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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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辨清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时,没有再作挣扎,任由他搂着压着,心脏也跳动得厉害,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般,好想喝一口凉水缓解一下,她太清楚不过这种感觉了。
“齐不要”抵在小腹的力量似乎还在勃发,她下意识地护住腹部。
昨晚他的话还萦绕在耳畔,他说她怀孕了,不会乱来
男人的吻,太过激烈,似是压抑某种情感,像是怒气在发泄般,既便他放开了她的唇,她也有些不敢随意制止,啃咬脖颈的力道,疼痛交织着酥麻,痛得想要挣开,却又令人兴奋,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跳跃!
忽然,齐阎箍起她一条腿,环在腰侧。
包馨儿惊愕失色,浑身狠狠哆嗦一下,却忘记推开他
“你也想要?”她的不抗拒令齐阎兴奋不已,同时也在犹豫要不要灭掉这浴火中烧的苦闷。
窗外隐隐的光线被男人伟岸的身躯挡了个严实,包馨儿努力看,也没能看清齐阎的神情,却非常真实地感触着他的雄壮。
“不――”半晌后,她嗓音轻扬。
“可我感受到了你身体的渴望。”
他赤luo的言辞令她小脸羞红一片,手指攥了攥,还是没去推开他。两具滚烫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不知是单纯的欲念在作祟,还是本就掺杂着情爱的成分。
“我怀孕了,不是吗?”她并不排斥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身体的情况她要考虑。
“你――”齐阎斟酌一下言辞,“你还小,既然不太想要,我们就不要了。”
“谁说我不太想要!”包馨儿总觉这话别扭,但哪里别扭也说不上来。
“你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齐阎好耐心解释。
包馨儿没由来的气恼,“齐阎,我的心思没你那么深沉,更不需要揣摩,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是真的,但没有想过不要这个孩子!”
黑暗之中,齐阎鹰隼般的眸光捕捉着包馨儿的面部表情,唇角偌有似无地扬了扬。
“是你不太想要?还是我不太想要?”她嗓音陡然一转,转冷的嗓音不难听到染着沉痛的无奈,“我们虽然已经是夫妻,不平等不尊重的开始,注定以后也是这样,所以我不会奢望与你举案齐眉,但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我服用避孕药!”
当杨红英告诉她齐阎往她喝的牛奶里放了东西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避孕药,她也暗中观察了几次,从想要质问到默默接受,再到无视,最后无视变成了逃避。
“好了,让之前的都过去,好吗?我们重新开始。”齐阎只是想确认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而已,在他腰后,他拉着她的脚踝,指腹准确地摩挲到那道细细伤痕,黑暗之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
“恩。”包馨儿努力点下头,可心里却不敢抱太多期望,忽然感觉到脚踝处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环绕,心底一惊,“你不要给我配戴任何东西,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宣示你的主权!”
那袭冰凉很快被体温传导,就像是包易斯又为她戴上了那条接吻鱼脚链,齐阎的行为只会令她不可自控地想起与包易斯在一起的点滴,对他的愧疚感只会越来越深。
“馨儿,你在回避什么?”齐阎放下包馨儿的腿,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上游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的一瞬,灯光倏然一亮。
不知是灯光太过刺眼,还是齐阎的话刺痛了她的心,瞌住的眼眶涌出一股热流,她尽力压制着不流出来。
“齐阎?”她微扬的唇角透出一抹幸福的弧度,可那眼里,全是苦涩的泪,一颗心五味翻滚,忍不住冒着触怒这个男人的危险,她将“珍藏”在心底的话说出――
“易斯是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从六年前一直到现在,以后都会是。3月19日那天,我们许下终生相守终生不弃的约定,他说,他会用生命爱我、呵护我,我也在心底默默发誓,用生命爱他,梅德西的事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辜负了彼此的约定,辜负了彼此的爱,是我,是我先辜负他,主动找利伟文的。”
“不是包傅舍将你推给利伟文的吗?”齐阎心疼地看着包馨儿,她眼角浸出的一颗泪珠就那么流进了发丝里,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变得极轻。
“各方面的原因都有,大姐失踪,包氏危机,但却是我先迈出的那一步。”她咬了咬唇瓣,依然不敢睁开眼睛,很简单,她怕看到齐阎愠怒的脸,那怕稍有那么一点,也会令她失去向他倾诉的勇气,“六年前的我是低贱的存在,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问浸,就在六年前,易斯哥哥从渔人码头救起我,他救的不止是我的生命,更救赎了我的心灵,教会我自信地活着。这两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差点将我打回原形,我想,只要活着就好,再是卑微,我也有活下去的道理,正如你威胁我的,为了易斯哥哥。就在昨天,你在渔人码头迎娶我,一场盛大的婚礼结束了所有疯言疯语,你的良苦用心,我都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爱,我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馨儿――”齐阎万般珍视地轻唤她的名字,想要紧紧抱住她,却又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双手箍着她的双肩,“睁眼看我。”
包馨儿迟疑几秒,终于睁开泪水迷蒙的眼,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全数砸进齐阎的心坎里。
262股市风云2,坠爱(7)权利终结()
“我不是包易斯,说不出那么肉麻的情话,但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你安然地留在我身边。”
“我不要相信你。”包馨儿一脸泪水撅着嘴摇头。
“为什么?”齐阎紧张。
包馨儿心里窃笑,“因为你这个人性情无常,说不定哪天看我不顺眼,一巴掌拍死我。”
“我舍不得。”齐阎从她含笑的泪眼中看出一丝笑谑,低笑着,将她紧紧搂住,“就算取代不了包易斯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我可以取代他对你的爱。”
包馨儿异常感动,心里却在为另外一件事忧心,环紧齐阎的腰,“如果,我没怀孕,你还会娶我吗?”
“这是两码事。”齐阎的意识还停留在上一刻幸福的喜悦中。
“如果我没怀孕,你是不是要在汤普森家族掀起一起轩然风波?”暗中收购th…son集团股东股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齐阎只是为了娶她逼族人就犯,那就太不应该了,都是他的亲人,何必为了一个她伤了亲情呢?
齐阎一愣,显然没想到包馨儿会联想这么多,轻叹一口气,“你说你这么聪明,不做我的女人,多可惜。”
“不要贫嘴,回答我的问题。”他怀里,包馨儿娇嗔。
“我不想隐瞒你。”齐阎大手滑进她的发丝,轻轻箍住她的后脑,令她仰视着他深情的眸,“你是我掀起这场风波的契机是真,我爱你是真,我要终结汤普森家族的封建管理模式也是真。”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半月,这半月来,旧金山就像一位得了哮喘病的老人,雾气笼罩,阴雨连绵,天际时不时地传来一记响雷,仿佛进入世界末日。
几乎没有人习惯如此恶劣的天气,天气不好,严重影响人的心情,这话一点都不假。
阎绩之连着几日来龙景庄园闹腾,原因是齐阎食言了,说好了一地一星期的,结果齐阎结婚第二天带着包馨儿回了庄园,一个星期过去,迟迟不见回古堡居住,那帮老东西成天在他耳边叨叨,没办法,他只能跑来庄园,从中国回来的齐谭貌似有心事,对此不置一词,拂拂袖子回书房。
齐阎与包馨儿白天上班,每天回来很晚,二人吃过饭后,便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阎绩之看不下去又不好说什么?背过身子发牢骚,最后实在受不了那哼哼唧唧的声音,窘着一张老脸灰溜溜地离开。
这一天,阎绩之实在忍无可忍,二话不说一转身,看到却是齐阎与包馨儿端坐在沙发上,包馨儿抱着笔记本电脑,两耳里似是塞着什么东西,齐阎拿着一份报纸专注地看着,手里攥着一部手机,那男女申银的声音便是从手机里传来的。
“齐阎,你把我当猴耍!”阎绩之恨不得冲上前,一把将那部手机给摔了,他还一直纳闷呢,包馨儿有孕在身,齐阎真就敢无所顾忌地在他身后上演激情戏码吗?
“祖父,注意您的言辞,首先,我不是猴子的孙子。”齐阎关了手机音频,头也不抬地说道。
阎绩之气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齐阎的眸光深深地瞥了包馨儿一眼,“今晚你们跟我回古堡,否则那帮老东西狗急跳墙,明天去帝克集团将包馨儿给你劫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恐怕他们没机会了。”
阎绩之眸光一怔,“这话怎么讲?”
齐阎缓缓抬头,将报纸丢到一边,摘掉包馨儿耳朵上的一只隔音耳塞,语气温柔,“先回房休息,你今天忙了一天了,辛苦了。”
“哦。”包馨儿起身。
齐阎又拉住她,递过耳塞,“戴上这个,好好睡觉。”
包馨儿重新接过,扣在耳朵上,向阎绩之略表歉意地点了点头,刚抬开脚步,阎绩之猛地站起来挡住包馨儿的去路,“你不能走。”
包馨儿虽然未听到阎绩之的声音,却见他神色急躁,便转过头看向齐阎。
这个时候,阎绩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科勒里的,直接将其摁断,刚要跟齐阎说什么,一条短讯的提示音又急匆匆地打断了他旋在口中极为不悦的话语。
手机还在布满老茧的手中握着,只见阎绩之抬起手看了一眼后,“啪”地一声,手机从他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他的脸,先是蓦地一黑,像是极为震怒!再是震惊,接着,又转为不可置信,最后,他哈哈大笑起来
人在极为高兴时,会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正如此刻的阎绩之。
包馨儿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伸手扒掉一只耳塞,担忧地看着他,“祖父?”
阎绩之一时无法收住笑,冲包馨儿摆了下手。
身后,齐阎淡然道,“去为祖父倒杯水。”
阎绩之笑弯了腰,拱着身子移回座位,包馨儿这才走出沙发区。
为阎绩之端上水后,齐阎并没有催促包馨儿回房休息,而是拉着她,聆听阎绩之讲述了一个创业者的辛酸史――
二十多岁的阎绩之在他那一代年轻人当中算是幸运儿,有幸与汤普森家族掌权人科勒里唯一的女儿结识、成婚。
当时的汤普森家族有意成立一家垄断型的金融机构,精通金融管理的阎绩之成为不二人选,在最短的时间内创立了th…son集团,并成为集团的行政总裁,一切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简单,身位一个集团管理者,他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一切决策,无论大小,都必须经过董事会的决定,也就是汤普森家族的人所组成的董事会成员的同意,而且表决许可人要达到一半,他才能去执行。
th…son集团在成立之初,方方面面需要完善,等待一项决策的执行,往往错失了最佳实施良机,渐渐地,他感到束手束脚,却又没能力改变现状,经过三十多年的努力,加上国家政策的提倡,th…son集团发展壮大起来,期间,他付出了多少心血与汗水,无人问津,随着年事增高,渐渐地,又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把改革th…son集团的愿望加注到了儿子身上。
可是两个儿子,阎尚清是他与死去前妻的儿子,没有继承th…son集团的资格,唯一一个可以继承集团的儿子阎一却喜欢到处旅游,压根对集团事务不感兴趣,可以说,完全是不闻不问的状态。
没办法,趁着自己还没老到不能动弹的地步,只能让大儿子暂时处理集团事务,他从一旁监督,大儿子虽然性情懦弱,管理th…son集团,该强势时,也不算含糊,就这样,得过且过地挑起了th…son集团的大梁。
改革th…son集团的管理模式与董事会决策权成了他一块心病,他曾与科勒里推心置腹地谈过,科勒里只是点了点头,道了句,钱与权是对等的,有钱没权,难以心安啊。
没有人愿意将加固自己财产的权力下放,这个道理,他明白,可放眼现今社会,兴起的股份制公司,董事会成员只对公司重大项目有决策权,管理方面的权利全由行政总裁一人决策,哪有像th…son集团这样的,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要掺和一脚?
公司要发展,繁琐之事越来越多,铁打的人也会分身乏术,顾的了头,顾不了脚!
最令他闹心的事,便是这帮老家伙们固步自封,有多少项目白白错失掉,就是因为他们思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