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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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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馨儿有些站不稳,顺着玻璃滑坐下去。

    地板很凉,也很硬,齐阎自然不会任由包馨儿坐在地上,伸手过去扶她,却被她丢来的带着一丝愤怒的、冷漠的眼神制止。无奈,他只好跑回楼梯,拿一只抱枕回来。

    “我将它扔到一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现在已经记起了过往的事情,而且我有了你,不需要像六年前一样,一边寻着记忆,一边追寻近在咫尺的爱情。”齐阎将抱枕垫在包馨儿身下,这一次,他没有与包馨儿并肩坐下,而是蹲在她身前。

    近距离看着齐阎,男人温柔的眸波如海,包馨儿难以错开这双蕴含太多感情的眸,沉默了片刻说,“你总有自己的道理。”

    “是你成就了我,馨儿。”齐阎笑了笑。

    包馨儿撇了下嘴,“我哪有那么伟大。”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外祖父。”齐阎如实说道。

    “啊?”包馨儿有些吃惊,“他老人家是夸我,还是贬我?”

    “当然是夸你了,他说因为有你陪着我,我脸上的笑容多了,更重要的是,更有人情味了。”齐谭的确是这样说的,也是他的真实感受,而这样的感受,汤普森家族的人感触是最多的。因为这六年来,齐阎一次也不曾回过古堡。

    包馨儿受宠若惊,扯了一下嘴角,“你似乎还有话要对我讲。”

    “我的太太就是聪明。”齐阎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包馨儿却笑不出来,因为她感觉得出来,齐阎接下来的话或许是她不想听到的。

    果然——

    “我早就证实了,芮拉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应该再唤她的名字。”齐阎想了想,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她死了那么久,你又怎么证实的呢?”芮拉这个名字于她是陌生的,母亲这个称呼于她也是陌生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依稀记得有那样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孔看着自己,至今她还感觉得到那双眼睛是多么的冰冷,她将她丢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早出晚归,记忆中,相见的次数十根手指都可以数得过来。

    当然,也许是因为年龄太小忘记了,总之,她对母亲没有什么概念,有的只是空白的向往。

    “李霍在中国找到你母亲充当李金山实验品时的血清,我用你的头发与血清做过亲权鉴定,为防止被人混淆,我在好几家医院做的,绝对没有错,前不久,我还亲自做过一回鉴定,事实证明,你是有母亲的。”齐阎看着她,没有任何隐瞒。

    “那又怎么样呢?她被恶人活活折磨死了,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是孤儿,就是孤儿,又能改变什么?”包馨儿心口像堵了一团气,难受的要命。

    眉宇间蹙起一抹心疼,齐阎此刻有些后悔将十八岁那年的遭遇那么详尽地告诉包馨儿,他忽略了一点,一个可耻的父亲与一个不贞洁的母亲一样令身为子女感觉糟糕。

    而包馨儿也确实无法接受自己的生母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如果齐阎不再强调芮拉是她的母亲,也许她可以完全做到不去想。

    “对不起馨儿,有些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齐阎懊悔,却为时已晚。

    “我倒是很感谢你如实相告,因为即使你欺骗了我,有一天,我或许也会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那样,我情愿是你来告诉我,因为至少你不会带着有色眼睛看我。”包馨儿咬了咬唇瓣,说这句话时,神情明显寂寥。

    像是有什么快要冲破了齐阎的禁忌,他好不容易建设起的坚实的堡垒,绝不允许旁人肆意破坏,“不会的,你想多了,我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但是你要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

    包馨儿心情低至谷底,自然没有听出齐阎的话自相矛盾,抬眸看着他,“你曾说过我的真实年龄比现在要小,那么我是不是那群畜生的产物?”

    齐阎目光几不可察地一颤,他头一次意识到女人天生的敏感与臆想如此之强大,抬手压了压心口,只要她不联想到某个人就好,瞪大眼睛看着她几秒,忽然哈哈一笑,“馨儿,你觉得自己只有十六岁吗?”

    包馨儿原本疑惑的眼神,因为齐阎这句话明显闪过一抹尴尬,“笑什么笑,我算错了还不行吗?”

    “你完全是胡思乱想好不好!”齐阎又恢复一本正经,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愁眉苦脸会令你老得很快,明明只有二十来岁,看起来老得像三十多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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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 身世之谜(7)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是在说自己已经老了吗?”包馨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见她笑了,齐阎唇角的笑意也扩大,起身时轻轻拉起她,“你觉得我老了吗?”

    包馨儿整个人贴在玻璃上,怕自己摔倒,小手只能紧紧扒着齐阎的肩膀,其中一只手上还拿着风车,风儿不知从哪个方向钻进室内,轻轻旋转风车,留下一道道模糊的彩色光影。而男人温柔的蓝眸子如同暗夜闪烁的星子,时明时暗,呼出的温热气息落在她的前额,有一点发烫。

    “我怎么知道!”很快丢出这句话后,马上低下了头,因为她忽然意识自己应该保持沉默!

    齐阎轻抚包馨儿脑袋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发丝,扣在她的后脑,微微用力箍起,令她不得不仰头看着自己。

    “我老没老,你最清楚。”他在她耳畔落下这么一句话,低柔而暧昧。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招很有效。女人的体香源源不断地涌进鼻腔,令齐阎忍不住想要亲吻她。

    男人的俊脸压低,呼吸间尽是齐阎特有的清冽气息,也许是闻惯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她能够分辨得出来,齐阎身上的鸢尾气息相对来说淡一些。

    就在齐阎的唇将要贴住她的时,她用力向后缩了一下脑袋,举着风车放在二人眼前。

    “呼噜噜噜……”风车像孩子口中的欢快哨响。

    “记得我说过,这风车挺‘特别’的,你什么时候再带着我去渔人码头玩呢,看看那家做风车的店还在不在。”包馨儿坏坏一笑,找了个不算牵强的理由。

    齐阎先是一愣,而后温柔地夺过包馨儿手上的风车,扔掉,“是中国古董店,随时都可以。”

    说完,低下头又要吻她的唇。

    包馨儿扭头避开,似是不悦地吐气,“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当真的,现在危机四伏,你敢带着我乱转悠吗?”

    齐阎无奈地眨了眨眼睛,只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哄道,“只要你不害怕那个店家,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他至今还记得那店主的脸,就跟包馨儿的腿一样,八成是烧伤的。

    “呃?”包馨儿不解,忽然脑海闪过一张布满伤疤的脸,蓝色的眸子深邃又不失和蔼,想了想摇头,“我还是适合呆在龙景庄园。”

    齐阎眼底闪过一丝内疚,忍不住搂紧她,“一切都会好的,很快。”

    ——————————

    厨房里,齐阔做了一锅粥,虽然颜色单一的白,看起来没有食欲,吃起来味道却不错,也许是齐阎与包馨儿都饿了的缘故吧。

    两人简单地吃了一些后,齐阎打算带包馨儿回龙景庄园,不过在此之前,包馨儿决定先去一趟圣康奈私立医院。

    “不要上去了,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李金山初到旧金山便成了植物人,齐阎不忍见包馨儿如此自责,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如果不是为了给我治伤,或许他就不会来到旧金山,也不会出事。”包馨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去,她想看一看李金山的伤势,却又害怕见到杨红英伤心难过的样子,六年不见,一朝相见,却发生这样的事,换作谁也无法接受!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

    “别说了。”包馨儿伸手轻点齐阎的唇,重重叹一口气,“送我上去吧,该面对,就面对,我不想逃避。”

    不想逃避什么呢?是良心的谴责?还是命运的不公,也许都有,包易斯也好,卫钦也好,包括现在的齐阎,他们都努力不让她受到伤害,可伤害还是接踵而至,伤害她,也伤害了她身边的人,六年前,那场爆炸案的亡灵,六年后的李金山,如果她还像只缩头乌龟,只知依靠着齐阎,那便是太悲哀了。

    齐阎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李金山因为处于深度昏迷中,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监护室外,杨红英从里面走出来,摘下了口罩,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坐在椅子上。

    展鹰拎着保温桶,见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以为她太累了,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两行清泪从杨红英眼角滑出。

    “别再哭了。”他感叹女人的眼泪多,从昨天到现在,杨红英的眼泪都没断过,再这样下去,真怕她的眼睛哭瞎了。

    杨红英没吱声,似乎也不想搭理他,泪花汹涌而出,比三个小时前进监护室哭得还伤心,没发出任何声音,可越是这样,越揪着展鹰的心生疼,从没被哪一个女人如此牵动过情绪,杨红英是第一个。

    “该说的,我已经说得不少了,李金山受伤,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如果不是李金山,就是包馨儿。”展鹰不会哄女人,该说得话已经说尽,这句话,他憋到了最后。

    “为什么不是我,如果我早一点站在馨儿面前,那么师傅也不会受伤,馨儿也不会受伤。”杨红英撕扯着胸口的衣服,力道之大,不难见她手指揪起了心口的皮肉!

    “别这样说,你受伤,我会心疼的。”也许这句话是展鹰这辈子说的最肉麻的一句话了,可是此情此景,却无法感动杨红英分毫!

    “你心疼?”杨红英仰着泪脸,嘴角扯过一抹自嘲,“我不过是残花败柳,供你发泻**而已,你心疼我,是不是很可笑!”

    “想跟我争吵,先把肚子填饱。”展鹰向来不善言辞,浓眉蹙了蹙,干脆转移了话题。

    看着递到面前的保温桶,杨红英没接,“我不会吃饭的,什么时候师傅醒来,我就什么时候吃饭,所以,拿开!”

    “李金山不醒,你就要饿死吗?”展鹰拔高嗓门。

    杨红英听展鹰一口一个说‘李金山不醒’,也调高嗓门吼了回去,“是的,超过七天,就算师傅醒来,也有可能失忆,他会不认得我,不再像以前一样关心我,在这世上,我本来就没什么亲人,与其这样伤心,不如直接死掉!”

    “你这是什么话,包馨儿不是你的亲人吗?”

    “她是,我从没否认,可她现在这个样子都自顾不暇了,我又何必分她的心,何必拖累她!这世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展鹰欲表达什么,嘴巴张了半天,结果口不择言地憋出这样一句话,“若说拖累,也是包小姐拖累齐阎先生。”

    “齐阎先生也是这么想的吗?”杨红英狐疑地看着展鹰,下一秒,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带馨儿与师傅离开的。”

    嘤嘤嘤……

    抽泣声很轻很轻,重症监护室是套屋组成,人少又空旷,杨红英说完,忽然抬手作“嘘”声状,然后转过头,拧眉看向房门口。

    半掩的门说明了一切……

    “馨儿,是你吗?”杨红英自责不已,她只是心情不好,想与展鹰斗斗嘴皮子而已,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包馨儿会突然来到这里。

    “是我。”

    很快,房门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推开,包馨儿坐着轮椅,齐阎推着她进来。

    “你怎么来了?”杨红英先是略显尴尬地看了一眼齐阎,然后才将目光落到包馨儿的脸,她的眼角有一点点红。

    “我来看看李……”包馨儿嗓音淡淡,因为不知该如何称呼李金山而顿住了嗓音,不好意思地看着杨红英。

    “他是我的师傅,自然也是你的师傅,因为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爷爷,他说自己没那么老。”杨红英说着说着,神情又忧伤起来。

    “我可以进去吗?”包馨儿指了着重症监护室,在他们的面前,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因为距离远,只看到里面床榻上躺着的人,浑身插了仪器管子,却无法看清他的脸,

    “不要了。”怕包馨儿误会,杨红英赶忙又解释,“进去需要换静电服,又要戴口罩,戴帽子,很麻烦,医生说了,明天师傅就可以出重症室。”

    包馨儿心情沉重,点了点头,转着轮椅靠近那面玻璃,“我会每天向上帝祈祷师傅早日醒来,哪怕是拿我的寿命来交换。”

    “馨儿,不许胡说!”齐阎低喝一声,却在心里纠正包馨儿的话,“上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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