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媒舵手-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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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蔚然那一脸坦‘荡’‘荡’的不明所以,金泰妍的双眼用瞪大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泰妍!”
不用转头就知道大事不妙,金泰妍闻声看去,果然是老两口的质问。
“不是说分手了吗?你骗我们?!”
“泰妍,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
“难道你们一开始就决定好了?”
父母的抢白让金泰妍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她还没搞清楚林蔚然的用意就被置身于己方的全方位炮火之下,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等等!”金家老两口被‘女’儿这突然的大喊吓了一跳。
金泰妍长出了一口气,对林蔚然咬牙切齿道:“喂,你是故意来整我的吧?”
林蔚然一脸懵懂无辜到天怒人怨的表情:“你再说什么?”
“喂!”金泰妍腾地起身,继续横眉竖目,“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装?”
林蔚然先是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身对金家父母诚恳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和泰妍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的问题。”
金家老两口面面相觑,随后一齐皱眉看向金泰妍,这情景让她顿时气结。
又是这样,遥想当年林蔚然第一次走进这个家‘门’时也是这副做派,诚恳,无辜,再加上一点点木讷,都不需要换身衣服就完成大变身的他成为了父母眼中最合格的‘女’婿人选,如今他再次如法炮制,但结婚这事儿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混’过去的。
金泰妍重回到座位上,破罐子破摔:“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说话了。”
金家父母的目光到了林蔚然身上。
金泰妍的不配合让林蔚然深感棘手。虽然事发突然,但情况仍然在他的掌握之中。放不稳的茶杯?的确显得紧张,忐忑,甚至是有些心虚,但更重要是彰显谦逊,而且能藏住锋芒。同样,戳穿金泰妍的谎言也是尽量模糊双方关系,只要还没有分手,在座的金家父母也就不得不听自己的解释。而最重要的一点,同样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最难的一点,他坦‘荡’到让人不可理喻的态度。
这就好像一个人口袋里分文没有,却依旧能好像怀揣百万巨款走入珠宝店,让经理亲自奉上一杯上等手工咖啡,重要的不是让人对你品头论足,而是让他们对自己产生怀疑。
又好像肖恩。李拿着扎克伯格的‘约炮软件’面对投资人,一番长谈之后,让所有人怀疑自己如果拒绝,是不是就放弃了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金家父母虽然仍然紧皱着眉头,但愤怒的目光中却带上了疑‘惑’。
林蔚然尽量诚恳道:“事情其实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结婚对我来说,是事业上必须的一种仪式。我虽然加入了韩国国籍,但本质上还被看做外国人,所以我需要和有实力的人家进行联姻,来确立和我现在财富等同的社会地位。实际上正是因为这个,新韩在最近一年经历了很多大‘波’折,按照韩国的社会结构,类似我这样的人还没成为一些委员会委员、秘密俱乐部成员是很反常的,这代表韩国的上流社会并不接受我,而我的祖国并不接受双国籍伯父,新韩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丢掉它。”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结婚,同时还要跟我们泰妍在一起?”金父的表情有所缓和。
“是。”林蔚然点头,“我可以给她幸福。”
“什么幸福?”金母有些急了:“她在报纸上看到你跟别的‘女’人结婚,她跟你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
“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不用见面”
“你闭嘴!”
金泰妍被母亲的眼神吓了一跳。
金母继续道:“或许你觉得你可以泰妍的很多,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幸福是家庭,这是你不能给她的。”
逃不掉的问题,自打踏进‘门’口开始林蔚然就在思考如何回答,事实上,一个人想要说服另一个三观与其完全不同的人是不可能的,因为对方永远不会站在你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幸福是个大命题,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林蔚然尽量耐心:“事实上幸福是属于一个人,有人幸福,有人就必定会不幸,家庭可以是幸福,但同样也是枷锁,我可以给与的幸福是让她不会被任何事物束缚住。”
林蔚然看向金泰妍:“和我在一起,做你想做的事,任何事。不必在顾忌别人的目光,不用顾忌别人的失望,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对视,和往常无数次一样,金泰妍能感觉到自己正深陷其中,喜欢这个男人的理由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不用担心生活带来的限制,更不用负担那些别人期待的目光。
金母看着二人冷静道:“一直以来你都表现的‘性’格木讷,我也愿意相信,但现在看来,你和泰妍不合适。”
林蔚然愣了下,转而说道:“不,我们合适。”
“一直以来你都只告诉她在你身边能得到什么,却一直没告诉她会失去什么。她永远不能把你介绍给她的朋友,你们之间将永远没有一场婚礼,你们要躲避别人的视线去生活,当她想要和其他人一样跟你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你怎么办?而且你们这样甚至是犯罪!”
“够了。”金父打断金母,看向林蔚然的眼神中满是排斥:“你可以走了。”
“请给我个机会”
“这是我的家!”金父打断林蔚然:“你可以走了。”
林蔚然知道,谈话已经不能再继续了,他看向金泰妍,对方只是低着头,躲避他的目光。
林蔚然起身离开,期间始终不忘礼数,到了‘门’外方才皱起眉头。事情远比想象的要更加棘手,他可以面对金武星,韩悼也,朴槿惠甚至是李健熙,却无法跟这二位分庭抗礼。
等待在车内的司机立刻下车静立,如影随形的保镖团队也出现在视线边缘,林蔚然回头看向这座二层的独栋民房,显然不打算就这么回去。他只是往保镖团队的方向看了一眼,新上任的保全主管便大步跑来,这人战战兢兢不是因为林蔚然气场,而是在他刚刚上任这天一个个子不到他身高一半儿的小姑娘便给他上了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堂课,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林蔚然摆了摆手,保全主管凑上去,听他耳语。
金泰妍回到房间,林蔚然的到来并没立刻给她带来麻烦,相比询问‘女’儿是否和林蔚然串通欺骗,如何应付这家伙的坚持才是金家的头等大事。金泰妍趴在‘床’上,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面容,她一动不动了好久,似乎再没了用玩笑看待自己此时处境的力气。
对啊,等林蔚然和韩唯依举行了婚礼,他们在一起就是犯罪,他们触犯了一条全世界中,只有韩国仍然继续实行的法律。
房‘门’打开,金夏妍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却还是叫道:“姐。”
金泰妍虽然保持着清醒,却仍然一动不动。
金夏妍犹豫半晌还是没有转身出‘门’,她迈开步子,凑近金泰妍,却仍然保持着距离。
似乎是承受不住妹妹的目光,金泰妍鼓足力气起身,无奈看去:“说吧,他给你什么了?”
金夏妍低下头:“一间苹果专卖店。”
金泰妍感叹:“哈,看来我还真的不便宜。”
金夏妍抬头道:“不过我是为你出头才去的,而且,而且我帮你教训他了!”
金泰妍诧异问:“你?教训他?”
金夏妍认真点头,一双闪亮的大眼睛让人无法不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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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金泰妍仰躺着看向天‘花’板,声音开始有气无力。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上一会儿,哪怕会被人误会成失恋之后独自‘舔’舐伤口。可情况并不允许,因为她是姐姐,因为她是这个家中往上翻找三代都无人可比的成功存在,所以她必须谦虚,和蔼,正如同她父母期待,和她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那样。
“两脚,踢在了膝盖上虽然他从大楼出来的时候身边跟了好多人,我有些不敢但因为姐姐,我还是冲上去了,所以姐姐你也不用那么郁闷了”
金夏妍怯怯说着,声音渐渐变大,仿佛回到了那‘激’动的一刻,但金泰妍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只见金泰妍起身气愤的盯着她,随之而来的是气急败坏的打断。
“喂!我表现的很忧郁吗?我有说过是我被甩了吗?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是我甩了他呢?”
金夏妍怯懦的:“因为姐姐你每天都不出‘门’,一只都闷在房间里”
“是我不想出‘门’的吗?不是我想回来的吗?还不都是你们把我叫回来的,然后你把他给带到家里来的?!”
金泰妍睁大眼睛发出质问,还是老生常谈,要结婚的是他,当初要求维持关系的是他,今天登‘门’的还是他她有什么错?不就是一时冲动,然后遇人不淑吗?父母闹到公司,和林允儿反目,郑秀妍饱含深意又似乎只是自己神经过敏的眼神金泰妍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怪罪于她,难道真是她比较好欺负吗?
金夏妍被金泰妍爆发出来的气场所震慑,站在‘门’口,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而金泰妍却好像变本加厉,她站在金夏妍面前,保持着和刚出道时一成不变的身高俯视。
“我没让你去教训他,不,不用教训他,恋爱而已,恋爱失败了分手而已,我从没说过没不行,我也没表现的好像很痛苦,我很正常,你明白吗?”
金夏妍只是‘露’出怯怯的眼神,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
“跟你,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金泰妍回身拿了衣服,推开挡在‘门’前的妹妹出‘门’,她想告诉所有人她真的不在乎那个一开始就加踩两条船的男人,但身边的人却都好像她身边没了林蔚然,第二天就会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真的不是这样。
“泰妍”
“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
不给金母拦截的机会,金泰妍直接跑出‘门’外,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深了,金泰妍站在‘门’口有些茫然,听到‘门’口传来响动,金泰妍立刻戴上兜帽,随便挑了个方向便快步走了出去。
同一时间,几个在常人眼中已经算是成功人士的男人聚集在新韩本部一间会议室内,他们中有前职检察,有名声不菲的辩护律师,还有法学研究博士,领导这群人的新韩法务组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职法官,此时并不在场。
前职检查在组长之前最后一个到场:“到底是什么事,兴师动众的。”
辩护律师显然有些不满:“放心,并购按部就班,没有问题。”
前职检查轻笑了下,对二把手位置上的法学博士行礼:“前辈,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法学博士点了点头,对此类争风吃醋已经见怪不怪,他轻咳一声,直接开口:“今天叫你们来不是有关企业的问题,所以企业律师都不在场,今天需要的是你们司法研修经验。”
前职检查和辩护律师诧异对视。
“通‘奸’,全世界只在韩国明文的法律这是会长亲自过问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前职检查和辩护律师更加诧异,比起专业素养,一时间只想知道是谁和谁。
辩护律师更快进入角‘色’:“只要婚前协议处理得当,即便被检查起诉,我们也可以保证财产安全,情节不严重的话,缓刑是可能的。”
前职检查随后跟上:“检察机关真对通‘奸’起诉率很低,一般而言只有被媒体曝光的公众人物,这类起诉一般背后都大有深意,很可能是一连串法律问题的爆发。”
法学博士‘揉’了‘揉’眉头,林蔚然的要求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会长的要求是,在法理上,探讨废除通‘奸’罪的可能。”
房间中再度鸦雀无声,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过去,前职检查还是开口:“前辈,我们知道会长结婚是有利有弊,但说实话,到了会长这个地位上的人,谁都会有几个红颜知己”
辩护律师说:“社会风气的腐化很可能是高法的挡箭牌,先不说废除不废除,只是被媒体曝光,腐化风气吹入高法的新闻标题我们就送给‘激’进媒体了。”
“你们都等等。”法学博士长叹了口气:“我说的是法理,你们在司法研究院的时候,研究的法理。”
法理不等同于法律,是一种更复杂,并结合了道德,伦理,哲学以及社会学等的复杂科目,不在司法界侵‘淫’数十年,没人敢说自己懂得法理,哪怕是在座的法学