矛头转了回去。
齐阎很不喜欢阎玉川将“孩子”两个字用在包馨儿身上,他不是没有人性的强。歼犯,而包馨儿也不是未发育成熟的女童,再者,包馨儿已经是他的私有物品,他不想别的男人觊觎,尤其这个人还是阎玉川。
“包馨儿在我那里,有什么话,你直说吧。”他低眸有意无意地转动着咖啡杯里的银匙,漫不经心地问道。
阎玉川多少能理解齐阎对包馨儿的态度,当他得知齐阎用金门海峡的合作案将包馨儿从利伟文手里交换过来时,还以为齐阎是对包馨儿动了情,才会那么做的。具体细节尚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齐阎这次不是随随便便消遣玩弄,可是包馨儿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了五六天,唯一能与她联系的就一个电话号码,却一直关机,这不禁令他心生担忧。
他的嗓音变得凝重,神情也不再温润,“包馨儿不是你豢养的动物,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意识,有情感,你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世界,难道是想眼睁睁地看着那么聪明的女孩变成傻子么?如果只是为了满足肉。欲,活泼可爱的女人岂不更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到目前为止,他不明白齐阎为何要强行占有包馨儿,现在只能苟同利伟文的话,齐阎是个极其bt的心理扭曲的人,虽然他很不想这样形容齐阎。
“你对包馨儿感兴趣?”齐阎凝着阎玉川,淡然问了句。
阎玉川微愣,下一秒,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齐阎,嗓音透出些许好笑的意味,“你说过卫钦与包馨儿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现在我的手臂刚长出来,你就要坎掉,我疼不疼无所谓,因为人才没了,我可以再找,反正于我损失不大。om”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去。
――――蛊惑了谁,逃了――――
天际大片大片的白色云朵在夕阳的辉映下,红得似一片燃烧的火焰。
二楼的卧室被夕阳余光染了一室红粉,紫色的懒人椅旁,包馨儿穿着齐阎的宽大衬衣席地而坐,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靠着明净通亮的落地窗。
她闭着双眼,安静的样子像是睡着了,长睫一动不动形成两条柔美的剪影,婴儿般白嫩的小脸浮了一抹淡淡的芙色,只是秀眉微微蹙起,唇色有些淡,不似以往的樱红水嫩。
卧室的房门展开着,齐阎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看到的便是包馨儿倚着玻璃坐地在毯上显得极为疲惫的一幕。
这几日,他几乎是夜夜奋战到天亮,就算她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也没有停止缠绵无度的索取,甚至到了白天,他都是停留在她的体内,拥着她柔软芬芳的身体而眠,入肺的是熟悉而馥郁的气息,入梦的,没了殷红的血,没了紫色的鸢尾花,最重要的是那个靠在他肩头的美丽女人也消失不见了,只有空白一片,如同棉絮似的将过去所有的画面统统覆盖住。
这是齐阎意想不到的,这个女人不仅开启了他的原始*,还驱散了折磨他多年的梦魇。
他轻轻地大步上前,见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到来,眉头蹙了蹙,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捞起,包馨儿蓦然睁开了眼睛,美眸瞪圆,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怎么不躺在床上睡?”齐阎嗓音淡淡透着些许柔情。
他没有将包馨儿放回床上,而是直接抱着她坐在懒人椅上,像一位父亲抱着自己半大的女儿般,然而在男人的眼里,窝在他怀里的只是一个女人。
包馨儿从没被男人以这样暧昧的方式搂抱过,男人的大腿粗壮有力,滚烫的温度令她有些坐不住,身体不由自住地贴在男人的怀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地敲击在耳畔,强势地震荡进她平静的心湖深处,激起一层又一层不安而又莫名的涟漪。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如齐阎一样强悍无比如狼似虎,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清醒时,她忍受不住地尖叫不止,晕睡过去了,却还能感受到身体上有一双充满魔性的大手,不停地撩拨,那一下堪比一下凶猛的冲撞,像是爆发的风暴,一阵强过一阵,令她颠簸,忍不住地颤栗不止。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柔体上的愉悦像罂粟般腐蚀了她的脆弱神经,意识中不甘愿沉沦的抗拒,心里沉淀的那份纯洁的情爱,还有对齐阎禽兽般肆虐的惊骇,全在这一次又一次肉。体交织高嘲迭起中荡然无存了。
沉沦过后,便是麻木,甚至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问言齐阎的话,她抬眸,水亮的眸子染了几缕红血丝,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迎上他的邃冷的目光,轻扬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怕睡得太死,等不到你。”
齐阎深谙人心,此刻他不需要再问,就知道包馨儿接下来要把话题转到杨红英的事情上。大手攀上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指下的触感微凉,“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
“那你让我见见她吧,哪怕远远地看一眼,只要确定她平安就好。”包馨儿神情恳切,除了前几晚,之后的几天她都没有提及此事,一来怕齐阎不高兴。二来,她寻找着从这里走出去的机会,无奈,这座别墅就像个巨大的牢笼,就连窗户也需要手纹感应才能打开。
楼下的徐妈照顾她的饮食,像个哑巴似的,从不跟她说话。
齐阎说过,只要伺候好他,杨红英性命无忧,可是包馨儿想让杨红英彻底脱离ghostnight夜总会,而不是像她一样,继续沦为男人的泻欲工具。
齐阎凝着怀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