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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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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浑浊粗重的气息扫落她微微泛凉的脸,她明显地感觉到那气流越来越灼热,害怕地逃避,然而娇软的丁香还是被他韧性粗硕的舌逮住,口中的甘甜汁液似一股股细流被汲走,没有想象的那般强劲得令她呼吸不畅,却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与以往都不同,这是一场温柔的吻宴,齐阎呼吸着自女人身上散发的馥郁气息,汲取那似红酒般醇香而甘甜的液体,避开她吸气的空档,舌蔓轻缓地扫过所有的柔嫩软肉,时而纠缠时而放过她躲闪的丁香,那只空闲的大手也没有多余的举动,而是与她细滑的小手十指相扣,如同一个温柔而体贴的丈夫鼓励着自己的小妻子接纳他的亲昵呵护。

    察觉怀里女人的身体由僵硬慢慢柔软下来,他眼底闪过一抹邪佞而诡异的弧光

    ――――

    旧金山市隶警署里硝烟弥漫,杰里总警司的办公室里更是争吵不休,包馨儿刚踏入大厅,便听到包母气急败坏的嗓门如同一阵阵响雷般吼的人心惶惶。

    “杰里总警司我们身为易斯的父母为什么没有探视的权利,偏偏让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探视,你倒底安得什么心?市隶警署是你家开的么?你让探视就探视,不让探视屁都不放一个,你把我们当什么?我们是合法的纳税人,你如此有失公允,偏袒那个帕尼,令我们寒心,我们要告你!”

    杰里的脾气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容忍一个中年泼妇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吼大叫。

    他脸色铁青,不难看出已是怒不可遏,然而还是一再克制,严苛的嗓门夹杂着隐忍的怒火,听上去粗沉有力――

    “我也是按规章办事,上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安排,包馨儿是上头指定的探视人,其他人一律不行,你们要是不满这个安排,我完全可以取消她的探视资格。”

    “杰里总警司!”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显然很急切,包馨儿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接着听她说,“在旧金山市隶警署您最大,您怎么安排都是对的,包伯母她思儿心切,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杰里冷眼看着阎玉佳,目光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包傅舍身上,轻哼了一声,“你们怎么议论我没关系,但是别把我跟帕尼扯到一起,你们都知道他只是ghost night夜总会的老板,却不知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包傅舍这才问了一句,“什么身份?”

    “齐泰会的执事,不过已经退下来了。”见包傅舍面色稍显松驰,杰里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之色,随之又扔出一句令他神色倍显惶恐的话,“身为齐泰会新任主事的义父,帕尼绝对有狐假虎威的资本,更何况他在旧金山的势力根深蒂固。”

    “玉佳?”包母见阎玉佳面色发白,身子向后倒去,连忙伸手扶住,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

    …本章完结…

091神是你鬼也是你(5)() 
包傅舍也上前搭手扶住,他的脸色不比阎玉佳的好到哪里去,对包母说,“带阎小姐去吃午餐,估计是饿过了头。om”

    办公室门打开,包馨儿看清了包母搀扶的美丽女子,竟是那晚出现在东方之珠饭店与利伟文在包间里谈笑风声的那位。

    从刚才他们谈话中,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叫阎玉佳,忽然想起来了,大概两个月前,曾经哭着从包易斯的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只不过阎玉佳这个名字,令她想到了阎玉川,然而此时,包馨儿已没有心思琢磨其他,刚刚齐阎替她接通的电话便是杰里打来的,说今天下午,她可以探视包易斯。目光快速扫过包父包母与阎玉佳,急切地落到杰里那张貌似刚正的脸上——

    “杰里总警司,我什么时候可以探视易斯哥哥。”

    “现在。”

    杰里起身,打算亲自引她前去,却听到包母一阵怒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死丫头,易斯真是瞎了眼了,我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往这里赶,你倒好,说,又跟哪个男人私会去了,这么晚才来!”

    “少说两句会憋死你么?”包傅舍冷斥包母,见她收了嘴,眸光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杰里,两步走向包馨儿,压低嗓音对她耳语了几句话。

    ————

    岁月在生命的乐章上无情地划过,总有那样一个人,那样一段情,那样一抹快乐时光,值得你我去珍惜,去铭记。——明玉1314。

    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包易斯。

    ————

    一层玻璃仿佛是千山万水的遥远,一室灯光同时映亮了一对男女深情的脸,纵是再远,却无法阻隔心与心的距离,纵是再近,却无法触摸彼此冰冷抑或温暖的肌肤。

    “易斯哥哥,你瘦了。”包馨儿小手紧紧地握着电话,生怕自己的声音传递不过去似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有些苍白,唇角噙着动人心弦的微笑,然而晶莹的泪花却在眼眶里坚忍地打着转,倔强的不肯滴落,微微轻颤的红唇掩不住她此刻心底的激动与澎湃。

    这六年来,她都不曾与易斯哥哥分开过一天,却被这一个多月的煎熬折磨的度日如年。

    包易斯像是被困在了玻璃墙壁的另一面,微勾着唇角,温润的笑容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沧桑感,那抹发自内心由眼底渗透出来的温柔像一轮春煦的暖阳,将包馨儿这个娇小的可人温暖地包裹住。

    这一个多月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俊雅的五官刻画得更加立体了,他清瘦了许多,却不减脸上的英挺俊美,下巴上也生了一层湛青的胡碴,倒令他多了些许粗犷的性感。

    看着她愈加尖细的小下巴,听着她重复了不下十几遍的话,包易斯的心像被人用钝刀生生地拉着,痛的不能自已,他知道没有他的日子,他的馨儿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可他不敢多问,因为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守护着她了。

    他了解这个女孩,更甚过了解自己,他害怕她会为救他出来而铤而走险,当得知梅德西死了后,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om

    能在有生之年见她一面,他已经很知足了。

    贴合的小手与大掌间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他们无法感知彼此的温度,只能通过声音与面部表情来交流。

    她坚强的不会哭,他压抑的只允许自己给予她微笑!

    “馨儿,易斯哥哥想听别的,说些我爱听的好吗?”包易斯唇畔的笑纹慢慢加深,嗓音低润好听,像潺潺作响的山涧小溪发出的清脆调子,通过有线电话溢进包馨儿的耳穴,又缓缓地轻快地涌进她心底深处。

    “易斯哥哥,我想你。”包馨儿深情看着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的包易斯,嗓音低糥细腻地说了句。

    包易斯微微移动贴在玻璃上的大手,指腹轻轻摩挲,好似穿透了玻璃触碰到了她细滑的手指,黑亮的眸子凝视她澄净明媚的美目,“还有呢?”

    “你想我吗?”

    她的反问令包易斯微一愣,他的馨儿还是如以前一样,向来不按他的套路走。

    “你在我这里。”他大手覆上自己的心口,温柔地低吟了句,这句话,他的嗓音极小,小到包馨儿根本听不到,然而包馨儿却能明白他的心意。

    有一种思念,叫做你就在我的心里,有一种表达方式,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好似扬着皮鞭追在包馨儿的身后,容不得她半点拖沓。适才包傅舍的话她不敢大意,帕尼迟迟没有动作,不代表不会暗地里使阴招,让易斯哥哥来个畏罪自杀。

    “易斯哥哥,包家和我都离不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们救你出去。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你一定要坚持住。”包馨儿用口型说了几个字,“狱警里有我们的人。”然后悄然地用手指在玻璃上写了几个字母,看包易斯的神情,她知道他看懂了。

    包易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抱多大希望。

    因为昨晚帕尼亲自到监狱里见了他,留下一句话,“你的性命,与你家人的性命,二选其一,给你五天时间。”言外之意,他不自杀,帕尼便会动他的家人,包括包馨儿的性命。

    “傻馨儿,我不在你要学会照顾自己,父亲要收回那些资产,你一定要给自己留一部分,还有那套别墅,房产证是假的,真房产证上只有你的名字,我在花旗银行租了一个私人保险柜,柜号是你最喜欢的那组数字,里面有去年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房产证和我为你购买的保险都在里面,还有一些欧元,密码是你常用的那个。”他像交待后事一样说了一段话。

    包馨儿神色一怔,心底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嗓音变的尖锐,“我什么都不会要,我会等你出来,不瞒你,你的钱伯父已经收走了,还有那套别墅也跟我没关系了。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你不出来,我会辍学,我会变成流浪街头的社会青年,或许还会沦落成站街女。”

    “馨儿!”包易斯低喝的嗓音透着强烈的责备之意,贴在玻璃上似与她小手隔空相偎的大手倏然攥成拳,他不敢相信这最后一句话会出自她的口,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入狱前,他一再叮嘱父亲一定要照顾好包馨儿,父亲也是满口答应了,而且父亲也认为他被人陷害入狱与馨儿无关,可是现在

    包馨儿眸光全然落进包易斯那强烈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他入狱的两天后竟也失踪了,他断然不会想到,她现在已是利伟文未过门的妻子。

    在这不长不短的一个月里,她如六年前一样,将这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又悉数地回味了一遍,这还不止,因为她纯洁的心灵也跟着一起污了!

    “易斯哥哥,你不要怪伯父,他做的没有错,我跟包家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又凭什么占有你的金钱与房产?六年你施于援手,才让我有了这六年比身处天堂还要快乐的时光,可是易斯哥哥,就算伯父伯母不埋怨我,我的良心也会过意不去,是我害你承受的牢狱之苦。”

    “馨儿这跟你没”

    “就是因为我而起!这是事实!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跟梅德西发生冲突。”包馨儿扬声打断包易斯的话,“为了我的良心免受谴责,你一定要活着出来,我不许你轻言放弃。”

    看着他眼底那抹痛苦流转的暗光,她又补充一句,“你要相信包伯父,相信伟文哥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一个多月不见,我的馨儿忽然长大了。”包易斯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但他唇边的那抹笑自始至终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真实,然而他却沉了沉嗓音说,“馨儿,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这句话。”

    见包易斯猛然起身要离开,包馨儿握着电话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墙上,慌张地大喊,“易斯哥哥。”

    隔着玻璃,是一张多么倔强的小脸,隐忍不落的泪水顽强到了极点。

    包易斯一伸大手,一厘一厘描绘着这张与他朝夕相对六年的容颜,清纯干净的小脸,明亮如宝石般的眼睛,如远山黛般浓郁的秀眉,秀挺的小鼻子,柔软的唇,他亲吻过她的味道,很香,很甜

    他重新执起电话,她急忙握着自己这边的置在耳畔。

    “你是我用六年时间用心血灌溉养育的女人,也是我毕生想娶的女人,我从不后悔,你也别让我的心血白费,今后的人生,你会遇到比我还爱你的男人。”

    见包易斯就要放下电话,包馨儿的话脱口而出,“我嫁给了利伟文,这辈子我都不配得到真爱。”心痛的已经麻木,还能有多痛?她仰着小脸,一抹绝冷的淡笑止于唇边——

    “大姐失踪了,我代替大姐嫁给了利伟文,前提是他答应救你出狱,他做不做得到,我不确定,但是你出不来,我会进去陪你,包括,与你共死。”

    放下话筒,转身的一瞬,她泪水潸然。

    这一秒,包易斯震惊地看着那抹熟悉而又陌生的倩影先他而去,头也不回。

    ————

    从探监室出来,包馨儿如同行尸走肉,泪水像山洪爆发似的流淌在腊白如纸的脸上,下唇被她撕咬的出了血。

    包母见她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推了包傅舍一把,让他上前询问。

    “馨儿,易斯他”

    “易斯哥哥目前很好,不过估计这两天有人要对他动手。”

    包馨儿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包傅舍的话,这是她从包易斯的话里猜测出的,以她对包易斯的了解,若不是觉察到了什么,他断然不会跟她说那些话。

    包傅舍微微发福的身子一颤,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包母到底只是个妇人,遇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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