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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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然了几分。
“昨晚我就来了。”齐谭抿了一口清茶,朝齐阎招了招手,直到齐阎坐到自己对面,他才淡淡一笑,再开口的话变得语重心长――
“你学过医,纵欲过度伤身这个道理你比我这个老头子懂,而且我跟你说过,别再搞出人命了,你回到旧金山一天不到死了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消停些日子,现在又是一条?”
齐阎眸光沉了沉,待徐妈将一杯温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退开后,他才轻缓开口,只是这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大对劲,“她没死,她在睡觉!”
齐谭微微一怔。
接着又听齐阎说,“外祖父,我要这个女人跟我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她都不能离开我,您是我最亲近的人,无论您反对与否,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齐谭眸底浮过的那抹复杂变得深重,皱眉看了齐阎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嗓音里的宠溺涌了出来――
“我的好外孙,你长这么大,有几件事是我拗着你来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在旧金山不比在英国,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收敛,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乐意做的事情,外祖父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但是――”
他声音一顿,饶有深意地望了眼二楼的方向,和蔼的目光变得犹为深沉,“听说那女孩年龄不大,而且昨晚我见桌子上”
那纯白桌面上的一摊血,面积不大,可那鲜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齐谭万万没有想到齐阎会去碰一个处子。
齐阎对女人的血想当敏感,尤其看到女人身下的血,几乎会发疯,曾经在英国就有这样一个女人跟他发生了关系,害得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三天,差点儿神经崩溃!
昨夜来到这里时,若不是房里一直有齐阎断断续续的低吼声传来,齐谭定会认为又出了大事。
“她已经不是女孩了,是女人,我齐阎的女人,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也很意外,不过外祖父您放心,我现在很好,您只要不反对这个女人在我身边,我会一直很好的。”齐阎扬着唇角,浅显的笑纹荡进眸底。
昨夜在卧室的大床上,他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夹得几乎没有空间动弹分毫,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儿,他哭笑不得,遇到这种情况,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的浴火焚身,又一时无法畅快淋漓,也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竟然是兴奋不已,而不是狂躁不安。
大概天底下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对于为自己奉献第一次的女人再是无情无义,心底也难免动容,而包馨儿,这个对他来说,本就是个特别的女人,更是如此。
一夜欢愉,齐阎对包馨儿的心思已在悄然间发生了些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改变,彻底攻占城池的块感比以往任何女人带给他的都要强烈,前所未有的令他无比振奋。
“外祖父,这个女人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我需要她,她能让我彻底放松,与别的女人不同。”面对齐谭,他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心思,眼底又泛起一抹的柔软丝毫不掩地落进齐谭的眸底。
“你开心就好!”齐谭眸光几不可察地波动一下,轻轻扬起的嗓音温和。
觉察到齐阎神情的变化,仿佛眼底深处的寒凉被一抹翻滚的热浪给取代了似的,浮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那样地真真切切,这样的齐阎,是这十年来,齐谭从未见过的,也是他盼望已久的。
看着这里没了那些花草,他的心里忽然有些激动,他用了十年都没能治愈外孙的心病,如今有希望了
――――
与主卧相连的次卧里,齐阎怀里抱着一盆鸢尾花站在窗台前,窗棱大开,一阵阵微风夹着细雨中的水汽飘散进这静谧的空间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深沉的幕色笼罩着他的高大身躯,似乎要将他吞噬。
只是他的眸光深邃暗沉,天蓝色深得如同一抹浅绿,像是夜间丛林里冲破黑暗的狼的双眼一样,想着昨夜的自己如同征战沙场无往不利的战士,不用再计算药物发作的时间,完全可以肆意征讨攻占那片待开发的神往之地,他满意地笑了
还有那浑身用之不尽的力量,像是积蓄了十年之久,终于完美无限地爆发,前所未有的兴奋与豪迈,令他也忍不住地不停尖叫,没了理智,像个亢奋的疯子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带给他这种享受。
令他痴迷、沉浸,想要得更多
俯头,似蝴蝶的花蕊中间,仿佛一个女人的躯体正在慢慢地被深紫湮没
“砰!”一声,怀里的花盆落地的一瞬,应声而碎,他冲出房间几步奔回主卧,见包馨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死掉了般,他不敢上前。
“少爷,我刚才听到楼上有什么声音,你没事吧?”徐妈听到声响,立马跑上了楼。
齐阎被徐妈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眼底划过一缕痛苦之色,闭上眼,几秒后再次睁开,见包馨儿像个孩子似地安静睡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染满了疲惫,胸口轻轻地起伏着,他那颗惶恐至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我没事,去把隔壁房间清理一下,车库里还有几盆枯萎的花植,全扔掉!”
“是。”徐妈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齐阎松开腰间的睡袍带子,轻步上前,健壮赤luo的身躯将床的一侧重重压下,他掀开被单,一具染着斑驳之色的桐体在鹅黄的灯光下,凄美动人,伸臂揽过沉睡中的女人,鲜活的躯体真实地贴着自己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柔软的心口,细细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震落在他的心壁上,松动着他心内的坚硬
…本章完结…
117沦为肉蒲团(7)()
空气里缓缓浮动着熟悉的气息,一如十年前那般馥郁,一颗痛苦挣扎了十年之久的心孤零零地漂浮在苍茫的大海上,经历了烈日的炙晒变得饥渴,经历了狂风暴雨惊涛骇浪的洗虐而伤痕累累,这一刻,紧抱着包馨儿这个鲜活的女人,如同枯木逢春,令他觉得自己本就是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强悍男人。om
“馨儿?”齐阎眸底缓缓蠕动着晴欲的微波,轻唤怀里的女人一声。
包馨儿呼吸轻浅,没有任何回应。
大手轻轻地揉了揉女人的小脑袋,像抚摸着私有的宝贝般充满怜爱,然后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小瓶软药膏,挤出好多,涂在自己身下。
凝着女人精致可人的小脸,眸底的微波层层浮起,似一层层叠起的浪头拍击着心底腾升的渴望,嗓音低沉细柔,说给沉睡中女人的话像在自言自语――
“你太不耐受了,一晚上晕厥过去好几次,但是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坚强得令人动容的小女人,为了区区一个杨红英,竟然一遍又一遍求我放过她,真让人扫兴,在我身下,该叫我的名字才对。”
他抬手似惩罚般轻轻刮了刮女人秀挺的小鼻梁,唇角的浅笑还在蔓延,“我见犹怜,女人,现在让你的男人为你上药,嗯?”
他将包馨儿的身体放平,高大魁梧的身躯一个翻起,轻覆并不重压,膝盖分抵开她纤细的腿,一边轻柔地舔啃女人光滑的雪肩,一边揉搓软弹的心口。
夜色,随着雨势渐大,渐渐又变得不安,萧条的万物似要冲破夜的静寂
“啊――”
女人的尖叫声惊颤响起,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徐妈拍了拍被这叫声惊得不轻的心口,无奈地摇头叹气,少爷啊,少爷,你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想再给齐谭去一个电话,但一想到今晨爷孙二人的对话,只能再重重地叹一口气。
卧室里,淡弱的灯光都显得有几分不安。
包馨儿一双美眸像浸在水里似的,闪烁着波动心弦的柔光,透着一抹不堪忍受的幽怨,愈发地惹人心绪荡漾,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深入与攻占。
“小东西,放松!”齐阎忍不住轻声低喝,被紧箍着,想要深深的占据而不得,不难看出他此刻的隐忍与难耐,额头已渗出了一层薄汗。om
身下的女人就像一把干柴,只要他稍稍点燃便会蔓延成一片火海,而此刻早已浴火燎原的齐阎早已化作蓄势待发的滂沱大雨,恨不得将她生生扑灭
“我真的受不了”包馨儿抗拒着,一对藕腕青脉凸起,十指深深地陷入齐阎胸前的肌肉里。
“马上你就会快乐,忘记昨天晚上了吗?”齐阎好耐心地安慰了一句,温柔的吻继续点燃着青涩的身子。
包馨儿只觉得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而自己也逐渐适应了这种令她窒息的温度,那充涨的力量像一只盘旋在崇山峻岭的苍鹰,渐渐地,令她渴望着那种刺破云层俯冲而下的凶猛与强劲。
这种感觉好刺激,也好奇怪,像是自我意识正在叛变
“红英她?”趁着自己还有几分清醒,她弱弱地问了一半。
“你乖乖地让我高兴,她就好。”
难得齐阎没动怒,从昨夜到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情绪不可控地一次一次浮现温柔的一面,不想对她发脾气,甚至是有些不舍得,这是他自己不曾想象的,然而他只是认为自己想尽快地令自身得到餍足,而表现出的假意一面。
包馨儿苍白的小脸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红霞,明显地感觉到身体随着齐阎的轻柔爱抚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似是有一缕微弱的火苗慢慢燃成燎原之势从某一个点不停地扩散,疯狂地席卷全身。
她心里很清楚,只要是齐阎想给的,便是最极致的,无论是前一刻的狂风骤雨,还是后一秒的温柔缠绵,可以令她生不如死,也可以令她欲仙欲死。
只是这种心理令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堪,可是已经这样了,再不堪些有何关系
“齐阎,你的好大”包馨儿美目一闭,费力地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令男人听了亢奋不止的话。
只见齐阎双掌轻摁住她的双肩,腰身奋力
徐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埋怨这别墅的隔音效果极差,她佩服齐老爷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晚,竟面不红耳不赤的。
幸亏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再是二三十的大姑娘,否则得难受死。
女人尖叫不止,男人低吼不住,徐妈薅了两团棉花将耳孔堵上,双手再紧紧捂住
“馨儿,叫我名字!”齐阎抬手轻轻掐一下女人腰间的软肉,被情。欲染红的眸子透出强烈的渴望。
“齐阎”
包馨儿想要保持一丝理智,然而已是神志不清,在齐阎的引领下,她像翻涌在浴海里的小帆,身体被浪头打得飘飘摇摇,她低低嗫嗫喊着齐阎的名字,想要他缓一缓,然而嗓音却似猫儿般低低的嘤嘤声。
意识也是格外的清晰,包易斯的笑,包易斯温柔的吻,以及包易斯失望至极的眼神接着又是杨红英秀气温暖的笑脸,总是追在她的身后千叮咛万嘱咐――
“馨儿小姐,你忘记拿包了。”
“馨儿小姐,你怎么又不带手机!”
“馨儿小姐,易斯少爷说你聪明伶俐,我看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糊涂虫!”
疲累地闭眼,哗哗的泪水默默地向心底流淌,她坚忍地承受着男人的强大力量与凶猛
――――
包馨儿睡了两个夜晚外加一个白天,醒来的时候除了感觉腰腹处很酸,没有别的不适,嘴里有淡淡腥腥的味道,是牛奶,不难猜出,应该是齐阎喂她喝过的,可是她睡得很沉,真的一点点知觉都没有。
身下黏黏腻腻的,透着一丝沁凉,想来应该是齐阎给她上了药,很奇怪,芸雨之时,他总是涂大量药膏给她,也给他自己,似乎可以缓解疼痛与不适。
看着床榻边的白色蕾丝小三角,包馨儿小脸刷地红了,美眸不自然迅速打量四周,见齐阎不在,轻缓了一口气,不禁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脸红了。
仿佛所有的夜色都应该是暧昧的。
“醒了?你过来!”齐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抬眸见包馨儿站在楼梯上目光有些飘忽地看自己,刚扬起的唇角,抿平了,朝她一招手,嗓音透着一丝命令。
包馨儿微愣一下,抬开脚步。
她穿着齐阎的紫衬衣,蒂裤是齐阎准备的那条,发现衣帽间的另一面衣柜里又挂满了白色的裙裳,想要取出一条穿,却怎么也打不开玻璃门,于是只能继续穿一件他的衬衣。脚上趿着轮船似的拖鞋,晃晃悠悠地走过去,与之相对而坐。
齐阎穿着深色的睡袍,粗壮结实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一只脚轻轻地荡着,他靠着沙发,姿态慵懒而高贵,一双平静的眸子落在女人纤细的腿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