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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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抬手,指腹拂过女人精致的眉骨,似在临摹一副绝佳的山水画般缓缓下移
“伟文哥哥?”包馨儿喃喃。
她眸光越来越亮,轻蹙着秀眉看向齐阎,然而眼前只是一张男人模糊不清的脸,像隔了层雾,竟然辨不出是利伟文。
劳斯莱斯,尾号68,那一刻,她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将那个车牌号刻进了脑子里。
齐阎眸色一沉,一丝阴冷闪过,原来她就是包家的三小姐,利伟文的妻子。
俯下身,下探的大掌攀上女人嫩滑的脖颈,那在车上盛开在此处的红梅,被手指的摩挲加深了色阶,邃蓝的眸子看似温柔,却闪过一抹令人难以捕捉的神情,低低一笑,嗓音带着些许蛊惑――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包馨儿抬起纤细的小手,抚上眼前这张只看得清大致轮廓的脸,指腹透过微微灼人的肌肤触碰到男性刚毅的骨骼,熟悉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窜,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心底莫名的悸动像一只困在小笼子里的蝴蝶,苦苦挣扎着――
易斯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在这深深的醉意中,她的潜意识却是异常清醒,眉梢染上一丝媚态,唇角勾笑,细语轻柔,“伟文哥哥,今晚我是你的。”
因为女人如此娇媚的模样,齐阎薄唇邪肆的扬起,被晴欲渲染的眸子深邃的骇人。
浴巾松落在地,男人结实健硕的躯体将这团的娇小覆盖,白希在古铜下若隐若现,羸弱与强大赫然显现巨大的偏差
包馨儿紧张不安地闭眼,秀拳紧攥住枕角,轻颤的嗓音透着那么一丝小小的决然,轻喃――
“我第一次”
女人低柔的话像是一阵细碎的呓语,一字不落地砸进齐阎的心底深处,邃蓝的光芒在眸底瞬间凝聚,似沁寒至极的冰,幽蓝中透着紫的诡秘。
吻,封住女人的唇
………(在用词上我已经很斟酌了,如不通过,请帮指出某段,我好修改,谢谢。)
…本章完结…
011梦,红酒与香吻()
深夜的风微凉地拂过齐阎俊逸的面颊,带走一缕属于他的鸢尾香。
落地窗大开,天际的月色娇美地洒下一地温柔,室内盆栽的鸢尾花一株挨着一株,摆满所有的角落,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和一张紫色的大床,在淡淡的月光下,轻轻的夜风下摇曳生姿,像一只只活过来的紫色蝴蝶。
他背倚着大床坐在软软地长毛地毯上,扫过柔暗光芒下每一株如蝶的花朵,呼吸间鸢尾的芬芳越来越淡,也是,鸢尾香靠人工提取到一定精华的量,才会闻得出馥郁的气息,而且还要与其他香熏混合才当作香水使用,只是这样一来,鸢尾香的质地完全变了,芬芳的气息不再纯净,所以即便这间屋子摆再多的鸢尾花也是徒劳无功。
他闭眼,一丝疲劳之感涌向身体各处,月光洒下的金子透过他的眼睑形成似真似幻的紫色漩涡,灵魂倏然间被卷了进去
“喝了它。”一张亚洲面孔的女人穿着白色及踝的长裙,递给他一杯猩红的液体,她的声音甜得就像这杯里沉淀的糖分,只是他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五官。om
依稀记得,她长得很美。
他坐在被木板封住的窗台边,看着她手臂上被刀片划过的伤口以及地上被挤干汁液的鸢尾花瓣,摇头拒绝,“恶心,拿开。”
傍晚的灯光下,红色的液体像渗了毒。品似的令人抗拒却又想沾染。
纯净的鸢尾香从女人身上弥散着,与淡淡的血腥气息将他周围的空气颗粒充塞饱满,诡异诱人的气息是他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刻骨铭心。
她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喝吧,我也是为你好。”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讨厌眼前的液体,却不舍打翻它。
“或许,等我死了的那一天吧。”女人握着杯子靠在他的身旁,头歪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天花板上那抹刺眼的光源,低低的嗓音透着无可奈何的绝望。
“如果我上瘾了,而你死了,我怎么办?”他隔三差五地就会问一回这个白痴的问题,等来的始终是女人低糥的苦笑声,却似山涧里流淌的清泉动听极了。
而今晚,她抿了一口杯里的液体,执过他的下巴,唇瓣相贴似有一股芳香怡人的甘泉缓缓涌入他的口中,她的唇移去,软柔甜蜜的感觉余留在他的唇畔。
“你当它只是一杯普通的红酒,记住它的气息便可。”在他愕然的悸动中,她将杯里的“酒液”一口一口地渡进他的嘴里
“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话带着几分痴痴的不舍,抬手覆在女人脸上,蓝色的瞳仁里却怎么也形不成女人脸部的精致倒映,眨眸间,一朵紫色的蝴蝶枯死在血泊之中
消失涣散
似一场美丽的梦随着漫天的血腥之气结束,齐阎顿时惊醒,呼吸急促,他喘息着汲取空气中犹存的一丝熟悉的气味,神情镇定下来时,冷冷的低笑声扬起,回荡在这间不算太大的居室里,暗淡微黄的光线从展开的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微风轻拂发梢,眸子如浸在寒水中的蓝色宝石,幽幽的蓝光深邃骇人
修长的双腿间,像置了根擎天柱,昂扬崛起,迟迟不肯回归
利伟文的小妻子,功劳还真是大!
看了看自己的分身,拿过手机拨出一组数字,响了两声,那端接通,他先声道——
“给我安排个女人,”略想一下补充道,“亚洲女人。”
“你的床上不是有”
“送到我的住所来。”齐阎直接截断那端的话。
…本章完结…
012杜蕾斯气球(1)()
微弱的光线透过没有阖上窗幔的玻璃洒在豪华的卧室里,空气里只有清淡好闻的鸢尾香独属她身上的味道,还没睁开双眼,她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头疼欲裂,两边的太阳穴处像被人楔了两根钉子,强烈的疼痛从眉心顶了出去来,好似被人凿开了前额骨。om
双手揉捏了良久才迷迷瞪瞪地睁开水亮的眸子,下一秒,傻眼了――
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环境里,以这里空前绝后的奢靡装潢来看,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利伟文的宅子!
掀开被子看一眼自己赤luo的被男人折腾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她恨得咬牙切齿。
太可恶了,他居然把她弄到了酒店!
这是在玩一。夜情么?把她当作什么?陪睡的高级妓。女?
一丝委屈的情绪形成难过的表情浮在苍白小脸上,包馨儿抑制住从眸底翻涌上来的水汽,紧紧地攥着秀拳,良久后才松开,一排深深的指甲印嵌在细嫩的掌心,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象征着懦弱的泪水吞进肚子里。
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快步冲进浴室,简单淋浴后,将头发吹干,迅速穿好衣服,扒一下散开的长发将脖颈上殷红的草梅印遮住,扫一眼镜子里被黑色裙裳包裹的身子,微抿薄唇,她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利伟文的女人,那么接下来,他答应包家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隐隐作痛呢?
抬脚,看着那足踝处一对永不离分的接吻鱼,泪珠,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挤了下来,连成了串。
包馨儿没有心情打量这室内的装修有多高档,穿上鞋便走了出去,通过客厅来到玄关,犹豫再三,她折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找出所有的男式小雨衣,撕开包装后,捧着一堆花花绿绿又冲进了浴室,一把将它们扔进舆洗池里
希斯顿皇家酒店的辅路旁,一辆暗调的越野汽车停靠在路边。
黎明时分,东方的天空,炙热的太阳正在努力地冲破被烧红的云层,此时,一缕阳光为大地渡上了一层暖暖的金黄,并且拉长了所有人的影子。
金黄的光线透过车窗棱时被削弱了亮度,淡弱的黄色洒向男人俊逸的脸,他的眸在微黄的光线下折射出一抹幽蓝的光,整张脸看上去英气而邪魅。
手中的画板不太大,但只描绘一张女人的脸廓足矣,手中的铅笔快速挥动,画了十年,齐阎都没能画出女人清晰的五官,然而在这样一个安谧的清晨,女人的五官分明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通过笔呈现出一张亚洲人的面孔。
画好后,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然而眸底却泛起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将画好的肖像小心翼翼地折叠,放进车屉里。
铅笔折断,一分为二,再也不需要依靠破碎的回忆描绘那个女人的容颜与神情,他拿着画板与掰断的铅笔推开车门
就在他专注素描女人肖像的时候,包馨儿从希斯顿皇家酒店的地下车库一路小跑出来,飞扬在头顶的各色气球,在金黄的晨光下泛着透亮的光,成簇的气球大大小小,有的表面如长着一粒粒豆子似的奥凸不平,有的表面一条条棱形不规则地排列,有的只是一个圆圆的球体
…本章完结…
013奇怪的气球(2)()
从顶层的总统套房出来,她用这些气球很好地遮挡了自己的面貌,挡住了同她一起乘坐电梯的人的视线,也遮住了头顶上方的摄像头。om
人怕出名猪怕壮,她不想登上加州娱乐报的绯闻头条,因为那也是身为媒体巨人的利伟文最反感的,他喜欢挖掘别人的*爆料给众人,却从来不喜将自己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
安全远离酒店监控的范围内后,包馨儿将手中的汽球随意地挂在路边停放着的汽车反光镜上,随后截了辆出租车离去。
齐阎下车后看着五颜六色的奇特气球,先排除了危险物的可能,然后四处扫视一眼,除了过往的车辆,几乎没人在希斯顿附近停留。
唇角一扬,欲伸手拿开,可是他的手却顿在了半空――
气球低端清清楚楚地烘印着明显的商标――durex(杜蕾斯持久避。孕套)。
猛然缩手,嫌恶的神情从唇梢一直漾进邃蓝的眼底
这些东西是被人使用过的?还是没有使用过的?蓝眸一凛,x光眼从透明的球皮看进去,似乎要寻找出里面残存的液体。om
抓住恶作剧的人,他定要折断这个人的手!
将手中的画板与铅笔扔进垃圾箱,大踏步朝希斯顿皇家酒店的监控室走去
遗留的鸢尾香在空气中缓缓消逝,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顶灯依然亮着,明亮的光线打在床榻上那些被撕开的五花八门的durex独立包装袋上。齐阎是冷笑着从监控室出来的,然后不知不觉中回到这个事发现场。
一抹愠色随着初升的晨光如洪般泻进平静的眸底,单和弦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眉宇微蹙,瞄一眼显示的号码后接听――
“外祖父您找我?”
“回国的第二天就闹出人命,这不太好吧。”老人不愠不怒的声音开门见山地随着电波传来,单调的语气似在陈述。
齐阎从床上捡起一根乌黑的细发摊在掌心,暴在阳光下看时,眸子微微眯起,漫不经心的问,“您是指齐泰会?”
手机那头一声长叹,“你知道我指的是后半夜的事情。”叹息过后又是语重心长的话,透着一股子纵容,“玩得不开心了可以换,这世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下手太重了容易落下话柄,迟早有一天要结婚的,总不能令所有女人都怕了你,而且你要知道,有些暴戾习惯一旦养成,不好改。”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齐阎指腹捏着那根细发,在听到老人的话后,一抹浅笑从唇角漫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你做事一向有分寸,齐泰会交给你,我就不再插手了,但是你要记住,凡事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我明白。”
“你在英国时我就成天的在你耳边念叨,你不烦我都烦了。”老人话锋一转,放低了语态,“既然回国了,就抽个空去看看你的祖父吧。”
“我不会去的。”唇角的笑凝住,电话挂断。
齐阔见总统套间的门虚掩着,便大大冽冽地走了进来,看到床上散落的战后物资时,瞪大了眼睛,“呦――齐阎先生,您这得大战多少回合,一晚上竟香消玉殒两个,你的英伟事迹绝对得当作机密保守,或者你有必要多养几个女人,最好是那种久经沙场的。”
“羡慕?”齐阎没有多作解释,嗓音转冷,还有他的眸光。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昨天在会所遇到的那个有些可惜了。”齐阔扒了扒头发。
“你喜欢小的?”齐阎倚在窗边慵懒地问,身后大片的阳光将他笼罩,冷漠的脸染上温润的柔和感,令他整个人不再那么冷。
“凡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我是亚洲人,对东方美人的审美观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