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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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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总,我求求你对馨儿小姐好点可以么?她今年才十六岁,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她既然选择嫁给了你,你就是她的丈夫,你就应该疼爱的她不是吗?求你别再伤害她了,别再虐待她了,你疼她,好好疼她,可以么”

    利伟文第一次见这么忠心护主的仆人,然而真的是受不了她这疯子般的行径,朝医院的保安人员招了招手

    ――――――

    病房里,女护工得知这个漂亮的女病人叫包馨儿,她也很高兴地介绍自己叫艾瑞,去年刚从usf毕业出来工作。包馨儿称呼她为学姐,被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这样称呼,艾瑞有点不好意思,还是觉得叫名字好。

    为包馨儿拆去了脚上的绷带,看到那三根青紫色肿胀的脚趾一夜之间消了肿,变成了细嫩淡粉的颜色,艾瑞不由得惊呼――

    “天哪,你男人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

    她压根就没注意包馨儿听到这句话后一脸的困惑,接着发表感慨,“在这三个男人之中,不对,是四个,不对不对,是六个。”她把今天来探望包馨儿的卫钦、高泽见和亚科也算上了,“他是长得最帅气,笑得最温柔,举止最优雅,最重要的是对你最体贴的男人,前夜他向我要了酒精为你降温,昨晚他向我要了棉球与绷带,自带了趾套跟银针为你的脚趾针灸消肿,你都不知道,我好想留下多看几眼他俊逸英气的模样,可是他却一言不发地朝我一瞪眼,天啊,简直好凶,把我给吓跑了。”

    “我男人?你说他为我降体温,还为我的脚趾针灸消肿?”包馨儿心里噌得腾起一股子强烈而糟糕的感觉,若说利伟文为她降体温,她勉强相信,可是后者,绝对不是利伟文能够做出来的,他通不通晓针灸她不知道,但他绝对不会触碰她三天没地过的臭脚丫子。

    起码在她清醒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过她这只被他踩得青肿的脚!

    “他说你是他的女人,那么他当然就是你的男人啦。”艾瑞瘪了瘪嘴巴,心里替那个男人感到不值,敢情这包馨儿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闻言艾瑞的话,包馨儿心里重重地“咯噔”了一下,脑子忽然窜过齐阎那张冷峻英气的脸,眉心透出强烈的不可置信,惶惶然开口,“你说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生了一张混――”

    就在此刻――

    房门轰然被推开,余下的话在包馨儿看到利伟文那张透着显而易见怒意的脸时,被她慌忙咽了回去,艾瑞一看是利扬的总裁来了,压住自己发花痴的冲动,“咣当”一声,端起盛着剪刀、体温计等医疗器械的钢制托盘,白愣他一眼,甩上了病房的门。

    利伟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今天的女人都吃呛药了么?都看自己不顺眼?

    不过包馨儿的脸倒是翻得挺快,神情瞬间从愕然变化为眉眼含笑,好似在给他暗送秋波,对利伟文放电的女人多不胜数,只是像这样纯洁无害的漂亮小脸只有眼前这么一个,想来那些浓妆淡抹的脸已经勾不起他任何兴趣了。

    心里不由得想起适才杨红英最后的一番话,利伟文收起被杨红英气得怒意横生的表情,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几步上前,坐在榻边,想要拉过包馨儿的小手,却见她猛然向床头缩了一下身子,明眸里竟随之闪过一丝怯意,她怕他?

    利伟文摇头轻笑,长臂一伸,拉过一张椅子,与她相对而坐,低声问――

    “觉得我老吗?”

    包馨儿一愣,不解利伟文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正不知如何开口,却听他又问,“脚还疼么?”

    “不疼了。”她连忙摇头道了一句,然而心里还强烈地纠结着艾瑞的话,于是一掀被单,将自己受伤的小脚往床边一伸,离利伟文至多半尺远,见他神色淡然地垂眸看了一眼,包馨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或许昨夜给她针灸脚趾的是利伟文,而不是那个

    然而利伟文接着说出口的话,却将她扔进了生满荆棘的万丈深渊――

    “这里的医生医术真是高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但消了肿,还恢复了正常肤色,看来要给他们送块匾才行。”

    包馨儿心中顿生忐忑,好似有一把银针密密麻麻的扎到她的胸口,直刺心田,那种说痛又不是很痛,而是一种万分煎熬的刺麻感折磨得她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昨天不是利伟文,那么她身上的这些暧昧的痕迹又是谁留下的,还有第一晚用酒精给她降体温的男人又是谁?

    脑子里如一团粥,被这些理不清的事稀里糊涂地搅来搅去,她竟然不敢开口询问利伟文,怕这两晚真的是另有其人

    利伟文见包馨儿脸色越发的苍白,呼吸也变得明显急促,嗓音中不免透出些担忧来,“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医生?”

    “不用,伟文哥哥,我没事,真的没事。”包馨儿心里再慌乱再疑惑,也必须在面对利伟文的时候压制住,一把拉住他按向呼叫器的大手,扯过一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笑意,嗓音柔柔的,“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本章完结…

084兽之夜,温情旖旎(7)() 
好似刚才只是播放了一则小插曲,包馨儿不再去想这两晚出现的男人是不是齐阎,因为在利伟文面前她要保持绝对的清醒状态,讨得他开心才是关键,只是自己一身的狼藉若被他看到,怕是昨晚的努力会付之东流。om

    利伟文也不再纠结杨红英的指责,相反,他竟有些想好好疼她,男人疼女人的方式很多,而他向来喜欢且愿意给女人的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在床上。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昨天他就想问她了,只是昨天的情况被这个娇弱惹人怜的小女人搞得有些混乱。

    给她倒了杯温水,待她喝完,利伟文接过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开门见山问――

    “展鹰为什么要杀你?”

    包馨儿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前天中午的事情,她是烧糊涂了,怎么连这件骇然的事都给忘记了呢?脑子迅速的拼凑画面,然而是停留在她后脖颈一紧,接着好像双脚离开了地面,应该是被展鹰拎了起来,隐约感觉嘴巴里被戳进了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卡着她的嗓子眼,仿佛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看着利伟文一双愈发严厉的眼神,她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于是如实开口,“我在唐古尼斯不小心撞见了他杀人。”

    “你喝醉酒的那晚?”利伟文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齐阎回旧金山的第二天,齐阔诓了他,害他白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来齐阎,还有这个包馨儿,竟然也诓了他。

    “嗯。”包馨儿点头,没想到利伟文居然还记得,许是那晚她没有落红,他很失望吧。

    利伟文很清楚,齐泰会要解决的人决不会留到第二天,除非那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可包馨儿对齐泰会能有什么价值?他心口一紧,难道要通过她对付自己,想着齐阎接二连三放他鸽子,不排除这个可能,可他自认为不可能与齐阎结仇,看来务必要找这个缺口出来,就算是明争暗斗,也不能斗得不明不白,如果是被他人坐收渔翁之利,怕是齐阎也不会甘心。

    目光紧锁着包馨儿那张白嫩的似婴儿般的小脸,心中感叹她命大的同时,更多的是替利扬媒体的前景堪忧――

    “那么那天晚上你是怎么逃脱的?”

    利伟文的嗓音一落,包馨儿神情中浮起一抹不自然,然而迅速掩去这抹异样,她总不能如实跟利伟文转述齐阎的话吧,是傻子才会那样做,在他没有救包易斯出狱前,她必须精明再精明,可她一时又想不出合理的解释。om

    不能骗他,却也不能照实都说了,她只能低下头,支支吾吾,“是有一个叫齐阎的男人救了我,也不算是他救了我,他也是有条件的,他让我喝光了半瓶多红酒,才放我离开的。”

    利伟文在听到包馨儿第一句话时,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然而在包馨儿说完一整句话后,竟有些乐不可支。

    看来是他想多了,齐阎回到旧金山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摸清当下的时局,而他通过条件交换获得金门海峡地皮的这件事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目,那么包馨儿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齐阎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齐阎的怪脾气,没让包馨儿喝光十瓶红酒算她走运。

    利伟文终于明白齐阎亲自约了他,却又爽约的真正原因了,或许在齐阎认为,他利伟文欠他一个人情。

    此时利伟文心中又腾起另一抹不安,一伸手,捏起包馨儿尖细的下巴,这张脸生得可真美,至少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最清纯的一张,明眸里时不时跃过一抹令男人看了心底为之动容的流光溢彩。

    难道齐阎看上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想必展鹰将前日在酒宴上见到包馨儿的事情告之了齐阎,才有了齐阎主动打电话约他见面的后续。

    *不离十。

    利伟文被自己这个揣测吓了一跳,久久地凝着包馨儿神色略显慌乱的小脸,胸腔内竟是一阵呼不出口的叹息。

    包馨儿被利伟文探究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自然,为了不让他多疑,心底略作推敲后,她开口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利伟文却又先声夺人地问住了她――

    “在东方之珠饭店时,我问阎玉川要齐阎的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见过他?”

    利伟文的大手捏得她的下巴都麻木了,她蹙着秀眉忍着不去挣扎,此时他的质疑太多,一个不留神就会被看穿,然而面对这个问题,她只有扮柔弱。

    愣了半晌后,包馨儿才怯懦地回答,“那件事情太可怕了,那个叫展鹰的男人都拔枪了,我真的不敢再去回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大多数女人都是胆小怕事的,何况是生死攸关的经历呢?利伟文信了她的话,接着告诉她,“齐阎是齐泰会的主事,展鹰是他的手下,也是齐泰会的四大执事之一。然而你可能不知道,齐阎这个人残酷嗜血,性情也有些阴晴不定,你看到了展鹰杀人,以齐泰会的规矩,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他口头上答应了放你一马,却没有向展鹰传达他的命令,看来不是真心想要放过你。”

    见包馨儿惊愕地看着自己,唇瓣都忍不住地颤抖,利伟文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但还是补充道,“前天中午展鹰肯饶你一命是因为阎玉川跟他说你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下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会直接要了你的命,除非齐阎跟他正式下达命令。”

    利伟文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大手,此时的包馨儿已经蜷缩在了病榻上,瑟瑟发抖的身躯像伫立在寒风中的一朵娇艳的花骨朵,好似等不到绽放就会随时凋零枯萎。

    他压住眼底一再闪现的动容之色,心中纠结着那个在揣测之后萌生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为之震惊――

    举办婚礼,将这桩婚姻坐实!

    然而在稍稍冷静之后,他觉得最后自己无论选择怎么做,当下要做的就是让包馨儿死了想要依靠齐阎的势力救包易斯出狱的心,因为这个女人可以为了包易斯将自己的身体出卖给他,同样,也可以出卖给对她更有帮助的男人。

    这一点,在婚姻登记前,他就已经看透了。

    所以他向包馨儿透露了一部分令她更绝望的实情――

    “帕尼是齐泰会的上届执事之一,一直掌控着齐泰会分布在旧金山的实权,而齐阎所掌控的总实权一直在英国,与帕尼互不干扰,现在,就算齐阎回了旧金山,接手了帕尼手上的人马,却一时半刻无法撼动帕尼在齐泰会内部的地位,这里面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外界所不知的,那就是帕尼是齐阎的义父,曾为齐阎挡过枪子。还有,你也不要指望阎玉川帮包易斯,他跟齐阎是兄弟,两个人向来是狼狈为歼的一对。”

    ――――――――

    天际颜色加深,包馨儿犹豫再三后开口挽留利伟文陪她一夜,然而利伟文留下一句“等你放暑假了搬去我别墅住”的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利伟文的反应来看,她已经不需要向艾瑞求证了,所以她也不是真心要留利伟文,而是怕今夜齐阎还会再来。

    一想到这两天深夜自己酣睡之际,病榻前出现的男人是齐阎,包馨儿就感觉有一股恶寒从脚底陡然升起,瞬间直窜进心底深处,像是要将她给冰封住似的,连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是冰的

    还有她身上的那些暧昧得令人心惊的殷红花瓣,甚至还有乳。房上的淤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是不是他已经将她给襁爆了?

    包馨儿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正视这件事情,更不愿意相信利伟文的话,因为在她心底,总对齐阎报有那么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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