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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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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是危险性命的武器,如果被人拿枪指着,可用一顿饭化解了,这世上的仇恨那都不叫个事。

    高泽见压住想笑的冲动,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系安全带。”

    包馨儿愣了一下,扯过安全带按下卡扣的一瞬,车身“翁翁”地抖动起来,下一秒,向离弦的箭,蹿了出去,只见那些自不量力的保镖用肉身挡成的墙,像遭遇洪水似的,腾出了道。

    车子没入车流后,包馨儿让高泽见先甩掉紧追不舍的保镖车,在绕城高速上又行驶两圈,才让他送自己去圣康奈私立医院。

    淡淡的消毒水充塞着空气,令人不由得窒息。

    齐阎高大的身躯委屈在长椅上,听到电梯门响,一双鹰眸随即循了过去,看到包馨儿抱着一大桶爆米花边走边吃从电梯出来,心底的担忧与愤怒瞬间化为乌有。

    “喝死我了。”包馨儿像是没看见齐阎似的,对着天花板抱怨一句,搂着爆米花坐到他对面。

    与她预想的一样,齐阎已在此恭候多时,近身保护他的展鹰与宁等其他保镖显然是被他遣到了走廊最尽头。

    忽然,对面的男人“蹭”地起身,包馨儿心尖一颤,努力掩饰心底深处的畏惧,白了他一眼,抓起几粒爆米花,张大嘴巴塞进去。

    齐阎嘴角抽搐几下,招来宁,吩咐他去倒杯温水,视线一秒也没从包馨儿身上移开。

    一日未见,齐阎眉宇间隐隐透着疲倦,抬脚走到她身旁坐下时,一股子独特的男性气息渗透周围的空气。他离包馨儿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微微侧脸看她的时候,脸颊的线条有些锋利,渐渐被一抹温和所取代,连同他眼神里的严肃。

    包馨儿身上的衣服还是晨起时,齐阎亲手为她穿上的双料棉麻长裙,浅粉色的,与白色很接近,算不上多高贵,但穿起绝对舒适。

    她很困惑,就算齐阎是言而无信的人,以他现在的身价,也完全没有必要吞并包氏,那么是为了她吗?更不可能了,她答应他远离包易斯,他也答应了她,与包氏、包家相安无事。

    给他打电话时,他的秘书接的,说他开会很忙,那一刻,她信以为真了,当她打齐阔的手机,显然关机时,她便清楚地知道,齐阎在回避她。

    然而她,不会给他回避的机会。

    所以她才要来这里,令他误以为她要见包易斯,但是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她在路上消磨了点儿时间。

    宁端水过来,齐阎接过,便又吩咐他退得远一点。

    一把,两把,三把包馨儿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朝齐阎一伸手,“水。”

    齐阎脸色微沉,递给她水杯的同时,扯过她怀里的爆米花,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齐阎,你太过分了,我吃东西也碍着你了!”包馨儿嘴塞得有些满,吐字不怎么清晰。

    “先喝水。”齐阎又将她手里的杯子夺回,挑起她的下巴,执着水杯就要灌下去。

    包馨儿用力甩开脑袋,“你要噎死我啊!”话落,拉开齐阎的大手,嘴巴凑到杯沿,“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走廊的灯泛着微冷的光芒,外面夜色很深,似乎刮起了风,一抹凉意袭来,包馨儿不禁打了个冷颤。

    齐阎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罩在包馨儿身上,再度挑起她的下巴,命她看着他,“狡猾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做了什么令你不高兴了?”包馨儿这次没再挣开,眼神无辜。

    “你说呢?”

    “我只知道在我最想见到某人的时候,某人却不想见我,所以我心情郁闷,出去透了个气而已。”包馨儿手里还执着水杯,说完咽了一下唾沫,一副很渴的样子,不见齐阎松开她,杯口一斜,洒了他一手水。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顽皮!”齐阎袖口有些湿了,却没一丝怒意,反而眼神愈发宠溺。

    她只字没提包易斯,而只是埋怨他的避而不见,就凭这一点,他便没有气她的道理。

    “这还不止。”包馨儿从小挎包里摸出手枪,“诺,还给你。”

    齐阎神色一凛,“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282相爱,谁包容了谁?(4)低三下四() 
“当然是趁你不留神的时候啦!放心,没子弹的,不过对付高泽见绰绰有余了。”包馨儿故意忽视齐阎眼底腾起的那抹阴沉,嬉皮笑脸道。

    “高泽见那是没和你一般见识。”齐阎收回枪,心底怒意腾起的同时,更多是怪自己麻痹大意,“看在你安然无恙回到我身边来,今晚你的行为我不予追究,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吧。”他把话语的主动权抛给了包馨儿。

    他自己心知肚明的事情,居然让她开这个头,是什么意思呢?

    包馨儿心脏发紧,臆测不出齐阎何意,手指攥了攥,看着他,鼓足勇气,“为什么要暗中收购包氏股票。”其实她还想问,帝克除了tos还有别的操盘团队吗?显然她这个问题一出口,齐阎要么转移话题,要么会认为她聪明过了头,所以再三思量,只能选择旁敲侧击。

    “我言而无信,你很生气?”齐阎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空气变得凉薄,身上的外套还残存着男人身上的余温与那股子清冽的气息,淡淡的香,蛊惑人心。他还捏着她的下巴,虽然很轻,但这么久时间,她的下巴早就麻了,被迫望着男人深邃如海的蓝眸,如他的神情般,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样的氛围有些怪异,令包馨儿心中说不出的紧张,包家,包易斯的事,于她于齐阎太过敏感,此刻,她感觉不到齐阎神情背后的愤怒抑或是其他,可他越是这般平静,她越是没了底。

    “到底是你吗?”片刻后,她也学着他,不正面回答。

    齐阎低低的笑声溢出来,指腹邪恶地辗转她的红唇,见她吃痛地皱眉,却还隐忍着没挣扎,松开手,不再碰她,“看到你,我总控制不住地想犯罪。”

    呃?包馨儿眼皮子一阵狂跳,像逃瘟神似的拉远与他的距离,“没正形!”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正经说话。”齐阎又坐回对面。

    正如他出口的话,为了防止犯罪,他唯有离她稍远一点,好过一伸手就能扯她入怀,可是若距离太远,嗅不到来自她身上的味道,他会痛苦得生不如死。

    包馨儿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安静地等着他开口。

    齐阎指尖沾染了她肌肤的气息与柔软,自然而然地抬手摸了摸鼻梁,就当不动声色地回味了,抬眸见她正凝视自己,唇角微微勾起,“包氏股票发行的80%,我早就持有了,在你入职tos证券公司后没多久,当时,还是你提议操控bfad(包氏股票)的,不记得了吗?”

    包馨儿一愣,努力回想自己何时跟齐阎说过这样的话。

    “你、我、玉川还有卫钦在商务酒店,你向玉川提的建议,恰好被我落实。”齐阎提醒道。

    “这怎么可能?”包馨儿不可置信,齐阎不是天上的神,运筹帷幄之中不可能不露一丁点儿蛛丝马迹,更不信齐阎那么早就在筹谋娶她,或者说,要利用包家强行留她在身边。

    “你是觉得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收购包氏不可能呢?还是觉得我没有理由收购包氏?”齐阎双腿优雅地交叠,调整了下坐姿。

    “在回旧金山之前,你就在打包氏的主意?”在包易斯入狱前,包氏便陷入股市低迷的怪圈,她一直认为是有幕后庄家在操控,曾将齐阎列入其中,可又苦于没有证据。

    “你可以这样想。”齐阎微微蹙了下眉峰。

    包馨儿一脸困惑,心却随着齐阎这句话蓦然一沉,“你的意思是,除了你,还有别人也在打包氏的主意?”

    “我的馨儿,你很聪明。”齐阎严肃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祖父希望我回旧金山继承汤普森家族的事业,而我确实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为了顺理成章融入加州股市,帝克集团只能造势,而通过操控股市来造势是最便捷的方式,包氏只不过是这场股市风波的牺牲品,只有股市动荡了,我才有机会展露头脚,将ghostnight夜总会上市是第一步。当然,我也只做了这么多而已,之后的事情你很清楚,另有其人。”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包馨儿见齐阎摇了摇头,便又问,“既然有人跟你一样在幕后操纵,那个人又为什么不直接吸收包氏股票,而将机会给你?”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包馨儿对齐阎的话充满了质疑。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馨儿,你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一开始我暗中操控包氏股票只是为了试水,但收购包氏股份的初衷是因为我想娶你,这一点不容质疑。”

    包馨儿秀眉拧成了麻花,手指紧攥着外套的衣襟,沉吟良久,唇角泛过一抹冷冷的笑,“齐阎,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话?那个人到底是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今以你的能力,还有什么事儿能难倒你?”

    齐阎微愣一下,许是没想到自己的开诚布公换来的竟是包馨儿的不信任,半晌没冒出一句话。“你无话可说了吧?”包馨儿视齐阎的沉默为心虚。

    齐阎后背靠着椅背,慵懒的姿态与包馨儿激愤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唇梢冷然的线条转为轻轻一笑,“馨儿,说一千道一万,我在你心目当中已然定了形,如此,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今天关于包氏的谈话,到此为止。”

    “齐阎,我要你给我一个交待!”包馨儿“腾”地一下站起,肩膀上,齐阎的外套滑落在地,周边的冷意倏然将她包裹,身体不禁轻轻颤抖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齐阎,神情复杂,有那么一丝怯懦,也有那么一丝笃然。

    “你想让我交待什么?”齐阎仰首与她对视,眼底的温柔似在慢慢消散,“将包氏还给包易斯吗?想都不要想,吃进我齐阎嘴里的东西,从来没吐出来的道理,对你,也是一样!”

    包馨儿的心像拖着块巨石,不停地向着黑暗的渊底下坠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撇开阎家与汤普森家族的原因,如果你没有乖乖地嫁给我,那么你会更早看到今天这个结局,所以一切尘埃落定,你要么顺其自然地接受现实,要么就像现在这副样子与我对峙,等消耗完我的耐心,便是你彻底失去自由的那天。”齐阎风轻云淡地一席话像一枚针轻轻地扎着包馨儿的心,算不得多疼,却令她忐忑至极。

    “就当是施舍也不行吗?”包馨儿心凉透了,这样的谈话内容是她始料未及的,信息太多,疑问也太多,可明显齐阎还对她隐瞒着什么,他不说,她只能认为他心中有鬼,可一想到包家、

    包易斯的处境,她不得不放低姿态,没了包氏,包易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齐阎眼底的笑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鸷,他起身,两步跨到包馨儿面前,大手一伸,掐住她的脖子,压住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力量在指尖收住的同时,转为微微的颤抖,“别在让我看到你为了其他男人低三下四!这样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包馨儿被迫抬头看着齐阎阴沉沉的脸,神情错愕,她以为,他会“咔吧”一下掐断她的脖子

    “那么你来此,是想向我证明你对包家、对易斯哥哥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久久后,她问了句。

    “错!是绝对的生杀大权!”

    走廊里,齐阎的笑声回荡不息,掺杂着女人不安的呼吸声

    该是一场心与心交流的谈话,包馨儿与齐阎各持执念,齐阎没将事实真相告知,包馨儿也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电梯“叮”的一声,打破走廊里该死的沉寂,包傅舍拎着保温食盒出来,看到包馨儿被齐阎死死地掐住脖子,大呼小叫地蹿过去。

    “这是要做什么,会出人命的,快松手,快松手啊!”他拎着盒站离他们半米远的距离外,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齐阎眼底划过一丝不解,将未用力的手指移开,转头看向包傅舍,好笑道,“奇怪,我若掐死她,你该高兴才对。”

    “馨儿是我儿子拿命换来的,她死了,我儿子的腿不白白残废了吗?”包傅舍的话脱口而出,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猛然一捂嘴,看着齐阎,好似很害怕地连连摇头。

    “你嫌自己的儿子寿命太长了!”齐阎眸色一阵暗烈,像是有一簇怒火汹涌地燃起,高大的身体也转向包傅舍。

    包馨儿以为齐阎要动手,下意识地拉住齐阎僵硬的手臂,低着脑袋,轻轻摇了摇,“我还没吃晚餐,你陪我好吗?”

    “没吃晚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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