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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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穿着深色的睡袍,粗壮结实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一只脚轻轻地荡着,他靠着沙发,姿态慵懒而高贵,一双平静的眸子落在女人纤细的腿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淡了许多,相信再过两天,应该就消失了。
“徐妈,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把最大的那支药膏拿来。”齐阎朝厨房吩咐了一声,然后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唇角重新扬起,一抹温柔的浅笑悄然间窜进眼里,“馨儿,坐过来,”
包馨儿乖巧地坐过去,一双美眸落到齐阎手里拿着的书上,连忙错开,沉吟了句,“bt,成天研究女人那个地方也不嫌恶心。”
“你说什么?”齐阎发现自己变得跟阎玉川一个德行,正琢磨着自己假意温情的一面又出来作祟了,却隐约听到了“bt”二字,后面的几个字没听清。
“没,没什么”包馨儿心底一慌,这男人什么耳朵,能听得到腹语么?她根本就没有出声好不好。
齐阎大手一伸,轻轻扳起包馨儿尖细的下巴,灯光映衬着她水嫩精致的小脸,稍有些苍白,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不自然地眨巴了两下,闪烁着动人的光熠。
不过在齐阎眼里,这动作,将他眼底的柔情一下勾走了,他发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动他心底那抹越来越明晰的情愫,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你说我bt?”齐阎浅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我差点死在你床上,不是bt是什么!”包馨儿睡足了,精神劲也来了,见齐阎如此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胆子不由得也大了,扬着嗓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想起自己叫得嗓子都哑了,不停求饶,换来了却是他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深入,惊得眼皮直跳,眼帘根本无法正常阖上,眼缝里只剩下男人模糊不清的眉眼,最后连意识没有了,打心底,又惊又恨!
…本章完结…
118沦为肉蒲团(8)()
齐阎不怒反笑,松开包馨儿下巴,接过徐妈递来的药膏,又吩咐她将煲好了的参汤端来。om
“先喝了它。”
包馨儿的胃早就在叫嚣了,看着徐妈将汤放在自己面前,直接端起来,趁着那股子热气腾腾的劲,一边鼓着腮帮子吹,一边大口大口地喝
“慢点,没人跟你抢。”见她像一个饥荒灾区里的孩子似的喝个汤都这么香,这么心急,齐阎忍不住唇角泛笑,嗓音透出一丝宠溺。
“还有么?好好喝。”包馨儿两分钟解决掉碗里的参汤,粗鲁地将碗往桌子上一跺,摸着自己自己依就瘪平的腹部,还是一副饥饿十足的样子。
齐阎低低一笑,大手一伸,从衣襟下探入,手掌下女人的肚脐处软绵绵的,轻轻地揉开,“这是滋补汤,喝多了会流鼻血,等会儿还有宵夜吃。”
男人手心里的热度直接熨帖着她的肌肤,这样的动作有些熟悉,令她想到了包易斯,只不过,包易斯是隔着衣物的,从来不舍得亵渎她。
包馨儿点了点头,刚拿过一只抱枕想塞到腰后,却听齐阎忽然说了句,“趴上来。”
见齐阎身上的睡袍两边摊开,肌肉纠结的双腿蓦然分开,她心底一惊,他不会在这里,让她伺候他吧,这个bt狂!
“你拿这个干嘛?”齐阎大掌向包馨儿怀里一扯,抱枕飞到对面的沙发上,再次扳起她尖细的下巴,拉近自己,他微微俯头,温热的气息呵落女人一脸,深邃的眸光落入女人明显慌乱的眼,“你的男人在这儿,想要抱,抱我!”
包馨儿紧绷的心随之又一紧,强扯着唇角微扬,整个容颜在水晶灯光下变得有些灿烂,尤其那美眸光彩夺目,“我腰酸疼得很,想要垫一垫。”
但愿自己如此说,这个男人会放她一马。
“趴上来,我给你揉一揉。”齐阎愣了一下,目光好似不舍移开女人的脸。
只见他一手扯开女人身前的衣扣,紫色的衣料顺着双臂滑落至腰处,扳着女人下巴的大掌沿着她光滑的脖子后移,随着语音落下,扣着她的后颈,摁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软正当其冲地嵌在男人的双腿间,包馨儿好尴尬,可是下一秒,齐阎大胆的行为令她抓狂,忍不住气愤地大叫――
“齐阎,你不拿我当人看,也不能这么折磨我,你要玩弄直接刀子削去好了!”
包馨儿的话将齐阎逗得哈哈大笑,紧夹的双腿来回揉搓,看着她十指禁受不住地抠着沙发的皮面,眼底的玩味扩大,朝她的小屁股轻轻地拍了两下,大掌落在腰际,力道轻轻地揉捏,低沉的嗓音轻扬――
“傻女人,我这是在疼你,懂吗,要学会享受,嗯?这样舒服吗?”
后腰处酸酸麻麻的不适感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地释放,可是身前,给她的感觉尽是耻辱,她像什么?像只宠物,跟ghostnight夜总会的女人无二。om
徐妈听着客厅男人的yin笑声与女人痛苦的哼哼声,做饭的心情都没了。
她是齐家的老仆,比齐阎的母亲大不了几岁,是看着齐阎长大成人的,她很想出去阻止,可是十年前齐阎受了刺激,之后对女人一向如此,齐老爷子都惯着他,顺着他,她一个仆人更不该多管闲事。
包馨儿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紧咬下唇,将那些令男人听了为之发狂兴奋的声音咽回肚子里,果然几分钟后,齐阎松开了腿,却又一把将她翻转过来,上身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他眼前。
“你要干什么?”包馨儿抱住自己被揉搓的发红之处,美眸浮满恐慌。
“矫情!你身体的哪一处不是我看过的?”齐阎大手一把扯起她两条纤细的腕,按在女人的头顶,手臂猛然后拉的力量,令她上身不由地拱起,腰肢绷直,好似都细了一圈,一根根肋骨勾勒着女人的瘦弱。
他眸光落在发红的高处,瞳孔缩了缩,单手弹开药膏的瓶口,挤出些许,轻轻涂抹,沉吟几秒后,嗓音透着些许不悦,“没见过你这么脆弱的女人,碰你两下红成这样!你说我要干什么?擦个药反应这么大干嘛,你不是很聪明吗?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是不是欲说还休?”
包馨儿真想一口咬死齐阎,心中的委屈与忿忿不平控制不住地从话语里透出来,“齐阎,是你自己心理bt,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眼里心里只有‘情。色’二字?你折腾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够么?我连害怕你的权利都不能有?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好怕的了,你无非就是想我承欢于你,我做到了,但是齐阎,你与利伟文达成了怎么样的协议我不管,你再不让我见杨红英,我就咬断自己的舌头!”
随着包馨儿一字一顿的落下,齐阎眼底闪过一丝残冷的光,眸光深邃如海,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包馨儿无所畏惧地对视齐阎,迫于他强大森冷的气场,没一会儿,她的眸光随着她的意志力落荒而逃。
“徐妈,今晚你回庄园,现在!”齐阎忽然扬了一嗓子。
徐妈不敢逗留,招呼也没打,一溜烟小跑到玄关,拉开门便走了。
包馨儿惶恐,却保持镇定的神色,“我要见杨红英,我要看她安然无恙!”
“我不让你见,你就咬舌自尽是么?”齐阎嗓音冰冷,擦着药膏的大手没有停下,只在青紫的肌肤上轻涂。
“是。”包馨儿坚决,可她已是外强中干。
闻言,齐阎眸光微沉,一把将女人从腿上拉起来,拿过茶几上的手机,调出适时监控画面递到她面前,然而只是晃了一下。
不过包馨儿看清了,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杨红英低着头,正在吃饭,貌似菜饭还挺丰盛的。
齐阎偏头,目光忽明忽暗地深锁着身下只着白色蕾丝的女人,嗓音冷得能将人冻死,“你敢咬舌,我就让人吊死她,吐出的舌头割掉喂狗!”
包馨儿身体一僵,美眸波光震荡不安,小手攥住齐阎的睡袍襟摆,刚才的气势也一去不返,“我不敢了!齐阎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在意我刚刚的话,求你别生气,别生气”
“哐啷!”一声。
齐阎拂开茶几上盛参汤的碗,指着凉冰冰光洁的茶几说,“躺上去!”
包馨儿垂眸看着地上破裂的锋利瓷片,真想拿起来一块朝着自己脖子上的动脉一划,死了干脆。
可是她不能
窗外的天,好黑,有雨水从玻璃上滑落。
包馨儿眼里的一滴泪水从眼角落入发丝,身下的一片冰凉麻木了她的心。男人的吻,却又如火如荼地袭卷着她脆弱的神经。
“啊――”
垂在茶几两侧的纤白细腿蓦地绷直,那小脚丫上的五指直愣愣地展开,下一秒又缩紧,轻颤。
“小东西,别试图危险我,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不过看来,你完全不需要,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个彻夜长欢,如何?”齐阎顿在深处不动。
“我可以说不么?”包馨儿嗓音低颤。
“坚硬与柔软的结合,妙不可言,是上帝赋予的雄性与雌性最完美的和谐,馨儿,你给我的感觉真棒,所以,你没有说不的理由。”齐阎内心忍不住地赞叹,嘴里的话暧昧不堪。
包馨儿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发丝,头不由得向后仰,眉心染有一丝感触不深的疼痛,眯着眸子看向齐阎,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一个字。
“馨儿,我要你跟我一起享受快乐!”齐阎一声冷魅的笑勾着包馨儿的魂魄,划破一室寂静。
古铜色的身躯如同一匹强悍的烈马驰骋疆场,包馨儿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绷紧的弓,震颤不已,勾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圈得更紧。
“喜欢么?”情到深处,齐阎享受着美妙得无以伦比的快乐,竟然低柔问了女人一句。以前无论对待哪一个女人,他绝对没有如此体贴过。
包馨儿没有回答,手臂猛然再一次收紧,因为脑海里忽然蹿出包易斯的一双眼睛,正愤怒的注视着她,她伤心地一遍遍地朝他大喊着,你骂我吧,骂我吧,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齐阎收到包馨儿动作上的回应,攻势变得羁狂。
雨水哗啦啦地鼓噪着夜的不平静,似在附和着室内男女的惊喘不已
――――
五天五夜过去,阳光明媚的世界仿佛不曾遭受过风雨的袭虐。
帝克(dik)集团,位于旧金山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街区。
整幢擎天楼体从上至下由高性能钢化玻璃围成,像一面深色的镜子似的,倒映着周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从外面望,看不到高楼里的任何东西,然而从里面向外看去,高处可俯瞰万物,低处可欣赏楼下来来往往的形色人物。
…本章完结…
119沦为肉蒲团(9)()
齐阔开完会,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办公桌前正襟危坐的男人时,微愣了一下,接着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嗓门扬得老高――
“我的天呢!齐阎先生,你简直比希客还要罕见,回到旧金山以来,这可是你第一次来这儿。om我就是个不称职的冒牌货二把手,你非得赶鸭子上架,让我顶你的位置,每天累的像条狗,还处理不清这些繁七琐八的事情。所以,快点让我退居二线吧!”
只不过齐阎此刻慵懒地靠在大班椅上,宽阔的胸膛显得椅背都有些窄了,蓝眸是以前亘古不变的凌厉与阴冷,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不会因为他过于冷漠的外表而望而却步。
身后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出一大片灿烂的金黄色,像是铺了一地闪闪发光的铂金,有几束光线洒落在头顶的几缕发丝上,显得他整个人像一尊儒雅温煦的神,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浅浅止在唇边――
“我看你做得挺开心,改天让利伟文给我们集团做个免费宣传,你来当封面人物。”
“快别折煞我了,外人要是知道帝克集团的总裁是个gay,还不笑掉大牙!”齐阔将手中的几个文件往齐阎面前一丢,悠闲地坐在会客椅上,同样是真皮的,这把椅子绝对没有大班椅舒适,看着齐阎,他笑得阴柔,“一看你春风得意神采奕奕的样子就知道你把包小姐那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蹂躏得不成人形了。怎么样?口味一下子换了,还习惯吧?”
齐阎唇畔的笑纹扩大一圈,眼底的光亮了亮,“不太习惯。”
“我猜也是,多大的萝卜入多大的坑,硬塞是会憋出内伤的。”齐阔挑了挑眉头,有些想笑,却不太敢笑出来。私下二人的时候,齐阔向来说话口无遮拦,但是越矩的事情,他拿捏得很清,更不会去做。
齐阎不会告诉齐阔所谓的不太习惯不是自己塞不下的那个坑,而是那种紧致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令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像一个女人似的尖叫不止。
越是紧致,便越是超出想象的雄壮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